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環,自己還是第一次見識物啊!楚江南心中倏然浮現《房中術》關於性愛調教方面的內容:麻繩捆綁、竹夾、鞭打、滴蠟、灌腸、吊綁、針刺、口枷、騎木馬、灌水、冰火兩重天、虐肛虐乳、窒息、禁閉……
不過這些似乎都不適合用在自己心愛女人的身上,楚江南雖然很好色,而且還是很色很色那種,但他卻沒有把女人當成附屬品的想法,盡管他已經開始幻想如何折磨女人……
楚江南總在不知不覺中忽略一件事,他沒有意識到在這個無法無天,用拳頭說話的時代有一種人叫作奴隸。
奴隸的來源很多,有被皇帝抄傢滅族而成為奴隸的,有被人口販子拐賣而成為奴隸的,有戰爭失敗被捕獲成為奴隸的……
奴隸的總類也很多,那些在大傢大戶打雜的叫傢奴,那些被流放邊疆駐守的的武奴,那些被逼在礦山荒漠的奴隸叫賤奴,而還有一種最受男人喜愛的叫性奴。
但是楚江南這個無比好色,般無比淫蕩的男人意識到“性奴”這個原本他不應該陌生的概念卻是很久以後的事瞭……
“這漂亮的東西什麼?耳環嗎?”
單疏影輕咦一聲,旋又搖頭道:“哪裡有這麼大的耳環?波絲國的耳環好奇怪。”
比這大得多的耳環哥哥也見過,不過不是在這個時代,回過神來的楚江南微微一笑,心中暗道:“我的小乖乖,這雖然是給你女人戴的,但卻不是耳朵,而是乳房。不懂就問是好事,不過現在可不能告訴你,否則哥哥就隻能晚上偷偷來買瞭。”
楚江南也不解釋,圓滑世故的掌櫃更是不會多嘴,他自然不會做搬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典型的面帶豬相心中嘹亮。
幻想著自己的女人帶上乳環時的妖冶香艷,楚江南不禁心中一蕩,輕咳一聲,同樣不問價格,道:“這件我要瞭,嗯,還有剛才的玉佩,以及盤子裡這些我都要瞭,你替我包起來。”
掌櫃由衷贊道:“公子真是我見過少最豪爽的客人瞭。”
其實這奇淫技巧之物原本是掌櫃從一個波絲人那裡收購來準備送往中原總號的,沒有想到竟被楚江南買去瞭,難免心中驚訝。
“天山雪佩五千兩銀子,碧玉鐲七千兩銀子,翡翠耳環三千三百兩銀子,乳……”
楚江南咳嗽一聲,掌櫃趕忙改口,尷尬道:“加上這最後一件,一共是九萬五千三百兩銀子,抹去零頭,公子你付九萬五千兩就行瞭。”
訛詐來的銀子果然來的快去的快,楚江南遞過一張十萬兩的銀票,在兩份契約上畫上押。
知道聚寶閣的總店在中原,楚江南也不提什麼預訂的事瞭,一切處理妥當之後,他收起諸物與重新帶上面紗的單疏影挾手離開。
回到客棧,因為整間店都本楚江南包下來瞭,店裡沒有其他的客人,與下午東溟派眾人一起擠在大廳吃飯時相比顯得有些空蕩蕩的。
店小二帶著他們來到後院的一進雅靜的小院,楚江南隨手又打賞瞭他一塊金錠,算是過足瞭大爺的隱。
小費?想想也真有趣,楚江南這輩子還沒想過自己也有打賞別人小費的一天,他大學畢業以後可是天天待在一個狹小的二手出租房裡,過著中午泡方便面,晚上泡方便面的生活。
想想別人穿越,有被魔法陣吸入黑洞的;有被九天神雷帶入時空隧道的;有失足墜落山崖的;有被牛頭馬面誤抓而重新輪回轉錯世的;有走著走著不知怎麼就迷路的;有飛機失事、車禍罹難的……但是像自己這樣摔瞭一交,腦袋磕在電腦主機上而穿越的可真是前不見古人啊!
雖然楚江南來大明朝都快半年瞭,但直到今天他才意識到自己居然沒怎麼想過究竟是如何穿越的這個很很深度和廣度的問題,如今想來,他終於憶起自己好像還欠著房東一個月房租沒交……
見楚江南給瞭自己銀子以後就發傻般愣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事。等等,他不是後悔瞭吧!店小二心中一驚,不禁緊瞭緊握著銀子的右手,口中不迭道謝,高呼客觀有事你直管吩咐,小的上刀山下火海也為你辦妥。
楚江南微微一愣,旋又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長嘆一聲,道:“今晚月亮好圓啊!”
店小二下意識的抬頭一望,眨巴眨巴瞭一下眼睛,自言自語道:“公子,月亮在哪兒?”
天上黑壓壓的一片,連個鳥都沒有。
“沒有?”
楚江南面不改色的說道:“沒有你仔細找找,總會找到的。”
接著楚江南讓店小二準備洗浴的熱水和浴桶送至房中,雖然這裡有公共浴室,但楚江南可不喜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好像這樣他會很吃虧一樣,讀大學時的奔放也不知跑哪裡去瞭。
店小二得瞭賞錢,歡歡喜喜地離開瞭。
有錢好啊!有錢不但能使鬼推磨,有錢還能使磨推鬼。
不一會兒時間,一切就準備妥當瞭,不過因為楚江南和單疏影的房間是分開的,這讓好色男人鴛鴦戲水的好夢告吹瞭。
楚江南舒服的躺在浴盆中,凈洗自己的身子,其實他一整天幾乎都坐在車裡,身上連灰塵都沒沾半分,哪裡用得著洗澡?
功力到瞭楚江南如今這個級別,即使幾天不洗澡身子也潔凈得很,不過中午在車廂裡的時候,他和單疏影親親抱抱時留下的一些痕跡卻不是靠身體自凈就能除去的。
洗完澡後,楚江南悄悄的溜出瞭屋子,推開單疏影房間的木門,嘿嘿,小妮子連門栓都沒有拴,這不是方便某人偷香嗎?
房間不大,一桌,四椅,一櫃,還有一個放水盆的架子,不過勝在整潔清爽。
在桌子上擺放著一個精雅巧制的碧玉爐鼎,檀木熏香的氣息隨著淡淡升騰的煙霧,在空氣中幽幽流動著,使整個房間充滿清幽雅致的檀木香味。
出門在外居然還準備瞭這些個奢侈的東西,有錢人還真懂得享受,楚江南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這是客棧為客人準備的。
不過楚江南並未在意這些,他原本就是一個不肯吃虧的人,更何況是自己的女人,在好色男人想來,自己的女人過的比別人好,那完全是應該的。
房間裡暗沉沉的沒有點燈,但對楚江南卻完全不是問題,無限星空般深邃的眼睛蒙上一層淡無可淡的幽光,在房中粗掠掃過,某男的目光立刻被躺在床上的那位風情萬種的絕色佳人吸引住瞭。
在一襲柔滑單薄的褻衣下,豐腴有致的女體曲線浮凸,單疏影仿佛一朵春睡的海棠,好夢正香。
這不是誘惑我犯罪嗎?楚江南見單疏影隻穿著貼身的褻衣短褲,心臟不由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
濕膩軟潤的香唇中不時逸出幾聲無限誘人的喃呢,嬌軀微微側轉,輕柔的薄衫隨著身體的挪移而微微掀動,紅色的褻衣與胸前大片雪膩香軟的粉肌玉膚相互映襯,膚如凝脂,溫潤滑膩。
小妮子裝睡還裝的有模有樣的?楚江南嘿嘿壞笑兩聲,走到近處,一股清雅淡柔卻令人心曠神怡的香氣傳來,楚江南聞之欲醉,分不清是佳人的體香還是室內爐鼎的檀木熏香。
兩種香味太過接近,或是已混合為一,在這異香刺激之下,楚江南雙眼閃動著耀眼奪目的光華,單疏影微舒的玉體盡入眼底。
柳腰輕折,嬌顏含春。
隨著單疏影愈漸暈紅的俏臉以及略顯急促的呼吸,胸前那一對豐滿鼓脹的玉乳,一起一伏,撩人心弦。
楚江南眼睛直直的盯著那裂衣欲出的嬌挺,輕輕笑道:“影兒,你睡著瞭嗎?若是你睡著瞭哥哥可就回去瞭。”
單疏影的身體不著痕跡的輕輕扭動瞭一下,緊緊貼覆在嬌軀上的紅色褻衣仿佛要被整個撐裂般,兩顆嬌艷的櫻桃驕傲的挺立著。
他要回去?不,哥哥那麼……那麼色……他不會回去的。對,這個狡猾的大壞蛋這麼說是為瞭看人傢著急的樣子,呸!我為什麼要著急……他要回去就回去好瞭……他不會真的回去吧!他一定是騙我的……但他真的回去瞭怎麼辦……要留住他嗎……好羞人……
楚江南會回去嗎?這個可能性小到幾乎沒有,楚江南雖然無從得知單疏影的真實想法,但她的身體除瞭內分泌和荷爾蒙以外的其他生理異狀卻逃不過他的眼睛。
他甚至看見瞭美人兒溢出的粘稠蜜汁打濕褻褲顯出的濕痕。
楚江南笑瞭,連他自己都覺得這聲音像是沾滿瞭從單疏影流出的淫汁,淫邪而有濕意。
男人看著單疏影那仿佛稍微一用力即會折斷的纖柔柳腰,目光順著大腿內側雪白玉肌向上落在少女羞閉的緊窄之處,一點濕痕自是瞞不過楚江南鷹般銳利的雙目,而貼身短褲裡那一抹隱約的黑色對男人更是充滿瞭無盡的誘惑。
“疏影寶貝,看來你是越來越瞭解哥哥瞭。”
楚江南突然輕嘆一聲,笑道:“知道哥哥怕你晚上做噩夢,舍不得讓你一個人睡,誰叫我總是心太軟。”
床上的小美人聽瞭楚江南的話差點給氣暈過去,這個壞人又來欺負人傢瞭,明明是自己想要使壞卻又不肯承認,人傢女兒傢越是羞赧他越是高興……
楚江南輕輕褪去自己的衣物,他的動作很輕很慢,但他的心卻很火很熱,隻想撲上繡榻,將單疏影狠狠壓在身下,恣意愛寵,讓她在高潮中忘情的尖叫……
楚江南翻身上榻,將單疏影輕輕摟在懷中,咬著她玲瓏可愛的耳垂,柔聲道:“好影兒,你還是不肯睜開眼睛嗎?你不睜開眼睛怎麼看你最愛最愛的楚大哥呢?”
聽瞭楚江南如此肉麻的話,單疏影俏臉緋紅,美眸含羞緊閉,心中發誓不讓楚江南這個可惡的壞哥哥得逞。
至於結果,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