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峰被盛怒的蕭南天所傷,雖傷勢不重,不過卻多是皮肉之傷,鞭子抽打的傷口處理起來比較麻煩,亮著燈的地方準沒錯。
楚江南凌空提氣疾躍,越墻過院,足不驚塵,身姿翩然瀟灑的落到蕭峰所居的院落中。
這座別院靜雅別致,規模更是不小,分前後兩進,每進都是自成一體的四合院落,由花園和幽徑相連,四周都圍築著高墻。
前院隱有人聲傳來,楚江南凝神傾聽瞭一會兒,嘴角浮出一絲邪氣十足的冷笑,這些半夜還在忙碌的多是大夫和丫鬟。
知道沒找錯地方,楚江南臉上露出一個足以令看見的人打寒顫的冷笑,當下不再遲疑,身影一閃,出現在蕭峰屋舍外,透過紙糊的窗戶,朝裡面望去。
房內蠟燭燃燒發出清脆的“嘴噼啪”聲響,火光微明暗淡,可是楚江南一雙夜眼洞若觀火,房中一切俱是一覽無遺,毫無疏漏。
床榻之上,蕭峰側臥而睡,傷勢已處理妥當。
“你這不長眼睛的混蛋,動歪腦經竟然動到本少爺頭上來瞭,如今閻王索命,死神臨門,看老子怎麼折磨你……”
楚江南收心攝神,用柔力震開窗戶,悄無聲息的潛入房中,輕輕走到蕭峰床前。
雙眼綻出凜冽鋒芒,殺氣在體內凝聚卻是露而不威,不過挽束在床柱上的紗帳卻是不住發出“撕啦撕啦”的輕響,楚江南好似正在高速高效壓縮TNT,一旦爆發出來,誓將毀滅一切。
突然,腳步聲由遠而近。
楚江南略一沉思,身上毀天滅地的勁氣頓時煙消雲散,化於無形,四下看瞭看,掀開墻角一個成人高的大衣櫃,閃身藏瞭進去,輕輕的關上櫃門,決意靜觀其變。
足音更近瞭,是兩個人的腳步聲,很輕,應該是女子。
這個時候,會來這裡的多半是替蕭峰換藥的丫鬟婢女,楚江南正尋思猜測時,門被輕輕推開瞭。
從衣櫃微微稀開的縫隙裡,楚江南看見屋中多瞭兩個女人。
蕭峰被開門的聲音驚醒,睜開混濁迷蒙的眼睛,眨瞭幾下,看清來人是誰後立刻勉強直起腰,急聲道:“柳姨,您來瞭。”
他用瞭一個表尊敬的“您”字,不過聲音中卻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隱含期許的味道。
看著徒弟被傷成這樣,被蕭峰喚作柳姨的女人帶著哭聲“嚶嚶”泣道:“呀!你爹怎麼把你你打成這個樣子?”
“柳姨?沒想到這個畜生師傅竟然長得如此標志,不過俗話說嚴師出高徒,徒弟人品如此,可想而知師傅也不是什麼好鳥……”
躲在衣櫃裡的楚江南用隻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低聲念叨道:“嗯,那丫鬟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美人兒。”
蕭峰的親身母親唐艷在生他的時候血崩難產而亡,他作為蕭南天長子,蕭傢唯一的繼承人,自幼便拜瞭幾個武術名傢為師,柳如煙正是其中最美麗的一個。
柳如煙是流球出名的大美人,二十二歲出道江湖,如今三十出頭,雖步入中年,卻仍是風韻猶存,猶如當年絕代風華。
蕭南天在其他妻妾身上沒少下功夫,可卻沒有一個爭氣的,所以長子蕭峰在蕭府份外得寵,那時柳如煙正好得罪瞭南山一個心狠手辣的黑道巨孽,蕭南天出手替她接下瞭梁子,為瞭報答這份恩情,她便留在蕭府教導蕭峰武藝。
蕭峰也最愛粘著柳如煙“勤學好問”不喚她師傅而稱柳姨,這點和楚江南叫單婉兒姑姑是一個心思。
楚江南見色心起,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評比較著眼前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兒。
柳如煙肌膚滑膩,軟柔細嫩,身段玲瓏,曲線凹凸有致,丫鬟大約十六七歲,面容嬌美,動人心弦,身形高挑曼妙,肌膚光潔如玉。
兩相比較之下,楚江南發現柳如煙多瞭份少婦的成熟風韻,俏丫鬟則充滿少女的青春氣息,春蘭秋菊各擅所長,難分軒輊。
柳如煙哭的傷心,高聳酥胸微微晃顫起伏,蕭峰趕忙勸慰道:“柳姨,你別哭瞭,峰兒沒事的。”
蠻腰款擺,蓮步輕移,柳如煙走到蕭峰床邊,伸出纖纖玉手在他背上傷處輕輕撫摸著,含淚顫聲問道:“疼嗎?不就是一個下人生的女兒麼,犯得著這樣對自己的兒子嗎?”
楚江南已經知道瞭蕭雅蘭的身世,聽柳如煙稱自己女人是下人生的女兒?氣的七竅生煙,心中大恨,差點要沖出去殺瞭她,方式當然是奸殺。
柳如煙輕飄飄的一句話讓楚江南對她的映像大打折扣,直接低到瞭和某個掛著太陽旗,操著鳥語的島國人一樣的高度。
楚江南心中怒不可竭,下人的女兒就低人一等,下人的女兒就不是人瞭麼,哼,也不看看你徒弟那衰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蕭峰微微抬頭起,眼神灼熱的望著柳如煙,眼光不停的在她豐滿的玉乳遊戈,齜牙咧嘴的笑道:“柳姨不要哭,打在徒弟身,疼在師傅心,不知道為什麼,峰兒看見柳姨身上就不疼瞭。”
“你是柳姨的寶貝,柳姨不疼你誰疼你?”
柳如煙臉上升起一抹淡淡的紅霞,梨花帶雨,眼泛媚光,擺手輕聲道:“鳳兒,你下去吧!”
“是,夫人。”
俏丫鬟輕輕斂身施禮,依言退瞭出去,離開的時候還將房門也關上瞭。
難道說,楚江南終於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怎麼他們師徒說話的語氣那麼,嗯,曖昧。
蕭峰見沒瞭旁人,臉上露出色色的表情,口中急聲道:“柳姨,峰兒好想你啊!”
不顧自己有傷在身,蕭峰撐起身來,用力將柳如煙拉入懷中,緊緊摟著她的纖腰。
耳中聽著衣服磨擦的聲音和男女的喘息和呻吟,楚江南透過衣櫃虛合的縫隙,將屋中兩人“幹”的好事盡收眼底,邪笑道:“無恥啊,真是無恥,想不到這蕭峰真他媽是個禽獸,不但覬覦雅蘭,竟然連自己師傅都不放過。”
亂倫的事歷史上多瞭去瞭,唐宋元明清歷代皇室都有剛繼位的皇帝將自己失瞭實權或作古的老子那一大群妻女收進後宮,淫亂無度,這種事情豪門大院也屬平常,隻是沒想到今個兒還真叫楚江南給撞上瞭。
其實楚江南也是貪花好色的人,什麼推倒禦姐、按住熟女、偶爾人妻、放翻LOLI、制服誘惑、母女同床,姐妹花開……
邪惡,實在是太邪惡瞭,不過我喜歡,在荒淫無恥方面楚江南也不得不甘拜下風。
“你這小壞蛋,又想對師傅無禮瞭?”
柳如煙酥胸隨著急促的呼吸而急顫不休,嬌軀難耐的扭動起來,俏臉浮出一抹艷紅的暈光。
蕭峰雙手在柳如煙胸前雙峰狠狠的捏擠按壓著,猴急道:“柳姨,你真美,峰兒好想你。”
“啊!”
柳如煙嬌軀酥軟無力的躺在自己兒子懷中,傾長地睫毛不住顫抖,眼中媚光盈盈,檀口香潤,吐氣如蘭,濕唇說不出豐潤誘人。
蕭峰心中一騷,臉上露出一抹邪笑,身上的傷也不那麼疼瞭,雙手順著柳如煙完美的S形曲線而下,在那肥美翹挺的玉臀安傢落戶。
“啊……要死瞭……”
柳如煙柔弱無骨的嬌軀微微顫抖,按住蕭峰那雙在自己碩臀上肆虐的大手,嗔風情萬種的怒道:“你這壞蛋,膽子越來越大瞭,身上有傷還要使壞,師傅現在是治不你瞭?”
“治得瞭,治得瞭,不過是在床上治。”
蕭峰口幹舌操,喉結滾瞭滾,大手在柳如煙隆起的翹臀上繼續活動起來。
蕭峰揉搓著柳如煙豐碩挺翹的玉臀,眼中色欲交織,俯身湊到她耳邊,咬著玲瓏嬌嫩的耳垂說道:“柳姨,你才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女人,屁股又圓又挺,彈軟柔膩,摸起來又爽又舒服,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嗯!”
柳如煙沉醉於男女相擁纏綿的妙境中,檀口發出一生撩人的顫聲。
楚江南藏在櫃子裡,耳邊聽著外邊那對狗男女肆意調情,身體憋的別提有多難受瞭,小腹好似燃燒著一團火焰,一團不斷被壓縮再壓縮的火焰。
蕭峰用力的在柳如煙美臀上狠狠抓捏瞭一把,淫笑道:“柳姨,你替我想個法子,我一定要得到那個賤丫頭。”
“峰兒,你是師傅的寶貝,你喜歡艷兒,柳姨就把艷兒許瞭給你……你喜歡媚兒,師傅也遂瞭你的願,隻……隻要你喜歡,師傅幫你……師傅幫你想法子,一定讓那丫頭成為你的人。”
柳如煙嬌軀靠躺在蕭峰精壯的胸膛,仰起臻首,鳳目虛合,微微翕開濕潤性感的紅唇。
俗話說的好,兒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別人的好,這裡當然不是兒子,不過相信也沒人會自認徒弟比不上別人的。
徒弟是自己創作的產品,再不怎樣看起來也滿順眼的,一天天學有所成,一點點享受成長的樂趣與幸福。
老婆一天天變老,不可避免會成為“黃臉婆”整天柴米油鹽醬醋茶,逐漸冷卻瞭激情,這時,隔岸看對面的花,怎麼就那麼姹紫嫣紅?
疼徒弟是沒錯,哪有師傅不疼自己的徒弟的?可是疼徒弟卻不應該打別人女人的主意。
但是聽瞭蕭峰這對賤人師徒的話,楚江南恨不得立刻跳出去殺瞭這對荒淫亂倫的師徒,但是就這麼殺瞭,豈不是太便宜他們瞭。
楚江南身體的欲念仍在節節攀升,不斷高漲,可是眼神卻反而陰冷下來,望向蕭峰師徒的眼神沒有一絲可以稱之為感情的東西,他們兩人在楚江南眼中就是兩個死人,兩個離死不遠之人。
“你們暫時還不能死,在本少爺氣還沒消之前,你們說什麼都不能死。”
楚江南邪惡的想道,同時心生升起一個狠辣歹毒的念頭。
仇恨永遠不能化解仇恨,隻有慈悲才能化解仇恨,這是永恒的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