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握著憐秀秀的粉拳,放在自己胸口,楚江南溫柔笑道:“秀秀,秀秀,我沒事,你的楚郎沒事。”
見楚江南沒事,憐秀秀這才轉慌亂為歡喜,雖然是天下第一才女,面對楚江南的調笑,卻又大感吃不消,隻得垂下臻首,怯聲道:“原,原來你是這般壞哩……”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這種話楚江南當然沒有宣之於口,看著憐秀秀這般高傲氣質的絕色才女,顯露出一副小女兒的嬌態,怎能不讓人份外憐惜。
楚江南看著憐秀秀那怯怯地樣子,心下憐惜,知道她雖然驚才絕艷,但是從未經歷過男歡女愛這種事情,難免心中坎坷,加上原本美好的氣氛,被攪和得亂七八糟,做這種事情講究一個情調,好東西還是留待以後慢慢品嘗吧!
對眼前蕙質蘭心的絕色才女越看越喜的楚江南輕輕吻著她的光潤膩滑的嫩臉,溫柔笑道:“好,我們不那樣,我摟著秀秀安安心心睡覺就行,好吧?”
憐秀秀感激抬起臻首,柔情被嫵媚地看瞭楚江南一眼,用她低沉卻極其悅耳的嬌聲說道:“楚,楚郎……我,我們歇息吧……”
楚江南當然不指望還是黃花大閨女的憐秀秀服侍自己寬衣解帶,她能盡快搞定自己身上的束縛,楚江南就謝天謝地瞭。
隻三兩下,楚江南就搞定瞭身上多餘的衣物,憐秀秀背轉嬌軀,含羞解帶,動作輕柔緩慢,一雙纖纖小手微微發顫,引得他身後好色男人垂涎欲滴。
一頭直垂至腰臀的烏黑美發,傾泄在玉背,擋住瞭楚江南絕大部分的視線,落入他眼中的春色極其有限。
但就是這種欲澀還羞,朦朦朧朧,霧裡看花的景象,楚江南越是感覺自己的腎上腺素在不斷加大分泌力度,這小妖精難道不知道,她這種慢條斯理的寬衣解帶,是在引人犯罪麼!還好是遇上自己這千百年不遇的誠實可愛小郎君,要是換作其他男人,早就不顧一切撲上去不做人,改做禽獸瞭。
楚江南的定力還是隻得肯定的,他的想法也是正直善良,隻是他手上的動作,還他對自己的標榜,似乎有點偏差。簡單來說,就是背道而馳。
憐秀秀嬌軀輕輕一顫,感覺一手透散著熾熱氣息的手掌輕輕落在瞭自己的肩頭,楚江南撫著憐秀秀柔若無骨的香肩,輕輕將她拉入自己懷中。
“楚郎,燈……”
憐秀秀編貝般細密白潔的皓齒輕咬粉唇,一雙美眸媚地仿佛要滴出水來,嬌音低沉中透著無盡誘惑,“燈還沒熄呢!”
熄瞭燈不是什麼都看不見瞭?嘿嘿,那是對別人,對自己,有燈無燈都是一樣的。
楚江南從善如流,微微一笑,轉身下榻,由於燈盞有燈罩護著,不走到近處,除非是使用暴力手段,否則楚江南也沒法將它弄滅。
憐秀秀趁著楚江南下榻滅燈之際,快速拉過錦被綢衾,躺下嬌軀,側身向裡。
楚江南吹滅瞭燈盞,鉆進被窩,將憐秀秀身子扳過來,緊緊摟入懷中,隔著褻衣蔽膝在她腰臀上撫摸。
在憐秀秀身上摸著摸著,楚江南就把她長及臀部的褻衣撩起,手伸進裡面上下求索。
憐秀秀粉紅褻衣裡除瞭白綾抹胸外,下面是光溜溜的,隻在膝蓋上有蔽膝遮掩,楚江南地火熱的大手就直接撫在她嫩滑的冰肌雪膚上瞭。
“秀秀,讓夫君摸摸……”
楚江南一本正經道:“就是摸摸,不幹別的,摸摸摸摸我們就睡著瞭。”
憐秀秀不忍拒絕,兩隻玉臂搭在楚江南肩膀上,放開身體任楚江南愛.撫。
漸漸的,白綾抹胸解開瞭,粉紅褻衣被一直撩卷到酥.胸上,皺成一團圍在憐秀秀的脖頸間,兩隻如倒扣玉碗一般的嫩乳落入瞭楚江南魔掌,輕揉重握,隨指賦形……
憐秀秀微微喘息著,芳心紛亂如麻,心中又羞又澀,這……這樣摸著,哪……哪睡得著呀!羞……羞死人瞭……
忽然覺得左乳一熱,被楚江南的大嘴含住瞭,隻幾下舔動,就覺得血液往腦門直沖,全身酥麻,呻喚道:“楚郎,不,不要……”
楚江南含含糊糊說:“隻是親親,不幹別的,親親親親我們就睡著瞭。”
憐秀秀不知道那兒除瞭讓嬰兒吮吸,居然還能讓男子含在嘴裡,她叫著:“不可以,不可以,楚……楚郎……你不要碰那裡……”
然而,此時她已經是綿軟無力,隻能任楚江南吻遍瞭自己曾經是那麼潔聖的身子,甚至感覺到他正向自己雙腿間伸去。
親完瞭左邊親右邊,楚江南樂此不疲,即使忙得昏天暗地,他也不亦樂乎。
親親親親當然更睡不著瞭,楚江南身體脹得不行,引著憐秀秀的纖手往下摸去,低聲道:“秀秀,你摸,我好難受。”
憐秀秀的纖手在楚江南的引導下剛一觸到那兇物,立刻就像被電擊瞭一般縮瞭回來,俏臉緋紅,羞聲道:“楚郎,你……你說瞭不那樣的……”
我說瞭嗎?說瞭?沒說?真的說瞭?我怎麼記不起來瞭,我到底說沒說啊?楚江南糊塗瞭,難道自己真的說瞭?哎,就當說過吧!說過就不能反悔麼!
楚江南撫摸著憐秀秀的雙臀根部,滑.膩豐滿,富有彈性,他觸到瞭她從未有人觸碰的禁區。
楚江南實在是太想就撕開憐秀秀那窄小的遮羞物,就像歌裡唱得那樣“高高的樹上結檳榔,誰先爬上誰先裝”也來個一不做二不休,一竿子就插到底。
誰讓他還想著要當個說話算話的“純爺兒們”誰讓他是個憐香惜玉的絕世情種。
可“全身而退”並不妨礙他吻遍憐秀秀的全身,看清心出塵二十年白嫩胴體的每一處,並不妨礙他順應著憐秀秀的祈求,撫弄瞭她的聖潔,讓她有瞭平生第一次的快意激情,她自己就以為是初嘗瞭帶著青澀的禁果瞭。
看著懷中高潮泄.身的憐秀秀,楚江南深吸口氣,臻至大成的“素女玄心功”果然神效非常,雖然沒有使他立刻變得清心寡欲,但是一股冰涼的氣流在身體裡運行,所過之處,燥熱煩厭的身體似乎舒服瞭不少。
楚江南不敢再胡亂動手,他怕自己受不瞭誘惑而真的對憐秀秀做出什麼,感受到自己欲望的強烈,看著羞怯躺在自己懷中的憐秀秀,楚江南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慢慢地,極端不舍地輕輕松開緊摟著憐秀秀嬌軀的大手。
察覺到楚江南的“異樣”舉動,原本已經神昏智迷,準備咬咬牙,把自己幹凈身子交給楚江南的憐秀秀睜開秀麗純凈,春意盎然的雙眸,恰巧看到他嘴角那抹苦澀的笑容。
赤身裸體,肌.膚親密相貼的與楚江南躺在一起,憐秀秀心中還是感覺萬分羞澀,不過看到他臉上的苦笑的時候,憐秀秀不禁有些疑惑,柔聲道:“楚郎,你……你怎麼瞭?”
楚江南嘆息一聲,湊到憐秀秀的耳邊,低聲耳語。
憐秀秀嬌呼一聲,輕碎瞭一口,羞澀地抬起臻首看瞭楚江南一眼,深吸瞭一口氣,顫聲道:“楚郎,你……你身子是……是不是憋得很難受?”
當然難受,不難受才有鬼。男人最痛苦的事是修練《葵花寶典》;最最痛苦的事是當自己欲望強烈時卻沒有可以發泄對象;最最最痛苦的事是就像現在一樣,懷中明明躺著一個活色生香,千嬌百媚的大美女,可是卻不能做愛做的事。
聽瞭憐秀秀的話,楚江南苦笑一聲,點頭道:“很難受。”
憐秀秀彎彎柳眉微蹙,輕聲低喃道:“聽說男子若是不……不那個……出來的話,身子會受不住的……”
楚江南聞言差點沒忍住笑出聲,真不知道端莊秀麗,氣質出塵,蕙質蘭心,驚才絕艷的憐秀秀是從那裡聽來的這些“歪論”不知在想什麼,憐秀秀俏臉慢慢浮出一抹緋紅,紅通通的煞是誘人,羞澀嫵媚地看瞭楚江南一眼,憐秀秀湊到他耳邊,低聲軟語。
楚江南聽瞭她的話,先是愣瞭一下,接著飛快點頭,眼中邪光陡盛,興致高脹。
夜半無聲,被翻浪湧。
“唔……”
楚江南一聲低吼,虎軀一顫,腦海一片空白,在憐秀秀滑膩的雙手中釋放出瞭自己的精華。
憐秀秀累得纖手酸疼,驚呼連連,自己身上多瞭一片濁白之物。
“呀……”
憐秀秀羞澀萬分,這一幕恰好落入楚江南眼中,他輕輕將憐秀秀擁入懷中,貪婪的親吻著她的柳眉,瑤鼻,絳唇,玉頰,粉頸,香肩……似乎要將自己滿腔的愛意化為行動向她表達出來。
憐秀秀嘴角微翹,帶著溫柔滿足的甜蜜笑容,輕闔著秀目,默默感受著楚江南柔情蜜意的親吻。
不知道過瞭多久,楚江南才依依不舍松開緊摟懷中的絕色佳人,兩人並排躺在一起,憐秀秀將無限美好誘人的身子縮在楚江南的懷中,羞聲道:“楚郎,這下你滿足瞭?”
楚江南心裡高興的要死,實話實說道:“雖然我出師未捷身先死,不過能夠死在秀秀‘手’中,我也滿足瞭。”
楚江南咬字清晰,那個重讀的“手”字,落在憐秀秀耳中,聰慧如她,自然明曉其意。
憐秀秀聞言不禁大羞,低起臻首在楚江南的肩膀之上咬瞭一口,兇狠道:“你……你這壞人,我讓你胡說,我讓你胡說……”
楚江南大笑一聲,大手揉捏著錦被下憐秀秀那滑膩的嬌軀,雖然最終沒有邁出最後一步,但是兩人此時的關系與夫妻無異。
憐秀秀既然願意和楚江南如此親密的同榻而眠,也就是願意把自己的身子交給他,這足以表明她已經將楚江南當成瞭自己的丈夫,哪怕是最終的結局是被他拋棄,她也無怨無悔。
飛蛾撲火,人言其癡,可是誰又能理解飛蛾的那份縱九死而不悔的深深的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