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裡城,正午大街。
一聲聲清脆的金鐵之音遠遠傳來,敲碎瞭無數人的好夢,一匹白色鬃毛大宛良駒由遠及近,疾行而至。
馬上少女一身白色的武士服,腰中配著一柄連鞘長劍,腳上穿著靴緣泛著金邊的蠻靴,腰間黃色綢質錦帶,外披墨綠色鳳紋披風。
單疏影粉臉雪白如玉,朱唇沒有一絲血色,美眸似合非合,似閉非閉,讓人看不清她的眼神,而那靈眸眼簾虛綻眨動間射出的凜凜寒光也讓人不敢細看。
雖然無法看清,但每個靠近的人都能清晰的感到她渾身散發出的森寒氣息是那樣摧人欲斃,單疏影芳心紛亂如麻,有生以來,身上從未有過如此濃烈的殺氣。
這股濃重澎湃的殺氣仿佛有通生命般,隨著單疏影的呼吸,不斷擴散、激蕩、回旋……
這股如同實質的殺氣裡面,透出不惜一切的決心,單疏影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楚江南若真有什麼事,她一定那讓蕭傢雞犬不留。
東溟夫人策馬與單疏影並馳而行,有些擔心的望著一語不發的女兒,她身上凜然如霜的殺氣讓她秀眉微蹙,幽幽嘆息一聲,終是無言。
說到對楚江南的關心,單婉兒恐怕不下於任何人,可是作為單疏影的母親,她同樣關心自己女兒,這也是她為何在對楚江南超乎尋常的男女愛欲和對單疏影血脈相連的母女親情之間那麼痛苦的原因。
在單疏影母女身後,數十匹高大健碩的駿馬卷起漫天微塵,猶如大壩泄洪般滾滾而來,風馳電掣地跟行在二人身後。
剛才尚和孤人單騎也就算瞭,如今這麼浩浩蕩蕩的一大群人,還讓不讓人睡瞭?膽子大的,好奇心重的,失眠的……紛紛打開窗戶觀望,可是探出的腦袋無不又立刻縮瞭回去。
除瞭醉酒的莽漢,花眼的老嫗,明眼人都知道這些人不是他們普通百姓惹得起的,他們可是連官府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奈何不得的江湖人。
行過正午大街,轉角不遠,即是蕭府。
“什麼事情這麼大陣仗啊?”
一個飄飄渺渺,若有似無的聲音自前方一座酒樓的屋頂傳來。
單疏影母女勒緊韁繩,健馬脖頸生疼,被扯得前肢高高仰踏虛空,循聲望去,訓練有素的東溟派眾騎紛紛拔出馬刀,掣出長劍,奔到她們的四圍,呈扇形將她們護在中間。
刀生光,劍帶影,閃耀光華,望之膽寒,三十多東溟護衛爆出強大驚天戰意,殺氣層層疊疊交織纏覆在一起,仿佛一片無際無涯,浪翻潮湧的刀山劍海。
“不好意思,似乎玩笑開大瞭。”
楚江南不在壓低聲音,可意改變聲線,“你們一個個苦著臉,兇巴巴找誰拼命的樣子是這是要去哪裡?”
單婉兒和單疏影第一時間認出瞭楚江南的聲音,懸在半空的芳心此時終於落下,繃緊的神經也緩松下來,不過緊隨襲至的卻是一股昏昏欲睡的無力感。
楚江南身影一閃,驟然消失在眾目睽睽之下,再次出現的時候不知使瞭什麼魔法,竟跨越瞭東溟護衛構建的刀墻劍林,意態瀟灑的站在單疏影母女中間的位置,愜意非常的伸手輕輕順理著兩匹馬兒的鬃毛。
看著所有人瞪大雙目,不知所措的傻樣,楚江南眉頭微皺,沉聲道:“你們都楞著幹什麼?還不把刀收起來。”
東溟眾騎此時方才回魂還魄,醒過神來,紛紛刀劍歸鞘,於馬背上同時向楚江南欠身行禮,高呼少主。
“素質,註意素質,以後說話都他媽給我小聲點,連點基本的公民道德素質沒有。”
楚江南派頭十足的教導著聽的似懂非懂,點頭不迭的一眾手下,大有滔滔不絕之勢,同時心中懊惱的想到瞭自己曾偶然在一個電視節目裡看到的記者采訪黑道大哥的一幕,記者問對方為何要混黑道,結果那傻B居然回答因為說話可以很大聲,這***是什麼理由,想大聲說話,學黃健翔轉播世界杯啊!
單疏影不顧有旁人在側,嬌呼一聲,翻身下馬,嬌軀偎入楚江南懷中,靠在他寬闊有力的胸膛嚶嚶啜啜起來,同時也打斷瞭英雄氣短,兒女情長的某人猶如黃河泛濫般江浪滾滾的訓話,嗯,他說話的嗓門可一點也不比誰的小。
摟著單疏影纖細的柳腰,感受著高聳酥胸緊貼胸膛的柔軟溫潤和豐滿彈性,楚江南松開微蹙的眉宇,笑著問道:“婉兒,告訴我到底發生瞭什麼事,你們這樣大張旗鼓的究竟是唱的哪一出啊?”
看見單疏影小鳥依人般偎在楚江南懷中,單婉兒多希望自己也能這麼一天,但天意弄人,這卻是不行的……
還沉浸在美好幻想中東溟夫人乍聽楚江南之言,差點沒驚的從馬背上跌落下來,這個做事毫無顧忌的男人竟在大庭廣眾之下,當著嬌妻的面直呼自己丈母娘乳名,從來人前人後都保持著端莊秀麗,雍容華貴姿儀的東溟夫人嚇的花容失色,一顆心兒都差點從胸膛蹦瞭出來,一時哪裡答得出話來。
“我已經在周圍建起瞭音障(天魔場)並用真氣在我們之間建立瞭聲音傳遞通道(傳音入密)除瞭我之外,沒有人能夠聽到你的聲音。”
楚江南的話好似一顆定心丸,單婉兒聞言立時玉容解凍,暗中松瞭口氣,嗔怪地橫瞭他一眼,唇舌輕輕蠕動,向楚江南講述瞭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之。
瞭解事情的始末之後,楚江南雙眼中閃動著危險而冰冷的殺機,殺氣含而不露,使周圍的人都感到仿佛心口壓著一塊巨石般難受。
“尚和是內奸。”
楚江南眼神轉淡轉冷,散去身上殺意,嘴角露出一絲隻有某些人倒大黴的時候下才會出現的笑意,繼續傳音道,“回去再從長計議。”
短短五個字就什麼都解釋清楚瞭,老子真是天才,楚江南心中狠狠的把自己誇贊瞭一番。
安慰瞭一下懷中不依不饒的小妮子,楚江南本意是和眾人一起回去,不過轉念一想,還是決定去一趟蕭府,不過是他一個人去。
在東溟派裡,楚江南疾言厲色也好,溫文爾雅也罷,總之隻要是他說出來的話,那就是命令,必須絲毫不打折扣的貫徹事實,執行到底,除瞭東溟夫人和東溟公主外,無人敢幹涉違逆。
盡管不願和楚江南分開,但在外人面前,聰明可愛的可人兒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終於還是乖乖的隨著單婉兒,在東溟眾騎的簇擁下,向驛站別宛方向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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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瞭東溟派眾人,楚江南轉過正午大街,來到一座占地面積極廣的豪門大宅之前,抬頭望瞭望朱漆紅門上鬥大的“蕭府”兩個燙金大字,眼中爆出縷縷熾烈殺機。
殺戮畢竟不是一件快樂的事情,而且濫殺也不是楚江南的風格,看瞭看守在大門外的幾個站崗仆役,繞開他們的視線,在一個隱僻的轉角,閃身越墻而入,落在蕭府後院之中。
楚江南隨意的打量瞭一番,發現這裡不管是裝景還是佈置都別具新意,談不上巧奪天工卻也匠心獨運,看來蕭南天當官這些年沒少貪污公款,收受賄賂。
楚江南眼中耀目神光再閃,一陣夜風拂過,身形瞬時消去無蹤,空寂的後院中好似根本不曾有人來過。
再現出身形時,楚江南已經橫越瞭一座雕梁畫棟的人工架橋,來到一座位於假山流水之上的精雅亭榭中。
耳聽不方,眼觀六路,楚江南身影再次淡化下去,仿佛融入瞭暗夜虛空,瞬間幾個忽隱忽現,來到瞭三十丈開外的一顆參天大樹的陰影下。
沒事幹嘛把方子修這麼大?少爺想找個人都無從下手,楚江南尋思著這麼黑燈瞎火的亂闖也不是辦法,還是找個知根知底的人問問才是明智之舉。
側耳傾聽瞭一下周圍動靜,楚江南閃身進入瞭後院一間廂房。
在沒進屋前楚江南就通過呼吸和聲音發覺房中有個年輕女人,嗯,他是來找人問路的,至於幹不幹別的,待定ing……
楚江南目光如炬,屋中纖毫必現,床榻上是一個女子,面容清麗,肌芙光滑,柔軟嬌嫩,年紀不大卻是成熟誘人,身上即有青澀少女的芬芳氣息,又有風騷少婦的嫵媚風情。
時間還早,自己好像也不是很趕,還是做點什麼好瞭,在看清女子容貌身段時楚江南如是想。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蕭峰的禁臠俏婢——媚奴。
屋中漆黑一片,睜目如盲,媚奴根本不知屋中何時多出一人,何況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淫糜幻想中,嬌軀緋紅如潮,好似能滴出血一樣。
媚奴閉上美目,玉頸仿佛過電般向後高高仰去,雙腿間流出粘液潺潺,楚江南目泛幽暗異光,嘴角逸出一絲邪邪的壞笑,運勁虛點,嫵媚“嚶哼”一聲,被制住瞭穴道,失去瞭活動能力。
媚奴舌不能言,身不能動,尷尬的是她還保持著自慰的不雅姿勢,楚江南輕輕走到床邊,移開她的玉手,一把將她身上透明紗衣扯落,雙手接替瞭它們的工作,繼續搓揉愛撫她豐聳的酥胸。
雖然這女子年歲不大,但身體在蕭峰的調教開發下早已熟的不能再熟瞭,楚江南雙手握著她酥胸玉乳,捏擠起來。
這女子顯非處子,且精通床榻之術,不過這玉乳倒是保養的極好,軟玉溫香,彈性十足。
感覺到滑膩彈手的觸感,楚江南爽的差點連正事都忘瞭,解開媚奴的啞穴,恢復她說話的能力。
楚江南輕易問出瞭蕭雅蘭閨房的地點,然後毫無憐惜之心的一指點昏瞭她。
看瞭一眼昏迷的媚奴,雪白嬌軀一絲不掛,楚江南微微一笑,笑容中滿是邪惡的味道,俯下身軀,低頭張口一含,重重的用力咬瞭一口,留下一個浸血的牙印。
重新抬起頭來,楚江南審視著自己的傑作,邪笑一聲,消失在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