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聞言無奈住手,長長呼出一口濁氣,歐冶靜怡實在是太迷人瞭,對他的誘惑就像蜜糖吸引蜜蜂,即使陰葵派陰後祝玉妍和慈航靜齋齋主言靜庵這兩個迄今為止見過最美麗的女人在氣質上也不及她,何況不提別的,單是她那身女仆裝,好色男人已經感覺天塌地陷,不能自拔瞭,制服誘惑對所有的雄性生物都是不可抗拒的。
“好弟弟,那顆‘水韻丹’很重要,你要記得將它貼身收好,以後自然有大用處……”
歐冶靜怡靠在楚江南胸口說話,他隻覺心神蕩漾,當回過神來的時候,耳邊響起她美妙聲線傳來的嬌膩嗓音,卻發現自己仍站在王雨姍繡樓廂房之外。
楚江南深吸口氣,壓下心頭欲念,透過孔縫向屋內觀察,程水若盤腿打坐,運轉玄功,俏臉艷光忽隱忽現,手中法器(玉杵)湛藍幽光閃爍,兩者輝映,煞是奇景。
程水若剛好到瞭調息收功的關口,美眸睜開,精茫一閃而逝,站起嬌軀之後,立即走到床邊,嘴角勾起一抹優美迷人卻陰冷殘忍的弧線,手中玉杵向下伸到王雨姍雙腿間的私密之處……
由於偶然得來的“玄陰妙法聽”的殘損,導致程水若錯誤的修練方式,她每次玄功收功之後,都會將法器插入受術人,斃其性命,再利用特殊手法,盜取受術人剛香消玉損時生出的第一縷屍氣。
程水若盜取屍氣是有用處,暫且不提,而王雨姍為何明明已經死瞭,卻又被楚江南救活過來,追根溯源也是內藏玄機。
她要對王雨姍下殺手瞭,楚江南很肯定自己沒有判斷錯誤,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他凝音成線,直接對程水若喝道:“住手,你這種損人利己的玄陰妙法是從哪裡學來的?”
程水若聞聲即身心大震,她沒想到自己的一切舉動竟會落入有心人的眼裡,以這人顯露的這手凝音成線的功夫,她覺得自己眼下不宜力敵,而且單單對方能夠叫破她所用玄功,已使她驚詫莫名,震駭不已。
於是,幾乎就在楚江南喝問的同時,她劈手甩袖,一個黑色藥丸摔向地面,濃密的煙霧頓起。
楚江南驀地一驚,立即縱身穿窗入內,單臂一旋,所有的煙霧立刻如百川歸海一般飛速向他掌中聚攏,瞬息後即被天魔氣凝成一團,被他轟出窗外,砸在一棵大樹之上,片片金黃的樹葉簌簌飄落。
而此時,程水若早已破開另一邊的窗戶,逃之夭夭瞭。
楚江南無奈地搖瞭搖頭,程水若的身手不弱,雖然現在自己追出去,她鐵定逃不瞭,可是王雨姍怎麼辦?
通過望和聞,楚江南大概看出王雨姍並未受實質性的傷害,隻見她靜靜躺在床上,看起來神情安詳,宛如熟睡,嘴角掛著高潮後的甜美笑容。
不知不覺,楚江南的手已經摸在瞭她的俏臉,肌膚柔嫩滑嫩,白綻細膩如凝固脂肪一樣。
楚江南的手指順著王雨姍的額頭劃過瞭她的鼻梁,那秀挺的瑤鼻就好象是大理石雕刻出來一般挺立,在銀月發出的清冷光線裡均勻的呼吸著,飽滿紅潤的柔唇不時的還微微抿上一下,甚是可愛。
一絲不掛的赤裸嬌軀整個沐浴在月光中,一對飽滿的玉乳暴露在空氣中,淡淡的粉暈,小小的蓓蕾,和成熟美艷的熟女少婦比較起來,盡顯少女本色,而又不失雌性的韻味。
一股沖動猛然從小腹升瞭起來,楚江南彎腰俯身,張嘴一口含住瞭王雨姍胸前玉峰,開始輕輕舔抵起來,這時感覺自己像是個饑餓的嬰兒一樣除瞭嘴裡的小小羞挺什麼都忘記瞭。
畢竟王雨姍的身體也是發育成熟的女性身體,雖然還未醒來,但哪裡經受的住這樣的刺激,加上高潮過後的身體本就份外敏感,如今被楚江南稍微逗弄,已是欲動如潮。
王雨姍的呼吸也開始漸漸變得慌亂起來,不時的扭動纖細的柳腰,楚江南把她雪白修長的雙腳並起抬高,美少女整個豐挺肥美的臀部一覽無疑。
一副美麗的春景艷色呈顯在楚江南眼前,夾在緊閉的雙臀縫隙中絲絲的褶曲比單單看到女人的胴體更加刺激,微微隆起的少女顯的是那樣的誘惑神秘。
楚江南把頭埋向瞭這美麗的田野,用鼻間緊緊貼在王雨姍雙腿間,輕輕呼吸著,那種少女的氣息,雌性所獨有的氣味,是這個世界上最好聞的一種味道。
欲焰高漲的楚江南不禁用唇舌輕輕舔吮起來,王雨姍的身體像是受到瞭莫大的刺激一樣,開始不安份的扭顫震抖起來。
楚江南的雙手又摸起瞭王雨姍渾圓修長的美腿,誘惑迷人,沒有一絲贅肉,從豐滿挺翹的雪臀開始一直到晶瑩粉嫩的腳趾,即使是擁有鬼斧神工的巧匠也是難以將其描繪淋漓盡致的。
說起來,這已經是楚江南第三次盡情玩弄王雨姍的身體瞭,她柔嫩細膩的大腿內側肌膚不時摩擦著他的臉頰,帶來無比溫暖和舒爽的感覺。
楚江南舔吮著流到王雨姍可愛菊門上的粘稠體液,感受著那緊閉的菊花條條褶皺,是那樣的富有動感,接著舌頭又順著上移,當舔吻夠瞭她那雪白凝滑的大腿內側嬌嫩的肌膚時,他又側身坐到瞭王雨姍的身旁,撫摸擠壓著她胸前白綻柔軟的玉乳。
看她春情蕩漾的樣子,楚江南差點就不顧一切的撲上去把她就地正法瞭,不過為瞭防煙中有毒,楚江南除瞭望和聞之外,順便替她切一下,為春夢正酣的王雨姍把瞭把脈,確信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之後,他不敢多看,擔心自己忍不住做些更“過分”的事情,急忙拾起地上錦被蓋在她裸露的胴體上,然後為其關好窗戶,飛身而去。
跑得瞭和尚跑不瞭廟,楚江南倒不怕就此失去程水若的線索,但是過瞭一會兒,他卻發現自己的想法實在是有些“天真”
夜色深沉,繁星點點。
楚江南背負雙手,步幅似慢實快的朝妙玉坊奔去。
他剛來到妙玉坊門口,就發覺事情不對頭,周圍有數十名全副武裝的衙役在四下逡巡搜查,還有不少捕快差人忙進忙出,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立時浮上心間。
“難道其他人也查到瞭程水若的身份?”
楚江南腦海中閃電般掠過這個念頭,還沒打定主意該怎麼辦,隻見一個身材高瘦,白衣如雪的中年僧人徑直向他走瞭過來。
“阿彌陀佛。”
中年僧人走到楚江南身前站定,宣瞭聲佛號,嘴角含笑,“公子,我們又見面瞭。”
楚江南定睛一看,白衣單劍,氣勢沉穩,頭頂光光,出塵脫俗,此人赫然是前段時日在悅來客棧有過一面之緣的白道八派第一種子高手,劍僧不舍。
他抱拳還禮,眼中精茫閃爍,笑道:“自上次一別,沒想到竟會和大師在此處重逢。”
楚江南也許自己都未曾留意,這妙玉坊可是男人尋花問柳,花錢買笑的逍遙窩,一句不經意的此處相逢,豈不是暗諷不舍不守清規戒律,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如果換作其他人說不定大打出手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不舍涵養極好,絲毫不以為意,淡然道:“不瞞公子說,眼下貧僧正為本城中幾件大案犯愁。”
楚江南漆黑深邃的雙瞳中,神光閃動不定,問道:“不知是哪幾件案子?”
不舍聲音嘆息一聲,語氣有些沉重道:“燕京城近日兇案不斷,兇手手段殘忍,行蹤詭秘……”
原來如此,自打那日見過不舍之後,楚江南就在思忖他為何會出現在燕京城,原來也是為瞭燕京血案。
待不舍說完之後,楚江南笑著取出朱高煦給自己的那件信物,道:“世子也讓我調查此案,而且我已經有瞭些線索,如果沒有什麼意外,從今往後兇手都不會再作案瞭。”
楚江南耍瞭點小手段,話中沒有明言是燕王哪位世子,就讓他自己猜去好瞭,不舍不禁詫異的看瞭他手中八龍玉佩一眼,搖頭笑道:“以後兇手會不會犯案貧僧不敢妄言,不過就在方才,衙門突然接到妙玉坊的緊急報案,作為頭號招牌的名妓程水若被一個黑衣強人綁架瞭。”
“什麼?”
楚江南猛吃一驚,臉露異色,失聲道:“程水若被兇人綁架瞭。”
不舍點瞭點頭,恢復雲淡風輕的樣子,道:“兇人強闖妙玉坊,在眾目睽睽之下,掠走瞭程水若。”
程水若不就是兇手嗎?剛才自己還攔著她對王雨姍下毒手,楚江南感覺有些迷糊,不能置信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不久之前,正在閨房中會客的程水若突然尖叫瞭一聲,在房外的保衛和那些留在內廳中等候與佳人相會的客人聞聲立刻沖瞭進去,見到地上躺著那位生死不明的客人,而一個黑衣蒙面人肩上扛著程水若從窗口掠出來。”
不舍聲音平緩,絲毫不露內心想法,“雖然當時隻看見兇人破窗而出的背影,可是程水若驚恐的呼救聲卻是所有沖進屋裡的人都聽見瞭的。”
不見其人,隻聞其聲,這裡面似乎有點問題……楚江南雙眉揚起,認真傾聽不舍的敘述,字字咀嚼,眼神閃爍,不知在想什麼。
“闖進屋中的以向遠志為首的幾個武林高手紛紛追瞭出去。不料一出妙玉坊,那黑衣蒙面人便將程水若拋進瞭一輛疾馳而來的馬車裡,自己卻從另一個方向逃逸。”
不舍看楚江南靜靜傾聽,繼續道:“這也是眾人最後一次聽見程水若呼救,也許是被對方制住瞭穴道,亦或震駭過度,暈厥過去瞭。”
楚江南心中一動,似乎抓住瞭什麼,可是那感覺很模糊,不禁沉聲道:“看來兇手為瞭綁架程水若下瞭不少功夫,不過卻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