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珠是漸綻,晨曦從遙遠走來,濕潤彌漫瞭天地,當朝陽從幕後悄悄走來的時候,晨露悄然消退。
終於,太陽高高的掛在瞭山邊,自然的世界徹底熟醒瞭,鳥唱蟲鳴之聲遍佈山野。
空山晨露裡,黎明唱新曲。
一啼悠然歌,自然諧靜美。
鳳凰嶺是五毒教總壇,在楚江南心中,那裡應該到處佈滿瘴氣沼澤,毒蛇蜈蚣滿山亂爬,有如人間地獄,不料這鳳凰嶺上卻是山清水秀、鳥語花香,各種果木遍佈山林。
不知不覺間走入一片桑林,翠綠的蠶爬滿桑葉,看起來尤為可愛。又走幾步,居然有一條白石砌成的小道,蜿蜒伸展在綠油油的草地上,桑林未盡,前面突地現出一片花叢,香濤花海中,隱隱露出一角紅樓,紅墻綠瓦,青竹為籬。
楚江南不由為之瞠目,五毒教總壇居然就是這樣一間房子麼?沒有教眾把守戒備、沒有險要的關口據守,看起來有如一位隱士避居之所,藍鳳凰倒是真會享福。
他卻不知若非是阿和五毒教眾一起行來,這綠意盎然、生機勃勃的鳳凰嶺頃刻間便會暗伏殺機,除非調集軍隊大軍壓境,否則單憑個人武力,天下間可以安然直達這裡的人屈指可數。
眾人到瞭五毒教,藍鳳凰安排瞭艷蛇長老接待,藍鳳嬌畢竟身份特殊,不適合長時間和楚江南待在一起。
艷蛇長老是一位三十歲出頭的艷麗美婦,名叫艷嫣,人如其名,當真是艷若桃李,嬌媚萬分,而且是那種媚到骨子裡的媚,由內而外的媚,是一種天生的媚,妖嬈的媚,舉手投足之間媚得男人心頭發慌,狼血沸騰,恨不得的立刻把她撲倒在地,狠狠的蹂躪一翻。
至於她是否毒如蛇蠍那就不得而知瞭,她面部輪廓秀麗,如同天地靈氣而生成,眉淡拂春山,雙目凝秋水,渾身散發出一種妖冶淫蕩的氣質,就像地獄的魔女降臨到人間,將空山靈雨的勝境化為黑暗的森林。
垂肩的瀟灑烏黑秀發,更襯得一雙蘊含清亮聰明的明眸更加難以抗拒,皓齒如兩行雪白碎玉引人心動,由於艷蛇長老身著露肩長裙,胸前領口開得很低,上半個雪白的身子裸露而出,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細致似綿雪的玉手、纖細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胸前一對怒聳的玉白幾欲跳躍而出,蕩人心魄,幽深白嫩的,勾人心魂。
“禍水級的妖孽!”
楚江南倒抽一口涼氣,咬牙切齒的低吼一聲,緊緊盯住艷嫣,如此一個天生蕩婦,他也不禁有些看呆瞭眼,心如擂鼓,呼吸急促,臉上漲紅,若是運起素女玄心功,胯下戰槍早不由自主地做好瞭戰鬥準備。
兩人沒有過多的言語交流,雖然楚江南在精神上已經把她強奸瞭一百遍,可是身體他們卻還是清清白白的。
楚江南著急見到藍鳳凰,同時也不願在艷蛇長老那間屋子裡多呆片刻,不然,說不定真的會發生點什麼。
艷嫣為楚江南安排瞭住處,藍鳳凰穿花拂柳般輕盈而來。
看見楚江南,藍鳳凰欣然而笑,揮退左右,輕盈拜倒在他身前,嬌聲道:“鳳凰兒見過主人。”
楚江南上前一步,將她扶起,兩人關門絮話。
藍鳳凰沒有帶面紗,一張白玉似的臉兒上五官勻稱,透著高雅的秀麗氣質,身穿古香古色的白色長裙,長發光順的披在身後,沙啞著聲音誘惑道:“主人,讓我來服侍您好嗎?”
“不用瞭,我們還是先說會兒話吧!”
楚江南正襟端坐,拜托,不要一見面就想著做那檔子事,你以為我是色狼嗎?我知道你這也是為瞭提高訂閱,不過,你也要考慮一下作者寫這些是很傷身體的。
“主人,你不喜歡鳳凰兒瞭。”
藍鳳凰看著楚江南,幽幽一嘆,身上散發出一種楚楚動人的氣韻,那強大的磁場讓楚江南生出瞭無限的愧疚之情,急忙道:“不是的,我隻是……”
藍鳳凰見楚江南著急,“噗嗤”一聲笑瞭起來,笑容很迷人,嬌聲道:“奴侍候主人寬衣。”
輕盈上前為楚江南解衣甲,楚江南猶豫瞭一下沒有拒絕,剛才雖然隻和艷蛇長老相處瞭一段不算長的時間,但是楚江南的欲火卻是騰竄瞭起來,衣衫一件件解脫,整齊的穿掛在木架上。
楚江南的身體一絲不掛瞭,充滿爆炸力的肌體充滿男性的陽剛,可是那雪白的膚色卻讓藍鳳凰都感到嫉妒萬分,她含笑看著楚江南,一雙手兒撫按著他的胸肌,無語中她回手解脫瞭自己的衣裙。
玉臂豐乳,肥臂雪腿,楚江南的瞳孔急速的擴張著,藍鳳凰誘人的身體刺激著他的神經,柔滑的身體貼在瞭他的身上,他感到血向上湧,全身都燒瞭起來。
藍鳳凰那柔滑的舌尖輕輕移舔著他的面頰,挑逗引發瞭他的欲火,楚江南環臂抱住瞭,吐著熱氣的大嘴低頭去吻,大手扣住一隻豐乳抓揉著,喘息著抱擁她軟趴瞭下去,壯實的身體壓著她豐滿艷美的嬌軀。
“啊……”
藍鳳凰尖叫瞭一聲,欲火中燒的楚江南攻入陣地,接下來尖吟不斷,喘聲不絕。
雲收雨散,楚江南抓揉著藍鳳凰的豐乳,欣賞著她的身子,藍鳳凰身子曲線玲瓏,肌膚白嫩,觸手滑軟,是個具有獨特美的性感女人。
“主人,你真厲害,今晚一定能收拾邪蚣那隻騷狐貍……”
藍鳳凰嬌慵的說著,臉兒紅潮未退,散發著誘人的風情。
距離五毒教五十裡腳程的樹林中,一男一女正扶持前行,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一對夫妻。
隻是這樣一對有若神仙中人的中年男女,出現在遍佈毒蟲蛇蟻的苗疆險地,實在有些令人意外,隻見男子一身儒服,可是意態軒昂,一點也沒有文弱之態,女的嬌小柔弱,但眉目如花,氣質高貴,神態雍容,予人既富且貴的氣派。
“娘子,你說我們能找到解藥嗎?”
男子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一臉愁色。
“相公,你放心,母親大人不會有事的。”
美麗少婦輕聲勸慰,溫香軟語,聲音溫柔到瞭極點。
“娘子,本來你不用……”
男子的話尚未說完,女子已經伸手輕掩他的唇,美眸中滿是嗔怪。
男子呵呵一笑,拉著愛妻的小手,輕輕摩挲,笑道:“好好好,我不說瞭,不說瞭還不成嗎?”
美麗少婦俏臉微紅,嗯嚶一聲,垂下臻首,端是明艷不可方物。
“娘子……”
男子愛憐地看著女子,柔聲道:“我去尋些水來,你先休憩片刻。”
“嗯。”
美麗少婦美目一轉,嬌聲道:“相公,你要小心。”
男人答應一聲,攜一個幹癟的水袋離開,片刻後轉回,手裡提著的水袋已經盛滿瞭清水。
“娘子。”
男子走到女子身邊,隻見愛妻輕妝薄粉,雖然夫妻多年,但還是感覺她是那麼明艷動人。
隻見如玉佳人柳眉入鬢,星目流盼,高聳,玉頸修長,冰肌雪膚,身段高挑,婀娜多姿,亭亭玉立,粉臂雪白,纖纖玉手輕輕扶著一顆古樹,萬分妖嬈的站在林中,眼神嫵媚哀怨的向自己幽幽望來。
美麗少婦身著水藍色的衣裙,眉如新月,美眸如水,瓜子臉,玉頰香腮,薄唇櫻紅,玉頸白美修長,纖細的柳腰隨風搖擺,肌膚滑嫩細膩,長裙裹住一雙秀足,渾身散發出一股成熟香艷的氣息,一雙雪白修長的緊緊閉合夾在一起,不露一絲縫隙,翹臀渾圓,大小適中,猶如兩瓣盛開的花朵,芳香彌漫。
藍衫少婦柳腰微擺,翹臀輕扭,舉手投足間風情畢現,散發出一股無窮的女性魅力。
她出身名門世傢,本身就有著一種雍容華貴之氣,端莊高雅,此時又添上三分妖媚之氣,嫵媚靚麗,讓男子看的禁不住目瞪口呆,鼻孔。
“相公,你這是怎麼瞭?”
藍衫少婦嬌呼一聲,嚇得花容失色,滿目關心。
“沒事,沒事,就是取水的時候,被不知什麼蟲叮瞭一口。”
男子在愛妻面前,對自己臉上一個明顯的紅腫印記表現得渾不在意。
若是楚江南在這裡,當會認得,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在燕京途中有過一面之緣的書香世傢的向清秋和雲裳夫妻二人。
事情的起因源自一條怪蛇,向清秋的母親,向老夫人在花園中賞花時,被一隻毒蟲咬傷,當時並未在意,而到瞭晚間,向老婦人高燒不止,據蘇州最有名的大夫說,必須要到苗疆去尋一種名叫“長春草”的異草才能解毒。
夜幕降臨,月明星稀,他們兩人尋瞭一處僻靜的山洞。
雲裳正躺著休憩,向清秋突然靠瞭上來,笑道:“娘子,我們……我們……已經有數日沒有,沒有……”
“哼,你就知道欺負人傢……”
雲裳睜開美眸,似嗔似喜地橫瞭向清秋一眼,伴隨著話語一起飄出來的更是她那甜美芳香的氣息。
向清秋雖然也是知書識禮之人,但是愛妻當前,哪裡把持得住,大口擒住雲裳那美妙如斯的櫻桃小嘴品嘗瞭起來。
“嗚……”
突然遭受到襲擊的雲裳美眸睜得大大的,誘人的小臉也在洞外投射來的月光下慢慢的變幻起瞭色彩,她一邊低哼著,一邊掙紮著想要逃脫出丈夫的掌控之中。
向清秋壞壞地在把嬌媚的妻子摟在懷中,轉向她那晶瑩剔透的精致耳垂,然後含在嘴裡面品嘗著。
“相……相公,別……別這樣,人……人傢受不住的……啊……”
敏感地帶遭受到猛烈襲擊的雲裳忘卻矜羞,喘息地叫瞭起來。
“娘子,你叫的這麼動聽,顯然是想夫君瞭,嘿嘿……”
娘子都既然喚相公瞭,那分明就是引誘的聲音,都這個時候瞭,要還是男人的話那都應該上瞭,他低吼一聲,翻身將愛妻壓在身下,一時間,洞裡春色無邊。
向清秋和雲裳都想不到,這會是他們夫妻二人最後一次巫山雲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