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瞭多久,藍鳳嬌緩緩醒來,感覺下身火辣辣的痛,眼眼看去,隻見自己的下身紅腫厲害,上面尚有血跡。
而楚江南則一臉不相信地看著地上的片片落紅,妖艷性感的中年美婦競是完璧之身,她怎麼可能還是處女?難怪她的身子那麼緊,原來……
楚江南溫柔地著她,緩緩的板過身,一張殘留著淚痕,兀自掛著高潮的餘韻的藍鳳嬌無雙玉顏呈現在自己的面前,一雙微微紅腫的眼睛似嗔似怒,粉紅的櫻桃小嘴張瞭張,半天隻擠出一個“你……”
字來,就再也接不下去瞭,臉上驀地抹過一陣嬌羞,陀紅勝火的俏臉垂到瞭碧星寒的胸口。
此時的藍鳳嬌全身無限的春,光盡為自己展現,豐嫩的嬌乳挺立於胸前,兩點粉紅的蓓蕾令人情懷大動,顯示著她的純潔與美麗,小腹平滑無肉,兩腿之間帶著絲絲殷紅的淒淒芳草,修長的玉腿緊繃玉潤,線條優美。
楚江南用手將她的臻首輕輕抬起,一張火熱的嘴唇印在瞭她的嘴上,藍鳳嬌熱烈地回應著他,忘情激吻,一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來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感受著楚江南深邃的眸子裡平熾熱的情欲光芒,藍鳳嬌輕輕偎入瞭男人的懷抱,嗅著男人身上獨特的體味,一絲興奮突然活躍瞭起來。
楚江南馬上感到瞭懷中美婦的春情,下身馬上火熱起來,邪邪一笑,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開始瞭新一輪大戰……
“啊……”
藍鳳嬌的哼叫越來越急,也越來迷糊。
她突然用盡全力一雙修長誘人美腿夾緊楚江南,快速扭動纖腰,並且吻得楚江南更密實,舌頭也攪動得幾乎打結在一起。
楚江南松開她檀口好讓她喘一口氣,然後一路吻下去,吻著那天鵝般挺直的玉頸、如雪如玉的香肌嫩膚。
一路向下,楚江南的嘴唇吻過藍鳳嬌那雪白嫩滑的胸脯,一口吻住一粒嬌小玲瓏、柔嫩羞赧、早已硬挺的可愛乳頭。
“啊……”
嬌艷絕色的美婦美婦藍鳳嬌又是一聲春意盎然的嬌喘。
半夢半醒的她也聽到自己淫媚婉轉的嬌啼,本就因肉欲情焰而緋紅的絕色麗靨更是羞紅一片、麗色嫣嫣,嬌羞不禁。
而楚江南這時已決定展開總攻,用舌頭纏卷住一粒柔軟無比、早已羞羞答答硬挺起來的嬌小可愛的乳頭,舌尖在上面柔卷、輕吮、狂吸,另一隻手撫握住另一隻怒峙傲聳、顫巍巍堅挺的嬌羞玉乳,兩根手指輕輕夾住那粒同樣充血勃起、嫣紅可愛的嬌小乳頭,一陣輕搓揉捏,同時下面揮戈前進。
感覺花莖裡熱乎乎的,藍鳳嬌任憑楚江南堅硬高翹的粗龍根頂入抽出自己的身體。
當雙方下體密接,楚江南隻覺層層疊疊的嫩肉不斷的收縮蠕動,強力吸吮龍根,想不到美婦藍鳳嬌的嫩穴竟是那麼的緊縮柔韌,不由下身一進一出的直接頂到瞭嬌嫩的子宮。
無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來,藍鳳嬌整個人幾乎舒服的暈瞭過去。
楚江南輕舔她那櫻桃般的乳頭,下體龍根緊抵花心旋轉磨擦,一陣酥麻的感覺直湧她的腦門,本能不由自主地扭動著香嫩光滑玉潔、曲線玲瓏香艷的雪白胴體。
美妙難言地收縮、蠕動著幽深的陰壁,一波波的愉悅浪潮,將她逐漸地推上快感的顛峰,快活得無以復加。
愛液泉湧而出,藍鳳嬌狂亂地嬌啼狂喘,一張鮮紅柔美氣息香甜的小嘴急促地呼吸著,花莖一陣陣收縮,吸吮著楚江南的龍根。
等待已久的花心傳來一陣強列的快感,藍鳳嬌甜美的聲音再度響起道:“好……漢傢郎……好……啊……喔……喔……”
再嘗絕頂銷魂滋味的美婦藍鳳嬌,在錐心蝕骨的快感下,嬌嫩誘人的下體傳來的快感,迅速的蔓延全身,一波波快樂的浪潮,卻飛快淹沒瞭她。
而享受著美婦藍鳳嬌豐滿香滑玲瓏胴體的楚江南握著她又飽滿又挺又滑溜溜的兩個玉乳,不停的搓揉,同時低頭舔唆那花生米般,顫巍巍的粉紅色乳珠。
藍鳳嬌隻覺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是舒服透頂,她大口的喘氣,軟軟的任憑楚江南在身上馳騁。
激烈地交媾使美婦藍鳳嬌變得更為誘人嬌艷,拼命扭動嬌美雪白蜜臀迎接著龍根的輕薄。
楚江南慢慢俯下臉去,鼻腔裡粗重的喘息聲清晰可聞,他愛憐地含住瞭藍鳳嬌花瓣般的香唇,用力允吸著,香甜的津液滋滋流進瞭口內,她那條丁香美舌被楚江南靈巧的舌尖蛇一般地纏繞住瞭,相互糾纏著在嘴裡不停地翻騰……
雲消雨散,楚江南不但解瞭毒,同時也讓自己這些天差點憋壞瞭的身子得到瞭徹底的發泄和放松,可謂一舉兩得,看來以後這些事情要多做,嗯,至於收費問題,看對方長相和身材決定,保證價格公道,童叟無欺。
苗族同胞自古就有“以銀為飾”的習俗,史料表明,白銀與銀飾幾乎是同時步入苗族服飾領域的。並通過這種價值元素,形成苗族銀飾——以大為美,以重為美,以多為美的藝術特征!嗯,既然那麼多銀,自己以淫換銀,大傢都不吃虧。
收拾妥當,楚江南攜手藍鳳嬌出瞭樹林,不是楚江南想要占別人便宜,剛才最大的便宜已經被他占瞭,還差這一點半點麼!遠遠看見牧卓和木桑那普,藍鳳嬌微微有些蒼白的俏臉浮出一抹紅暈,想要離開楚江南的攙扶,可是嬌軀乏力,雙膝發軟的她,想要獨立行走,根本是天方夜譚。
而且,藍鳳嬌也知道,想要兩個族人碰自己的身子也是絕無可能的,畢竟族規森嚴,自己的身份可容不得他們放肆。
牧卓和木桑那普對楚江南和藍鳳嬌攙扶前行,視若未見,這也無形中化解瞭藍鳳嬌的尷尬,楚江南倒是無所謂,都占瞭大便宜瞭,他還稀罕這點湯渣。
一行四人走走停停,大概走瞭兩個時辰,中間停下來休息瞭盞茶功夫,終於在傍晚,回到瞭苗寨。
苗寨建立在一個不大的小山坡上,那個山坡雖然是不怎麼高,但是竟然有三面是懸崖,隻有一條非常陡峭的小路能夠通向那山坡。
這是一個非常明顯的易守難攻的地方,隻要有一個人守在小路上,即使有千夫來攻也奈何不瞭那山坡上的寨子一分一毫。
那苗寨看起來有點簡陋,除瞭簡單的額幾間竹屋之外就沒有任何的東西瞭。不過,這簡陋的苗寨卻有相當高明的防禦體系。
寨子的前面是一個高大的大門,大門雖然是用竹子做的,但是,用料都是當地生長的實心的石竹,非常的結實,就算是大炮打在上面也不會有多大的影響。
在大門的兩邊樹立著兩個四米高的簡易的塔樓,那塔樓也是用竹子搭建而成的。塔樓上面有兩個身穿苗族傳統服飾,腰掛彎刀的苗傢漢子在上面警戒著。
對方見到牧卓、米桑那普和藍鳳嬌後馬上就向後面的廣場裡興奮地大叫瞭幾聲,很快就有一大幫的穿著苗服的苗人,打開瞭大門,高興地奔向大門外面的藍鳳嬌一行,楚江南完全被忽視瞭。
藍鳳嬌這時候也是非常的高興,用苗語和她的族人說著什麼,而楚江南這時候卻是被藍鳳嬌忽略瞭,不過牧卓那米桑那普卻沒有忘記他,他們用手勢邀請楚江南進入到寨子裡。
寨子裡面是一個不大的廣場,廣場上放著一些正在被處理的竹子,那些竹子都長得非常的健壯,每棵的直徑都達到十厘米,甚至是更大。
在廣場的邊上有五六間竹屋,那些竹屋都是非常的牢固,從上面的竹子的額顏色可以看出,這些竹屋建造的時間都不長。
不過雖然是簡陋,但是卻有著鮮明的苗族特色,那些竹屋的下面的空的,一般是放養牲畜的地方,並不住人,二樓才是人住的地方。
一般的苗族的寨子都是用木頭來做的,而像這樣用竹子建房子的大多是生活在有大片竹林的地方,這些用竹子建造的苗寨可是難得一見的風景啊!
本來在廣場上處理那些竹子的苗族人都圍到瞭藍鳳嬌身邊,問長問短,她偶爾會轉過身來向楚江南笑一下,而她的族人也會跟著她一起看向楚江南,這似乎是因為她的談話中涉及到瞭楚江南。
陡然被幾十道陌生的眼光看著的楚江南覺得非常的不好意思,他不再理會藍鳳嬌和那些像好奇寶寶一樣的族人,獨自一個人走到瞭竹屋後面的懸崖上,望著黑漆漆的懸崖底部發呆。
太陽已悄然落下,滿天的星鬥無聲地升起,時間在流逝,但楚江南卻依然,在那靜靜地坐著,眼睛毫無焦距,就好像他原本就是屬於那塊石頭的一部分一樣,而他那如同石頭一樣毫無感情的眼睛讓他更加地融入到這樣的環境中,真正成為瞭環境中的一部分。
不知不覺,楚江南的修為竟然又精進瞭一層,就這麼簡單的一坐,就能抵得上別人辛辛苦苦修練數年,說出去實在是讓人不可思議。
晚上,苗寨為楚江南舉行瞭盛大的篝火晚宴,火蔴雞、糯米醃肉、煙熏野豬肝、醃蕨菜、臘黃猄、醬木耳……讓饑腸轆轆的楚江南吃得大呼過癮不亦樂乎。
許多男男女女聚在一起,發出歡樂的笑聲,突然,楚江南眼前一亮,換瞭苗傢衣裳的藍鳳嬌輕盈坐在他的身旁。
俗話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藍鳳嬌肌膚白晰細膩,若蹙的眉尖下嫣然流波,別有一番苗鄉水色。身上的服飾更有名族特色,上身花衣,下身百褶裙,頭包青色花帕,腳穿船頭雙鼻繡花鞋。青色質地的傢織佈上,用五色彩線繡著花鳥魚蟲,如朝霞一般璀璨。最令人囑目的是她身上耀眼的銀飾,頭冠上玲瓏別致的造型,額前水滴狀的流蘇飾物,把她紅潤白晰的面龐襯托得無比嬌俏,走路時身上的銀飾相互敲擊,叮叮作響,如星光閃爍,倍增幾分風韻。
一名隻十六七歲年紀的苗女站在藍鳳嬌身後,臉上溢出甜美的笑容,她眼波流轉,顧盼生妍,她身上同樣佩戴著若幹銀飾,這些精雕細鏤的飾品,在火光照耀下,閃爍出奪目的光芒,把儀態萬方的苗傢姑娘,烘托得美若天仙。
兩位美女的突然出現,立刻引起瞭寨子裡青壯男人的註意,當然藍鳳嬌他們不敢造次的,可是那小苗女卻是讓很多男子心動,於是很快有人唱起瞭山歌。
“妹是山上一朵蓮,香氣傳出半邊天。哥是有心摘一朵,拿回傢裡共枕眠。”
小苗女人長得美,對起山歌從不輸人,眨瞭眨美麗的大眼睛,微微一笑,唱道:“這妹是天上金鳳凰,繞到村寨看一遭。蜜蜂個個不入眼,飛到天邊尋彩霞。”
小苗女的山歌隨口唱出,對方立時沒瞭回音,諸多苗傢漢子一個個面面相詡,感到十分沮喪。
楚江南端起酒杯喝瞭一口,感覺這種甜甜的低度酒口感非常不錯,也就端起碗將剩下的一飲而盡,轉身對坐在身旁的藍鳳嬌笑道:“這小姑娘好厲害!隻唱瞭幾句,他們就變成啞巴啦!趕明兒,你也教我唱山歌!”
藍鳳嬌的臉上無比恬靜,輕聲道:“我們苗傢人以山歌談情,男女相愛都是你情我願,絕不強求。若是有意,以歌相和;若是無意,在歌聲中講明,沒有什麼大不瞭的。”
楚江南放下酒盞,哈哈笑道:“阿哥阿妹對歌談情,你們苗傢人真是太有意思啦!”
篝火晚宴到半,不知從哪裡走來兩位花枝招展的苗傢女子,一左一右大大方方坐在楚江南身邊,用苗語和她說笑,為她斟酒。
通過交談,楚江南才瞭解到一些苗族風俗習慣,隻要是尊貴的客人到來,苗寨裡最漂亮的姑娘一定來陪酒,並且都以客人能留宿在自己傢裡為榮,許多女孩不惜拿出珍藏的錦被給客人使用,還在床頭掛起一個特制的香囊以示尊重。
這裡並不是真正的五毒教,隻是離五毒教最近的一個苗寨而已,這也就解釋瞭為什麼楚江南發覺苗寨的苗傢兒郎雖然個個精壯,但是卻似乎都沒有修練什麼高深武藝的樣子。
晚宴中一直沒有看見牧卓和米桑那普的影子,是因為兩人匆匆吃過晚飯已經連夜趕回五毒教去瞭,楚江南隱隱察覺到,自己的苗疆之行,似乎已經有瞭轉機,不會再是沒有目標的盲目搜尋,而且似乎什麼有趣的事情正在等著自己。
胡斯想想中,新一輪的敬酒隨即開始,在姑娘和小夥子們的歌聲中,楚江南不知被灌下瞭多少碗酒。
連續七天都是行走在深山、密林、險路,加上心憂秦柔的病情,巨大的心理負擔讓健壯的楚江南足足減輕瞭三斤,深切的憂慮無時不在折磨著他的心智,此時面對如此誠摯直白的情感,他終於可以將緊繃的神經放松,幾碗香醇的苗傢甜米酒下肚之後,他終於拋開所有的顧慮,盡情地享受著這純樸熱烈的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