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剛剛睜開眼睛,便感覺有異,眉毛一挑,道:“阿奴,妳真是隻喂不飽的小野貓,竟敢不問自取?”
椎名由夜見楚江南突然發話,心裡不由一驚,以為主人生氣瞭,惶恐不安的她正想要收回小手,卻被楚江南伸手攔住,故意板著臉道:“阿奴,少爺問你話呢!為什麼不回答?”
“對不起,主人。”
椎名由夜美眸醞著朦朧的水霧,垂著臻首,誠惶誠恐道:“阿奴知錯瞭,請主人責罰。”
“阿奴,少爺給你開玩笑的,你怎麼認真起來瞭。”
楚江南說著便翻過身來,伸手把椎名由夜擁近身來,好讓她爬伏在自己胸膛,享受著她那嬌嫩迷人的完美身軀。
“主人,你嚇死阿奴瞭。”
椎名由夜雙手既然被楚江南按住,當然既然為他服侍,輕輕抬著她那絕麗的俏臉,明眸中水霧散盡,脈脈含情的望著他。
“阿奴,我嚇著你瞭麼?”
吃楚江南把她擁得更緊,用手把玩著她豐滿酥胸上的寶石環,笑著說道:“嘿嘿,那讓我好好為你壓壓驚,補償一下。”
說完,楚江南下身對準為主,腰身一挺,椎名由夜嗯嚶一聲,說不出話來……
半個時辰後,在剛才的魚水之歡中為國爭光的楚江南一臉笑容,春風得意的打開房門,徐徐清風迎面拂來,天很藍,雲很白,空氣很清新。
一陣優雅纏綿的簫音似在九天之外翩然而起,就像遙掛雲端的明月,仿似流水淙淙的幽泉,充滿生機。
楚江南心中一動,尋著聲音追尋而去,穿過後院,權朝雲的絕色倩影就已經出現在不遠處的一個石亭。
一襲白衣勝雪,顯得素雅高貴,烏黑柔軟的秀發宛如清澗幽泉、傾瀉而流的秀瀑,自由寫意地垂散於香肩粉背,盡顯她窈窕秀麗、優雅纖巧的體態,看來仿若夢境中徘徊的凌波仙子,美得令人窒息。
應該說,權朝雲的確是個天生的衣服架子,無論什麼顏色,隻要穿在他身上,那都是無一例外的飄逸出塵,她或坐或立,手持玉簫,衣袂飄飄,端是神仙中人。
楚江南知道後世有些女孩十一歲就去參加選美並一舉奪魁,可是沒想到穿越來瞭這古代竟然也有能看見這樣的女子,“真是絕色尤物。”
這樣唐突的話,楚江南當然不會宣之於口,也就在心裡想想,否則豈非褻瀆瞭眼前佳人。
“少爺,你來瞭。”
權朝雲甜美如天籟般的嬌音傳來,朱高煦將她贈予楚江南,所以她才會稱楚江南少爺。
權朝雲的清雅絕倫,加上清幽環境,楚江南隻覺心情舒暢,走到他身邊,笑道:“朝雲,說過多少次瞭,其實你不用……”
楚江南的話並沒有說下去,權朝雲是個很有決斷的女子,雖長於權貴之傢,碧玉蒙塵,但是出淤泥而不染,認定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改變的,所以他也放棄瞭勸說對方與自己平輩論交的想法。
看著近在咫尺的清麗佳人,楚江南突然想起瞭什麼,笑道:“嗯,我問你件事情?”
“什麼事情?”
權朝雲放下手中紫玉簫,甜甜一笑,嫵媚動人。
楚江南開門見山道:“你可知道燕京城何處有蘭花?”
“蘭花?”
權朝雲柳眉微蹙,明眸凝視,柔聲道:“少爺可是要買蘭花?”
“嗯,事情是這樣的,我在查一件案子,事關一種很特別蘭花香味,幽蘭清香,總之是很特別,人聞過一次就很難以忘記就對瞭。”
楚江南在權朝雲身旁坐下來,示意她也坐下,“大概就是這樣吧!可我對這個一竅不通,所以才想問問你。”
權朝雲凝神思忖半晌,似乎真的有瞭答案,高瞭聲罪,離開瞭片刻。
一會兒的功夫,權朝雲取而復返,手中卻拿著一個做工精巧的盒子。
原來權朝雲把自己用過的胭脂水粉帶來瞭,還沒有打開妝粉盒子,她便嬌音溫柔道:“少爺,你聽說過明月樓沒有?”
楚江南搖瞭搖頭,他對燕京城的瞭解完全停留在原始人的階段。
“明月樓的胭脂水粉是整個燕京城最受女兒傢歡喜的,特別是富貴人傢的小姐,根據顧客的需要,明月樓會專門調制她們中意的香味。”
權朝雲溫柔一笑,打開盒子,一股清香已經撲鼻而來,“這便是明月樓調制的水粉,是百合香。”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更是天性。
古時胭脂又稱作燕脂、焉或燕,關於胭脂的起源,有兩種不同的說法:一說胭脂起於自商紂時期,是燕地婦女采用紅藍花葉汁凝結為脂而成,因為是燕國所產得名。
由於胭脂的推廣流行,漢代以後,婦女作紅妝者與日俱增,且經久不衰。歷代詩文中有不少描寫,如“誰堪覽明鏡,持許照紅妝。”
“阿姊聞妹來,當戶理紅妝。”
“紅妝束素腰”等等。有關唐代婦女飾紅妝的記載就更多,“青娥紅粉妝”;“對君洗紅妝”;“射生宮女宿紅妝”等等唐代婦女所作的紅妝,在當時的筆記小說中也有述及。如王仁裕《開元天寶遺事》記:“貴妃每至夏月,常衣輕綃,使侍兒交扇鼓風,猶不解其熱。每有汗出,紅膩而多香,或拭之於巾帕之上,其色如桃紅也”說的是楊貴妃,因為塗抹瞭脂粉的緣故,連汗水都染成瞭紅色。
百合花由於其外表高雅純潔,所以素有“雲裳仙子”之稱,原來權朝雲喜歡百合。
盒子打開,隻見裡面是塊狀妝粉,權朝雲用碧玉發簪挑一點出來,用一滴清水化開,用手輕輕一揉,輕拍到臉上,輕掃、適量、對色、落點,四個步驟無一不精。
轉瞬之間,讓人神氣清爽的清香便彌散在空氣中,楚江南隻看到權朝雲臉上好像變瞭些什麼,卻又琢磨不透,隻是臉上晶瑩玉潤,青純無限,不由贊嘆。
原來古代的化妝品行業已經壯大到這樣的地步,楚江南暗恨自己專業不對口,為何當初不報化工專業,不過老子清溪流泉,現在又瞭歐也靜怡幫助,再把內衣和旗袍搞出來,嘿嘿,一經推出,鐵定風靡全球,市場占有率百分之六十。
至於剩下的百分之四十,楚江南不得不仰天長嘆,潸然淚下,嗚嗚嗚……我恨盜版。
聽到這裡,楚江南也已經知道權朝雲的用意,開來線索還要出從這明月樓查起。
有瞭線索,楚江南便決定立刻行動起來,詢問瞭下明月樓的位置,就準備去查個明白。
楚江南問清瞭明月樓的位置,正待起身,奈何肚子卻不爭氣的叫瞭起來。
“噗哧!”
權朝雲忍不住笑出聲來,楚江南感覺臉上紅辣辣的,在美人面前丟面子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把權朝雲當成一個孩子來看,那身材,那神態……也許妖精這個詞就來說的她這種的童顏巨.乳。
楚江南尷尬的咳嗽一聲,站起身來,微微欠身,做瞭一個邀請的動作,很是紳士,意思當然也很明顯。
權朝雲臉上飛起一抹嬌艷的羞紅,連玲瓏的耳垂都紅透瞭,她深深伸出素手,長袖順著蓮臂向內收束滑動,落處纖美的皓腕。
楚江南握著手中柔美白皙的小手,牽著權朝雲,兩人並肩而去。
單疏影的廂房中,清清雅雅的紫檀香味在屋內繚繞著,和著胭脂花粉,交織出一片旖旎香艷的韻味。
楚江南和單疏影、乾虹青、柔柔、權朝雲四女,還有女奴椎名由夜,圍桌而坐,席間某無良男人充分發揮冷笑話的天份,一頓早膳,自是香艷睥睨。
用過早餐,楚江南辭別眾女,出門去瞭。
與他同行的是秋若晗,雖然打聽消息這種事情並不一定需要他親力親為,但是反正也閑瞭幾天瞭,總該找點事情做才好打發時間,而且找機會多親近親近秋若晗這個暗堂的美人兒,也有益於彼此間感情的加深。
在街上有各種各樣的小攤,非常熱鬧,楚江南不禁想起瞭自己那個時代的農貿市場,燕京城的街道很寬很平整,路邊雜七雜八賣什麼的都有,街上車來車往,絡繹不絕。
明月樓前,站著一男一女,男的豐神如玉,俊逸非凡,女子美艷動人,清理絕倫,端是一對碧人,他們當然就是楚江南秋若晗二人。
楚江南身穿錦袍,腳踏雲履,腰間束玉帶,氣質高雅脫俗,秋若晗柳葉細眉,丹鳳大眼,櫻桃小嘴紅潤性感,一身青衣緊身而穿,將那玲瓏曼妙的曲線勒得清晰可見。
看著眼前兩人華麗的衣著服二飾,非富即貴,明顯不是尋常人物,負責招呼的夥計立刻恭恭敬敬的將兩人迎進瞭明月樓,哪個女人不喜歡胭脂水粉,秋若晗看著櫃臺上的胭脂水粉,明眸泛著歡喜之色。
楚江南眼含笑意,朝她努努嘴,秋若晗甜甜一笑,盡展誘人風情。
秋若晗走到櫃臺邊,隨手拿起一個看起來很素雅精致的淡藍色粉妝盒,打開盒蓋,輕輕一嗅,吟吟笑道:“明月樓果然名不虛傳,真香啊!不知道是什麼做的?”
與此同時,身寬體盤,笑容燦爛的店掌櫃連忙迎瞭上來,道:“姑娘,你手上拿的可是咱們店裡特制的胭脂瞭,這可是用月夜流香的花芯碾磨而成的,做小小一盒要用掉一整株月夜流香呢!”
月夜流香,真是好名字,楚江南見秋若晗喜歡,也沒著急打聽蘭花胭脂的事,直接問道:“店掌櫃,給我包起來?”
“公子,這盒胭脂是別人定制的,每月隻有這麼一盒。”
老板沒想到楚江南這麼爽利,連價都不問就直接買走瞭,這種顧客(肥羊)可不多見啊!
“既然是非賣品,老板為何又要拿出來,算瞭……”
楚江南走到秋若晗身旁,原本想另外替秋若晗選一種,但是鼻端卻傳來一股淡雅高潔的蘭花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