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鷹緣語風行烈之間再無阻礙,他徐步向前,在風行烈身前三步處站定,眼神幻滅光亮,四周隱隱響起梵唱。
風行烈隻覺腦中倏然“轟”的一炸聲,卷起千重浪,亮起萬重光,思維混亂起來。
自幼跟隨可說是天下間最嚴厲的師傅厲若海習武,風行烈的神經和肌肉都被錘煉的堅韌而完美,可如今他卻忍受不住,輕輕地痛吟起來。
風行烈的身子搖晃瞭一下,若非伸手扶住丈二紅槍,險險就這麼栽倒地上。
“少主……”
宗越和商良急忙躍到他身旁,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子。
風行烈使勁晃瞭晃越來越沉建濁的腦袋,紛亂的思緒稍微平復瞭一些,巧在這個時候,天空整個暗瞭下來,天幕裂睜開瞭一雙赤紅色的眼睛。
漆黑如墨,伸手不見五指的的空間裡沉寂的讓人害怕,那雙紅色的眼睛是整個世界唯一的色彩。
擁有這樣一雙如此恐怖的眼睛,“他”究竟是誰?
在那對深紅的眸子註視下,風行烈駭然然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不受控制的動作起來,周圍湧出無數手持武器的人。
風行烈全身燃燒著赤色的火焰,揮動泛著血光拳頭,手腳並用,不停的撕殺屠戮,幾乎每一拳,每一腳,都要摧滅無數的靈魂之火。
忽然,手中紅光一閃,丈二紅槍出現在他的手上,燎原百擊猛然展開,鮮血迸濺,殘肢漫天。
風行烈驚覺自己的思緒越來越清晰,殺的人越多,他的力量越強,殺、殺、殺……一直就這樣殺,不知道殺瞭多少人,直到四周再次安靜下來。
風行烈山旁已是血山骨海,他穩穩站在修羅場中,高舉丈二紅槍,雙眼赤茫狂騰,威凌天下。
宗越和商良忽然見風行烈身子搖晃瞭一下,接著便倏然顫抖起來,全身充滿瞭暴戾殺氣,滔天的恨意與殺氣噴礴而出。
“啊!”
宗商二人禁不住齊齊打瞭個寒顫,那是何等可怖的眼神,簡直是要吞天滅地,毀滅世間一切生物。
雖然隻是一閃而逝,但這一瞬間,室溫象是忽然降到瞭冰點以下。
兩人心中一陣緊張,風行烈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他們實在不敢想象厲若海會如何處置護主不利的他倆。
風行烈身體猛的一顫,口中溢出血絲,喃喃自語道:“鮮血、殘臂,血飄萬裡。”
鷹緣嘆瞭口氣,輕聲道:“你都看見瞭?”
風行烈宛若被鷹緣催眠瞭一般,怔怔愣愣的點瞭點頭,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等我?你不認識我,為什麼又要等我?”
“萬物本虛,你又何必執著,我在這裡,你在這裡,這就是天命。”
鷹緣似乎從來不喜歡直接回答問題,又似每次回答之後又讓問話的人生出更多的問題。
風行烈心中一動,奇道:“天命?”
鷹緣似答非答道:“若不是需你承受天命,我等的便會是其他人,既然你來瞭,那就是你。”
風行烈擺手示意自己沒事,接著輕輕掙開扶住自己的宗商二人,向鷹緣說道:“好吧,就算是我,可你等我做什麼?”
“我方才用密宗玄法讓你看到瞭未來的天命。”
鷹緣深深的看瞭風行烈一眼,輕輕道:“你可以告訴我,你剛才都看見瞭什麼?”
風行烈臉色一變,沉聲道:“白骨累累,屍橫遍野。”
鷹緣淡淡道:“這就是你未來的命運,你可願意走下去?”
風行烈身體一僵,沉思良久方才嘆息一聲,道:“我不知道。”
鷹緣仿佛早知風行烈的答案,嘴角含笑道:“這位施主,我不能勉強你,所有的一切都要你自己決定。”
風行烈語澀艱難道:“何謂天命?”
鷹緣不假思索的道:“命之在天,天命之明德是也,承領是也。”
思忖半晌,風行烈的臉上現出瞭一個溫暖祥和的微笑,眼神也隨即變得如春日暖陽般溫暖和煦。
瞬間,室內便仿如春回大地,百花齊放,陷入到瞭無盡融融春光之中,風行烈笑道:“我明白瞭。”
鷹緣的面容上露出會意微笑,頷首道:“很好,你決定好瞭?”
風行烈微微一笑,點瞭點頭,鷹緣身形倏然一閃,跨越瞭彼此間的時間和空間,伸手點在他眉心,道:“恰恰用心時,恰恰無心用。無心恰恰用,常用恰恰無。”
四周梵唱再起,風行烈如鳴仙樂,心境恬淡,神色淡然,眉心亮起一點柔和渾厚的金色光華。
鷹緣將佛力註入風行烈的身體,為他種下一點佛種,正是這神秘的力量讓他在龐斑道心中魔大法之下奪取瞭一線生機。
耳中再次傳來鷹緣的聲音,道:“紅塵紛擾還要好自為之,勿墜心魔,切記,切記。”
風行烈猶如醍醐灌頂,恍若有悟,罕有的恭敬一禮道:“小子受教,謝大師指點,不知今日一別,是否有緣還能相見?”
鷹緣微笑道:“緣聚緣散,你還看不透麼?”
說完,鷹緣將滾在一層褐色帆佈中的鷹刀交到風行烈手中,身消影逝,窗外風雨如舊。
翌日,江湖風傳厲若海高徒風行烈傷瞭宗越和商良,叛出邪異門。
邪異門十三夜騎奉門主厲若海之命千裡追殺叛徒風行烈。
原本一切是按照既定的軌跡發生,直到楚江南跨海而來,重臨中土,一切又都不同。
鷹緣帶著鷹刀從西藏千裡迢迢來到中原,無疑是投瞭一顆天外隕石狠狠砸入波瀾不驚的死水,炸起滔天巨浪,掀起無數腥風血雨。
自言靜庵以助“魔師”龐斑修練《道心中魔大法》為條件,迫他退隱江湖以後,中原武林已沉寂的太久,唯一擺在明面上值得一提的事就是半年前乾羅山城的主人“毒手”乾羅和尊信門主“盜霸”赤尊信先後進攻怒蛟幫,結果在浪翻雲“覆雨劍”下鎩羽而歸。
此役,浪翻雲的名頭被推上瞭黑榜十大高手的頂峰,長江流域再無幫派敢逆其心意,拂其顏面。
江湖上打打殺殺本屬平常,這次黑道大戰告一段落之後,江湖再次歸於平靜,而“快刀”戚長征和“紅槍”風行烈的名字也漸漸為人所熟悉。
驛站牢室中,不甘的吼聲久久不絕。
“你……你究,究竟想要怎麼樣?”
蕭峰此時已經痛得汗流如雨,全身衣衫濕透,咬破的嘴角和睜裂的眼眶溢出絲絲血線,形狀可怖駭人。
楚江南也不理他,隻是徐徐轉動手中那顆碩大的夜明珠,這是他剛才從皇宮寶庫順手帶走的紀念品,沒想到再這裡居然拍上瞭用場。
望著這顆散發著淡淡光亮的夜明珠,楚江南不經想起瞭在“聚寶齋”買的那天珍珠相連,要是把這條珍珠鏈塞在疏影的美臀菊門裡,看著她嫵媚的表情聽她喊出高潮的呻吟聲,肯定是一件十分刺激的事情。
柳如煙無神的雙眸中,迷茫、無助、恐懼、求饒、害怕交織在一起,身體更是不受控制的扭動起來。
楚江南心懷大暢,撫摸寵物般伸手輕輕拍瞭拍她的臉頰,微笑道:“不要怕,乖乖的,不會有事的……”
“不……不要……”
柳如煙虛弱疲憊的俏麗臉上露出乞憐的神情,顫聲道:“求求你……我……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楚江南獰笑一聲,手上使勁一按,將整顆夜明珠猛地硬擠瞭進去。
“啊!”
柳如煙痛呼一聲,蜷起起伏有致的美麗胴體在床上極力掙紮,芙蓉玉靨掛著晶瑩的淚珠。
看著她這副痛苦不堪的模樣,楚江南心中升起一股暴虐的欲望,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將渾身顫抖的柳如煙摟進懷中,大笑道:“感覺這麼樣?”
直到柳如煙臉色慘白的幾乎毫無血色,雙眉緊蹙,嘴唇輕輕地顫抖,貝齒緊緊地咬著下唇,身體難以忍受的劇烈抽搐起來的時候,楚江南才將滿是濕膩的明珠挖瞭出來,湊在她耳邊淫笑道:“嘿嘿,你看這珠子都被你給弄臟瞭?”
柳如煙此時痛的連眼睛都睜不開瞭,哪裡還能開口說話,聞言隻能傷心流淚,默無聲息。
這種楚楚可憐,惹人疼惜的誘人模樣,即使是鐵石心腸的人也要心軟瞭,偏偏楚江南卻不為所動。
楚江南把還涎垂著粘蜜瓊液的夜明珠攤在手掌中,伸到柳如煙眼前,戲虐道:“自己弄臟的東西就要自己把它弄幹凈。”
說完,楚江南邪笑著將潤濕的珠子猛的塞進她微張的檀口,齒舌之間一片滑膩、粘稠、微咸的感覺一雙盈盈秀目睜開,柳如煙疑惑的看著眼前惡魔般的男人。
楚江南伸手按在柳如煙紅艷艷的嘴唇上,帶著古怪的笑容道:“不準吐出來啊,這‘謎’一般的液體可是男人眼中的聖液,你給我把它全部吞下去。”
玉面緋紅的柳如煙被夜明珠堵住的檀口發出“唧唧嗚嗚”的聲音,似乎在表示抗議。
不過抗議和指責的權利是掌握在強權手中的,失敗者的抗議哪裡有什麼實際意義?美國出兵科索沃,轟炸伊拉克,踩平蘭斯拉夫,反恐阿富汗就是最好的證據。
強權就是真理,在這勝者為王的世界中,隻要強腕政策和武裝力量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沒錢沒槍,說什麼都是空。
必須要有屬於自己,完全掌握在手中的勢力和力量,這樣才能不受任何人的束縛,有權利幹自己想幹的事。
隻有強權才是真理,中國若是擁有像美國一樣的軍事實力那還有誰敢來強占釣魚島,還有誰敢喧嚷著搞新疆獨立,搞西藏獨立,還有誰敢說南沙群島不是中國的領土?更重要的是臺灣早就回到瞭祖國的懷抱瞭,也不會搞出那麼多的事。
美國等西方國傢憑什麼大肆宣揚中國威脅論,有瞭強大力量的中國不是日本韓國,不是它的狗尾巴國,它沒有權利反對,也沒有膽量幹涉。
隻有強大的勢力和實力才能讓心懷不軌的人為之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