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美眸閃過一絲羞意的秋若晗便主動封住瞭楚江南的灼熱的唇,佳人獻吻,烈焰紅唇。
得到秋若晗的允諾,欣喜若狂的楚江南不理會早已燒糊瞭的菜肴,他半摟半抱的帶著秋若晗回到瞭她的房裡,精蟲上腦的他還沒喪盡天良的做出在滿是油煙的廚房裡占有處女的瘋狂事情來。
雖然在廚房裡歡好刺激是很刺激,但秋若晗再怎麼心甘情願終歸也是處子之身,男人不能禽獸到這種地步。
楚江南前腳剛帶著玲瓏離開鬧市,馬傢堡駐燕京方面的人便聞訊趕到瞭,看到平日囂張跋扈的二少爺和兩位不可一世的高級侍衛躺在地上傷的不輕,帶著手下趕來的侍衛長急忙叫人先將他們給抬回府上。
城中一處大宅,馬傢堡燕京東駐地。
雖然隻是一個不爭氣的外戚,但怎麼說也是馬傢堡的人,馬俊聲得知馬傑被人打傷,心中暗怒,眸中厲芒一閃而逝。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馬俊聲目光森寒,看著兩名同樣受傷不輕的侍衛,恁誰都能看出他眸中燃燒的怒火,“你們給我把事情說清楚?”
兩名侍衛是馬傢堡培養出來的高手,武藝雖然不入流,但早些年在碧血沙場上沾染瞭一身兇煞殺氣,一般便是武藝勝過他們的高手,但是真正動起手來也未必就是他們的對手,而且兩人護衛馬傑多年從來沒有出過差子,能將他們傷成這樣的,馬俊聲覺得肯定是在江湖上有名有姓之輩。
兩名侍衛不敢隱瞞,急忙把事情的經過對少主人說瞭一遍,描述的重點放在瞭楚江南詭秘莫測的武功上。
聽完瞭事情的始末,馬俊聲溫言勸慰瞭兩句,揮手讓人將兩名侍衛抬瞭下去,安心靜養身體,收買人心的表面功夫還是要認真做的。
江湖上何時出瞭楚江南這號人物,善使鷹爪功,內力強橫……
少林龍爪手天下聞名,難道是師門的人?馬俊聲搖瞭搖頭,否定瞭這個荒謬的想法,少林寺的人怎麼可能對馬傢堡二少爺動手,憑不舍師叔和馬傢堡的關系,就是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沒有敢這麼做。
天鷹教的鷹爪功天匣絕,難道是魔教?還是有什麼別的門派故意找馬傢堡的麻煩,就在馬俊聲苦苦思索的時候這時候,馬傑醒瞭過來,看到一臉陰沉的馬俊聲,慌急道:“大哥,你要為我報仇啊!”
馬俊聲冷漠的看瞭馬傑一眼,心中冷冷一曬,平日裡不學無術,仗著馬傢堡的威名沾花惹草,惹事生非,現在總算是受教訓,吃苦頭瞭。
不過看不起歸看不起,馬傢堡的人自有馬傢堡來管束,哪裡有旁人攙合的份,想到這裡,馬俊聲目光一寒,厲聲道:“你可知道那人是何來歷?”
仔細想瞭一下,楚江南突然臉色大變,聲音結巴道:“大,大哥,我……我這次闖……大,大禍瞭……那人臨走時說,說……”
馬俊聲見他說瞭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眼睛一瞪,喝道:“他說瞭什麼?”
馬傑吞瞭口唾沫,語氣苦澀道:“他,他說,要……報仇,去……去燕王府。”
聽到事情和燕王府有關,馬俊聲頓時面有驚色,顧不得馬傑身上有傷,一把抓住他胳膊,厲聲追問道:“燕王府?你給我把事情說清楚。”
馬傑被馬俊聲抓著胳膊,掙紮不脫,疼痛卻不敢有絲毫抱怨,低聲道:“他說自己是燕王府的人。”
“你吃瞭熊心豹子膽,竟敢招惹燕王府的人?”
馬俊聲恨不得一把撕瞭他,燕王府是區區馬傢堡能夠招惹的嗎?
“我……我不知道啊!誰讓他起先不說,梁子結下瞭才說自己的靠山是燕王府,他要是一早表明身份,我怎麼敢和他爭女人……”
就算馬傑紈絝浪蕩,但也知道燕王府的實力,這裡山高皇帝遠,就是皇上的話在這裡也是不好使的。
“混帳東西,你知道自己惹瞭多大的禍?你這渾蛋,什麼人不好招惹,偏偏卻招惹燕王府的人?”
馬俊聲對燕王府的實力和勢力以及背後的一些動作都有所耳聞,別看現在是太平盛世,但是背後隱藏的暗流可深著呢!
“大哥,禍是我自己闖的,有什麼事我自己頂著。”
馬傑冷靜下來,也知道自己捅瞭天大的簍子,心慌意之下便豁瞭出來,破罐子破摔,將責任全攬在自己身上。
“你頂著?你多大能耐,如果事情牽扯大傢族,就算你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
馬傑再怎麼混帳終歸也是馬傢堡的人,馬俊聲縱然恨不得殺瞭他,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瞭,他自然沒有撒手不管的道理,深深吸瞭口氣,松開握著他胳膊的手,安慰道:“你先養好身體,這件事情我自會處理,燕王府雖勢大,但憑我和那個人的關系,相信問題也不是那麼嚴重,總之這段時間你給我好好待在傢裡,哪裡也不準去,我先去探探,看看這人和燕王府究竟有什麼關系?”
燕王府權利最大的當然是燕王朱棣和他的三個兒子,燕王是做大事的人,加上和馬傢堡有些淵源,肯定不會為瞭這點小事而大動幹戈,而大世子也和自己有些交情,三世子朱高燧出瞭名的,就怕楚江南是二世子朱高煦的人,傳言他和大世子不和,而自己又和大世子走的很近,等一下,難道對方是有備而來……
明明一件很簡單的事情,馬俊聲卻硬是將它往復雜的方向無限延生……
楚江南同樣沒有想到,自己隨口一句話就把許多人給饒瞭進去,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奇怪,說是天意也好,說是巧合也罷,楚江南在武林尋美之途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卻又陷入瞭皇權爭霸的漩渦之中。
“大哥,還有一件事,我……我……”
馬傑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馬俊聲見馬傑臉有異色,以為他還有言語不實的地方,急忙問道:“你到底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馬傑猶豫半晌,這才斷斷續續道:“大哥,表妹……她,她也被打瞭……”
“心瑩也被打瞭?混帳東西,這又是怎麼回事?”
馬俊聲覺得事有蹊蹺,急忙大聲喝道:“來人啊,趕緊派人去請小姐過來。”
“大哥,你別著急,先聽我把話說完。”
馬傑見馬俊聲心急火燎的樣子,連忙道:“事情是這樣的,我被那賊人打瞭之後,表妹恰好趕到,結果表妹為我出頭不成,反而被那賊人當街欺侮瞭一番。”
這個時候,一個丫鬟風風火火走進大廳,施瞭一禮,道:“大少爺,小姐不在房中,內院的人說小姐還沒有回來。”
馬俊聲聞言心中焦急,自己的寶貝妹妹自幼習武,舞槍弄棍,性子倔強,如今被人當街欺侮,隻嘔時想不開……
“來人啊!快來人。”
馬俊聲對聞訊而來的傢丁護衛而來喝道:“趕去把小姐找回來,快去。”
馬俊聲突然想到瞭什麼,轉後身來,冷聲道:“那賊子是如何欺侮心瑩的?”
“大哥,當時我腦袋昏乎乎的,眼神不好,事情到底怎麼樣的也沒看清楚。”
馬傑心想瞭一下,事情有關馬心瑩的名節,可不能添油加醋,道:“我看見賊人好像把妹妹抱在懷裡,使勁打她的臀部。”
“心瑩被人打瞭臀……那裡……”
馬俊聲憤怒之後,冷靜下來,心中暗忖:“還好沒有受傷,心瑩可是傢裡那幾個老傢夥的心頭肉,如果自己照看不利,讓她受瞭傷,怕是回去以後不好交代……”
“嗯,事情我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你不用多想,安心養傷,你和心瑩的事情,大哥自會做主。”
輕聲安慰瞭幾句,馬俊聲心中一動,不舍師叔一直不願意卷入燕王府的那潭渾水裡面,自己這次執意要來燕京,他雖然口頭上沒有說什麼,但是馬俊聲知道,其實他是反對自己和朱高熾走在一起的,事情現在還沒有搞清楚,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為好。
想到這裡,馬俊聲臉色又沉瞭下來,看著馬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今天這件事情不要讓不舍師叔知道。”
秋若晗的香閨,淡雅清幽,香氣襲人,典型地小姐閨房,楚江南不是第一次去女孩子的房間,相信也不是最後一次去。
柔軟的秀榻之上,楚江南輕輕的解開秋若晗的外衫,貪婪地盯著眼前這嬌靨暈紅無倫的她那近乎一絲不掛的半裸美體,內衣短衫掩映下若隱若現的嬌挺雪峰、嫣紅櫻桃以及芳草幽谷比之袒露無遺更要令人犯罪。
楚江南的手不能抑制地輕顫著握向內衣短衫下那聖潔嬌挺的雪白豐巒,就象一件精貴的瓷器,一不小心就會碰碎。
“嗯……”一聲弱不可聞的輕吟,傳入楚江南耳中卻是如此的清晰和撩人。
秋若晗聖潔嬌挺的玉峰第一次被異性撫摸,她清麗的嬌靨桃腮上迅捷地泛起一抹羞赧的紅暈。
嬌挺豐軟的玉峰甫一入手,政那種觸之欲化的嬌軟感覺令楚江南渾身一陣激凌,他本能般地用力一把握住那顫巍巍怒聳地聖潔乳峰,久久不忍釋手。
雖說還隔著內衣短衫和褻衣,但他仍能清晰地感覺到手中玉乳那嬌嫩無匹的觸感,隔著錦緞尚且如此,如若真的直接觸摸慰貼在秋若晗那嬌軟盈盈的聖潔乳峰上,會是怎樣的一種細嫩滑膩。
隻是想象著的香艷刺激就已令楚江南心兒狂蕩不能自己,看到淡雅清純的秋若晗那秀美無倫的暈紅桃腮,他心中湧起滔天欲火,俯身在美眸羞閉的美人兒晶瑩玉潤的耳垂邊邪聲笑道:“嘿嘿,若晗,為什麼不睜開眼睛?”
正芳心紛如麻,緊張羞澀的秋若晗傾長的睫毛輕輕顫瞭顫,倏地睜開美眸,一絲羞意閃過,嗔道:“你欺負人傢。”
美人嗔羞薄怒自是另一番迷人動人美態,楚江南邪邪一笑,道:“嘿嘿,那這樣好瞭,換你欺負我好瞭,就像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