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繪美突然撲到楚江南腳邊,雙手抱住他的大腿,跪伏在男人胯間……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他的“神槍”這般威武雄壯,不可一世,當然是敵人最先攻擊的目標。
楚江南被北川繪美猝然的舉動嚇瞭一跳,還以為她要咬斷自己的命根子,這可關系著自己眾多女人下半生和下半身的幸福還有性福,大意馬虎不得。
楚江南一把欲將北川繪美推開,但大手落處,卻好死不死的正正按在她的雪乳上,觸手溫軟如玉,柔膩彈韌,細膩光滑,哪裡還推的下去?
更要命的是懷中單婉兒的嬌實軀突然也扭動起來,瑤鼻“嗯嚶”一聲,再次迷失在“媚女丹”的霸道藥力之下,春心蕩漾,烏絲披散,嬌喘籲籲,媚眼如絲,雙臂輕輕纏上好色男人的頸項……
楚江南心叫不妙,一直摟扶著單婉兒纖腰的大手,緩緩輸入一絲冰涼的真氣,助她舒解壓制身體的異狀。
見楚江南沒有出言反對,北川繪美自認得到瞭男人的默許,眼中閃動著淫蕩的光芒,繼續用潔白貝齒輕輕“咬”吃起來,一遍一遍用潤濕的香軟恬砥著。
北川繪美溫柔細心的添撫吞吐著,一點也不嫌臟,俏臉寫滿幸福快樂的表情,彷佛在做世間最美好的事。
東瀛浪女不愧是天生的淫奴,就憑著北川繪美這手高超的口舌功夫,楚江南知道那肯定不是一朝一夕能夠練出來的,好色男人的感覺也跟著伏動不己的臻首千百倍的敏感起來。
楚江南突然伸手扯住北川繪美的頭發,掌握著她吞吐的幅度和節奏……
北川繪美感覺自己身在夢中,因為隻有在夢中才有這樣的“聖物”她真的很喜歡楚江南身上這不可思議“聖物”她甚至對它產生瞭一種頂禮膜拜的感覺。
自幼北川繪美便崇拜自已的主公,這是從小被調教的結果,而對楚江南,她是又懼又怕,亦驚亦喜,更有發自內心的崇拜,她看過千百,閱人無數,而口中進進出出的“神槍”簡直是舉世無雙的神物,讓她沉迷著幾乎不能自拔。
懷中佳人的玉體逐漸在“寒冰”氣勁的作用下慢慢變得靜伏平緩,楚江南收回真氣,心中松瞭口氣的同時背腰一熱,同時在東瀛浪女的口技下,脊椎一麻,滾滾熱流勃然爆發。
北川繪美猝不急防之下,被灌的大聲嗚咽起來,白色的液體流經她光潤的下頷、玲瓏的咽喉、修長的玉頸、流到瞭豐滿的雪峰、平坦的小腹,粘滑濕膩的唾液在肌膚上滑過顫栗感覺使她倍感興奮。
她剛想順勢纏上楚江南的身體,眼前光影一閃,一道柔勁佛在她的“睡穴”隨即一道剛猛的氣勁透體而入,她“嗯嚶”一聲,沉入夢鄉。
楚江南虎目精芒暴閃,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他雖然不知道原因,但他知道自己必須這樣做,因為他從來不違逆自己心愛女人的要求。
單婉兒剛才雖然神志模糊,但話卻說的卻很清楚明白,天魔指猛的刺出,點在北川繪美眉心,破壞瞭她的大腦,她臉上的微笑在人生最美妙的睡夢中被永遠定格。
不再耽擱,楚江南攔腰將單婉兒抱在懷中,穿窗而出,認準方位,消失在大批禁宮侍衛趕來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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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重重,焰火熏天!
楚江南避開宮中奔走疾呼的禁衛侍從,慌忙鼠竄的太監宮女,抱著渾身滾燙的單婉兒向“離宮別館”奔去。
突然,楚江南猛然剎住急馳的身形,身子標槍般筆直的釘在屬於自己的廂房門外,思緒電轉……
CHOOSE(機會)楚江南腦中鬼使神差的冒出這麼一個單詞,至於為何浮出的是英文,他也不明白。
楚江南向前身子略略一傾,猛然發力,腳下生風,過門而不入,辨準方位,向著單疏影的香閨掠去。
外面幾乎喧翻瞭天,這裡卻雅靜得緊,心急如焚的楚江南連門都顧不上敲,直接運功震斷門栓,推門搶身竄瞭進去。
映入眼簾的一個骨感窈窕、婀娜娉婷的背影,楚江南見屋中的單疏影正對鏡梳妝,趁她聞聲扭頭望過來之前,身法快如鬼魅,倏地閃到她身旁,一手捂著她的小嘴。
“誰……”
眼前一花,香唇一緊,單疏影駭然往他望來,認清來人,提到半空的芳心終於放下,旋又看見,楚江南全身上下竟是白條條,赤裸裸,身無寸縷。
“相公……”
單疏影俏臉霞飛,猛力一掙,掙開楚江南壓在她唇上的手。
楚江南的外衣在剛才的打鬥中損毀瞭,現在當然是最自然的狀態——裸體。
但他卻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相反,這廝覺得特有意思,不是說天體運動(裸奔)有益健康嗎?2004年12月,一位大學生在山東省體育中心脫光上衣“裸奔”雖然不夠徹底,但是毫無疑問他成為瞭中國裸奔第一人。
不過因為楚江南的關系,他第一的頭銜被剝奪瞭……
這冤傢真是一點也不知羞,單疏影心中雖千肯萬肯,可濕潤的小嘴裡卻是半個字也說不出,愕然羞媚間突然發現心愛男人的懷中竟還摟著一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母親?
母親原本熟悉的清艷俏顏緋紅如霞,表情十分怪異,急切而不安,一副非常難受的樣子,而從臉上的暈紅來看,不用撫也能知曉溫度肯定高得嚇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尚仁德先後宣相公和母親覲見,難道是喝醉瞭……細看之下,更令單疏影驚異的是單婉兒微虛瞇眨的美眸,竟充滿瞭殷紅血絲。
“啊……娘,你怎麼瞭……娘……”
單疏影猛地抓住母親柔弱無骨的香肩,而單婉兒卻仿佛不認識她一樣,抱住楚江南的纖手依然緊扣,不肯撒手。
單婉兒被女兒一搖一拽,身子反而在楚江南的懷中不停的扭動顫抖,嘴裡逸出夢囈般的喃呢呻吟,撩人心魂。
單疏影無暇細分辨,楚江南卻是聽的一清二楚三明白:“啊……江南……啊……哦,哦……江南,啊……我要……啊……唔……啊……哦……江南……啊……”
單婉兒此時身上隻裹著一件寬大的披風,內裡一絲不掛,而單疏影根本拽不開她緊纏楚江南虎頸的纖臂,她豐滿的身體在他懷中揉來扭去,尤其是胸前一對渾圓堅挺玉乳,由於身體自然的生理反應,已經脹大硬突。
楚江南的胸部隔著披風仍然可以感受到單婉兒那豐滿而又彈性的玉乳是那麼的溫暖有力,她此時的表情和動作都富含極度的挑逗和誘惑,那種夢囈般的呻吟,讓他心弛蕩漾。
單疏影註意到單婉兒的異狀,嬌聲問道:“相公,娘,娘……怎麼瞭?”
盡管心中急切,但佳人聲音仍是冰脆悅耳,檀口香潤,聞之欲醉,楚江南略一沉凝,一臉嚴肅道:“姑姑大概是服食瞭霸道‘春藥’,看情形她受的刺激相當大,而且現在好象藥效還在發生作用,必須連續的達到高潮才能將藥力釋放,反之,藥性將在體內爆發,令服藥者血脈賁張而亡……”
單疏影凝眉沉思瞭片刻,一臉堅決地說道:“不管瞭,要將春藥的毒性發泄出來才行。”
“嗯!”
楚江南點瞭點頭,沉聲道:“影兒,姑姑中毒已深,不易再拖,你快點為她解毒吧!”
“相公,我……我怎麼行呢?”
單疏影說完,似乎想到瞭,俏臉上的紅暈很快暈紅瞭耳根。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楚江南心中好笑,嘴裡卻自言自語道:“若是你,你不替姑姑解毒,那要找誰呢?”
“誰?當然是你。”
單疏影脫口而出,語出驚人,“再說,這種事情怎麼能叫別人……”
嘿嘿,果然是我的好老婆,有好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老公,楚江南裝出一副小生怕怕,這樣不好的樣子,低聲道:“我……不好吧?若是這事傳瞭出去,恐怕於姑姑名聲有礙……”
“相公,你就別磨蹭磨蹭瞭,你沒聽見娘一直在叫你名字麼,現在看來娘已經完全失去瞭意識,在這種情況下,她連我這女兒她都不理,卻還認識你,所以,你就做吧……”
原來小妮子早聽見瞭……楚江南汗、狂汗、巨汗、成吉思汗。
“那你……”
好色男人壓抑住心中那翻騰的巨浪,欲言又止道:“姑姑可是你……可是你親生母親啊……這……我……我們……”
單疏影微微猶豫瞭一下,看著母親春情盈盈,媚的幾乎能滴出水來的雙眸,咬瞭咬紅唇說道:“相公,沒關系的,影兒知道你愛我,但你不用顧慮我,現在這情況,我不會介意你和娘……否則人傢也不會提……提出來……以後我們一傢人永遠生活在一起,你可不能辜負我們母女……”
“好,相公答應你,不管今生來世永不相負……”
想到心頭夙願終將得成,楚江南心中那個高興和激動簡直無以復加,看著單疏影轉身欲走,好色男人一把拉住她。
楚江南瞧瞭有些害羞的單疏影一眼,臉色肅然,一本正經道:“影兒,你別走,待會兒指不定還要你幫忙呢……”
“這還要我……我……幫……”
單疏影聽瞭楚江南的話簡直羞的無地自容,檀口微張,悄不可聞地嘟囔幾聲,最終還是留瞭下來。
欲火澎湃的楚江南見終於獲得老婆大人恩準,不再猶豫,費瞭老大功夫,將纏在身上的單婉兒硬扯下來,放在秀榻之上,使她素面朝天。
單婉兒難耐的蠕動嬌軀,秀美微蹙,柔唇輕啟,那雙水汪汪的美眸卻瞧著楚江南,一絲迷離,一絲恍惚,還有一絲朦朧的羞意……
楚江南定瞭定神,壓抑著狂野的心跳,伸手拿掉蓋在單婉兒嬌軀上的披風,雖然思想準備充分,但此刻暴露在他眼中的一個粉雕玉琢的噴血胴體,還是令好色男人咽下一大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