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柏撲過去就要摟她,媚娘輕盈扭身,躲瞭開去,他一時不慎,小腿碰倒瞭方凳。
媚娘抿嘴一笑,上前兩步,伸出白藕般素手在韓柏臉頰上輕輕一抹,柔聲道:“韓公子,可撞疼瞭你?”
“沒……沒事……”
韓柏色心已經被媚娘這妖嬈艷婦撩撥起來,理智已然喪失瞭,顫聲緊緊將她摟入懷中。
這一次媚娘並沒有再推開她,咯咯嬌笑著任由韓柏一雙不老實的手在自己惹火的風流身段狂撫亂摸。
韓柏第一次接觸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如此的女子,哪裡還能克制得住,中燒之下,就要去解她的衣裳。
媚娘拍開韓柏的手,嫣然一讀笑,美眸流轉,顧盼生妍,慢慢抬起纖美皙白的素手去解脖領上的扣子。
一顆兩顆,慢慢露出白雪似的脖頸,露出瞭淡藍色褻衣上深深的,直把韓柏看得目瞪口呆。
偌大的上下起伏呼動,纖纖玉手伸入到自己窄小似包裹不住胸前凸起的褻衣內,著意在她碩大的豐膩間,小手一陣時緩時慢的動作。
在她動作下,窄小的褻衣再難包裹內裡那異常的潔白凸起,在韓柏面前露出大半豐膩,異常誘香惑人。
韓柏隱隱可見她在推動下的頂上珍珠筆然挺立,嬌艷欲滴。
褻衣的衣帶解開瞭,媚娘一隻手捂在深深的之間,將褻衣按住,褻衣兩側,露出瞭大半個圓鼓鼓的潔白雪峰。
媚娘嬌軀輕顫,手掌按著褻衣,慢慢往下滑落,高聳的白雪似的一點點顯露瞭出來,看得韓柏血脈沸騰。
就在她酥乳最高峰的兩顆紅櫻桃馬上顯露出來的時候,媚娘驀地取下褻衣,立時,一雙潔白碩大立時上下豐膩跳動起來。
媚娘將身子靠在在韓柏懷中,把剛褪下尚帶著體溫和香氣的褻衣塞入他懷中放好,媚聲道:“韓公子,你可要好生收著……”
韓柏不知不覺已經受瞭媚娘的媚惑,眼前這般香艷場景,就是做夢也不曾預見,哪裡還忍受得住,古代女子早熟,男子當然也不是省油的燈,那兩團鼓脹的失去瞭褻衣的束縛,微顫顫晃悠悠,好不迷人。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想要握住這兩團的白嫩,就在這個時候,媚娘一把抓住瞭他的手,媚聲笑道:“在這裡可不行,要是楚公子回來……”
韓柏噘著嘴在媚娘嫩粉皙白的俏臉,修長白雪似的纖頸上親吻著,嘴裡含含糊糊地說道:“那……那怎麼辦……”
媚娘躲閃著韓柏剛剛長出胡須的笨拙的嘴,柔聲道:“等……等下次你一個的時候,你再偷偷過來……”
“嗯。”
韓柏也知道這裡不是辦事的地方,停住瞭手,急聲說道:“那我今,不,明天晚上過來,你等我……”
“好啊!”
媚娘眼珠一轉,低聲笑道:“你可要早點過來,到時候我們……”
就在這裡時候,腳步聲響起,媚娘急忙穿好零亂的衣裙,盈盈碎步,先一步打門,眼波蕩漾,柔聲笑道:“楚公子,你回來瞭。奴傢不勝酒力,有些醉瞭。奴去安排幾位清官人陪你……”
楚江南微微一笑,擺手道:“不用瞭,在下還有要事,也要告辭。”
離開花滿樓,回到韓府,楚江南推門進屋。
楚江南和韓柏兩人一坐一侍。
丫鬟送上香茗,關門退下。
楚江南突然情難板著臉冷聲道:“媚娘,那媚娘是魔教的人。”
這一聲冷哼,如同一桶冰水,從頭澆到腳,將韓柏澆瞭個透心涼,傻呆呆站在那裡望著背對自己的楚江南說不出話來。
雖然韓柏年歲尚幼,可是畢竟執役於武林世傢,乎日耳濡目染,聽瞭不知多少繪影繪聲的武林逸事,而最令他心生景仰的,就是並稱武林兩大聖地的“凈念禪宗”和“慈航靜齋”正邪之爭他多少還是知道一些,既然被人稱為“魔教”當然不會是好路數。
其實剛才楚江南並未去上方便,而是閃身躲進瞭隔壁房間,韓柏和媚娘說的話他全部聽見瞭,當然這些並不能說明她和魔門有關系,可是媚娘第一眼看見韓柏時的眼神出賣瞭她。
凈念禪宗的廣渡大師第一次見韓柏之時,是在荒野破廟之中,當時他低開似閉的雙目猛地睜開,眼睛像星星般閃亮起來,瞬又斂去。
逍遙門的副門主孤竹第一次見到韓柏的時候,是他深陷囚車之時,他以迅快至肉眼難察的速度,圍著囚車滴溜溜轉瞭數個圈,最後竟伸手在韓柏頭頂憐愛地撫摸著,雙目奇光閃閃,然後不顧惹上長白不老神仙,擊退少林何旗揚,強行掠走韓柏,想要收他為徒,最後被馬俊聲用有關怒蛟幫“快刀”戚長征的情報才得以換回。
尊信門的掌門,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盜霸”赤尊信在第一次看見韓柏的時候,目光灼灼上下打量著他,旋即決定舍棄自身,助他練成道心種魔大發,成就瞭後世在江湖上翻雲覆雨的“浪子”韓柏。
楚江南之所以帶韓柏去花滿樓就是為瞭驗證自己的想法,媚娘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可是他卻清楚的記得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她,於是便有瞭今天這個局。
試問韓柏無權無勢,媚娘怎麼會如此看重,甚至不惜以身相誘,就算是他楚江南也沒有這種“待遇”媚娘不是不想誘惑楚江南,而是她清楚自己的實力,知道憑她的媚功根本無法誘惑住他,所以才幹脆裝成端莊賢淑的樣子,對他保持距離。
在江湖中人心中,韓柏絕對是個寶,完全可以說是天縱奇才,練武的絕佳材料,當然也要有這份眼力才行,否則韓小子在韓府這麼多年,見的武林人士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怎麼就沒個人想要收他為徒?
楚江南告訴韓柏不該想的事情就不要想瞭,接著就打發他走人,自己去在書房中品茶,心中思忖,看來自己真是和陰葵派有緣,不管做什麼都和他們扯上關系。
關於和旗袍的項目,楚江南已經有瞭大概的計劃和構思眉目,不日即可以擺上日程,可是花滿樓卻是陰葵派的產業,那自己還要和對方合作麼?
陰葵派是個什麼性質的組織別人也許不知道,楚江南可是一清二楚,和他們做生意無疑是與虎謀皮,危險系數相當之高,而且一旦和他們扯上關系,將來武林正道那方不好交代。
嘿嘿,自己連杜玉妍都上瞭,雖然記不得過程瞭,但那落紅卻是真的,隻是不知道是杜玉妍的還是言靜庵的;夢玉蝶也放瞭,這回的過程可是記得相當之清楚,現在想來,同樣是回味無窮……
相信自己和陰葵派應該沒有實質上的利益沖突,明朝可是天命教唱主角,元氣大傷的陰葵派還處於潛伏期,打打邊鼓罷瞭,隻要陰葵派不出來搞風搞雨,那麼問題不大,自己隻是供貨商,沒有必要和錢過不去。
楚江南沒用多久就想通瞭關節,反正自己又不爭霸天下,也無意統一武林,賺錢才是他的目的,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以後的事情誰又說得清,現在沒必要想那麼多。
白梅簇簇,暗香浮動。
深褐色的簡約長廊,蜿蜿蜒蜒、曲曲幽靜。
韓府內種植的樹木多半四季常青,遠眺院子裡的林木,莽莽蒼蒼,一直伸向天際。
回廊的扇形窗內時不時探出一朵朵嬌俏的薔薇,不似牡丹的富貴,不似月季的艷美,不濃不淡、不傲不俗,像極瞭調勻瞭的胭脂。
肅肅的院落,內斂的裝飾,暗色的木漆,這裡就是韓天德的書房。
推門進屋,門朝南,正對著門的是一張黃花梨木的方桌,桌上擺著青花纏枝盤子和一隻白瓷茶碗;桌下面散著四個配套的黃花梨木八足鼓敦。
西面是書架子,雖是書房,架子上卻不見多少書籍古典,幾個方格裡零零散散的摞著的是他最熟悉的長翻頁的賬本,用白線穿起來,堆地整整齊齊。其他大都是些瓷器。
韓寧芷正在做功課,韓天德雖然算得上大半個武林中人,但是卻不願意女兒也像她哥哥般舞刀弄棍,耍槍使劍,而是希望她們安安分分,嫁人為妻,在傢相夫教子,另外除瞭針線女工之外,還安排瞭她們讀書識禮,雖然不要求女兒為才斐然,狀元之才,但是琴棋書畫卻是均有涉獵。
“相公,你來瞭。”
韓寧芷回眸一笑百媚生,將手中那幅剛寫好的字帖放到瞭一邊,四角用鎮紙壓好,讓字帖慢慢的晾幹。
韓寧芷這一笑不要緊,卻將楚江南心中剛才在滿春樓中那股子被一眾鶯鶯燕燕勾起的邪火又都給重現的引瞭起來,而且這次更加的猛烈。
看著她日漸育成豐熟的女體,楚江南吞瞭一口口水,緩緩的走瞭過去。
“門前不改舊山河,破虜曾輕馬僕波。”
楚江南沉聲念誦,默然片刻,展眉笑道:“好詩,好字。瘦挺勁媚,遒勁峻拔,棱角外捉,若不是我親眼所見,絕不相信此字出自女子之手。”
“書貴瘦硬方通神”又有一說是“顏筋柳骨”柳公權,晚唐最後一位大書法傢,他的字追魏碑斬釘截鐵勢,點畫爽利挺秀,骨力遒勁,結體嚴緊,韓寧芷年歲最幼,不過一手柳體書法,卻是下過一番苦功的。
韓寧芷抹去額際汗漬,一點泥色染她白瓷般面頰,倒平添三分俏韻,楚江南的一雙大手,此時終於還是落在瞭韓寧芷秀挺的,手感極佳,彈性十足。
“大哥……”
韓寧芷嗓音顫抖,她的身子頓時就僵直瞭,一動也不動,可是卻絲毫不去阻止楚江南的行為,女人是沒有資格組織自己丈夫做這些事情的。
可是楚江南卻沒有說話,隻是重重的在韓寧芷胸前兩團秀挺的軟肉上面揉捏瞭兩下,這一下子她隻感覺到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胸口傳到瞭小腹,心跳驟然加速,隨後一個不小心將手中的毛筆掉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