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綽嬌軀一顫,柔荑上麻麻癢癢,有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湧上瞭心頭,幾乎立刻就想要掙開,並給這個膽大妄為的小子一耳光,但卻不知為何,這種念頭隻是在腦中一掠而過,卻是罵不出口。傅君綽逼音成線,送入楊子的耳中:“小色鬼,夠瞭啊,我是你師父,你竟然毛手毛腳!”
楊子隻覺一個細細的聲音傳來,猶如蚊子飛行的嗡嗡,偏又聽得清清楚楚,大奇問道:“師父,你是在跟我說話麼?”
傅君綽險些給他氣暈過去,放聲道:“不跟你說話我跟誰?”
楊子訕笑道:“師父果然是高明,竟然懂得如此神奇的本事。”
壞手慌忙縮回。
傅君綽哼瞭一聲,不再言語,過瞭一會兒,忽然又覺心中悵然若失,這種感覺令她羞愧不已,索性閉目調息,她早前跟宇文化及在船上交手,雖然擊退敵人,卻也受瞭內傷,直到此時也沒有痊愈,既然難得有這個隱秘的場所,幹脆調息療傷。不知多久,耳中忽然聽得楊子和衛貞貞的呼吸有些異常,偏過頭去,雖然光線昏暗,但對她來說,卻是清晰無比,視線投向他們,卻見到不該看的一幕。
楊子的右手不老實的在衛貞貞的嬌軀上撫摸著,女子的羞人之處,被他那隻壞手摸瞭個遍,傅君綽內息一岔,真氣立刻控制不住,四處亂走,傅君綽大驚失色,真氣在體內猶如被火燒瞭尾巴的耗子,全身經脈猶如針刺一般疼痛,緊接著氣血逆流,竟是動彈不瞭!
走火入魔!
傅君綽忿怒之極,這壞蛋竟然做這種事情,那衛貞貞也是不知羞恥,兩人姐弟相稱,卻還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亂摸!但傅君綽卻是無暇再理會這些瞭,倘若任由真氣就此散亂下去,勢必導致經脈損壞,變成廢人,甚至死亡。她屏息靜氣,利用丹田中剩餘的真氣,慢慢的引導失控真氣回到丹田……
而此時,渾身欲火高漲的楊子卻是懵然不知自己的美人師父有多麼危險,以為光線昏暗,傅君綽看不清自己使壞,大逞手足之欲還嫌不夠,竟是將衛貞貞的腰帶解開,伸手探入她衣內,因為平躺的姿勢不能夠更好的進行,楊子悄悄的側過身來,撫上衛貞貞的酥峰,羅衣褪下,露出粉色的肚兜,一對火熱而飽滿的小兔子剛堪盈盈一握……
衛貞貞俏臉紅彤彤的,眼中如欲滴出水來,不知為何,她從心底不想拒絕他,尤其是在馬車上,被他占過便宜之後,就好像被開墾過的土地,愈發的松懈和敏感,明知另一側還躺著傅君綽,卻是禁不住這樣的刺激,那種偷情的緊張和快感,令衛貞貞迷失自我,完全沉迷進去。
凡是被他摸到過的地方,都是一陣戰栗,不知不覺,下邊已然濕漉漉的,冰冰涼涼的,很是不舒服,這種奇特的反應,衛貞貞尚是首次,隻覺那處如蜜如油,內裡更是酥麻發癢,忽然,楊子一隻壞手緩緩的向下遊移而至,快感如同電流在她體內通過,酥麻到發顫,那處更是汩汩泉湧一般,分泌出大量的花蜜來。
他的手掌猶如火一樣溫暖,當他逐寸的往下摸去,衛貞貞一顆芳心“噗通噗通”的狂跳,他手越是往下,衛貞貞就不由自主的將腿往兩旁分開,身體也越是敏感……
(公眾版不宜太過“深入”請見諒。
楊子欲火中燒,褲子上頂起一個高高的富士山來,終於,一手的泥濘,快感達到瞭頂峰的衛貞貞忍不住輕聲嬌呼……
“嗯……”
慵懶嬌柔的嬌啼,媚眼如水的放縱,楊子腦袋一片空白,幾乎就想霸王硬上弓,可是靈臺謹守的一絲清明,卻讓他在此時此刻想到瞭美人兒師父就在身旁,楊子嚇瞭一跳,天吶,傅君綽耳力是何等的厲害,怎會聽不到?衛貞貞這情不自禁的一聲嬌吟,把楊子哥嚇壞瞭,忙轉頭去瞧。
隻見傅君綽嬌軀輕顫,光潔的前額滲出細密的香汗來,臉色蒼白如紙。
楊子大吃一驚,被挑起的欲望立刻消褪,驚聲道:“師父,你怎麼瞭?”
他轉過身來,細看之下,傅君綽臉色難看之極,就像是大病瞭一場似的虛弱,手剛一碰到傅君綽的手臂,立刻被一股強橫的力量反震,就好像摸到瞭帶電的插座,猛地彈瞭開,手掌顫抖,心中驚駭,怎麼先前還好好的,現下就這樣瞭?
該不是因為妒忌我摸貞貞姐沒摸她,她生氣所至吧?
不,不可能!楊子心中一動,不會是……傳說中的走火入魔吧!他不知看過多少電視電影和小說,印象中,走火入魔對學武之人來說,是一個災難,電影裡不老是說什麼輕則全身經脈盡斷,重則爆體而亡的麼?
楊子嚇得徹底的醒瞭,手忙腳亂的佝僂起身子,急問:“師父,你是不是走火入魔?我該怎麼幫你?”
傅君綽秀眸緊閉,哪裡還能跟他說話?但意識卻是清晰的,聽到楊子急切的聲音,不由得有些感動,這個徒弟雖然有點色色的,但總算還有些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