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嘆瞭一口氣,遂將這件事情放到一邊,楚江南直言不違,道:“現在你還是留在花營,不要暴露與我的關系,有什麼消息你通知陳芳,她知道怎麼做的。”
蕭雅蘭何等聰明,聽楚江南提到陳芳,立刻聯想到他可能是東溟派的人,或者是與東溟派有密切關系之人,難怪他這麼關心來的黑榜高手是什麼人瞭,原來是為瞭護著東溟派,隻是東溟派何時出瞭楚江南這麼一號人物。
“快回神瞭,想什麼想的那麼入神?”
楚江南知道蕭雅蘭對自己的身份起疑心,但是卻並不在意,笑道:“囡囡,你說為夫這樣貌如何?”
從思緒中回過神來,蕭雅蘭見楚江南眼中那抹濃重的調笑之色,故意板著臉,肅然道:“相公,男人不是隻看一張臉的。”
有人說長的漂亮不能當飯吃。靠!這話是誰說的?長的漂亮的確不能當飯吃,但是長的醜就能當飯出瞭嗎?若是都不能當飯吃,相比之下還是長的漂亮比較好。
蕭雅蘭言下之意就是說楚江認南長的不行瞭,不過他現在的樣子的確是不行,還是很不行那種。
“好老婆,其實你現在看到的並不是為夫真正的樣子。”
楚江南聲音頓瞭一頓,他現在說話已經越來越喜歡賣關子,吊人胃口瞭。
蕭雅蘭心中並非沒有想過楚江南靠易容術偽裝瞭身份,但是她仔細觀察之下,發現他的臉部皮膚完全看不出什麼異樣,若是被她這麼一瞧之下就識破玄機,薛明玉老早都死瞭百八十次瞭。
楚江南炫耀似的說道:“想知道我真正的樣子嗎?”
“不想。”
盡管心中好奇的要命,但是看楚江南一臉小人得志的模樣,蕭雅蘭賭氣道:“你長的很帥嗎?人傢才不稀罕呢?”
“不稀罕?不稀罕就算瞭,不過下次見面的時候,如果你認不出為夫的話,我可是要傢法伺候的。”
楚江南故意拉長聲音,一臉壞笑的說道:“傢法就是打你的……你的小屁屁哦!”
“你……大色狼,盡愛說這些下流話。”
蕭雅蘭碎瞭一口,紅暈襲上粉頰,美目媚的能滴出水來。
“下流!”
楚江南看著蕭雅蘭羞不可仰的嬌俏模樣,笑道:“嘿嘿,不知道剛才是誰的什麼一直向下流……”
“你……不準說,大壞蛋,你怎麼能這樣編排人傢。”
面對楚江南這麼赤裸裸的污言穢語,蕭雅蘭感到也有些吃不消瞭。
“嘿嘿,老婆大人贖罪,是我說錯瞭。”
楚江南急忙請罪,但是語氣中卻半點歉意也欠奉。
蕭雅蘭氣呼呼的說道:“說!你哪裡錯瞭?”
楚江南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笑瞇瞇的望著蕭雅蘭,故作疑惑道:“對啊!我哪裡錯瞭。”
“你……”
說到鬥嘴蕭雅蘭又怎麼是楚江南的對手,立時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瞭!”
楚江南用力一拍自己的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剛才我說囡囡的屁股是小屁屁,可是這屁屁卻一點也不小啊!嘿嘿,不但不小,而且很圓很大,摸起來那感覺實在是……”
嘴裡說著調戲的話,楚江南閃電般伸手在蕭雅蘭曲線撩人的肥碩香臀上用力拍瞭一掌。
“啊!”
蕭雅蘭一聲嬌呼,她是真的抵不住楚江南的淫詞浪調瞭,羞的將臻首再次掩進錦被,不敢看他。
楚江南不在打擾她,轉身離開房間,讓她好好休息。
當銀月高懸的時候,楚江南才端著一碗粥推門進來,吃瞭一頓旖旎溫馨的“晚餐”兩人分食瞭一碗白粥之後,一席白衣武士服的楚江南才摟著蕭雅蘭纖細的腰身向大宅外走去。
邁出大門,楚江南壓低嗓子,用隻有蕭雅蘭才能聽見的聲音問道:“好老婆,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走?”
“出城以後,東北方向大概一裡之外的一處險林裡埋伏著花營的人。”
蕭雅蘭輕聲答道:“這是以防萬一的手段,每當我落腳到一個地方,都會事先安排人手埋伏在附近,若是沒有即使聯系,她們就知道我出事瞭,在發生緊急情況的時候也可以設法將敵人引到埋伏圈裡去。”
花營當然是美女如雲的地方,花營出來的人肯定也是美女,楚江南想當然的這樣認為,畢竟有時候長的漂亮的女人比武功高強的女人要可怕的多。
“若不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我就將你那些漂亮手下全部留下。”
楚江南一臉的壞笑,腦袋裡轉悠著“齷齪”的念頭。
蕭雅蘭纖細的柔夷尋著楚江南虎腰處某個柔軟的部位,狠狠的蹂躪著,同時臉上帶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溫柔道:“你可不要小看她們,這次我帶出來的雖然隻是些花奴,但是這些人可都是我親自訓練出來的。”
女人怎麼都愛這招,楚江南暗忖看來要趕緊練成金剛不壞之身才行。
“連你我都擺平瞭,這些丫頭片子更是不在話下?”
楚江南霸氣沖霄,擺出仿佛天下第一高手的派頭,傲然道:“少爺我神槍霸王,豈會怕她們?”
“你不是用刀的嗎?”
蕭雅蘭滿臉疑惑,眼中冒著小星星,語氣中充滿崇拜,急聲道:“你的刀法真厲害,我從來沒見過這樣變化莫測的刀法。”
“刀法是死的,厲害的不是刀法,而是刀意。”
楚江南眼中露出狡黠神色,極端神秘小心的說道:“其實我最擅長的槍法。”
楚江南槍法的確不差,CS中沙漠之鷹爆頭率超過百分之七十,一槍在手,匪警低頭。
“槍法?”
如此天馬行空,全無破綻可尋的刀法竟然還是他最擅長的,蕭雅蘭越來越發覺楚江南的深不可測瞭,她激動道:“有機會我一定要見識一下。”
楚江南反問道:“你不是已經見識過瞭嗎?”
“見識過瞭。”
蕭雅蘭一愕,沒有明白他意思。
楚江南肯定的點點頭,堅定道:“剛才在床上,我不是槍槍殺的你死去活來嗎?”
“大色狼,你怎麼講這麼下流的話?”
蕭雅蘭差點沒讓楚江南的話氣暈過去。
女人真是沒一句真話,盡管心裡歡喜的要死,臉上卻還是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嘴裡明明讓你不要說輕薄話,動手動腳,但是一旦男人變成正人君子,規規矩矩,她又怪你不解風情。
“囡囡,你這可是把你老公往火坑裡推啊!”
楚江南攬著蕭雅蘭柳腰的大手一緊,將她圈入自己懷中,輕笑道:“嘿嘿,就讓我們夫妻二人好好演出雙簧。”
兩人有說有笑,來到埋伏著花營殺手的樹林,此地四下無人,隻有夜空中一輪彎月映著繁星點點。
月黑風高殺人夜。
蕭雅蘭粉臉煞白,血色全無,腳步闌珊,身子軟軟的靠在楚江南身上,被他半扶半抱著。
井中月心法果然玄妙,楚江南心如平湖,方圓數十丈范圍內的一切均瞭然而胸,十個若有若無呼吸從前左右三個方向傳來,楚江南悄然與蕭雅蘭對視一眼,接著露出一個邪氣十足的笑容,道:“小美人,讓我們好好親熱一下。”
蕭雅蘭面無血色,臉上表情冷漠,看著一臉淫邪的楚江南,冷冷道:“你這個該死的淫賊,有本事就殺瞭我。”
話完,勉力推開楚江南,但是腳步卻一個踉蹌,幾乎站都站不穩瞭。
楚江南不以為意,十足流氓模樣,道:“我就是喜歡有個性的女人。”
蕭雅蘭用“兇狠”的目光狠狠的瞪著楚江南一眼,纖細的手臂倏然在腰間一抹,一汪森然秋水劃出詭秘的軌跡,朝楚江南眉心刺去。
楚江南手握井中月,出手如風,刀出如電。
井中月瞬間破開漫天耀眼劍光,直接劈砍在蕭雅蘭軟劍上,迸出電火弧光,軟劍毫不著力,彎如殘月,將楚江南強大的力道泄去大半。
楚江南這一刀連內力都沒有用,完全是肉體肌肉的爆發力,但是蕭雅蘭在泄去大半勁道後仍然朝後接連推瞭三四步才止住身子。
四下埋伏的人仍然沒有出手的意思,楚江南知道這些人仍然在等適當的出手機會,自己已經盡量露出身上的破綻瞭,可是對方似乎視而不見。
楚江南所謂的破綻,就是自己故意暴露出來的死門,這可是練武之人對敵時拼命守護防禦的部位,哪裡有像他這樣完全不在意,不當一回事的,他奇怪的舉動怎麼看怎麼像誘敵的手段。再說連花營總管都不是對手,她們更是不敢貿然出手。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演技有多失敗的楚江南再次揮動井中月朝蕭雅蘭砍去,刀法平平,除瞭勢大力沉外沒有任何可取之處。
蕭雅蘭臉色蒼白,但是握劍的手卻越來越穩,滔滔如潮般輕靈的劍浪不斷向楚江南周身各處穴道襲去。
“鏗!”
刀劍交擊,沉重的刀鋒將軟劍蕩開,蕭雅蘭驚愕的看著井中月後發先至,剎那間抵在她光潔白皙的頸項上。
楚江南知道蕭雅蘭處子初破,擔心她傷勢有礙,遂決定換個方法逼對方出手。
夜風溫柔如水,輕輕拂在面上,令人精神一振。
蕭雅蘭眼神冰冷,不過美目深處那抹濃的化不開的愛意卻逃不過楚江南的眼睛,由於她背對樹林,所以兩人眉來眼去也不怕埋伏在附近的人看見。
蕭雅蘭高傲的揚起白潔的玉頸,高聳的胸脯向前挺起,狠聲道:“無恥的淫賊,有本事就不要用迷藥這種下三濫的東西。”
果然是夫妻二人檔,夫唱婦隨,蕭雅蘭的話是說給埋伏在附近的人聽的。
既然楚江南是靠迷藥戰勝擒住蕭雅蘭的,那武功想來也有限的緊,眾花奴紛紛握緊瞭手中的兵刃。
楚江南伸手點中蕭雅蘭穴道,然後瀟灑的回刀入鞘,淫笑道:“我的確是靠迷藥放翻瞭你們,但是這可不是一般的迷藥,這是我師門煉制的天下第一迷藥——悲酥清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