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間神秘的禁地被楚江南施展十八般武藝,口舌並施,恣意侵犯著,楚素秋站立的胴體突然急劇的顫抖起來,接著驀地一僵。
“啊……”
一聲壓抑地哀鳴,楚素秋小腹微微震動,一股股滑膩沖進楚江南的口中,他無奈之下之好盡數咽入腹中。
果然是因果循環,楚素秋曾無奈地飲過自己的元陽,而現在自己終於也如願以償地嘗到瞭佳人玉液的味道。
楚江南站起身來,將她捂著羞紅俏臉的纖纖玉手拿開,楚素秋垂首低頭,羞閉美眸,不敢看他。
楚江南嘴角泛起一絲邪氣的笑容,楚素秋感到楚江南的嘴唇輕輕吻住自己的檀口。
嬌羞嫵媚,柔唇輕啟,楚素石秋將楚江南的舌頭放瞭進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一股滑膩的咸咸的微涼液體突然從他嘴裡一股腦流入瞭自己的口中。
睜開秀目,神情疑惑,楚素秋怔怔看著楚江南,後者松開她香潤的紅唇,見她微愣表情,不禁笑道:“素秋姐,這可是你自己的味道。”
楚素秋聞言恍悟,頓時滿面暈紅,霞飛雙頰,她從楚江南的話中聽出自己口中的液體分明就是剛才自己高潮之時從自己體內釋放出來的液體。
沒有想到的是楚江南竟然將那液體依然的含在口中並且還渡給自己一部分,想到自己口中含著的就是自己的,楚素秋芳心羞澀,香唇輕啟。
楚江南見狀立刻低頭將她的紅唇堵上,楚素秋和他對視著,見到對方眼中的堅決和戲虐,楚素秋知道自己要將那液體吐出的願望是不可能實現瞭。
楚素秋眼中春水升騰間,喉間鼓動瞭一下,楚江南的舌頭在她的紅唇之中轉瞭一圈,發現她口中已經沒有瞭那液體,知道她真的將那給咽瞭下去。
泄身之後,楚素秋體內淫蕩已經再次潛伏起來,但終歸還是沒能完全清除。
揮甩著水潤的發絲,如同出水芙蓉般的婷麗婀娜,楚素秋娉婷而立,任由楚江南溫柔地替她擦幹身體和頭發,水珠在她白皙的玉頸上閃耀,他吻去那滴水珠,在她耳邊低南道:“素秋姐,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雖然她的秀發遮住瞭引人遐思的酥胸,但那柔嫩的肌膚和纖細的腰肢,足以讓人欲火焚身。
當他的手觸摸到楚素秋細致柔滑的肌膚時,楚江南幾乎忍不住想在她溫柔的身子上遊移。
楚江南千辛萬苦的把持住自己,可是沒想到楚素秋竟轉過身來,那雙潔白細小的雙手緩緩的從他的腰間穿進去,緊緊地抱住瞭他的身體,低聲道:“為什麼要道歉……”
這個問題應該如何回答可把他難住瞭,因為他們剛才的事本來就是你情我願多過強行脅迫,楚江南選擇瞭沉默。
楚素秋深幽清眸蘊著水霧,纖臂用力緊瞭緊,柔聲道:“江南,你為什麼不看姐姐?”
楚江南聞言一怔,就在那一瞬間,她吻住他的嘴唇。
楚素秋白皙的蓮臂環在住他結實的脖子,赤裸的豐腴嬌軀緊緊地貼在楚江南的胸前,她輕輕地吻住他額頭,這個吻像是不經意間滑落到他的唇,輕輕的,如同蜻蜓點水……
一輪明月,高掛天上,好一個和平寧靜的晚上。
浪翻雲並沒有喝酒,這是他的傢,一所隱在怒蛟島南一個小山谷內的石屋。
這是島上最僻靜的地方,一裡內再無其它人傢,兼且石屋藏在山谷的盡頭,屋前小橋流水,非常幽雅。
萬裡入無徑,千峰掩一籬。
屋前的小窗,因為山勢頗高,恰好看到一小截洞庭湖的湖水。
洞庭湖潮水漲退的聲音,隱隱可聞。
在一個月圓的晚上,天下第一才女紀惜惜走在自己這個常把“生於洞庭,死於洞庭”掛在嘴邊男人的前面,不得不說是一個莫大的諷刺。
在紀惜惜的要求下,浪翻雲抱著臨危垂死的愛妻,踏上一艘系在湖邊的小艇,直放往湖心。
小艇隨著水流漂動,在明月的照射下,紀惜惜蒼白的臉散發著一種超乎世俗的光芒。
直到她死去,兩人都沒有說一句話,說話對他們已是多馀的事。
自從第一天遇到這蘭心慧質的美女,浪翻雲隻覺得他不配。
在另一個早上,兩人坐在小溪邊,把雙腳浸在冰涼澈骨的溪水裡,一切是那樣美好。
浪翻雲忍不住問道:“惜惜,你為什麼要對我這莽夫這樣好?”
紀惜惜轉過她的俏臉來,她的肌膚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眼中帶著笑意,溫暖的纖手,輕輕撫摸著浪翻雲粗獷的臉龐,無盡的憐愛,輕輕地道:“其它的人那樣蠢,怎知你才是這世上最美麗的人。”
就是這一句話,令浪翻雲覺得不負此生。
他決定全心全意,將自己獻給紀惜惜,無論是她生前,或是死後。
所有的人都認為浪翻雲因紀惜惜的死亡,以致消極頹唐。
浪翻雲卻覺得自己是更積極地去愛、去享受生命,便像眼前的小屋、遠方和他血肉相連的洞庭湖、天上夜空中的明月和孤獨。
隻有在孤獨裡,浪翻雲才能感受到心懷內那無邊際的世界,感受到一般人忽略的事物。
往日快劍江湖,長街奔馬。
今日明月清風,高山流水。
想到惜惜,浪翻雲取過長劍,掛著酒壺,走出屋外。
月圓之夜,當第二天的的太陽還沒有升起,皎潔的滿月還散發著餘暉的時候,楚江南輕輕地踏著夜色來到瞭怒蛟島三景之一觀摩涯。
果然,一個落寞中透著瀟灑出塵氣質的身影在這個月圓之夜,果真出現在這裡。
楚江南自從來到怒蛟島之後,耳中聽的最多的就是這黑榜最厲害的劍手,他知道眼前這個身影在這個特定的日子就會出現在這裡。
很有默契的是,當旭日的第一縷陽光奪走瞭屬於月亮的光華之後,浪翻雲像前幾次那樣從一塊巨大的礁石上站瞭起來。
浪翻雲隨手拿起丟在一邊,震驚天下的覆雨劍,掛在腰間後,舉起一個酒壺,將剩餘的‘清溪流泉’一飲而盡,頭也不回,轉身就待離去。
回身,隻見一名男子在自己身後十丈處,背上斜插著一柄黝黑卻散發著一股蒼莽古樸氣息的黑色長刀。
浪翻雲仔細打量對方,這人高瘦修長,卻絲毫不給人半點體弱的感覺,整個人像以鋼筋架成,深藏著驚人的力量,不動則已,動若雷霆震怒,威勢驚人。
他面貌俊逸,實乃浪翻雲除“邪靈”厲若海之外所僅見,雙睛神采異常,光華隱現。
俊逸青年一語不發,緩步前進三丈,兩人眼光利如鋒刃,立時交擊纏鎖在一起。
離開楚素秋居住的宅院,楚江南的心很亂,她告訴瞭他關於凌戰天的事,因為除瞭楚江南,她無法隻能把這件事情埋藏在心裡,不能告訴任何人。
楚江南還從楚素秋的話裡知道瞭許多東西,自從那一天兩人在山洞中發生瞭關系,楚素秋的身體就一天天發生著變化,變得越來越敏感,欲望強烈,忍無可忍。
本來著也沒什麼,但是偏偏又碰上凌戰天不知道出於何種原因,被浪翻雲救回之後,就連她的手指都不曾碰過一次……
心中沉壓著鬱結之氣,就像一座山峰重重壓在他心頭,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楚江南不知不覺來到瞭觀摩崖,看見瞭那孤傲的背影。
他壓抑的心需要發泄,楚江南面對有敗無勝的對手,卻執意想要見識一下名震天下的“翻雲劍法”楚江南身邊已經是勁氣彌漫,刀鋒利劍一般的氣勁掃開瞭地面的塵土,背上縛著的曠古神兵井中月正在不住地輕輕顫抖,這是它渴望一戰,出鞘在即的前兆。
凜冽勁氣鋪天蓋地襲向浪翻雲,但剛一接觸到他身邊,就好像是水流被從中分流而過,竟似絲毫都不能影響到他,浪翻雲同樣向前走出三丈距離。
一個人的氣勢凝聚是有限度的,如果在頂峰的時候還不能出手的話,肯定會慢慢消弱。
楚江南動瞭,且不得不動,他的氣勢已經推到瞭頂峰。
右肩向前微傾,左腳彈起,右腳前跨,楚江南俯身沖向浪翻雲,縛在背後的井中月從刀鞘內突然飛出,黃芒一閃而逝,落在他穩健的手掌中。
這個時候,楚江南右腳踏地一點,左腳閃電標前,身形飛出,直接越過瞭兩人間僅餘的四丈空間,掠到瞭浪翻雲身前,就像一頭饑餓的獵豹,撲向豐美可口的食物同一時間,“鏘”的一聲,浪翻雲名震天下的覆雨劍離鞘。
帶著燦燦黃芒的井中月自空中劃出一個小半圓,就像一鉤銀月,刀尖平指向三尺外浪翻雲的咽喉,楚江南他手中銳利無匹的井中月不啻虎豹獅熊的利齒銳爪,擋者披靡。
浪翻雲虛瞇著昏黃的雙目,似醉非醉,似醒非醒,他的眼中看不到楚江南,精神集中在他迅猛急劈而來的井中月那銳利的刀鋒劃出的軌跡上。
楚江南手中井中月有若一摸拉拽著尾巴的流行,發出撕裂空氣的尖嘯聲,向著浪翻雲的咽喉奔來。
浪翻雲眼裡充滿瞭驚喜、詫異和謹慎,他左腳猛踏一步,迎擊楚江南的天馬行空,當喉殺斬而來的凌厲一刀。
劍光閃爍,刀芒漫天。
火花四散,飛星亂濺。
金屬摩擦碰撞之聲響起,覆雨劍與井中月已經交手。
刀劍交鋒的結果不能預料,楚江南被覆雨劍上傳來的恐怖力道生生震退瞭五步之遙,腳下用力一踏,始才穩住有些搖晃的身體,握著井中月的右手微微發麻。
覆雨劍法,名不虛傳。
楚江南深深吸瞭口氣,壓下翻騰的血氣,眼中電芒激閃。
冷哼一聲,再次出手。
楚江南右肩向前微傾,雙腳橫移半步,井中月橫指向浪翻雲的左肩至右小腹位置,飛速劈將下來。
井中月刀身勁芒閃動,顯然是功力催逼待盡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