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蕓香見楚江南又喚自己姐姐,這次還將姓名也加瞭上去,跺足不依,美目朝他一瞥,眼中秋意盈盈,也不知是嗔是喜。
“嘿嘿,那我叫你蕓香妹妹總成瞭吧!”
楚江南看著蕓香嬌憨的神態,不由心中一蕩,暗忖等他收瞭東溟夫人,這些陪嫁丫頭遲早是盤中菜碗中飯,煮熟的鴨子飛不瞭。
酒席設在寬闊明亮的艙廳,雅致而隆重,出席的尚有兩男一女。
除瞭東溟夫人以外,楚江南隻認識尚和一人。
另外一人看年紀似乎比尚和還要年輕,斜飛入鬢的濃眉劍目,眸子精光奕奕,面白無須,一席白色長袍,全身散發著令每個懷春少女為之怦然心動的獨特魅力。
女的大約二十來歲,眉目如等畫,體態撩人,生的頗為妖媚,說俗氣一點就是一見之下立刻令人聯想到床的那種女人。
經東溟夫人介紹,原來那看似年輕男子名叫尚毅,竟是東溟派護派四將之一,擅使雙刀,在東溟派也算得上一個高手瞭。
至於那名叫陳芳的女子東溟夫人隻介紹說是尚毅的表妹,其他隻言未提。
接著東溟夫人又將楚江南介紹給三人認識,不過除瞭尚和略略點頭表示親近以外,尚毅和陳芳都表現的很冷淡,似乎不願意結交一個藉藉無名之輩,典型的心高氣傲的人。
楚江南心中冷笑,眼中隱含不屑,面上不以為意。
為瞭緩和氣氛,尚和輕輕咳嗽一聲,將所有人的註意力轉到他的身上,微笑道:“楚公子精華內斂,含而不露,顯具上乘武功,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實在是難得,不知是何方高人門下?”
東溟派真是藏龍臥虎,尚和這眼力可比翟雨時強多瞭,居然一眼就看出楚江南不是普通人。
楚江南這可真是冤枉瞭怒蛟幫的小諸葛瞭,要知他如今已是奇遇連連,早非當日可比,有心人自是不難發現他的特異之處。
微微拱瞭拱手,楚江南客氣道:“小子無門無派,隻是學瞭幾手莊稼把勢,尚大叔見笑瞭。”
江湖中自有許多神秘古怪的門派,他們並不願弟子在行走江湖時,泄漏出師門來歷。
尚和並未多說什麼,但是一直沒有說話的尚毅卻輕哼一聲,似不滿楚江南的回答。
居然敢給我老子臉色看,等著瞧,看我以後怎麼玩死你,楚江南完全當尚毅是透明的,此時不與他計較。
陳芳知道尚和是憨厚直爽之人,見他如此推許楚江南,便不自覺朝他多看瞭兩眼。
這一看之下,才發現楚江南竟然長的如此氣宇宣昂,英俊不凡,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那對剪水秋瞳中似帶著淡淡的春意。
這春心蕩漾的模樣落入尚毅眼中,心中又是一惱,隻是楚江南是東溟夫人的貴客,礙於身份他不亦得罪,惟有苦忍。
見楚江南不願意道出師門來歷,東溟夫人心中也是一嘆,她也認為楚江南是不願意如實相告。
說假話的人是騙子,但說真話又沒有人相信,楚江南將所有人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東溟夫人聲音不帶一絲煙火氣息,淡淡道:“我們還是邊吃邊聊好瞭。”
楚江南是真的餓瞭,眼見桌上盡是珍稀佳肴,此時也不客氣,坐入席中,完全是摔性而為。
眾人依禮數邀東溟夫人入主席就座,尚毅和尚和陪坐左右,陳芳則坐在尚毅之旁,接著才是楚江南。
恭侯在一旁的俏婢蕓香立時趨前為眾人斟酒,東溟夫人似不喜飲酒,遂以茶帶酒。
說來慚愧,桌上佳肴楚江南大半從未見過,多是海味珍稀,甚至連名字都叫不出來。
畢竟不是富傢子弟,楚江南的確是沒有吃過這些美食,現在雖然財大氣粗,但那些敲詐自薛明玉的財物並未取出,而且也沒有使用的機會。
除瞭楚江南以外,其他人都是淺嘗輒止,似乎這一桌的美味對他們根本欠缺吸引力一般。
楚江南埋首苦“幹”一點也沒有應有的禮貌與客氣,飯桌上與別人客氣那不是和自己過不去嗎?
東溟夫人含笑看著楚江南令人不敢恭維的吃相,心中竟然湧起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奇異感覺,似撥動瞭心底深處某根細弦。
蕓香對楚江南吃飯的樣子也大感有趣,隻是苦於身份,不敢笑出聲,她不時殷勤的幫楚江南斟酒,擔心他噎著。
吃完之後,楚江南還愜意之極的長舒瞭口氣,那完全不看場合,沒有任何顧及的模樣,仿佛他才是此間的主人。
尚和摸不清楚江南的底,隻覺得他看似深不可測,卻又處處透著天真隨和。
東溟夫人同樣不知楚江南底蘊,但是她並不著急,楚江南已經上瞭飄香號,難道還能飛瞭不成。
席散,下人收去碗碟,奉上香茗。
楚江南端起茶杯喝瞭兩口,這醒酒茶比之尋常茶水味道要濃烈許多,喝著嘴裡滿不是味的。
其實這個時候的酒說是釀的米酒,楚江南喝著並不覺得身體有何不適,根本沒有醒酒的必要。
心中掛念韓寧芷那小丫頭,喝完醒酒茶,胡東胡西的隨意攀談瞭幾句,楚江南便淡淡道:“承蒙東溟夫人款待瞭,不過在下身體有些不適,想要休息瞭。”
楚江南剛被救起,的確需要休息,東溟夫人依他所言,把餐宴結束瞭。
酒足飯飽的楚江南沒有回到自己的艙室,而是直接來到屬於韓寧芷的屋子。
韓寧芷仍然在香甜的睡夢中,朱唇微啟,仿佛在呼喚王子的親吻,不過這次身上的錦被卻是裹得嚴嚴實實,隻有一雙雪白嬌嫩的纖足露在面外。
楚江南腦海中不禁又浮現出東溟夫人那雙美麗的玉足,成熟女人的豐姿怎是韓寧芷這種小丫頭可比的。
看著韓寧芷那白皙的足踝,浮想聯翩的楚江南突然有一種想要一口咬下去的沖動。
韓寧芷雖然算不上絕世佳人,但是楚江南隻要一想到她的初夜權操縱在自己手中,他就忍不住一陣激動。
什麼樣的人生才是真正的人生;什麼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醉臥美人膝,醒掌殺人權。
江山美人在手,天下英雄低頭。
為瞭上訴楚江南心中真正意義上男人的一生,他將來的路還很長。
鼻息漸粗,楚江南忍不住走到韓寧芷的身邊,輕輕親吻著她可愛的玉足。
敏感的纖足怎堪挑弄,韓寧芷把腳收回溫暖的錦被中,同時嘴裡還不清不楚地嘟嚷道:“小白,不要鬧瞭……癢……”
小白!雖然不知道確切答案,但是楚江南可以肯定這絕對是寵物的名字。
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楚江南鬱悶道:“居然用阿貓阿狗來稱呼你未來老公,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小妮子。”
楚江南仿佛一隻饑餓的狼,將他貪婪的唇輕輕覆上瞭眼前那點朱紅,溫溫柔柔地吮吸,恣意憐愛。
韓寧芷秀美的臉頰上漸漸浮出一絲紅暈,身體無意識的扭動,被吻住的香唇中不時飄出“嗯”的媚聲,撩人心火。
楚江南靈巧的舌頭在韓寧芷滿是清雅幽香的檀口中肆意纏攪,挑引,刺激她的情欲。
欲望的星星之火瞬間變成燎原烈焰,韓寧芷的三寸丁香終於也開始回應楚江南的親吻,唇舌緊緊交織攪動,發出淫糜的聲響。
此時如何還睡得下去,韓寧芷被從睡夢中驚醒,她一臉懵懂地睜開模糊的雙眼,當看清楚江南正瞪著一雙賊兮兮的眼睛看著她時,頓時羞不可仰的將臻首埋入錦被中。
這小丫頭怎麼如此容易害羞,楚江南苦笑道:“寧兒,弄你醒瞭嗎?”
“壞哥哥,你隻會欺負寧兒!”
等瞭好半晌韓寧芷低沉的聲音才從錦被中傳出,她說話的時候腦袋也沒有露出來。
“欺負?好老婆,這你可真是冤枉你老公我瞭。”
楚江南臉上露出那種很欠扁的表情,看著身子縮成一團,錦被裹得密不透風的韓寧芷,笑道:“好寧兒,剛才你不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嗎?居然還誣賴你的親親好老公,你還是乖乖出來受罰吧!”
“你……我……我才不怕呢……大壞蛋,嘻嘻……”
韓寧芷反擊道,不過藏在錦被中的俏臉卻已是一片緋紅。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楚江南嘿嘿一笑,高聲宣佈道:“真的不怕?那我可要動手打屁股瞭。”
話剛說完,楚江南猛地一下子掀開瞭蓋在韓寧芷身上的錦被,在尖叫聲中韓寧芷之絲不掛的雪白胴體再次暴露在空氣中。
楚江南的目光立時被韓寧芷胸前嬌小的乳峰所吸引,男人的手是最好的豐胸產品,不知道以後這對自己全心打造的誘人之處,會是怎樣一番光景。
想著想著,全身一顫,楚江南竟連口水的流出來瞭。
兩顆隨著呼吸輕輕顫動的粉色櫻桃映襯著韓寧芷水嫩冰肌玉骨,顯得分外誘人,她的雙腿緊緊夾緊錦被一角,掩住少女的禁地。
“還給我,壞哥哥,快還給我!”
韓寧芷玉腿緊閉,雙手遮蔽著微微隆起的發育處。
楚江南知道此時不能太過份,韓寧芷還是臉嫩皮薄的小姑娘,現在畢竟是東溟派的船上,這幼孌之癖雖然不是什麼殺人越貨,天理難容的惡行,但是畢竟還是會惹人非議。
若是再傳到東溟夫人耳中,楚江南將她收入私房的幻想可能就要夭折瞭。
楚江南借口身體不適才擺脫東溟派人的糾纏,現在是萬萬不能在韓寧芷屋中多待的,更甭逞在這裡睡覺休息瞭。
來日方長,這青澀的果子還是等完全成熟瞭再摘采好瞭,難道這孫猴子還能翻出如來佛的五指山不成。
楚江南臉上露出一副大灰狼搖尾巴的表情,將錦被重新蓋在韓寧芷身上,掩住她外泄的春光。
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韓寧芷究竟告訴瞭東溟派什麼事情,楚江南心中有個打算,隻是這樣做會不會成功他還沒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