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嗯嚶”一聲,柔弱無力的抗議被楚江南火熱的吻給堵回瞭喉間,那張嬌艷誘人的朱唇在好色男人貪婪的允吸下,奏響“咿咿哼哼”的樂章。
此時的秦柔,根本無法反抗好色男人對自己美妙身軀侵略性的占領,嘴裡唇舌相觸,好似電擊一樣讓她身心始終處於一種半醒半醉的酥麻狀態,裸露於曖昧空氣中的冰肌雪膚被楚江南散發著熾熱男子氣息的身體燙得一陣陣發軟發顫。
感受著身下美人兒嬌軀的震顫,楚江南雙手在她柔軟如棉絕美嬌軀上無處不至的來回撫摸著,親吻愛撫,雙管齊下,準備正式摘采這朵嬌艷欲滴的鮮花。
想象中處子逢春,蓮花並蒂的情形並未出現,身經百戰,而且百戰百勝的楚江南竟然闖關失敗。
不堪受挫的楚江南腰身微一用力,又是向前一挺……
“啊!”
好色男人和身下美情人兒幾乎同時發出瞭一聲痛呼,楚江南居然還是被拒於玉門關之外。
“不要……”
秦柔從意亂情迷的激情中驚醒過來,心中嬌羞害怕,急忙慌手慌腳地推拒著楚江南。
“靠!這叫什麼事兒?”
已經是戰鬥力指數急速飆升至極限的好色男人哪裡肯就此鳴金收兵,萬裡長征隻差最後一步瞭,誓不能被阻於玉門之外,不過楚江南心中也有些疑惑,為何進不去?
“大哥,其實柔兒,柔兒天生九陰絕脈,是無法和你行房事的……”
淚水在秦柔的眼眶中打轉,那楚楚無依,惹人憐惜的嬌柔模樣真是看的人心都酸瞭。
九陰絕脈?九陰絕脈是什麼東西?
“柔兒,九陰絕脈是什麼?”
楚江南不禁好奇的問道:“為什麼九陰絕脈就不能和我行房?”
“大哥,這……你要柔兒怎麼說呢?”
晶瑩的淚珠終於順著秦柔光潔的玉頰滑落,泣聲道:“這……很難說出口……”
楚江南若有所思,似乎想到瞭什麼,仔細回憶瞭一下,好像在哪裡聽過“九陰絕脈”但又有些疑問,似乎沒有解答……
關系自己下半身的幸(性)福,楚江南輕輕拭幹秦柔臉龐的淚水,急聲問道:“乖乖柔兒,不要哭瞭,你還沒有告訴我,到底什麼是‘九陰絕脈’呢?”
秦柔輕“嗯”一聲,羞的纖手緊緊握著床褥,怯聲道:“這……人傢剛才明明要告訴你,你卻不聽,現在……”
“好柔兒,是大哥錯瞭還不行嗎?”
楚江南緊張的催促秦柔,急聲道:“你就快說吧!”
“‘絕脈’是一種天生的人體經脈阻塞造成的先天絕癥,這種絕癥按輕重分為,三、六、九三種。女子屬陰,人體十二正經皆為陰脈,故稱三陰絕脈、六陰絕脈、九陰絕脈。男子反之,人體十二正經皆為陽脈,即三陽絕脈、六陽絕脈、九陽絕脈。”
秦柔滿臉羞紅的說:“身懷‘九陰絕脈’的女子……玉……玉門緊窄,與男人……行……周公之禮的時候,那裡會變得奇寒無比,男子進去別說發生關系,凍也凍死瞭……若是強……用強的話,立時會斃命當場的……”
原來是這個原因,楚江南不由恍然大悟,尚仁德喪心病狂,秦柔如此美艷卻能在上任琉球王病逝後仍能保持處子之身,卻是靠這“九陰絕脈”的奇癥。
秦柔看楚江南不閉口不言,柔柔嘆息一聲,輕聲繼續道:“身患‘三陰絕脈’的人一般活不過五十歲;身患‘六陰絕脈’的人則少有活過三十歲的,而身患‘九陰絕脈’的人在十六歲就會病發,那時,因為經脈長期阻塞,血氣不足,所以嘴唇發紫,皮膚泛白,身體瘦弱,不能做劇烈運動,甚至不能有劇烈的感情波動,否則就隨時有生命危險。每次發病時都是渾身陰冷,全身有一種寒冷刺骨的疼痛……”
楚江南輕輕將秦柔摟在懷中,愛憐的說道:“好柔兒,別擔心瞭,大哥會想辦法治好你的……”
秦柔也在楚江南溫暖的懷抱中,訴說著那深埋在心底的往事,十六歲時,她已初顯絕代風華,後宮佳麗嬪妃之中,她獨如一泓秋水,又似冥海冰山,清麗無倫。
皇宮這塊深潭毒沼中,註定容不下清麗,忍不瞭高潔,這最後的純凈,也終要被雨打風吹去。
剛剛登基的為皇的尚仁德對自己這名義上的“母親”驚為天人,覬覦已久,即位當夜就率心腹偷入秦柔居所。
秦柔淒厲的求救聲穿空而出,但畏於尚仁德的權勢,誰敢吱聲?
萬幸最後關頭秦柔被一個枯瘦老者所救,對方不但救瞭她還診斷出她身患‘九陰絕脈’之癥,此後每年都會來宮中為她施針續命,否則她怕是早已香消玉隕瞭。
對方從未提及自己身份,秦柔也沒有打探過,但楚江南卻知道在琉球符合條件的人除瞭“邪醫”烈鈞以外,還真沒人有這個本事。
美人多瞭去瞭,犯不著為瞭美人丟瞭性命,尚仁德得知秦柔身緩‘九陰絕脈’後對她自是不聞不問,疏遠不見。
難怪烈鈞每年都要跑幾次琉球皇宮,原來是這個原因,楚江南聽完事情始末,心中不禁感嘆世事多巧合,怕就是這個道理瞭。
好色男人正準備深入研究一下,哪知門外傳來一陣急碎的腳步聲,同時一個女聲響起:“秦太妃……秦太妃……”
不會吧!這個節骨眼上,是誰來攪和少爺我的好事?
一個宮女打扮的女婢跌跌撞撞地闖進院來,跪在秦柔寢宮香閨外急聲說:“太妃娘娘,大事不好瞭……”
“大膽奴婢,何事慌張,竟敢在太妃娘娘寢宮大呼小叫,你不要命瞭……”
後宮管事方德此刻正在秦柔寢宮伺候,聽聞眼前這風風火火的丫頭風急火燎的喊聲,立時嚇得面色慘白,氣急敗壞的出來喝止。
跪在地上的宮女長發披肩,五官標致,溫婉可人,待看清此女是秦太妃的貼身丫鬟秀娟,臉色稍微緩和瞭一點,壓低聲音對她說道:“太妃剛剛就寢,驚瞭鳳駕,你擔待得起麼?”
此時不但已驚瞭鳳駕,更驚瞭“龍”駕,秦柔急忙推開楚江南,探出半個嬌軀在秀床之外,從一紫木衣幾上翻出一件白裙。
秦柔低垂臻首,輕輕將外裙套在妖媚的玉體上,再被轉嬌軀,穿上褻衣短褲,而這些動作全部是在好色男人的註視下進行的。
美人兒慌亂的穿好衣裙,下榻後放下床帳擋住半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的楚江南,同時也隔絕瞭他看的自己芳心發顫的灼熱目光。
頭發隨意挽瞭一個髻,隻斜插著三兩支翡翠鬧蛾兒,秦柔深吸口氣,走到椅上坐定,俏臉羞澀退盡,冷艷如昔,輕輕應瞭一聲:“門外何人喧嘩?”
方德搶在秀娟之前,恭聲答道:“回主子的話,是宮女秀娟。”
秦柔重新變回瞭高高在上的太妃,語氣平淡卻充滿無上威儀:“進來答話。”
“奴婢……奴婢……”
進得屋來,秀娟顧不得關門立刻跪到地上,嬌聲道:“王上要害,要害單掌門……”
“什麼?”
秦柔還沒來得及開口,楚江南卻坐不住瞭,聞言隻覺一盆冰水從頭淋到腳,欲火全熄,不顧自己還光著身子,一把扯開紋幔,跨下床榻,看著秀娟急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俏臉羞紅,曲線玲瓏,身材高挑的秀娟驚見一個赤身裸體的男子從秦太妃床榻中鉆出來,不由呆望著楚江南顫聲道:“你……”
“啊!”秦柔也低聲嬌呼瞭一聲,心底暗碎一口,壓下紛亂和驚羞,很快又平靜下來,鳳目生威,沉聲道:“你們看見瞭什麼?”
門外,方德等一眾侍從太監雙膝一軟,紛紛跪倒地上,不斷地拼命叩頭,同時口中大聲說:“奴才不知,奴才什麼都沒有看見。”
“若是今天的事情傳瞭出去,下場就不用哀傢多說瞭,都下去。”
秦柔冷哼一聲,聲音平靜得使人心中發寒。
“是。”
如蒙大赦的方德急忙起身將門扉拉上,人卻呆呆佇立在門外,腳擺打顫,失瞭魂般連大氣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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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鳳宮,正殿大廳中。
花開花落,春風幾度的尚仁德臉上露出不禁一絲滿意的笑容,他伸手為北川繪美抹去酥胸晶瑩的汗珠,恣意享受她滑膩的肌膚與動人的曲線。
斜眼看瞭單婉兒一眼,尚仁德繼續體味著東瀛浪女帶給自己的高潮餘韻,休息瞭一陣,恢復力體力尚仁德低頭在北川繪美挺翹的紅櫻桃上重重咬瞭一口。
雙眼燃燒著火焰的兇獸慢慢站起身來,尚仁德晃動著胯間不雅之物,一步步走向美眸緊閉的單婉兒,而粉臉緋紅的絕色佳人在“媚女丹”的藥力下作用,已是意亂情迷……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今生註定與單婉兒命運緊密聯系在一起的男子,也已經得知瞭她的險況。
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的秀娟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瞭一遍,原來秦柔自昨夜見過楚江南之後,思及白日見他曾與東溟派眾人一齊進宮,便命人打探他的身份,探明他正居於離宮別館後,便假傳聖旨,宣他來見,同時暗地裡也讓貼身丫鬟留意東溟派眾人的動向,哪知卻錯有錯著的聽到兩個亂咀舌根的小太監背地裡說尚仁德要加害單婉兒的事,遂急來回報。
楚江南心裡突然湧起一陣強烈的不安感覺,似乎是心底某根緊繃的弦線被扯斷瞭,一種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的感覺越來越清晰,跨入先天之境的高手特有的靈覺使他心急如焚,思緒不寧,最後竟變得狂躁起來。
“絕對不能讓婉兒受到任何傷害。”
楚江南靈魂深處響起一個森冷的聲音,也顧不上屋中的秦柔和秀娟二女,他急忙將一件外袍胡亂往身上一套,便向大門沖去。
誰知,秦柔卻一把拉住瞭楚江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