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殺手,水月四侍,楚江南腦中靈光一閃,既然水月大宗派遣貼身侍衛風林火山追殺乾虹青,那下毒之事自然與他脫不瞭幹系。
如今的封寒今非昔比,能讓從浪翻雲覆雨劍下兩度全身而退,武功日益精盡,能讓他吃癟著道,水月大宗不愧是日本幕府大將軍第一教席,一把水月刀敗盡東瀛高手,果然名不虛傳。
楚江南吩咐柔柔進入馬車照顧昏迷不醒的乾虹青,沉凝片刻,抬起疑惑道:“封寒位列黑榜十大高手,武功高絕,鮮有敵手,為何不親自送人,而要托鏢局護送?”
“關於這點,我也未曾想明白。”
柳長風想瞭想,沉聲道出瞭自己的看法,“不過從我們遇見強人埋伏攔截看來,想必封大俠肯定是以身做餌,使瞭一個調虎離山之計,不過卻被對方識破,不怕楚少俠笑話,在下走南闖北這麼多年,從沒有見過這般凌厲兇猛的刀法,而哪個幫派善使這種窄刀長刀也是聞所未聞,今日若非遇見楚少俠,我們鎮遠鏢局可算徹底折在這裡瞭。”
楚江南沉吟半晌,終於還是決定隱瞞這些人是東瀛殺手的秘密,轉開話題道:“好瞭,現在不是深究這些人來歷的時候,你們傷亡頗重,還是盡快找個地方休整才是。”
“前面十裡外有是淮南鎮,每我們鏢隊剛從鎮上過來,現在可以退回鎮上再作打算。”
柳長風眼中流露出渴求之色,道:“我想把這些不幸遇害的兄弟用馬車載到鎮上,料理他們後事。”
楚江南深深看瞭柳長風一眼,此人思慮周全,膽大心細,為人義氣,是個值得結交的朋友,就是武功差瞭點,不過他也知道自己這種練武奇才那是世間少有,多瞭就不值錢當不瞭主角瞭。
“諸位都受瞭傷,這些事還是讓我來辦吧!”
楚江南將事情攬在身上,柳長風三人現在要死不活的,讓他們去幹重活,明顯是強人所難。
“這些殺手如何處置?”
柳長風瞥瞭一眼那些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的黑衣殺手,雖然恨不得將這些碎屍萬斷,但人是楚江南擒下的,處理前當然要征詢他的意見。
“這些黑衣殺手,就交由我來處置。”
楚江南眼中閃過一道幽芒,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道:“你們可以放心,我保證他們絕對不會再追殺你們。”
柳長風和張子常、鵬懷遠三人俱是不迭點頭,沒人提出異議,亦或沒有敢於將自己的異議表現出來,不是誰都有拿自己項上人頭開玩笑的勇氣的。
說完這些,楚江南攀上車轅,撩開車廂的珠簾,進入車廂。
隻見車廂鋪墊的軟榻上,一個美艷的婦人正平躺其上,長發有些凌的散在枕邊,紅撲撲的俏臉上那雙動人的眼睛閉合著,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瓊鼻下的櫻桃小口張開著,潔白的牙齒整齊的排列,胸口由於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曲線玲瓏的碩大的雙峰,纖腰盈盈不堪一握,一雙晶瑩白皙的玉腿露掩在長裙,隻能讓人幻想那肌膚是如何的細膩光滑。
楚江南走到近處,審視她的冰肌玉容,目光落到她因平躺而驕傲聳挺的雙峰上,似乎隔著衣服都能感受著她身體的熱度,完美的兩團肉丘在好色男人灼熱的目光下,凝神望去,目光似乎發生瞭偏移,仿佛是被那彈性十足的肉球彈瞭開去。
原本剛才在追擊馬車的時候,楚江南有機會和乾虹青單獨相處的,不過他知道那些東瀛殺手詭計多端,擔心他們另有埋伏,所以奪下馬車後便急忙趕瞭回來,現在看著眼前成熟美艷,渾身透著熟女少婦風情的乾虹青,楚江南不禁暗自後悔,真是可惜瞭,剛才應該抓緊時間做點什麼的,不能“吃”下去,但摸一摸也是好的。
楚江南咳嗽一聲,礙著柔柔在側,不敢盯著昏睡的乾虹青多看,簡單說瞭兩句,便俯身將陷入深度昏迷的美艷少婦抱到自己那輛車駕的車廂裡,並囑咐柔柔也一並過去,照看乾虹青周全。
從馬車頂篷上將那麼斷瞭氣黑衣人屍體扔在地上,楚江南開始動手搬運散在四處的鏢師的屍體,那些日本人的屍體當然是留著喂狗瞭,中原的狗吃這些日本豬,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由於柳長風等人全都受傷頗重,能站穩身子都不錯瞭,要他們出力幫忙隻是添而已,而柔柔,誰忍心讓這樣一個女孩兒去擺弄屍體,所以楚江南隻能親歷親為瞭。
自打從後世穿越到鐵律嚴明的大明朝之後,楚江南雖然已經動手殺瞭不少人,但卻從沒做過這種打掃戰場的工作,強忍著腸胃劇烈的翻騰,直到將所有鏢師的屍體全部搬進車廂,楚江南原本片塵不染的玄白武士服也被鮮血染紅浸透。
柳長風等人看在眼中,俱是感激涕零,再三高呼恩公高義。
“你們快走。”
楚江南不再多言,揮手讓他們趕緊離開,“在鎮上最大的客棧等我。”
“柔柔,你和他們一起。”
楚江南走到車駕旁,隔著窗簾輕聲道:“我處理完一些事情便來與你會合。”
柳長風從車轅上的包袱裡拿出一件武士服遞給楚江南,然後坐上瞭馬車,替照顧乾虹青無瑕分身的柔柔駕車,而張子常和鵬懷遠兩人則擠在那輛裝滿屍體的馬車車轅上,兩車一前一後緩緩離去,馬蹄踏濺,微塵漫天。
楚江南目送馬車慢慢消失在地平線,深深呼出胸中一口濁息,嘴裡大聲發出希望和上帝他母親發生某種不正當關系的問候,在密林中換過幹凈衣裳,但身上濃濃的血腥氣味卻是揮之不散。
楚江南腦海中思忖著這閑事到底該不該伸手,答案當然是肯定的,馬車上的女人是重要劇情人物乾虹青,嘿嘿,對於這位幫主夫人楚江南可是向往已久瞭。
楚江南還清楚的記得自己第一次在上官鷹的書房見到乾虹青畫像的時候,差點連口水都流出來瞭,沒想到她的真人卻比畫像上還要美上三分。
何況能夠將水月大宗三大隨身侍衛一舉襲殺,擒拿風女,把他變成光桿師令,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水月大宗來中原應該是沒帶多少隨行人員的,當然歷史已經發生瞭變化,興許他手下敢死隊員很多也說不定。
這筆買賣真劃算,一箭數雕,而且有百利而無一害,實在是賺大瞭。
楚江南瞥瞭一眼躺在地上的風女,她被天魔氣侵入經脈,閉住瞭三處穴道,血脈內力俱都受阻不暢,就連抬手指頭的力氣都欠奉,可又保持著神智不失,清明如昔,眼睛視線也同樣沒有受任何阻礙。
這段倒地不起,動彈不得的時間,可說是風女一生中最難熬的艱難時刻,她不僅美眸因為烈日曝曬而刺痛難當,身上衣衫被不斷流出的汗水濕透,而且耳中不斷傳來同伴憑死前發出的淒厲慘呼。
風女出生於日本四大忍者世傢之一的疾風傢族,她天資聰穎,習武天份頗高,從六歲開始接受族內長老嚴格訓練,藝滿出師後便通過甄選,成為服侍在日本武術界身份尊貴的水月大宗,所以倍受傢中長輩,族內忍者敬畏。
雖然忍者的成長歲月是殘酷的,但是那些似乎已經是很遙遠的事情瞭,遙遠到再也不想去憶起,風女已經記不得有多久沒有吃過這樣的苦頭瞭?
但是此刻殘酷的現實卻粉碎瞭她往昔的高傲矜貴,雖然忍者等級劃分森嚴,他們在執行任務時都是沒有感情的殺戮機器,但是同伴聲聲不絕於耳的慘叫哀號,加上黃土密林中蟲蟻頗多,爬在身上真是癢熱難忍,還是讓風女有種彷佛置身於無間地獄之中的感覺。
受到內心和身體雙重打擊,風女身心俱疲,幾乎到瞭崩潰的邊緣。
楚江南先聽信步般走到風女面文前,驚鴻一瞥,風女隻覺對方銳目如電,彷佛在剎那間自己渾身爬滿瞭無數蛇蟲鼠蟻,使她嬌體更癢,芳心更熱,不禁額鬢香汗淋漓,鼻翼微動,檀口輕啟,喉中溢出一聲壓抑不住的撩人春吟。
楚江南的目光剛剛觸到風女娟秀的臉龐,隻見她原本炯炯有神的雙目卻已失去瞭靈動神采,她也看著自己,兩人眼神目光剛剛在空中相接便立刻分瞭開來。
楚江南嘴角溢出一絲笑意,眼眸順著她的俏臉往掀去,隻見她身上黑色勁裝濕透黏貼在身上,凸顯出無限美妙的玲瓏身段,妙曼曲線,散發出一股特異的魅力,而最吸引人眼球的則是胸前那對高高挺起,豐滿彈聳的雙峰,隨著她越發喘急的呼吸,不停搖晃,幾乎將人的眼睛都搖花瞭。
直到風女被好色男人赤裸熱辣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更是有種難以言狀的羞恥感覺,楚江南才收回光耀生輝的雙目,嘴角含笑,道:“你的穴道被我用特別的手法制住,普天之下能解我穴道的人不是沒有,但卻絕不是你,所以我勸你不要白費力氣瞭。”
風女聞言渾身一顫,狠狠地瞪瞭楚江南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兇狠的厲芒,冷聲道:“任務失敗,我已經做好瞭死亡的準備,你要殺便殺。”
楚江南眼中精芒轉躍變幻,不知在打什麼鬼主意,嘴角掛著一抹邪惡的笑容,道:“這就是忍者嗎?瞧你年歲不大,心志倒是很堅強,可是值得嗎?”
淡然恬靜的語氣中卻透著絲絲關切之意,風女靈魂深處某根繃緊的弦似乎也被楚江南看似不經意的一番話撥動瞭。
值得嗎?答案很苦澀,風女自幼接受的就是要絕對服從上位者命令的教育,為瞭主人的利益而獻身,沒有自己的思想。
風女眼神中透露出迷惘掙紮之色,看著楚江南一陣沉默,本該脫口而出的“值得”兩字卻被堵在嘴裡,如刺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