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香,還不過來服侍我穿衣。”
楚江南這一開口,可把俏臉緋紅的蕓香嚇的夠嗆。
蕓香先是小心的看瞭單疏影一眼,見她沒有什麼反應,方才咬著牙,低著臻首,施施然走到楚江南身邊,拾起落在地上的衣衫,動作輕柔的為他穿上。
被人撞破好事的楚江南瞟瞭單疏影一眼,嘴角逸出一絲莫名的笑意,道:“還好我在這裡,不然你這小丫頭就要跑冤枉路瞭。”
原本就芳心羞惱的單疏影看懂瞭楚江南眼中蘊含的調羞之意,纖足不依地跺瞭一下,薄薄的衣衫下豐滿堅挺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輕輕地顫動幾下,再次成為好色男人目光的焦點。
蕓香安靜的聽著,臉上露出可愛的笑容,也不答話,其實她為瞭找楚江南早已四處奔走,是在遍尋不著之下才來找單疏影的,誰曾想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楚江南會和單疏影在一起。
搖著木槳將小船使向岸邊,取在離開河岸還有十丈距離的是時候,立於船首的單疏影倏然躍起,身體如穿花蝴蝶般向著對岸飄落。
楚江南搖瞭搖頭,放下手中船槳,也不見如何作勢,身體一晃,竟然在單疏影纖足落地的同時笑吟吟的出現在她身旁。
兩人這一比,高下立見。
他們向著東溟山莊的方向走去,一路無話,其實無話的隻是單疏影一人,楚江南一路上可是沒停過嘴。
“師妹啊,你就不能講點自己的事情給師兄聽嗎?”
楚江南涎著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他本來是叫娘子的,但是沒說兩句就看見單疏影仿佛要吃人似的眼神,遂尷尬的改口稱她師妹,這次美人兒到沒有在反對他這樣稱呼自己。
“既然師妹不願,那就讓師兄來個自我介紹好瞭,我打小就是神童,三月能言,成句的說話,四月學字,一歲可讀文章,兩歲出口成章,三歲能詩……”
單疏影被楚江南的自賣自誇逗樂瞭,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旋又發覺不妥,立刻以袖掩口。
怎麼在他面前自己總是容易失態呢?單疏影思緒紛擾,眼中神情復雜的白瞭楚江南一眼。
橫眉冷對千夫指,楚江南對於美女的白眼受之如飴,那嫵媚中帶著春意的眼神瞧的他骨頭都酥瞭,當然對方的本意絕對與嫵媚與春意沾不上邊。
東溟山莊,天香亭。
單婉兒意態慵懶的坐在石凳上,身著一身淺紫色緊身低胸裝,一條輕柔的紗巾批在肩上,遮住她高聳的酥胸,這一切使她惹火的身材更顯浮凹,性感迷人又不失淡雅高貴。
嬌俏的粉臉上畫瞭淡妝,真是人比花嬌,她好象在想什麼心事,眉頭有時會微微蹙起,佳人在為何事心煩。
遠遠看到單婉兒這副楚楚動人的模樣,楚江南忍不住心中一蕩,剛才在船上被單疏影勾起的欲火猛然滕起,心中極度渴望把她嬌嫩柔膩的身體抱在懷裡好好憐愛疼惜。
被女兒點燃的欲火,卻希望找丈母娘來宣泄,這在以前,楚江南根本沒有想過。
看真走到自己身旁的單疏影,楚江南不敢多作他想,隻能運轉玄心功,壓制心頭欲望,繼續向著天香亭走去。
兩人剛一走近,看似心神不屬的單婉兒卻微抬臻首,眉宇間愁意一掃而空。
單疏影行走款款若不沾塵,楚江南玉樹臨風儀態萬方,簡直是天公作美、郎才女貌、金童玉女,碧人一對。
單婉兒美眸深深的註視著徐步接近的兩人,笑道:“你們跑去幹什麼瞭,害為娘等瞭半晌?”
真正的高手不管什麼時候都能保持最佳的警覺性,楚江南現在武功已經超過超單婉兒,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好手,但若論其他方面,不足之處,仍是不勝枚舉,有些事情光靠學習是遠遠不夠的,最重要的是親身經歷。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很多事情不吃虧是不長記性記不牢靠的,但是很多有時候往往隻是很小的一個疏漏,回過神來已天翻地覆,滄海桑田。
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
皇朝霸業談笑間,不勝人間一場醉。
江湖並不是一個說來就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一入江湖便生不由己,想要全身而退實是千難萬難。
許多人隻看到這花花世界,武林豪客,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遍地黃金,美女如雲,卻看不見隱藏在這些浮華背後的刀光劍影,屍山血海。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若問楚江南剛才在幹什麼,嘿嘿,他正準備“幹”東溟派小公主。
楚江南跟在單疏影身後,隻見她步態優雅,搖曳生姿,纖腰盈盈一握,美臀渾圓挺翹,不由心中暗道:“這老婆還是早些娶回傢比較好。”
單疏影臉上飛過一抹紅霞,模樣嬌不勝羞,微埋臻首急走兩步,俏生生的站在單婉兒身前。
即使是身為母親的單婉兒在女兒長大之後懂事之後也難得見她露出如此嫵媚嬌羞的神色,單婉兒清楚的記得上一次見女兒露出如此神情,還是五年前母女兩人一起沐浴,自己誇贊她身材絕佳,不知道天下哪傢男兒有此福氣能夠娶她寶貝女兒為妻。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五年,當初的小姑娘已是亭亭玉立,全身上下都已經長得成熟透瞭,豐腴起伏的玲瓏曲線,玲瓏浮凸的雪玉肉體,天下男子誰不心動。
走完鵝卵石鋪就的林蔭小道,順著石質階梯,步入天香亭,楚江南收精斂神,黑衣黑發,落落大方。
因為剛才楚江南和單疏影夫妻雙雙把水落,衣衫盡濕,所以來之前都各回居所沐浴、束發、整裝。
楚江南心知女人換個衣服洗個澡總是費時良久,於是在半路候著單疏影,兩人一並前來。
畢竟自己的準未婚妻就在眼前,楚江南向端坐石椅上的單婉兒施禮後,恭身道:“弟子剛才正和師妹切磋武藝,不知姑姑傳喚,所為何事?”
說完楚江南定睛一看,不由愣於當場,眼前這對母女花,使他完全忘記瞭身在何處。
女兒杏眼桃腮,粉妝玉砌的臉蛋上鳳目迷人,閃爍著星星般的光彩,羞中帶媚,臉上雖然春潮已退,但鮮紅的絳唇嘴角卻仍讓某位不良男子心中一蕩。
換過濕衣的單疏影穿著一襲錦質淺紅色衣裙,加上她如玉般雪白的肌膚,使她整個人仿佛一多嬌艷盛開的花,艷光四射,一頻一笑,舉手投足,都使人產生強烈到不可抗拒的沖動。
見慣瞭她平日白衣素服的打扮,乍一看去,立生驚艷之感,淺紅衣裙外披著一層紗絲披肩,纖細的腰間橫系著一條滾金邊錦帶,分外突顯出她纖腰上至酥胸,下達腰臀的傲人曲線。
楚江南看著那修長曼妙的絕美身姿,直想把這軟玉溫香,抱在懷裡溫存,繼續剛才未完成的事業。
母親一張標準的鵝蛋臉,身材頗為高挑,絕對是美艷絕世,動人心魄,給人一種不忍褻瀆,宛如白瑕美玉,空谷幽蘭的感覺。
她的美麗是如此的素柔淡雅,她的性情是如此的溫柔體貼。
她的神韻是如此的令人魂牽夢縈,她的氣質是如此的令人一見傾心。
單婉兒正是這樣一位完美的女性,楚江南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已被她絕世豐姿所惑,忍不住想將她輕擁入懷,呵護疼惜,用盡一生一世,不讓她受到半點委屈。
眼中掠過一道奇異的光彩,單婉兒微微一笑,不答反問:“你們兩人在一起?”
單疏影擔心楚江南胡言亂語於是她狠狠地瞪瞭他一眼,示意他小心說話。
從風儀無雙的二女帶給他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楚江南對於美人投來的威脅目光視而不見,迎著單婉兒的美眸輕輕點頭,眼中閃爍著隻有對方才明白的光芒。
單婉兒讀出瞭楚江南眼中傳遞的情,傳遞的愛,傳遞的思念與不舍。
這個冤傢怎麼能這樣,見楚江南用那種壞壞的眼神看自己,單婉兒立時心亂如麻,不知所措。
這當著未來老婆的面調戲嶽母還真是刺激,光是想一想,已經使人心癢難當,欲血沸騰瞭。
“你們站著幹什麼?”
單婉兒眼眸一轉,強壓下煩碎思緒,對著兩人輕輕一笑:“這裡又沒有外人,快坐下。”
沒有外人那就表示這裡都是內人瞭,單疏影依言坐下,楚江南也大咧咧的坐在她身旁,還不望向她眨瞭眨眼睛。
落坐之後,楚江南抓起身前桌前碟盤中的精美點心喂入口中,邊吃邊笑著問道:“姑姑,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這個問題是他剛才提過的,不過單婉兒還沒有回答他。
天香亭是後院中一處別致的亭臺,周圍遍植樹叢,枝繁葉茂,常年翠綠,四季如春。
楚江南打量著四周景致,單婉兒的美眸卻凝視著他,神氣十足,天庭飽滿,渾身上下充滿瞭男性剛雄的氣勢,尤其那深邃的眼神,隨意一瞥,銳利如刀,渾身上下都流動著一股神秘的誘人氣質。
單婉兒鳳目中倏然一亮,那是一抹異色,隻聽嬌柔細嫩仿若少女的嗓音驚疑道:“看來江南近日又有奇遇,你的武功真是一日千裡,姑姑已經看不透你的修為瞭。”
昨夜兩人相間,單婉兒更多是關心楚江南有沒有什麼意外,沒註意其他,此時見他細看下發現竟然已無法測度他武學修為到底高到何種境界。
楚江南能夠一舉突破最後瓶頸,達到《素女玄心功》大圓滿境界,靠的是井中月裡傳來的神秘力量,若說這是奇遇也無不可。
人比人氣死人,他身上的奇遇也著實太多,不過運氣也是一種實力,雖然王侯將相本無種,但若身在大富大貴之傢,誰又願意白手起傢。
武功大成之後,蕭雅蘭的處子真陰又適時的為他穩定鞏固瞭境界,可說是運氣來瞭,擋都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