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就是好,早起能夠看到平日看不到的東西,楚江南沒心沒肺的想道,喉結忍不住滾瞭滾,咽下一口唾液,心中升起一股邪火。
楚江南不是沒有看過韓寧芷的身體,他不但看過,還摸過親過,但此時她青澀的胴體在男人眼中卻比一個成熟少婦更加誘人。
雖說吃慣瞭大魚大肉的人總要換換口味,但是韓寧芷現在還隻有十三歲,還是……幼齒、蘿莉,心中這些罪惡的詞匯不但沒有減退楚江南的欲火,反而使他感覺分外的刺激。
楚江南隻覺心中仿佛燒著瞭一把火,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身體正常的生理反應越發明顯。
“唔……哥哥……”
楚江南過於巨大的生理反應將大半個身子都偎在他懷中的韓寧芷驚醒瞭,小腹頂著一根散發著灼灼熱氣,一跳一跳的棍子,誰還睡得著?
韓寧芷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動,身子一撐已坐瞭起來,雙手揉著惺忪的睡眼說道:“哥哥,早啊!”
楚江南一邊欣賞韓寧芷胸前外泄的春光,一邊用笑謔的口吻說道:“好寧兒,時間還早,要不要多睡一會兒?”
韓寧芷看看天色,嬌笑道:“不瞭,寧兒還要去烈伯伯那兒……”
她的話說瞭一半就停住瞭,韓寧芷發現楚江南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衣襟敞開的胸脯,嬌羞的輕呼一聲,接著趕緊用雙手捂住。
烈伯伯?“邪醫”烈均!楚江南奇道:“你去找他做什麼?”
“寧兒要學好功夫,以後和哥哥一起出門辦事。”
韓寧芷送他一個甜甜的笑容,嬌聲軟語道:“寧兒不要和哥哥分開。”
這小丫頭對自己還真是情根深種啊!聽瞭韓寧芷的話,楚江南心中湧起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最難消受美人恩,美人恩重,何以為報?當然是以身相許,自己娶瞭對方,好好疼她愛她,以上是楚江南的真實想法。
楚江南撐起身子,伸手順順瞭韓寧芷稍顯凌亂的秀發,輕輕拍瞭一下她粉嫩的臉蛋,柔聲道:“好寧兒,哥哥會永遠在你身邊保護你,不讓任何人傷害你。”
其實到瞭韓寧芷這個年紀才開始學功夫已經是玩笑話瞭,即使有東溟派伐毛洗髓的秘藥,但那畢竟不是仙藥,效果對於一個年齡已經十三歲卻又沒有任何內功基礎的人最多也就是起到強身健體的功效。
不是所有人都有寇仲和徐子凌那樣好的資質;不是所有人都有韓柏這麼好的運氣;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楚江南這麼離奇的際遇?
但是小丫頭一番心思著實讓楚江南心中感動,他輕輕抱著韓寧芷柔軟的身子,在她耳邊不斷傾訴著對方永遠也聽不厭倦的甜言蜜語,心中已無欲念。
一番溫存,在韓寧芷離開時,楚江南將自己訛詐來的奪命追魂十三針交給她,讓她帶去拿給烈均瞧瞧。
佳人離去,楚江南身體突然向後一倒,繼續與周公的女兒約會去瞭。
也不知道睡瞭多久,門開瞭,一個容貌清秀,身材高挑的女子輕輕地走瞭進來。
看著楚江南坦胸露乳,極其不雅的睡相,女子輕碎一口,粉臉羞紅,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緩緩俯下身去。
楚江南忽然覺得鼻腔一陣癢癢,打瞭一個噴嚏,轉醒過瞭。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隻見眼前一張巧笑倩兮的臉龐,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恩,這小妞還瞞水靈滴!楚江南打瞭個呵欠,調笑道:“蕓香妹妹,雖然你少爺我長的英俊瀟灑,很高很帥很強壯,但是你這樣盯著我,人傢還是會不好意思的。”
蕓香細細的眉毛微微向上挑著,長長的睫毛下一雙大大的眼睛,閃動著孩子般純真的光芒,加上那不高不矮的鼻梁和大小剛剛好的嘴,再配上一張略有些圓潤的小臉兒,實在是很誘人。
蕓香忍不住“噗嗤”一聲,笑瞭起來,媚聲道:“公子,你說話可真有趣。”
“我還有更有趣的地方。”
赤裸著上半身的楚江南四叉八仰的躺在床上,壞笑道:“你要不要試一下?”
蕓香輕笑道:“大清早的,公子想試什麼?”
“當然是運動瞭。”
楚江南臉上笑意更濃瞭。
“運動?什麼運動?”
蕓香還在疑惑他的新名詞,卻見楚江南突然站起身來,近乎完美的鋼鐵身軀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那怒挺的巨大仿佛一隻要吃人的怪獸。
“當然是床上運動瞭。”
楚江南一把將蕓香的身子扯入懷中,伸手在她高聳的酥胸上揉捏起來,涎著臉笑道:“一‘日’之計在於晨,科學調查表明,早晨做做晨運能保證一天都精力充沛呢!”
蕓香俏臉緋紅,楚江南是單婉兒的夫婿,也就是東溟派的少主人,作為公主的陪嫁丫鬟,她知道自己遲早也是楚江南的人。
不過,現在卻不是時候,蕓香輕輕推開楚江南,臻首低垂,都快碰著她粉膩的酥胸瞭,這才低聲道:“少主,夫人讓奴婢喚公子去大廳,有客人來瞭。”
怎麼又是客人?楚江南眉頭微微蹙起,旋又舒開,笑道:“是不是蕭傢來找場子瞭?嘿嘿,讓你少爺再去敲敲他們竹杠。”
蕓香不顧他赤身裸體的羞人模樣,一邊替站起翻身下榻的楚江南穿衣著褲,一邊說道:“是宮裡來人瞭。”
“宮裡?”
楚江南一臉疑惑,眼中神色變幻不定,沉聲道:“流球王的人?”
蕓香點瞭點頭算是回答,手上飛快的為楚江南整理已穿上身的衣褲。
穿好之後,楚江南邪邪一笑,伸手在她豐潤的翹臀上猛拍一記,蕓香嬌呼一聲,欣然歡笑聲中,他才大笑著離開房間朝大廳走去。
當楚江南出現在會客大廳的時候,隻見八名身材彪悍的錦衣武士立於大廳兩側,腰懸佩刀,目不斜視。
此時大廳裡熟人還真不少,單疏影母女,久未蒙面的尚和,尚毅,其餘的都是一些生面孔,楚江南一個也不認識。
一個三十來歲,賊眉鼠眼,尖嘴猴鰓的太監站在大廳正中,清瞭清嗓子,尖聲道:“東溟派掌門接旨!”
這還真是有模有樣的,看來小爺正好趕上瞭,楚江南心中好笑,不知道接旨是不是要跪下高呼萬歲,就像電影裡演的一樣。
聽宣讀聖旨可不是聽廣播,東溟派的人齊刷刷的跪下一大片,連單婉兒也不例外,而大廳裡唯一還站著的楚江南顯得那麼突兀刺眼。
一雙鼠眼橫瞭楚江南一眼,雙手捧著黃絹的太監尖聲道:“你是何人?為何不跪!”
楚江南一聽居然要他下跪,心中不悅,冷哼一聲,裝作沒有聽見。
一名帶刀護衛站起身來,走到楚江南身邊,冷笑一聲,一腳踢向他膝蓋關節處,力道之大,即使是根木棍也被他踢斷瞭。
楚江南心中冷笑,眼中滿是不屑,心中暗道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敢不自量力找小爺麻煩。
帶刀護衛可是皇帝身邊的人,什麼高官沒有見過,可是誰見瞭他們也是一副客客氣氣的,哪裡有人敢給他們臉色看。
對方見楚江南神色冷漠,心中一怒,下腳的力道又重瞭三分,豈料結果卻是他自己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腿野狗般亂吠著。
另外七名帶刀護衛見此情形,同時手按刀柄,眼中射出森冷的寒光。
尚和不動聲色的走到宣旨太監身邊,輕輕拉著的衣袖,不著痕跡的將一件事物塞進對方手中,接著又附在他耳邊嘀咕一陣,楚江南耳力何其敏銳,兩人雖然一番耳語,他卻是句句不落。
太監得瞭尚和許諾的好處,臉色好瞭許多,掃瞭護衛一眼,冷聲道:“你們都退下。”
接著轉向楚江南,一副傲然神色,尖細著聲音說道:“既然你腿腳不便,那就站著聽吧!”
日,好囂張的傢夥,算瞭,何必跟一個不是男人的男人計較,楚江南強忍心中怒氣,沒有發作。
太監輕咳一聲,徐徐展開黃綾,搖頭晃腦的尖聲誦讀道起來,這些文縐縐的東東楚江南不大聽的明白,隻曉得大概意思:流球王愛妃生辰在即,他想要辦個party慶祝一下,所以邀請東溟派掌門及門下一幹人等一起入宮與王同樂。
楚江南心中暗村:小爺我還說這是唱的哪一出?原來是鴻門宴。一起進宮?還想來個一網打盡,這主意真是不壞啊!
東溟派高手眾多,若是不能一網成擒,被走脫瞭高手,這流球王以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瞭。刺殺絕對是他每日都不會少的娛樂節目,試想誰一天到晚過著提心吊膽,擔驚受怕的日子會好過?
至少楚江南不行,所以他不喜歡敵人,他不惹事也不怕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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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陽高照,此時天氣雖已入秋,但流球四季如春,氣候變化不大,楚江南到並未感到一絲秋意,當然心中也就沒有秋天的蕭索。
雖然知道流球王沒安好心,那道聖旨根本就是閻王爺的催命符,而那所謂的王妃生日Party根本就是等他們自投羅網的套子,但東溟派上下卻一條路路走到黑,硬著頭皮往套子裡鉆。
尚仁德怎麼說也是流球中山之主,他的話就是王命,東溟派傢大業大,若是被他以抗旨不遵這種莫須有的罪名給定瞭罪,借故發動軍隊那局面就要失控瞭。
流球人口稀少,但軍隊怎麼著也有幾萬人,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軍隊訓練少,軍人良莠不齊,但良將總有那麼幾個,精兵總有那麼幾千吧!楚江南神功蓋世自是不懼,但東溟派裡並非人人都有他張大少這麼好的身手。
單婉兒接瞭聖旨,眾人一商議,一個時辰的會議愣是沒想出任何主意。
最後還是楚江南打總結,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怕他個鳥。
最後單婉兒決定三天後起程進宮,計劃雖然被意外的打亂,好在楚江南修練《天魔策》的進度也比神州六號慢不瞭多少,這也省去瞭要閉關消耗的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