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臉飛霞,嬌艷無雙,不敵楚江南死不要臉的目光,左詩垂下臻首,低聲說道:“大哥,我去給你做飯……”
左詩身材高挑窈窕,坐在床上並攏的玉腿很長,腰肢柔軟纖細,盈盈一握,臀部豐滿渾圓,玉腿修長優美,胸部高挺豐滿,顫巍巍的扣人心弦。
像左詩這樣天仙般的美人兒本已世間少有瞭,何況還是下得廳堂,上得瞭床,嘿嘿,現在我雖然餓瞭,但卻不想吃飯,而想吃你……不過這話楚江南隻是心裡意淫而已,並沒有真的說出來。
左詩臉嫩,換瞭蕭雅蘭如果被楚江南這樣直勾勾地盯著,肯定會說:“夫君,囡囡去替你暖床,侍候你睡覺,你是不是餓瞭?嗯,我就在被子裡,等著你來吃人傢……”
“雖然我已經很久沒有吃到詩兒做的菜瞭,但是……”
話鋒一轉,楚江南眼中流露出溫情之色,笑道:“你剛剛喂雯雯,咳咳……你現在肯定很辛苦瞭,還是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外面買東西回來吃……”
楚江南見左詩張嘴欲言,知聽道她想說什麼,微微一笑,飛快的眨瞭眨眼睛,道:“詩兒,我離開的時候真是辛苦你瞭,以後你就做自己感興趣的事情好瞭,其他的事情我會幫你解決的。”
話說到這便打住瞭,至於左詩對什麼事情感興趣楚江南還是知道的,“女酒仙”的外號可不是自己吹出來的,如果以後“清泉流溪”釀成瞭,嘿嘿,這是多少錢啊!
無數酒鬼醉不盡,無邊財源滾滾來。
中國每年要喝多少酒,據不完全統計,喝幹幾個潘陽湖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這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嗯,不過古代人口可沒膨脹到13億這麼一個恐怖的數字,而且“清泉流溪”以頓為單位進行量產似乎也是個問題,唉!賺錢養老婆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為瞭修建新的東溟山莊,單婉兒幾乎調集瞭東溟派所有的流動資金,如果不是楚江南著人取出瞭從薛明玉那裡敲詐來的幾個秘密寶藏,說不定很多產業都將面臨資金斷鏈的危機。
坐吃山空總不是辦法,必須要有幾個能夠賺錢的行業,眼前清溪流泉就是一個很賺錢的行當,但是現在事情太多,商業上的事情都還沒有具體規劃出來,不過可以小規模操作一下,看看效果和市場反應。
老婆多多,錢路漫漫,吾將上下而精盡人亡,雖九死其猶未悔。
嗯,如果能找到煙草就更好瞭,鄭和下西洋的時候正好用來禍害洋鬼子,賺外匯。
女人都是敏感的,而且直覺一般都準確的令人心悸,左詩當然能聽懂楚江南話裡的意思,異性相吸,難道他是在暗示自己,想到這裡,左詩的臉更紅瞭。
兩人坐在一起說話,這次楚江南倒是規規矩矩,沒有什麼逾越的動作和言語。
小別勝新婚,重逢更激情,但是他們有三年之約,楚江南是不把這些誓言什麼的看在眼裡,可他不願意在左詩不是自願的情況和她發生關系,哪怕他的身體經過剛才的一番刺激,如今感覺心中憋得慌。
讓左詩在傢照顧雯雯,楚江南出門而去,他並沒有直接上街購食,而是進瞭一樓廚房。
剛進門的時候,楚江南就聞到瞭空氣中飄散著誘人的奶香,她知道自己果然沒有料錯,嘿嘿,左詩真的把雯雯沒有吃完的奶水擠出來瞭。
楚江南的眼睛在廚房中隨意一掃,眼中邪光大盛,打開櫥櫃前,拿起那裝滿瞭大半白色香液的瓷碗,湊到嘴邊喝瞭一口,砸著唇舌“嘖嘖”有聲的品嘗起來。
回味著口中微微帶著腥味的甘甜乳汁帶給自己的奇妙感覺,溫溫的,暖暖的,稠而不膩,順滑溜口,除瞭奶香外,還有一股淡淡的女人體香。
這種奇異難明的感受,讓楚江南感到仿佛回到瞭童年,回到瞭母親溫暖的懷抱,是那麼地溫馨舒暢,滋味美妙。
楚江南緩慢地喝著乳汁,讓乳汁順著食道慢慢地滑入,滋潤他幹涸的身體,直到瓷碗見底,他才仰頭長嘆一聲,贊嘆道:“真好喝呀!”
唇舌貪婪的在手中見底的瓷碗上面咂吮幹凈,楚江南終於戀戀不舍地放下瓷碗,出門而去。
隨便找瞭傢酒樓點瞭酒肉和新鮮素菜,給瞭銀子讓對方送到左詩傢裡,有錢好辦事,得瞭大把商銀的夥計自然沒有推托,反而屁顛屁顛的恭送楚大官人出瞭酒樓,並且保證讓廚房先做他點的菜。
晚上,左詩犯難瞭,楚江南在怒蛟島沒有住處,以前的他是住在楚素秋傢裡的,可是現在他能去嗎?
左詩傢裡房間倒是有,但是床卻隻有一張,要讓楚江南打地鋪睡旅店?
即使楚江南願意,左詩也是不情願的。
楚江南是知道孤男寡女,幹柴烈火,自己若是留下來他可不敢保證會不會侵犯左詩,於是他咬咬牙,準備去外面找地方住,有時候男人就應該對自己狠一點。
看著臉色微紅,同樣在為瞭自己住哪裡而犯愁的左詩,楚江南笑道:“詩兒,你休息好瞭,我明天來看你。”
左詩垂下臻首,俏臉在房中微弱油燈的映襯下,愈發嬌艷,低聲道:“楚大哥,你,你要走……”
詩兒,自己本來是真心要走的,可是你為什麼要開口留我,你這樣做,若是讓別人知道,肯定會罵我是偽君子,以退為進,占你便宜的……
楚江南瀟灑地做瞭一個聳肩的動作,雙手一攤,開玩笑道:“詩兒,你總不是要楚大哥睡地上吧!”
“你,你還是睡床上吧!”
左詩走到桌上,取過一個喝水茶杯,放在床榻中間,低聲道:“以杯為界,我們一人睡一半,不過你可不許過界,不然,你就是禽獸。”
楚江南實在是哭笑不得,難道左詩對自己情難自禁,卻又不好意思開口,所以才用這種方法變相的對自己發出某種擁有強烈性暗示的邀請。
既然左詩都不介意和一個大男人睡在一起,楚江南當然更不介懷身邊睡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
楚江南合衣仰臥床上,聞著身旁佳人身體幽幽體香,望著窗外月色如洗,把自己出海後的離奇經歷告訴瞭左詩。
嗯,就和《覆雨翻雲之逐艷曲》改名《覆雨記》一樣,楚江南說是刪節版,許多兒童不宜的內容被他主動略去瞭。
這就和他不願意讓單疏影跟著自己來怒蛟島一樣,楚江南也不願意左詩把自己想成一個好色貪欲的男人,雖然從他剛才的言語講述中,左詩已經明確的知道瞭,誰讓他說到單婉兒中瞭媚藥必須男女交合才能解毒,卻又想到這似乎不能說,於是跳過去繼續講後面的事情。
轉眼間彎月西去,楚江南身側傳來一陣暖意,原來左詩似是有些寒冷,早已蜷成一團,一路向楚江南身體靠過來……
翌日,晨光初顯,窗外鳥唱蟲鳴,陽光刺激著他的眼睛,楚江南醒瞭過來,屋內靜悄無人。
楚江南轉頭往身旁看去,佳人不在,鼻端隱隱還有她殘留的香味兒,就在這時,他心中突然生出一個奇怪的想法:“過界既是禽獸,而自己一夜都沒過界,這……豈不是禽獸不如?”
觀遠樓在怒蛟島上,屬於小酒樓的規模,是一座二層木樓,後面還有一個大院子,也提供住宿。
恰是華燈初上時分,觀遠樓已經換瞭主人。
首先,楚江南嘗嘗瞭菜肴的味道,還不錯,廚師就沒必要換瞭,但是樓層卻必須重新裝修瞭,將酒樓的風格改得清新文雅起來。
第二天,觀遠樓的牌子已經取下來瞭,數十個工匠正在修修鑿鑿進行著裝修。
楚江南推出瞭一個獎勵項目,凡能在這裡留下優秀筆墨,無論是詩詞還是對聯、謎語都可以,就可以獲得兩天三十兩白銀以內的免費食宿。
最後,二樓被隔成一個一個的單獨雅間,縱橫排列,這些雅間門上每個都用燙金的朱貼寫上瞭名字:風花雪月、煙雨江南、流年似水……
雅間內高貴素雅,直面洞庭湖外,隔欄雕鏤,推開紗窗,風景如畫,清風吹來,那種感覺就好像人要隨風而去一般。
後院主人房間裡,楚江南暫時住在這裡。
寡婦人前是非多,現在楚江南和左詩畢竟還無名無份,男女授受不親,瓜田李下,住在一起,多有不便。
看著左詩喜孜孜忙碌的身影,白玉般的瓜子臉,五官比例極其完美,衣衫簡潔,肌膚晶瑩如玉。
楚江南笑道:“詩兒,怒蛟幫和尊信門一戰,雖然將他們打退,但也是傷亡慘重,你說我安排一些戰亡幫眾的傢眷來這裡唱些小曲兒,當跑堂夥計的,你覺得怎麼樣呢?”
左詩放下手中的釀酒器具,似乎有些不能置信地看著他。
當年她傢也開過酒樓,但是那時她爹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做生意,對客人迎來送往的,哪曾見過這些花樣?而且他這樣做完全是好事成雙,既增加瞭收入,又解決瞭那些孤兒寡母的營生問題。
楚江南以前光顧的酒吧,很多都有駐場樂隊,再找上一個好的DJ,那氣氛簡直瘋狂到瞭極點。
他手裡雖然沒有駐場樂隊,但是自己腦袋裡面的曲子隨便弄幾首出來,還不把這裡的人震撼到沒邊瞭。
再說瞭,哥哥《極品傢丁》又不是白看的,俺說什麼也是加入瞭VIP看的正版,現在的他怎麼也有瞭快感炮神林三幾分風騷。
左詩美眸濕潤瞭,她知道自己並不有選錯人。
三日後,煥然一新的酒樓開張瞭,起名“清溪流泉”楚江南的一番整改讓清溪流泉在開張當天就使怒蛟島轟動起來瞭,這種新穎加刺激的經營手段立刻引起一陣風潮。
還從來沒有這種白吃白住的好事,一陣觀望後,看到有人真的由於一些詩詞就可以免費吃住兩天,立刻吸引瞭整個怒蛟島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