三人在浴池裡翻雲覆雨一番,直到筋疲力盡,當然疲倦欲死的是迷情和嫵媚兩女,楚江南可是龍精虎猛,精力和體力都相當旺盛,就算再來幾個女人,他也據對不懼戰,提槍,把她們斬於榻上。
迷情和嫵媚兩女並肩躺在寬大的床榻上,俏臉泛著滿足的緋紅,就像兩朵含苞欲放的玫瑰,嬌艷動人,兩女都是冰肌玉骨、細眉粉面、明眸瓊鼻、朱唇皓齒、既像西方童話中陷入沉睡的睡美人,又好似東方神話裡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天命教的妖女就是這樣,雅靜之時,完全是活脫脫的仙子模樣,卻又能在瞬間變成放浪魔女。
楚江南立於床邊,上身赤裸,露出鋼架板標準、精壯、充滿爆發力的軀體,隻穿著貼身短褲,褲襠高高撐起。
伸手輕撫兩女胸前雙峰,她們的玉乳都碩大非常,楚江南的大手不能完全掌握,形狀美妙,就好像一隻羊脂白玉精雕細刻而成的掉鐘,倒扣在瞭胸前。
夜色如水,清風愜意,這沒有一絲的嘈雜,竟讓他的心也平靜下來。
這些天,楚江南可謂補不盛補,踏足苗疆以來,藍鳳嬌、藍鳳凰、艷嫣、雲素雲清的處子元陰,碧瑤、雲裳、武藤蘭的精純內力,巨蟒的血肉精華,加上如今奪瞭迷情和嫵媚兩女的貞操,楚江南的功力暴漲瞭一大截,幾乎就要突破“天魔九變”第三變瞭,如今隻是卡在瓶頸處而已,突破隻是遲早的事情。
寧靜的夜晚,無人吵鬧的環境,讓他的心,越來越空靈,思緒也愈發的清晰,輕微的腳步聲低低響起,募然,頸後的汗毛無理由的豎立起來,身軀陡轉,本有些愜意的身軀瞬間筆直而張,雙腳一前一後,雙手微微垂於兩腿之間,全身肌肉發力而不緊繃,電光火石間,便已做好瞭全力一擊的準備。
楚江南抬眼望去,淡白色素雅衣裙,身材婀娜修長,身形曼妙,頭節高髻,面覆白紗,遮掩住瞭真實的容顏。
僅僅便是站在那裡,而且還隔著窗戶,一個朦朧的身影便是一副賞心悅目的動人姿態,毋需開口,淡淡的,充盈著含蓄的誘惑意味,就已經散發開來。
這是繼浪翻雲、杜玉妍、言靜庵、厲若海之後,第五個能令他心靈上升起如此悸動的人物。
楚江南看見他的第一反應很奇怪,不是驚詫,不是興奮,不是驚艷。
而是,問題大條瞭,他奶奶de,這個恐怖的女人究竟是誰?苗疆這個鬼地方,不但遇見瞭眾多美女,而且居然還有這等黑榜級數的高手,現在楚江南心中的黑榜級高手已經不是莫意閑、談應手之流瞭,而是厲若海、浪翻雲等名副其實之輩。
但楚江南無法開口試探,死死按捺住心中殺意,一動不動。
二人如兩座石刻的雕像一般,隔著窗戶,彼此凝視。
恍若過瞭一個世紀那般漫長。
“哼!”
一聲嬌哼,楚江南耳膜裡頓時如針刺一般劇痛,這聲嬌柔的女子哼聲仿佛直接在耳鼓內驀地響,以他的膽包,心中亦不由湧起寒意。
要知他正全身戒備,對方仍能把聲音送進楚江南耳內,隻是這功夫,已達驚世駭俗的地步。
楚江南身形一展,拉過衣服披在身上,破門而出,女子展開身法,如影附形。
楚江南並未遠遁,而是倏地停下,隻見明月斜照下,一位衣飾素淡雅麗,臉龐深藏在重紗之內的女子,正迎風而立,面對著他。
心中生出詭異莫名的感覺,楚江南知道憑對方的輕功,即便是他想要遁走,也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
縱使看不到女子覆在白紗後的花容,也感到她迫人而來的高雅風姿,隻是她站立的姿態,便有種令人觀賞不盡的感覺,又充盈著極其強大的誘惑意味。
如此不用露出玉容,仍可生出如此強大魅力的女子,楚江南以前連做夢時都沒有想過。
楚江南一對虎目電芒閃射,緩緩握緊雙拳,終於一字一字的沉聲吐息道:“是否天命教‘法後’單玉如法駕親臨?”
再一聲嬌呼,在楚江南耳鼓內響起,單玉如驀地消沒不見,他耳內同時響起呼呼風暴的狂嘯聲,如綿延的波浪一般,延續不絕。
風嘯像浪潮般擴大開去,剎那間整個天地盡是狂風怒號的可怕聲音。
偏是四周寧靜如昔,令楚江南知道定是單玉如弄出來的手腳。
當風聲變成雷雨的聲音時,楚江南都有若置身於狂風暴雨核心中的可怕感覺,遍體生寒,腳步不穩,要以無上的意志,才能勉強保持平衡。
如此魔功,確是聞所未聞,驚濤裂岸,洶湧澎湃,楚江南完全不明白單玉如如何能令他生出這樣的錯覺,真的似是正有一堵高逾城墻的巨浪,正從某處往自己狂湧過來,聲勢驚人。
楚江南生出感應,今回再不是錯覺,而是單玉如趁他心神受制的一刻,發動突襲。
在這生死關鍵的時刻,楚江南靜下心來,井中月心法全力展開,耳鼓內雖仍被魔音所惑,但感覺卻如井中水月,對身周發生的事沒有半點遺漏。
冷喝一聲,冰炎二重勁勁發,朝前方排山倒海而來的“巨浪”核心處一拳擊出。
巨浪立時變成瞭一個深不可測的渦漩,把楚江南硬扯進去。
但耳鼓中肆虐的魔音卻忽然消斂,顯示魔音需被這譽為魔門第一高手全力催發才能施展,要非如此,可能連自詡武功和單玉如在伯仲間,隻是自己比他多瞭數十年戰鬥經驗的“鬼王”虛若無都要敗在她手上。
此時楚江南已先機盡失,驚醒過來,急忙展開反擊,九陰白骨爪,森森爪影,寒氣迫人,朝著單玉如攻去。
一條賽雪欺霜,美至異乎尋常的玉手從寬敞的袍袖內探出來,纖長優美的玉指在夜空間作出玄奧難明的復雜動作。
楚江南此時正被她的天魔功扯得身不由主的朝她疾沖過去,九陰白骨爪完全施展不出,同時駭然驚覺單玉如纖手的動作,竟隱隱制著瞭他所有可能進攻的路線,而自己就像送上去給她屠宰的樣子。
若自己的天魔場是個深不可測的潭,單玉如就是無邊無際的大海。
楚江南的天魔神功已是變化萬千,令人防不勝防,但單玉如的天魔大法卻到瞭隨心所欲,無所不能,出神入化的境界。
楚江南人急智生,已發出的冰炎二重勁倒卷而回,立時全身一輕,脫出瞭單玉如的天魔功凝成的引力場。
一聲柔美悅耳的嘆息在楚江南耳內響起,楚江南心知不妙時,一股若有似無的魔勁已緊躡他螺旋勁的尾巴,攻進他右手的經脈內。
楚江南才智高絕,早猜到她有此一招,冰炎二重勁和天魔真氣勁力再吐,兩股真勁在肩井穴處相遇。
單玉如的魔勁立時給沖散瞭大半,但仍有一股化作像尖針般的遊勁,攻進他體內。
楚江南慘哼一聲,蹌踉跌退,噴出瞭一口鮮血,咕咚一聲,跌坐到橫臥於榻上的迷情和嫵媚兩女身旁,若非天魔真氣同源相互抵消瞭部分,他傷得可能更重。
單玉如“咦”瞭一聲,顯是對全力一擊下,楚江南仍不當場喪命,極感訝異。
楚江南知道這個時候可不能躺著,不然就真的可能躺平瞭,他身形自地上彈起,雙手並指成刀,手掌邊沿金光璀璨。
單玉如嬌嘆一聲,玉手縮回袖佇,行雲流水的迎上瞭他的攻擊,她的衣袖倏地拂打,重重抽在楚江南的掌刀上。
事實上楚江南已施盡渾身解數,在不出十步的距離內,招數變化瞭多次,務要單玉如掌握不到他的去勢。
豈知單玉如左飄右移,令楚江南根本無從掌握,由主動落回被動,她看似輕松拂來的一對水雲袖,在楚江南的眼中卻彷如鳥翔魚落,無跡可尋,一下子就給她抽打個正。
楚江南此時深吸一口氣,彈跳起來,雙腳發勁,射上半空,雙手並攏,高舉擎天,單掌用力劈下,“大天魔刀”悍然往單玉如殺至。
“蓬……”
一聲氣勁交觸的激響後,楚江南觸電般渾身劇震,鮮血暴灑,身體跌往下方,如非他最近連采多名處子,功力暴漲,恐怕就不是受傷那麼簡單瞭。
單玉如本打定主意快速擊殺楚江南,那知他越戰越勇,芳心也不由大為驚訝。
此時楚江南第二次重整陣腳,再次發動反擊,單玉如一陣嬌笑,兩手化出萬千袖影,把三人完全籠罩其中。
一時勁氣交擊之聲,響個不停,接著楚江南攻擊落空,單玉如已脫出他排山倒海的攻擊,飄往屋脊,雙手攜著迷情和嫵媚兩女,把她們提瞭起來,就像兩女沒有半點重量。
楚江南背依墻壁,披頭散發,嘴角溢學,模樣狼狽。
單玉如透過面紗,在楚江南巡視一遍,嘆道:“公子也是魔門一系,玉如實在不想做這等自相殘殺之事,我現在要施功為她們療傷,你可以走瞭。”
靠,剛才想要殺我的時候怎麼不說什麼魔門一系,下手之狠,簡直把我當成你殺父仇人一樣,楚江南心中冷笑,毫不示弱的上前一步,微微笑道:“話倒說得漂亮,但剛才‘法後’你用盡全力,仍不能奈何我,卻是不爭的事實。”
單玉如柔聲道:“是事實也好,不是事實也好,隨得你去想好瞭。後會有期。”
微一晃動,已提人遠去,沒入漆黑夜幕,消失不見,楚江南看著她遠去的妙曼身影,生出死佇逃生的感覺,雙膝一軟,跌坐在地。
看著屋裡狼籍的戰鬥場面,楚江南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自己當真小看天下英雄瞭,原來浪翻雲和自己刀劍爭鋒的時候,完全沒有用真功夫,就算是莫意閑和談應手兩人,若是他們不是性格自私自利,狠下心來,拼著身體受重創和自己不顧一切的以傷換命,以命換命,自己能不能敵過他們也還是未知之數。當然他沒有趁手兵器在手,也是吃瞭點小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