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陰葵派總堂。
婠婠面色清冷的坐在上首,抬眼看瞭看分立在下面的六位長老,說道:“本座今日參研天魔秘要頗有所悟,決定閉關一次,時間不定。在我閉關的時候門內大小事物一概由白清兒長老負責,其餘幾位長老從旁輔佐。”
婠婠剛一說完,除白清兒以外的五個長老立刻齊聲反對:“宗主,此事還請從長計議,此時慈航靜齋正是實力大減,水無憂重傷昏迷,師妃喧不見蹤影,而雪無痕則遠離在外並在我們的監視之中,如此大好良機,正應乘勢而起,一舉擊潰靜齋,重震我聖門聲威啊……”
幾位長老慷慨激昂的說著,渾然沒有發現坐在首位的婠婠嘴裡忽然發出瞭一聲及其微弱的聲音,然後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桌下的雙腳不斷的夾緊,不斷交叉廝磨。神色變得有些不自然,身體請顫,表情頗不自然。
但是她不愧是陰葵派的第一高手,還是裝著若無其事地聽著下面長老的勸阻。
右首一位長老註意到瞭婠婠變化不由關心的問道:“宗主您的臉色不太好,可是身體有所不適?”
“不,本座沒什麼大礙,各位長老請繼續說下去。”婠婠強自鎮定的說道。
話音剛落,婠婠的身體猛然一震,蜜穴裡的東西忽然強烈的跳動起來。差點就使得婠婠叫出聲來。不由的瞥瞭白清兒一眼。
坐在左邊第一位的白清兒能夠清楚的聽到從婠婠的長裙裡傳出的那一陣陣細不可聞的‘嗡嗡’聲,看著婠婠強忍著蜜穴裡的東西所帶來的強烈的刺激,依舊強做鎮定的聽著其餘幾位長老的提議。
“小賤人還挺能裝的,好,我就在多讓你吃點苦頭好瞭。”
暗自打定主意,白清兒縮在袖子裡的手微微一動,原本正強裝鎮定的婠婠再也撐不下去瞭,“不要說瞭。”婠婠厲聲打斷瞭長老的話語,隻是婠婠的聲音有些奇怪的顫抖,幾位長老正喋喋不休的說著冷不防被婠婠的喝止,全都愣住瞭,呆呆的看著她,一時無語。
婠婠的臉上有股奇異的酡紅,就好像喝醉瞭酒一般,她的身體也在微微的顫抖,她地雙拳緊握,似乎在用盡全身的力氣在壓制著什麼,好一會才緩緩的穩定下來。
白清兒看瞭婠婠一眼,袖子裡的手再度一動,婠婠頓時松瞭口氣,雖然下身蜜穴裡的東西依舊還是在跳動不已,不過比剛剛已經是緩慢瞭許多,自己還是能忍受的住。
而下首的白清兒的心裡則生起瞭一絲得意,能將婠婠這個一派之尊,是天下有數的高手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掌握之中,這樣的感覺當真是美妙無比。
下面的幾個長老都關切的看著婠婠,一位平素比較親近她的長老擔心的問道:“宗主,您怎麼瞭?沒什麼大礙吧?”
婠婠現在的感覺簡直是度日如年,她輕輕的搖瞭搖臻首,略顯虛弱的說:“諸位長老勿需多慮,婠兒隻是練功出瞭點岔子,並無大礙。”
先前和婠婠說話的長老眉頭輕皺,正色說道:“宗主你到底怎麼瞭,從我進門就發現你和往日大不相同,究竟出瞭什麼事情?”
婠婠正要答話,臉上忽然紅暈又起,原來是塞在蜜洞裡那東西又開始激烈的跳動起來,婠婠咬牙努力撐著,下面的幾個長老都眉頭緊皺的向她看去,婠婠此時身體抖得非常厲害,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婠婠深吸一口氣,說道:“各位,本座主意以定,請勿在勸。好瞭,都散瞭吧。”
“這……是,謹遵宗主旨意,屬下告退。”幾位長老相對一望,無奈的恭身答到,然後向婠婠一禮,魚貫而去。
在所有人都離去後婠婠並沒有馬上起身,而是閉著眼睛在座位呆瞭好一會才緩緩的站起來,急匆匆的向內堂走去。
在婠婠剛剛坐過的椅子下方的地面上正有一攤水漬突兀的呈現在那裡。
深夜,“叩叩叩”婠婠休息的臥房響起瞭一陣敲門的聲音,與此同時,原本躺在床上的婠婠感到塞在自己陰道原本已經安靜下來的東西再次活躍起來,她立時知道是誰來瞭,隻好無奈的起身開門。
“你……”
“進去!”門口的白清兒冷冷的說道,婠婠隻好無奈讓過白清兒,待她進去後關上房門。
“清兒,你……”來到白清兒跟前,婠婠正要說什麼,忽然嬌軀一顫,然後就不由自主的坐到瞭地上。
白清兒隻是面帶冷笑的看著她沒有任何動作,婠婠想要站起來,但缺渾身發軟,裙子裡傳出來的“嗡嗡”聲在寂靜夜晚是如此的刺耳。
婠婠又羞又急喘息著掙紮道:“停……停下……快停下來啊!”
“師姐,幹嗎忍的如此辛苦啊,放開你的身心,好好享受這‘奇淫雷震蠱’帶給你的快樂不是很好嗎?”說著白清兒左手一動,婠婠隻覺得腦海之中變得一片空白,那奇異的感覺自下身蔓延到全身,婠婠現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身體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隻是本能夾緊雙腿,雙腳繃直,十個裸露的腳趾團的緊緊的……昏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