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瞭放松楚江南的警惕,言靜庵不得不利用好色男人對自己身體的貪欲迷戀,趁他分神,沒有防備的時候一舉制服他。
楚江南被佛門最高心法化去瞭塵世欲念,可是卻化不去白貅淫性,雙瞳隱隱泛紅,面無血色,臉上一副迷茫、無助、徘徊、掙紮混合交織的痛苦神情,神經繃的像輕觸即斷的弦,表面平靜,實則內心深處如驚濤駭浪一般,天人交戰,在欲望與理智中激烈的掙搏。
身懷魔種的韓柏在秦夢瑤施展此術的時候也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兇焰全消,可是楚江南的情況卻有所不同,魔種雖然稀罕,但龐斑身上也有,魔門歷代更不知有多少人練成,而異種白貅致淫之性卻是世間無雙,隻此一傢,別無分號。
玄門佛功將楚江南的精神被送往一個妙不可言的層次,塵念全消,仿佛進瞭天堂,白貅淫性又將楚江南拉到一個無法無天的地域,欲火熊熊,好似身居魔域。
楚江南被夾在中間,左右不是人,痛苦不堪,有口難言,嘴唇顫顫嗦嗦,如果有人會讀唇語的話,就能知道他說的是:天妒英才,這還讓不讓人活瞭?
杜玉妍將一切看在眼中,雖北然不知其中關竅,但見楚江南渾渾噩噩,失魂落魄的樣子,喜悅之情溢於言表,當下不顧傷勢和赤身裸體的羞人模樣,順手拾起腳邊飛翼劍,手起劍出。
扭腰挺胸,觸目心醉。
抬腿跨步,入眼魂迷。
在那每次蓮足的開闔張閉中,那使人血脈噴張、春光隱隱的桃源蜜穴亦春光乍泄,但見芳草菲菲,雪阜如脂,而明晃晃的飛翼劍卻正急速向楚江南刺去。
楚江南對當胸刺來的飛翼劍全無閃避之意,電光火石之間,鋒銳無匹的劍尖已近在眼前。
杜玉妍含恨出手,絕不容情,內勁暗運,寒光凜冽,劍氣刺骨生疼。
迷迷糊糊的楚江南被無形劍氣所驚,神智未復,身體卻本能的做出反應,陡然向旁一閃,長劍略偏,卻是沒能全部避過。
杜玉妍皓腕穩如磐石,“嗤”的一聲輕響,飛翼劍已從楚江南左臂滑過。
一串艷紅飆射而出,在清冷的月光下舞成一道瑰麗夢幻的血虹。
楚江南左臂鮮血有如泉湧,汩汩流出,他神情木然伸手按住傷口,艱難的站穩腳步,身子搖搖欲墜,形如醉酒。
言靜庵沒有想到會有此變,欲救無從,同時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施展“占花微笑”雖不需要內力,但異常消耗精神力,人去樓空的她正抓緊世間恢復功力。
好在楚江南傷勢並不致命,言靜庵懸著的心這才放瞭下來,仿佛放下瞭一塊壓在心頭的巨石。
自己為什麼會擔心這個差點侵犯瞭自己清白的好色之徒?他是生是死與我何幹?言靜庵芳心惑亂,不願深究細想。
杜玉妍並非見好就收的主,趕盡殺絕才是她的作風,楚江南未死,她絕對不會罷手,不過為何現在刺瞭一劍,便無下文?
楚江南茫然的抬起頭來,毫無生氣的無神雙眸漸漸恢復瞭往昔的凌厲,寒茫如電,而那一閃而逝的光芒是杜玉妍絕不願見的暴戾殺氣。
杜玉妍靜立在楚江南身前,勾人魂魄的淒迷眼神仿佛能激發人內在的欲望,一對碩大飽滿的雪白玉峰高高挺聳,纖細蠻腰盈盈款款,豐挺雪臀部高翹渾圓,修長的美腿渾圓如玉,挺秀卓然。
利用肌肉的收縮閉合瞭臂上的傷口,止住血勢,楚江南全身突然爆出“噼裡啪啦”的脆響,宛如地獄中的催命鼓,一記記敲在杜玉妍不堪重負心間。
剛才楚江南褻玩言靜庵之際,杜玉妍便偷偷凝聚內力,雖成效不大,卻也約摸能使出平時三層功力,遂搶先出手,先發制人。
纖纖玉指中所握的飛翼劍如幻彩飛霞,絢爛幻變的耀眼光芒閃爍不定,杜玉妍身法飄渺,如鬼似魅,劍勢端正,輕靈寫意。
此情此景,像劍舞多過舞劍,劍招華麗,言語無法訴其柔美,偏又暗藏玄奧,威力強大。
劍如隨風芳草,嬌似芬芳、艷比秋霞,楚江南陰冷的目光卻一刻也沒有離開杜玉妍美麗的身軀,仿佛那才是天地間最美麗的色彩。
片刻之後,雪白的肌膚上浮現密密的汗珠,在月光的輝映下,閃爍著七彩的光芒。
杜玉妍知道正面進攻根本不是楚江南對手,遂利用劍舞吸引他的註意力,欲一擊殺之,連言靜庵為瞭使楚江南分神都“矯揉造作”一番,為瞭殺死楚江南,這點小小犧牲,還是值得的,她已經不打算用秘法吸收楚江南內力瞭,因為如今看來,這根本是“妄想”楚江南不動如淵,動則身如猛虎下山,逐漸消失又倏然出現的身影不啻於一個暗夜幽靈,一招退敵,幹脆利落。
一聲嬌呼,在杜玉妍劍勢最聖的一刻,楚江南悍然出手,不過也沒什麼值得驕傲的,畢竟對方如今隻能使出三層功力。
隻見杜玉妍靠飛翼劍拄地才勉強穩住嬌軀,急喘吟吟,俏臉紅霞如火,配著赤裸肌膚映著微微月光的汗珠,好似東方的維納斯女神,嬌媚可人。
不過,全依仗楚江南好色的本性和最後一絲清明,才沒有做出辣手摧花的事來,否則杜玉妍早已香魂裊裊瞭。
杜玉妍被楚江南燃燒著沸騰獸欲的眼神看的全身發冷,激怒攻心,櫻唇噴出一口鮮血,昏瞭過去。
言靜庵心叫不妙,“占花微笑”被杜玉妍這麼一鬧,佛法威力大幅度消退。
窺準楚江南將註意力全放在杜玉妍身上的時候,言靜庵終於一聲嬌叱,施展身法,將凝於指尖的暗勁綿內力,陡然朝著楚江南眉心刺去。
言靜庵這一指威力極其有限,但所選之位置卻是人體要穴,力之所至,法到之處,頓如提灌灌頂,冰水淋身,令人恢復清明。
孰知這畫蛇添足的一擊竟激起瞭楚江南體內更大的欲念反噬,眼中迷蒙的赤色光芒突然變得粘稠如脂,濃漿般難以化開,全身更是爆出絲絲噼啪作響的凜冽電勁。
言靜庵雖驚不亂,默運玄門氣功,玉蔥般圓潤的纖指又戳在楚江南胸前的膻中穴。
楚江南隻覺一陣天旋地轉,他體內本已吸收瞭過多的內力,如今再次被迫中獎,苦楚難當,苦痛更大的激發瞭狂熾的欲念。
言靜庵終於色變,俏顏血色全無,楚江南一聲虎喉,一把擒住言靜庵的手腕,皓腕立刻被抓出五根殷紅印記,恐怖駭人。
手腕傳來痛徹心肺的炸裂感覺,言靜庵悶哼一聲,剛才勉力一擊使得本已虛弱的身子愈加乏力欲墜。
楚江南大手一揮,松開五指,毫無憐香之心,惜玉之情的將言靜庵重重地摔到地上,晶瑩白皙的雙峰感受到男人身上比夜風還冰寒的涼意,緊縮著向上挺起。
情欲和本能使得楚江南化身成人形兇器,頭暈如鉛,煩躁狂暴,全然失瞭往昔柔情。
言靜庵給摔得狼狽不堪,花容失色,膽顫心驚,捂著痛處,淚眼婆娑。
嬌軀蜷縮,原本驚心動魄的線條愈發曲扭得誘人欲狂,失瞭褻衣的束縛,從敞開的衣襟望進去,玉峰渾圓挺翹,一雙如玉如脂的美腿從掀翻的群擺下泄露出來。
楚江南怔怔地盯著言靜庵和杜玉妍看瞭半晌,胸膛震響如雷,赤色雙瞳射出渾濁迷亂的紅芒妖光。
聽見風箱拉扯般越來越漸粗急的呼吸聲,言靜庵駭然發現楚江南那可怕的目光不再看向杜玉妍,而是死死地盯在自己身上。
看著楚江南的眼睛,眼睛庵忽然有瞭好象自己是被一條蛇盯住的青蛙的感覺,意識到好色男人想幹什麼,她慌忙咬牙強撐著虛弱的身子,收攏雙臂,擋住胸前醉人春色。
纖細的小手根本遮不住言靜庵豐圓翹挺的雪峰,而正氣凜然的眼神,毅然不懼的神情更是激起瞭楚江南征服她的強烈欲望。
心智迷失在滔天欲念中的楚江南縱身撲到言靜庵身上,掙拒捶打,撕咬踢踹,為瞭保住清白,高高在上的慈航靜齋言仙子用盡瞭一切能用的辦法。
楚江南體內不但充斥著快要爆炸的欲火,心底更有一個殘暴的聲音在狂呼著,剝光她,奸瞭她,蹂躪她,把她玩的欲仙欲死……
楚江南捉住言靜庵雙腕,分別按壓在她臻首兩側,手酸腳軟的美人兒已無力護衛自己的清白,嬌喘籲籲道:“我救你性命,你卻為何對我做出這種禽獸之事?”
相信《西遊記》大傢都看過,禽獸變人難,必須先修練個百八十年的,然後才是化人形,脫獸性;可是《朱顏血》大傢一定也不陌生,那裡面也告訴我們,人變禽獸還是容易滴!
面對言靜庵這種絕色美女,做瞭是禽獸,不做是禽獸不如,禽獸總比禽獸不如要強,畢竟咱還能《笑傲禽獸》嘛!
楚江南的理智早被鋪天蓋地的烈熾欲焰焚毀殆盡,對言靜庵竭聲喝斥充耳不聞,唇舌手齊施,急迫地施展征服手段,誓要徹底征服身下嬌嬈。
邪惡的種子已經破繭而生,不可遏制的發展壯大,成為無法抵擋的魔鬼。
微風中飄飄忽忽地蕩漾飄散著一股似花非花、似蜜非蜜的淡淡香氣,楚江南更加情迷欲亂,大口一張,舔咬佳人酥胸。
言靜庵難耐地輕哼一聲,酥胸高挺,乳香悄溢,饞涎欲滴。
楚江南微微怔愣瞭一下,鼻子狼犬般聳縮起來,嗅吸著怡人的香味,腦中似乎清明瞭少許。
眼中閃過掙紮之色,但這掙紮是如此的無力,旋又被更加熾猛的欲火吞滅,雙瞳充滿欲望的烈炎,楚江南左手用力的揉捏著言靜庵胸前雙峰,右手漸漸向下滑去……
雙手恢復自由即緊緊捂住酥胸的言靜庵驚覺一隻散發著騰騰熱氣的大手探入裙中,順著光滑如脂的大腿內側迅速朝上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