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楚江南微微有些亢奮的情緒,單疏影的心也跟著火熱起來,在心底沸騰燃燒的火焰是熊熊的情欲之火,愛欲之焰。
衣衫飄落,光潔的粉脊玉椎仰靠在楚江南寬厚結實的胸膛上,耳邊響起男人隨著絕塵不斷加快速度而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單疏影輕輕咬住自己的纖纖玉指,神情又嬌又媚。
楚江南松開馬韁,雙手從後面緊緊環抱著單疏影平坦柔細的腰肢,低頭咬著她玲瓏秀氣的耳垂輕聲說道:“影兒,我的小寶貝,你想好要怎麼賠我瞭嗎?”
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似乎帶著某種不可抗拒的魔力般,單疏影心如鹿撞,騰跳不休,整個胸膛仿佛要炸裂開來。
“影兒,告訴大哥,你準備怎麼做?”
楚江南伸出舌頭輕輕在她修長白皙的玉頸上親親舔砥瞭一下,“如果不知道的話,不如讓大哥教你一個,很容易很簡單,又很快樂的辦法好不好?嘿嘿……”
單疏影整顆心都酥瞭,身體夠更是沒有半根骨頭般癱軟在男人懷中,提不起絲毫力氣。
聽瞭楚江南的話,單疏影羞不可仰的低著如火燒般的臻首,嬌嫩的身子滾燙如火,心中既害怕又興奮,既不想答應又覺得刺激,在顫栗的快感中更多的是隱隱的期待……
單疏影芳心羞澀,玉面緋紅,媚眼如絲,楚江南感受著情挑美人的快感,心懷大暢。
兩人的身體在奔馳的駿馬上結合在一起,緊密相連,密不可分。
沒有想到自己和愛人的第二次歡愛竟是如此一個令人興奮的地方,打破禁忌的刺激使她放開懷抱,縱情享受這至美的歡樂,強烈的快感不斷地沖擊著她的身心,仿佛要將她的靈魂帶到天上去。
楚江南同樣沒有想到才第二次和自己歡好的女子竟然會這樣狂野嬌媚,不過男人不就喜歡這樣的女人嗎?在床下是貴婦,在床上是蕩婦。
這個時候,兩人身體的結合處仿佛高速行駛中的兩節緊緊串聯在一起的車廂般來回拉動,又似風浪中緊系在纜石上的小船,不斷合著風浪的節拍晃動著。
終於在男人猛力的沖擊下,單疏影白皙的玉頸猛地向後仰起,一張媚紅的俏臉上娥眉緊促,星眸中艷光流轉,貝齒輕咬著嘴唇,纖細秀美的十根嬌俏玉趾猛的僵直繃緊。
跨下的馬兒竟也激昂地嘶鳴起來,人歡馬嘶,人聲馬聲,抑制不住的激情。
在力量與速度完美的結合中,遍地的小黃花在馬蹄邊掠過,線條雄渾的大坡迎面壓過來,漸漸地,隻有心跳和喘息的聲音那樣真切……
三天的時間轉眼即過,該做的準備工作也做的差不多瞭,商議瞭幾套危難時的應急方案,東溟夫人便帶著派中高手,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上路瞭。
炎熱的夏季剛過去不久,雖說秋大已至,氣溫仍然非常高,隻有每天早晚的時候,才有清爽的秋風帶來一絲涼意。
每天中午,天上那燃燒的火球就好像要為他曾被後羿幹掉的九個兄弟報仇一樣,熱浪騰騰,照射得世間萬物都抬不起頭來。
此時正是晌午時分,陽光火辣辣地照曬著,大地仿佛放在一個蒸籠上面,不斷的騰起一陣陣白煙,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的農人也紛紛回到傢中休憩。
路上連個鬼影都沒有,若非事情緊急,沒人願意頂著這麼大的太陽走動,甚而連覓食的野狗,此刻也趴在高樹屋簷的陰涼下,搭聳著腦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空氣幹燥,沒有一絲風訊,流雲涼風仿佛被禁錮瞭一般,一切都屈服在炎炎烈陽之下。
驀然,一陣輕快的鐵蹄敲擊聲由遠及近,金屬與地面親密接觸發出的聲響破壞瞭大地的寂靜,隨著蹄聲漸近,三十六匹馬兒緩馳而來。
那三十六匹駿馬無一不是大漠良駒,生得隆顙麹蹄,又高又壯,晝行一百裡夜奔八十裡那是一點問題沒有,不過此刻它們長長的鬃毛被汗水所濕,緊緊覆粘在身上,鼻孔裡也噴竄著兩股白色的煙氣,顯然以它們這麼好的身體素質在如此高溫下趕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是奇怪的是健馬累的夠戧,而那騎馬的三十六名騎士卻是絲毫不見疲態,難道他們是鋼鑄鐵打的不成?
他們頭上戴著寬大的竹笠,面容剛毅似鐵,眼神銳利如刀,呼吸平穩綿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全是內傢高手,眾騎士緊緊抿閉的嘴唇略顯幹燥,身上卻沒有絲毫汗漬,仿佛他們是剛剛跨上馬一樣。
這些人即使普通人也能一眼看出他們的不凡之處,身上一襲雪白長衫,背負樣式華美的長劍,脊椎骨挺得筆直,傲然昂首的護侍著兩輛精致華美的馬車。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看紅塵人不老……”
一首語言直白但曲意歡欣的歌謠自後面那一輛被兩匹蒙古種良駒拉乘的精雅車駕中逸出,準確來說是自馬車中的一個男人口中逸出。
楚江南“費盡心力”“吃盡苦頭”習得馭馬之術,當然一同提升的還有禦女之術,到頭來卻硬要賴在單疏影的車駕裡,而他的解釋更讓人啼笑皆非:你老公長的那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天上沒有,地上唯一,怎麼能隨便招搖過市,拋頭露面,以我這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的無限魅力,若是被那些大傢閨秀、小傢碧玉、名媛貴女、貞潔少婦瞧見瞭還不一哭二鬧三上吊,以死相逼,非我不嫁……
美人兒對自己大耍無賴的未來老公完全沒轍,連東溟夫人都默口不言,旁人更是不敢有半句閑言碎語,不單因為楚江南是東溟夫人的徒弟,更重要的是他如今的身份是東溟派的“監院”手中握著能夠掌管東溟派上下殺生大權的東溟令。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看紅塵樂逍遙……”
楚江南枕著單疏影的大腿手中抓著一卷泛黃的書冊,放聲而歌。
“相公,這歌我從來沒有聽過,是你傢鄉的曲子嗎?”
單疏影邊替楚江南按摩著肩膀邊嬌笑著說道:“那次在湖邊上你唱的那首歌我至今還記得,真是意境優美的曲子。”
“這歌是我編著瞎唱的。”
楚江南臉也不紅的笑道:“純屬業餘愛好,娘子不要見怪。”
在這個時代,一沒有人控告他剽竊要求賠償,二沒人起訴他要他接法院傳票,從他楚某人口中唱出來的,當然是屬於他的。
再說,唱唱首歌念念詩泡泡小女生又不是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比起那些利用掌握的歷史知識,篡改歷史的同鄉們,楚江南覺得自己純潔的就像處女一樣。
明媚的陽光透過天邊的薄翳和遠遠近近高大茂密的防護林帶照在車駕的紗簾上,車廂內溫度雖然比外面要涼爽些,但仍是不低。
單疏影並未著外裳,身上一襲單薄的白絲短衫,從她略微敞開的領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以及那道若隱若現的迷人乳溝,肌膚如雪,白若凝脂,令人眩目。
楚江南的註意力難得的沒有停在單疏影豐滿高聳的所在,他的眼睛望著握在手裡的書冊,腦中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一件有可能關系到此次王宮之行成敗的事情。
這次東溟派進宮給流球王妃祝壽的人並不多,去的人多瞭,東溟山莊的防禦必定有所松懈,若是被人趁機把老窩給端瞭,那才真是欲哭無淚,連個喊冤訴苦的地方都沒有。再說,武功稀疏平常的人去再多也是白搭,隻是白白送死而已,按楚江南的解釋去的人多瞭,最後若是鬧翻瞭,打起架來,連溜都不好溜。
這種事情電視裡經常有演,主人公明明有機會突出重圍,偏偏有配角人拖累,既要救那個,又舍不得丟下那個,即使最後好容易沖瞭出去,也是身受重傷,楚江南可沒那麼傻。
這話說的雖是難聽瞭點,單婉兒卻笑意盈盈的看著楚江南說的口沫橫飛,而一眾長老面面相覷,最終也沒人站出來反駁他的話。
楚江南最後更是宣佈瞭一條近乎瘋狂的命令,他輕描淡寫的要求東溟派的長老,此次進宮給王妃賀壽,若是一切順利也就罷瞭,但是如果他和單疏影母女二人有什麼不測,那就是大傢緣分盡瞭,其他人一律不準為他們報仇,該退隱的退隱,該投降的投降,不要做“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糊塗事。
那些殺生成仁的傻鳥歷史見得多瞭,雖然橫看豎看這些人也不像願意為自己報仇那種人,但楚江南仍害怕自己魅力太強,這些人在他的感召下會犧牲自己,為防萬一給所以給他們下瞭一個死命令。
瘋子!這是聽見楚江南下令的所有長老第一個反應,但是當他們冷靜下來以後,這些長老看向楚江南的眼睛裡仿佛都多瞭一點什麼。
楚江南隻要一想到那些長老肉麻兮兮的眼神就忍不住想笑,這到並非他假仁假義不想讓人替自己報仇,隻是他們根本沒這個實力,何必讓這些半隻腳都踏進棺材,也沒幾天好蹦瞭的人提前去閻王爺那裡報道呢?就當做好事吧!《僵屍醫生》裡的應寬懷做好事抵消天劫,楚江南也從善如流的仿效一下,爭取博各長命百歲。
再說,他又不是打不贏還要硬上的傻B,若是打不過他逃跑絕對能跑第一,脫身的問題不大?不過若是帶著一大一小兩個美女想要全身而退他就有些沒把握瞭,至少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這也是楚江南不讓韓寧芷那丫頭跟來的原因,也是他第一次對她發脾氣,隻希望不要是最後一次才好。
當然對於自己的小老婆楚江南可不敢大意,臨行前他特意將四大護法仙子調回東溟山莊保護她的安全,若是楚江南真的有個什麼意外,她們唯一要做的就是將她安全的送回中原韓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