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步一步款款走向岸邊,柳腰輕擺,風姿無限,玉.乳隨著步伐一顫一顫的,顫得楚江南的心也跟著一上一下,看的他瞪大的眼珠子都快跳瞭出來。
少女在潭邊的衣服堆裡翻弄著,冷風一吹,她的身體微微打瞭個寒顫,看來她雖然功夫不弱,但是這般赤身裸體暴露在空氣中,時間長瞭,若不運功禦寒,還是受不住的,畢竟以她的年紀,內功還遠遠沒有登堂入室,達到寒暑不侵的地步。
少女用一條長長的白佈擦幹瞭上身,拿起自己女兒傢最貼身私密的褻衣,知道眼前艷景很快就沒得看瞭,此女應是天上仙,人間難得幾回見,楚江南銳目如電,不放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仿佛刻印機般將它深深印記在腦海中。
她渾身晶瑩雪白,身材苗條,骨肉勻稱,線條優美,仿佛精心雕刻出來似的;豐滿的胸部挺立著一對雪白粉嫩的玉峰,十分完美。
楚江南早已不是吳下阿蒙,縱橫花叢,欲海急性,如今對於鑒別女子已經很有一手,隻是經過粗略的觀察,他已經發現,對方絕對還是完璧之身。
嘿嘿,真是太感謝上蒼瞭!們嗯,人傢是不是處子之身,貌似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少女胸前淡紅色的蓓蕾象兩粒櫻桃般讓楚江南忍不住要咬上一口,那味道不用說也知道,肯定妙不可言。
目光萬分艱難地移開戰略“高”地,少女纖美腰身,盈盈一握,完美的線條向下延伸和那嫩白豐.挺的臀部形成兩道美麗的弧線,小巧可愛的肚臍仿佛一顆精美的寶石鑲嵌在平滑光潤的小腹上;再往下那令人噴血的誘惑之地讓楚江南想到瞭一句歌詞:“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的開……”
楚江南腦海中浮想聯翩,無數不但少兒不宜,就連成年人都不宜,被警察叔叔知道瞭,肯定不等法院宣判,就拔槍把他就地正法瞭的想法,在此就不過多描述瞭。
少女穿上褻衣,接著用幹佈擦幹玉體水跡,然後少女開始繼續穿下裳,而她不知道的是,自己青春美好的赤裸胴體正被潛藏在不遠處的楚江南盡收眼底,細膩圓潤的胸臀之間,一件褻衣短褲遮掩,堪堪的遮擋住瞭重要部分,可惜這最私密的遮羞之物過於窄小,遮擋能力有限,大塊誘人的肌.膚仍然暴露在外。
直到少女穿衣著褲的動作整個結束,一點看的都沒有,楚江南這才戀戀不舍地收回自己窮兇惡極,野狼般極富侵略性的灼熱目光。
等一等,這個本該明眸皓齒,穿裙佩飾的俏麗女子沒有穿女裝,而是穿著一套白色的男裝?一副男兒打扮,楚江南回過神來,難怪感覺她這般眼熟,原來竟然是她。
這個在荒島幽潭洗浴的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在酒館中有過一面之緣的白衣俊童,當然她的真實身份,楚江南也並不陌生,盈散花的替身,花花艷後艷明遠播的最大功臣秀色。
秀色怎麼會在這裡?楚江南想不明白,若說她跟著自己,顯然說不通,明明是對方先來的,說自己在跟蹤人傢可信度倒還高些。
管他呢!她為什麼在這裡不重要,關鍵是秀色在此處,那麼盈散花肯定也不會很遠,她們兩個可是“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難道說……
果然不出所料,楚江南的目光順著深潭向裡面望去,隻見一塊突兀的巨石擋住瞭他的視線,而裡面同樣有潭水撩撥的聲響。
剛才楚江南的註意力全部在秀色身上,視線完全被她所吸引,現在凝神傾聽之際,這才發現,原來洗浴的並非隻有秀色一人。
劍眉微蹙,計上心來,楚江南微微一笑,放開大步,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向前走去,大有革命先烈慷慨赴殺場的豪情壯志。
沒想到這裡居然會有人,剛剛洗浴完畢,穿戴整齊的秀色愕然轉過臻首,舉目望去,隻見一個俊逸青年正朝著自己走來。
來不及多想,白影一閃,秀色施展輕功掠到楚江南身前,張開仿佛一碰就碎的纖細藕臂,攔著他去路,怒喝道:“快退回去!”
“光天化日竟這般蠻橫霸道。”
楚江南一臉愕然,裝作不解道:“這又不是你的地方,有何資格不準我過去?”
秀色抬頭望天,烏漆麻黑,若非練過特殊的功法,自己連路都看不清楚,輕碎瞭一口,暗想:光天化日你個大頭鬼。
她的目光落到楚江南華麗且單薄的武士服上,眼中閃過思索的神色,他是剛剛才來,還是……若他不是剛剛趕到,自己先前洗浴,全身上下豈不是被他看瞭個通透?
想到羞人不堪處,旋又寒起臉孔,秀色板著清麗俏臉,硬繃繃地說道:“總之不準你過來,也不須告訴你任何理由。”
楚江南仔細打量著他,發覺秀色臉目清秀,肌.膚又嫩又白,沐浴之後,不但非常整潔幹凈,而且白裡透紅,隱隱有女兒傢的幽幽體香散逸,心中一熱,忍不住脫口而出道:“你若改穿女裝,必然非常好看。”
秀色聽瞭楚江南的調侃,心中拿不定對方到底有沒有撞見自己沐浴,看瞭她的身子,想來應該沒有吧!不然作惡心虛之下,哪敢這般光明正大的走上前來。
俗話說“做賊心虛”話是沒錯,不過若說心理素質和臉皮程度,楚江南已經臻至大成,演技也屬一流,瞞過秀色並非難事。
楚江南一句發自內心的話,秀色不知道想到哪裡去瞭,俏臉一紅,不過立即又回復早先兇巴巴的霸道神情,怒道:“你再不滾回去,小心會遇上橫禍。”
真是個性格火爆的小妞呢!有性格,我like!楚江南大感有趣,既然出來瞭,當然不會輕易離開。
楚江南瞪大瞭眼睛,一副和秀色耗上瞭的架勢,他的目光狠狠盯在對方的胸脯上,立時發覺那處的衣物特別高隆。
秀色洗浴之後,原本用來裹胸的佈條被她拿來抹身瞭,抹身之後濕漉漉的佈條當然就沒有再紮在胸口,使原本豐滿凸突的地方,不像兩人酒館裡第一次見面那般在視覺上平坦,而是異常吸引人的眼光。
女子心思敏銳,秀色見楚江南灼熱眼神,臉上一副不懷好意的神色,立時有所感覺,她美麗的雙眸中森冷殺意寒光般一閃,兩手一反,纖掌多瞭一對鋒刃銳利的短劍。
真不知道這對短劍是藏在什麼地方,剛才穿衣服的時候也沒見著,楚江南絲毫沒將寒光閃爍的幽冷短劍放在眼中,腦中想的反而是不相幹的事情。
恰在此時,一聲嬌甜而又清脆,仿佛黃鶯出谷般悅耳動聽的聲音自突兀巨石之後傳來道:“秀色,讓這大膽狂徒過來吧!我倒想看看他是什麼樣子的?”
隻有盈散花才有如此好聽的聲音,宛如仙籟,又好比鶯啼,聽過一次,絕對不會忘記。
秀色聽瞭身後女子傳話,雖然心中不忿,狠狠瞪瞭楚江南一眼,但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退瞭開去,讓開瞭道路。
這少女果然是秀色mm,那後面說話的女子百分百是“花花艷後”盈散花瞭,楚江南看瞭秀色一眼,眨瞭眨眼睛,似乎在宣告自己的勝利。
三步化作兩步,楚江南在潭邊輕輕一點,身子騰空而起,輕巧無聲地落在潭中那突兀的巨石之上。
雖然心中做好瞭充分的心理準備,但是巨石之後的美景仍使楚江南看得目定口呆起來,隻見一道小型瀑佈,由山壁飛瀉而下,落到石後一個丈許見方的石潭裡,潭水清可見底。
這仍不是最扣動他心弦處,令楚江南目眩神迷的是坐在清潭另一邊石上的一個白衣年青女子,武林十大美女之一的“花花艷後”盈散花。
她無限適意的坐在那裡,手中拿著幹佈揉抹著那頭烏黑秀發,水光盈盈,顯是和秀色一樣,都是剛剛在潭內沐浴過。
瓜子型的俏秀臉龐,柳葉似的細眉,櫻桃小嘴,瑤鼻秀挺,一對美眸黑白分明,顧盼生輝,帶著種說不出的媚姿,這刻向楚江南望過去的日光,既大膽直接,又含著似隱似現的神秘神。
晶瑩自的肌.膚透出一種健康的粉紅色,教人找不到任何瑕疵,而最誘人的是她那嬌慵的風姿,像這世上再沒有能令她動心的事物似的。
楚江南的眼光由她的秀發開始,一直往下望去,絲質上衣,除瞭袒出一片雪白的胸肌,還呈現粉嫩幼細的肉丘。
更讓人噴血的是,那絲質上衣薄如蟬翼,雖然並不透明,可是卻懶散的貼在胸前,外面穿著的白色長裙,將她纖細的腰部、結實的小腹和圓翹的酥臀裹成最誘人的形狀。
真是水嫩的肌膚和絕美的容顏,目光一路遊弋,直至她露在雪白羅裳下那雙白的小腿上,楚江南這才深吸瞭一口氣道:“我能早點過來就好瞭。”
盈散花“嘻嘻”嬌笑起來,正好這個時候,到瞭她身後的秀色聽瞭他肆無忌憚的瘋話,兩眼射出森寒的殺機,喝道:“你是活得不耐煩瞭。”
盈散花揮手制止瞭那叫秀色,美眸上下打量,回敬著楚江南在自己美好胴體肆虐的目光,徐徐道:“你到這裡來幹什麼?”
楚江南盯著她這時因手上的動作,致使衣襟敞開少許下露出的豐滿胸肌上,吞瞭一口唾涎,道:“沒有什麼,隨便走走吧!”
盈散花放下抹頭的佈巾,讓秀發像那道飛的小瀑般散垂下來,猛力搖瞭兩下,舞動長發,揮掉剩下的水珠。
身材容貌俱佳,風韻氣質無雙,楚江南心中狂叫:“這麼誘人的美女,難怪會被評為江湖十大美女之一。”
“你說,這是不是緣分?”
盈散花那對有若嵌在最深黑夜空裡兩點星光的美眸往他凝望過來,唇角微微上翹,似笑非笑道:“看來天底下的事情還真巧,公子隨便走走就走到人傢沐浴的地方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