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撕裂般的劇痛之後,楚素秋開始嬌聲呻吟,無暇在旁顧其他……
楚素秋感覺被帶到瞭一個迷幻的世界裡,整個人似乎漂浮在一種淡淡的霧靄之中,撕裂的劇痛之後,那越聚越多的快感漸漸地向四處擴散。
豆蔻般珠圓玉潤的腳趾、曲線纖美的小腿、豐腴修長的大腿、光滑粉膩的脊背、平坦柔軟的小腹、高聳豐滿的酥胸、嬌嫩潔白的玉頸、烏黑秀麗的青絲……
楚素秋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不時地輕輕顫動,那種從來都沒有過的快感讓她進入到瞭一個全新的領域,嘴裡情不自禁的呻吟瞭出來,她已經完全的迷醉瞭。
在痛楚和愉悅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感覺中,楚素秋體驗到瞭前所未有的快樂。
擁有名器的女子當然適應力娘非凡,隨著時間的推移,楚素秋全身湧起一陣強過一陣,從未體驗過的快感瞬間在蔓延開去,她忍不住“嗚咽”一聲,然後明顯感覺到抱著她的男子全身一緊……
這一夜,楚江南享盡人間艷福。
雲消雨散,楚江南抱著楚素秋,順著玉肩揉著,她的頭枕在他的胳胝窩,下頜抵著她的頭,楚素秋微仰著頭,說:“弟弟,你會不會任為姐姐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我,我……”
楚江南輕輕吻瞭一下楚素秋的俏臉,緊緊抱著她,柔聲道:“素秋姐,據我天魔氣探查,你體內那白蛇的淫毒已經深入五臟六腑,不發作時與旁人一樣,自是萬事無妨,但一旦發作,便會使你沉淪欲海,春情激蕩……我有個辦法,你可以試著用內力去融合它,也許能不藥而愈……”
兩人都很默契的沒有提起凌戰天,他們不知道彼此的以後將會如何,把握現在才是最重要的。
這一夜,楚江南不但開瞭楚素秋的後庭,還讓她泄瞭七次身,兩人都度過瞭一個讓彼此終身難忘的夜晚。
清晨的山間彌漫著朦朧晨霧,不覺已到天明時分,楚江南緩緩睜開眼睛,洞中景物逐一現影,視覺以外的其它感官也次第蘇醒。
血液隨著月亮的隕落,太陽的上升而變熱,在逐漸清晰的鳥鳴聲中,楚江南腦海中浮出瞭“玉渦風吸”這個詞。
一個溫熱、潮濕的小世界,一次神秘皺褶擠壓著按摩著的緩慢運動,一種迅疾到來、目瞪口呆的黑暗之光……
古代封建時代房中術是給男人研究的,無論是養生還是享樂,女人隻是被研究,繼而被訓練,終歸是被欣賞和被享用。
名器之說就來源於此,但名器並非人人都能夠多有,雖說後天可以練習房中術達到不弱於名器的效果,但至少曲徑通幽的皺褶、驟然升高的溫度和恰到好處的液體,卻隻能靠老天賞賜,名器充分捕捉並給予身體所能體驗到的一切刺激,令其耳鳴、眼花、心跳、嘆息、一鼓作氣、一步登天,把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獻給瞭高潮。
胡思亂想一陣,楚江南將鼻端埋入身旁佳人汗濕的秀發,隻覺一陣梅幽之間,隱約透出潮溫的肌膚香澤,混雜瞭乳滑、腋潤,以及白麝香一般的誘人氣息。
楚素秋背著他側臥酣睡,楚江南右臂穿過絲緞般的秀發,任憑玉人倚頸枕頷,穩穩托住她巴掌大的秀美嬌顏,左臂卻環住她曲線玲瓏的胴體,滿滿抱著她雪膩的酥胸。
楚江南輕輕起身,眼神炯炯,渾身充滿野獸般的強悍力量,楚素秋嬌軀乏力,兀自迷迷糊糊的,嗯嚶一聲,復又沉沉睡去。
穿好衣衫,楚江南反手擎出井中月,抬手狂舞,刀走龍蛇,刀法飄逸無形,手中黝黑長刀時而輕如鴻毛,時而快如閃電,滾動的刀鋒斬在山洞石壁上,卻沒有發出絲毫聲響。
電光火石,神兵歸鞘,楚江南負手佇立,轉過頭來最後看瞭楚素秋一眼,天仙一般的臉蛋兒微微側偏,滿足地酣睡著。
鵝蛋形的線條柔美的俏臉,配上鮮紅柔嫩的櫻紅芳唇,芳美嬌俏的瑤鼻,秀美嬌翹的下巴,顯得溫婉嫵媚,美眸輕閉,看不見滿溢著似水柔情的眸子,嘴角掛著幸福滿足的甜笑。
平常整整齊齊挽髻的秀發,此刻飄飄然地灑落下來,半遮半掩著那欲語還羞的嬌美臉蛋,益增艷媚;那雪白皎潔、完全沒有一點兒缺陷的瑩白肌膚,卻染著極度舒爽過後留下的嬌媚暈紅。
楚素秋全身骨頭在徹夜的歡娛中幾乎都快散架瞭,赤裸的嬌軀在晨間竟然散發著瑩瑩白光,使得她的肌膚看上去更是柔細白皙,尤其最惹人註目的,是那對毫無掩飾,隨著呼吸微微顫動的香峰。
一雙誘人長腿含羞帶怯地輕夾著,更教看著的人魂為之銷,楚江南咬瞭咬牙,轉身翩然而去。
險峻偏僻的山峰山巒疊嶂,絲絲白雲在山間縈繞,一抹白色幽影身忽然呼嘯著朝險峻山峰沖去,體內真氣洶湧澎湃。
楚江南離去沒有多久,楚素秋悠悠轉醒過來,睜開美眸,盈盈坐起身來。
成熟少婦婀娜美妙的曲線,凹凸胴體沒有絲毫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中,酥胸高聳,雪腿纖滑修長,圓潤優美,纖纖細腰僅堪盈盈一握。
她似醉似醒的那雙美眸似一潭晶瑩泉水,清徹透明,楚楚動人,楚素秋左右四顧,遍尋不見楚江南的身影,朦朧霧氣瞬間在眼眶打轉……
突然,楚素秋發現瞭什麼,轉過臻首,隻見墻壁上有著一行清晰的刀刻字跡。
“素妝未罷暗凝眉,秋戶愁看紫燕飛,吾誓回天春已老,愛棲畫棟不如歸。”
楚素秋破涕為笑,那一笑的風情是如此嫵媚,就象一位從瑤池降落的凡塵的仙子,傾國傾城的絕色芳容,真是可羞花閉月、沉魚落雁。
清晨時分,楚江南陪著柔柔和左詩用過早膳,收拾整理妥當之後,楚江南花銀子買瞭輛豪華舒適的馬車,帶著柔柔踏上前往燕京的路途,不過卻是委屈瞭‘絕塵’這拉車的神駒。
來的時候單人獨刀,走的時候身邊卻隨著一位俏麗美貌的妖嬈女子,楚江南感覺這一趟完全值回票價瞭。
現在最不缺的就是時間,雖然江湖上十大美人一個都還沒撈著,但是楚江南知道心急吃不瞭熱豆腐。
楚江南是那種吃著嘴裡的,看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人,但他對嘴裡的,卻碗裡鍋裡的更在乎,畢竟鍋碗裡的還隻是意淫,而嘴裡的已經的的確確成為他的女人瞭。
通往燕京的官道上,煙塵滾滾。
柔柔臉上戴著輕柔的薄紗,遮住嬌艷的容顏,乘馬車可不比縱馬狂奔,引來無數色瞇瞇的眼光可是惹人煩厭的事情,當然如果她待在車廂裡肯定不會有這樣的擔憂。
柔若無骨的嬌軀依偎在楚江南身旁,一雙非秀巧的雙腳懸在車外,隨著車駕起伏一踢一晃,柔柔嘴裡哼唱著清越的曲調,開心快樂的就像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
冷凝的嬌音不斷在楚江南耳邊響起,好色男人臉上掛著慵懶的笑意,舒服得伸瞭一個懶腰。
柔柔歪著臻首,美眸亮閃如星,柔聲道:“公子,你在想起什麼?”
“我現在有種張無忌伴著趙敏千裡走單騎的感覺。”
楚江南愛憐的伸手在柔柔秀挺的瑤鼻上輕輕刮瞭一下,心知她聽不明白,笑道:“我是說,希望這路永遠也走不到盡頭,這樣柔柔就能永遠陪在我身邊瞭。”
柔柔美眸泛著陣陣激顫的淚光,一臉幸福的將頭靠在楚江南肩上,嬌聲道:“柔柔自幼蒙難,能等遇公子,真是前世修來的緣分……”
楚江南溫柔一笑,想到自己來自後世,能夠邂逅古代佳人,的確是天大緣分,輕輕點瞭點頭,接著掀起柔柔遮臉的面紗,重重吻上她玫瑰花般嬌艷灼熱的香唇。
一條丁香小舌立即湊瞭過來,在楚江南的嘴裡慢慢遊動,軟溫滑膩的三寸丁香,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澤,絲絲地沁入好色男人的肺腑,流向他四肢百骸。
野外荒郊雖然四下無人,但終歸是在野地,楚江南隻吻瞭一會兒便依依不舍的松開柔柔柔潤的唇瓣,舔瞭舔自己沾滿美人兒玉液香津的唇,就像一隻偷嘴的黃鼠狼。
柔柔坐在車頭,陪瞭楚江南一陣,疼惜佳人體弱的楚江南便喚她進車廂,休息去瞭。
楚江南策馬前行,沒幹過這事兒的他第一次做起來卻不生手,天生勞動人民的命。
看著遠山綠樹,映入腦海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名器”有幸找到生有“名器”的女人是男人的福分,楚江南卻已經得到瞭兩個身懷名器的女人,實在不得不說他的幸(性)運值和她的桃花值一樣的高。
楚江南記得很清楚:光光的河床,豐盈飽滿,紋理細膩;河谷中間,小島突起,兩瓣蓮花,相依相偎。被蓮花花瓣暖暖包圍的那種感覺讓來賓回味無窮,就象品到瞭上等名茶,清香綿綿,沁人心腹,又恰如聽到瞭雅曲,餘音繞梁,三日不絕。
搖瞭搖頭,將思念楚素秋的念頭壓下,楚江南深邃的雙眸盯著前路,不時閃過一道駭人的精光,楚江南開始在腦中思考沉慮,到瞭燕京城究竟應當如何處理那些叛逆,以前從沒考慮過這個問題,現在細細想來,要想管理好一個傢大業大的組織幫派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江龍濤在燕京城紮根已久,佈置多年,定與當地裡裡外外的強人和勢力形成厲害關系,交錯盤結,牽一發而動全身,必須小心謹慎,步步為營,自己是去立威,若是出瞭岔子可就丟臉瞭。
而最壞的情況就是,江龍濤和燕王也能扯上關系,沾親帶故,楚江南就必須籌謀一番,方做計較瞭,其他人不知道,他這個現代人可是清楚的很,朱棣可是註定要在朱元璋去後發動“靖難之役”打敗朱允文,成為大明第三任鐵血帝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