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大明天下(修改版)>第四百四十一章、幾傢夫婦同羅帳 幾傢歡喜幾傢愁

第四百四十一章、幾傢夫婦同羅帳 幾傢歡喜幾傢愁

  宣府,丁宅。

  耳聽著外面隱隱傳來的爆竹聲響,獨坐深宅的月仙幽幽一嘆,繼續埋首針線。

  “小姐,小姐……”丫鬟小桃興沖沖地撞瞭進來。

  “大過年的張皇個什麼,天塌瞭不成!” 對冒冒失失闖進的婢女,李月仙頭也不抬,隻是佯嗔瞭一句,二人同患共難,情分早已非尋常主仆可比。

  “您猜誰回來瞭?”小桃難掩臉上喜色。

  “嘶——”一個不察,繡花針在纖嫩食指上刺出一滴血珠,月仙渾如不覺,驚喜抬頭:“大爺回來瞭?!”

  小桃笑容一窒,搖頭支吾道:“不……是二爺。”

  俏臉上失望之色一瞬即逝,月仙隨即嫣然一笑:“小郎回來瞭?還不快請他進來。”

  哪裡用人去請,隻聽一陣爽朗笑聲,丁壽大步走進瞭內宅,“嫂嫂玉體安泰,小弟可想死你瞭……”

  月仙暈生雙頰,羞啐道:“信口胡吣!要回來怎麼不著人打聲招呼,傢裡也好提前準備一二。”

  丁壽連連擺手,“都是自傢人,準備個什麼,咦,嫂嫂的手怎麼瞭?”

  月仙略帶心虛地將手縮進大袖,“適才做女紅不小心弄的,不妨事。”

  “傢中又不差銀子,喜歡什麼繡樣盡管買回就是,何苦勞心費力弄這勞什子。”丁壽皺眉埋怨。

  聽丁壽語含關切,月仙心底泛起絲絲甜意,莞爾道:“隻是閑來解悶,否則恁多日子如何打發……誒!”

  月仙正自分說,不防丁壽已然上前,將她受傷食指含在嘴裡輕輕吸吮。

  “小郎你……你如今是官身瞭,言行還要慎重。”月仙紅著臉兒柔聲道。

  “當再大的官,還不是那個被嫂嫂罰跪在祠堂的丁二郎。”手指已然止血,丁壽並不松開,嘻笑著在雪白柔荑上輕吻瞭一口。

  俏目一翻,月仙抿著紅唇道:“多少年的事瞭,你還記仇不成?”

  “小弟怎敢,嫂嫂恩情報答還不完呢,隻是不知嫂子對小弟以往的報答可還滿意?”丁壽笑容曖昧,意有所指,嘴唇更沿著光潔手背一路輕啄,直到皓腕,另一隻手也搭在她柔軟腰肢上。

  月仙空曠許久,被他一番挑逗,身子酸軟,輕輕嬌喘靠在他懷裡:“占瞭身上便宜,還要在口頭上賣乖,你這做小叔子的便如此欺負嫂子麼?”

  “嫂嫂這話可是冤枉小弟,小弟心中從來是長嫂如母,這不是一有新人,便帶來請嫂子過目。”丁壽貼著靈巧耳垂輕聲笑道。

  月仙貼著寬厚胸膛,被久未得聞的雄性氣息熏得神醉魂迷,隻是半瞇著美目,懵懵懂懂道:“嗯?什麼新人……”

  “妾身(晚輩)見過大太太。”

  突然響起的陌生聲音嚇瞭月仙一跳,倏地睜開雙眼,隻見兩個美貌女子俏兮兮跪在堂前施禮。

  月仙恍被蠍蟄般猛從自傢小叔子懷中掙脫,連退兩步,目光驚疑不定地在丁壽和兩名女子間巡脧:“這是……”

  “小弟府中納的新人,請嫂子您給掌眼。”丁壽臉上滿是促狹壞笑。

  “晚輩慕容白恭請金安。”一直豎著耳朵的慕容白立即搶聲言道。

  宋巧姣低眉垂目,隻是隨後輕聲道:“妾身叩請太太萬福。”

  “晚輩?這是……”月仙疑惑不解。

  “師門中的一個晚輩侄孫,這個容後解釋。”丁壽幹笑,“那個小桃,帶著她二人去準備飯食吧。”

  “二爺……”小桃面露難色,“府中雇傭下人都被小姐放回去過年瞭,您帶的許多人怕是支應不上。”

  “那些人自會去驛館安歇,你隻管張羅我們幾人的便是。”

  小桃應聲,慕容白面露不願,可還未張嘴,被丁壽目光一掃,立即乖乖垂下頭隨著宋巧姣一同退下。

  月仙整理好衣衫,沒好氣地瞥瞭丁壽一眼,“你鬧得這是哪一出?”

  丁壽笑嘻嘻湊近:“怎麼瞭?”

  “怎麼連晚輩都讓你弄上手瞭,這要是傳出去……”

  “有何不好麼?”丁壽眨眨眼睛。

  “對你名聲終究不好。”月仙聲音漸低,想到自己這個嫡親嫂嫂都上瞭人傢的床,如今繃著臉教訓小叔子不該打師門晚輩主意的那些話兒,顯得底氣都沒那麼壯瞭。

  果然丁壽兩眼望天,一副充耳不聞的模樣,恨得月仙直咬牙,苦口婆心道:“小郎,嫂嫂並非怨你多納新人,你若有本事,盡可往傢中多娶幾個,好為丁傢開枝散葉,隻是……招人議論的大可不必,嫂子看另個姑娘低眉順眼,一副生養之相,便是不錯,對瞭,她叫什麼來著?”

  “啊?哦,傅門宋氏巧姣。”丁壽隨口答道。

  “傅門?!”月仙瞪圓瞭杏眼。

  “她目前還是姓傅的明媒正娶的老婆。”丁壽齜著一口白牙笑道。

  “你要胡鬧到什麼時候!?”月仙真是怒瞭,昔日丁齡在日這小子隻是貪酒胡鬧,怎地如今官做大瞭,還幹起奪人妻女的勾當。

  見月仙動瞭真怒,丁壽慌忙將宋巧姣千裡上京告禦狀,又被夫傢所疑,最後自縊的遭遇一五一十說瞭出來。

  “倒是個苦命女子。”李月仙恚容猶在,怒火消散許多。

  “如今她無處可去,心存死志,若非小弟言語相逼,怕是早尋瞭短見,嫂嫂平日最是積德行善,又於心何忍。”

  “你少用這些虛話搪塞,你如今身份,想收何人進府是自己的事,不須問我,”月仙也曾枯守傢業數年,知曉孤女生活不易,心有戚戚之下,話頭也松瞭下來,“隻是不可明媒正娶,弄得旁人閑話,礙瞭自傢前程。”

  到時候再說吧,反正這兩人也都不在意那套虛禮,丁壽心中尋思,面上堆笑道:“便知道嫂嫂是個菩薩心腸,待小弟謝過……”

  “去!”月仙拍掉伸向胸前的祿山之爪,心虛地向外張望瞭一眼,“傢裡又添瞭人,被瞧見不成樣子。”

  “嫂嫂放心,小弟已然將你我好事告知瞭她們,撞見也無妨的。”丁壽不離不棄,再度攀上月仙胸前,熟練松開立領長襖的盤扣,順著衣襟便摸瞭進去。

  “你……”月仙不安地扭瞭扭身子,“怎麼什麼話都對旁人說,是想羞死嫂子……啊!”

  月仙一聲嬌呼,丁壽已深入她胸衣之下,正摸著兩個圓滾嬌嫩的酥乳輕輕揉弄。

  “小弟怎敢,不過是擔心她二人言語不周,沖撞瞭嫂子,便提前言明,若要進丁府的門,必要經好嫂子考校允準,便是床笫間也是一般無二。”貼著光滑肌膚,大手順延而下,一直觸到毛茸茸的陰戶。

  月仙身子一軟,歪倒在丁壽身上,嬌喘聲也粗重瞭幾分,“你便換著法兒作踐嫂嫂我吧……啊……輕些……”

  手指撥開兩片黏貼著的蜜唇,慢慢鉆進去挑撥撫弄,不多時便弄得月仙糊裡糊塗泄瞭一次,淫水濕透手掌,丁壽貼著她的耳垂輕聲調笑:“嘖嘖,許久不見,嫂嫂這裡恁地不禁逗。”

  “還不都是你這根東西害得……”手掌摩挲到丁壽胯間,月仙輕咬著紅艷艷的下唇,籲籲嬌喘:“每次回來都和餓狼一樣肏弄得奴傢那裡又紅又腫,一走又是年餘沒個消息,我這久曠的身子如何禁得起你這花叢魔王的挑弄。”

  “嘻嘻,嫂嫂這可是欲加之罪,年前不還命人給嫂嫂帶信,請您去京師來著。”丁壽手指繼續熟練地在桃源洞內活動不停,挑弄著月仙欲火,引得這閨中少婦不住呻吟,玉手隔著衣服緊抓著他胯下堅挺肉棒不放。

  “你著人帶來那些新奇種子,下面莊戶從未伺弄過,嫂嫂我留在宣府也好幫你盯著一二,免得出瞭……紕漏……啊啊,別弄那裡……”

  丁壽本已按住瞭那粒逐漸脹大的相思紅豆緩緩揉捏,此時聞聽忽然止瞭動作,“那玉米收成怎樣?”

  月仙躺在他懷裡好不容易才喘勻瞭氣,聞得問話面上立時多瞭幾分欣喜,“屬實不錯,打出將近一石的糧來,折合成粟估摸會有兩石,這可是上等春粟才有的收成,偏種在那幾塊薄田裡就有瞭……”

  丁壽點頭,這個產量他也算滿意,玉米種植直到民國初期引進美利堅研發的新種,畝產量幾百年來一直也沒太大變化,不過有瞭這個東西,可以開發大量原本無法耕作的山地沙地,從而增加耕地面積,畝數上去瞭,糧食總產量自會大量上升,手中有糧,心中不慌,他在陜西可是為這個問題擔心夠瞭。

  月仙興致愈來愈高,繼續道:“咱丁傢也不缺些許口糧,嫂嫂意思是將宣府拋荒的屯田多收攏幾頃,將小麥、蜀黍與你這勞什子玉米倒茬輪作,打出的糧食都用來釀酒,想必”劉伶醉“能出些不同滋味,等你大哥回來必然……”

  話一出口,月仙醒覺已然晚瞭,自己衣衫不整地躺在小叔子懷裡,自傢夫君回來又如何自處,想至此不由黯然垂首。

  原本緊握著肉棒的小手忽然一松,丁壽如何不知這位嫂子心緒低落,笑著扯開話題:“嫂嫂,小弟可是真餓瞭。”

  月仙也知不好壞瞭如今情境,急忙收拾心情,起身強顏道:“廚下怕是沒那麼快備好,嫂嫂去下面給你吃。”

  丁壽一把拉住雪白皓腕,笑道:“還是小弟下面給嫂嫂吃吧。”

  月仙不由蹙眉嗔怪:“胡鬧,豈有讓你個大男人下廚的道理。”

  “小弟是說下——面給嫂嫂吃。”丁壽一臉壞笑地指指襠下。

  月仙瞬間玉面緋紅,又羞又惱,薄嗔道:“你便沒個正經!”

  話雖如此,月仙還是蹲下身子,乖乖埋首在丁壽胯間……

  ***    ***    ***    ***

  內宅中春光旖旎,灶臺上卻是雞飛狗跳,亂成一團。

  “這位姑娘,菜不是這麼切的,還是奴婢來吧。”看著被慕容白剁得四分五裂的砧板,小桃心疼得直抽抽,一塊菜板不值幾錢,可那些被切得七零八落滿天紛飛的新鮮瓜菜,一個個可都是搭棚或火炕栽培而出,在冬日裡價值不菲,原想著讓小姐偶爾嘗鮮,如今倒好,這麼會兒功夫便不知糟蹋瞭多少。

  本姑娘還不信瞭,這菜刀還能比劍難用,小慕容犯瞭倔脾氣,非要給二爺展示一番她的慕容刀工。

  眼睜睜瞧著一根不到二寸長的小黃瓜在慕容白的菜刀下粉身碎骨,小桃隻覺心都碎瞭,她是過過幾年苦日子的,這麼隨手就是十幾吊錢的糟蹋,實在承受不住,若是自傢廚娘這般做活,她怕是早就大耳刮子抽將過去,偏偏這敗傢女子還是二爺納的新人,她也不敢說聲不是,隻得在一旁苦苦哀求。

  “慕容姑娘,我這邊手頭忙不開,煩請你幫忙洗幾個碗拿來。”宋巧姣一手拿著鍋蓋,攪弄著鍋內燉得香噴噴的鴨塊,回身笑道。

  念著宋巧姣一路對自己溫順乖巧,小慕容決定暫且去幫她一把,憤憤將菜刀往砧板上一摜,轉身便去尋碗筷。

  心中連念彌陀的小桃急忙接手,當當當當手起刀落,將還未被慕容白荼毒的殘餘果蔬迅速切好裝盤。

  還未等她長舒一口氣,又聽身後“噼裡啪啦”的一陣亂響,驚弓之鳥的小桃驀然回身,隻見慕容白腳下一堆碎瓷,她手中還捏著兩個完好空碗,怔怔站立。

  “姑娘沒事吧,可傷到哪瞭?”見慕容白呆站在那裡好似傻瞭一般,可把小桃嚇得不輕,二爺讓新人隨自己下廚,若是傷瞭碰瞭,可怎生交待!

  又是“啪”“啪”兩聲脆響,慕容白直接自己將手中僅存的兩個瓷碗摔個粉碎,漲紅著粉面吼道:“這是怎麼瞭!哪個都與我作對!連這幾個破瓷爛瓦也不聽使喚,沒來由地胡亂欺負人!!”

  小桃被突然爆發的慕容白嚇得小臉煞白,有些搞不清狀況,明明是她失手打碎瞭碗,旁人也沒說些什麼,怎麼搞得好像是受人欺負般。

  宋巧姣對著小桃歉意一笑,湊上前扶著慕容白香肩,柔聲道:“這裡就快出鍋瞭,勞煩慕容姑娘告知爺和大太太一聲,飯食馬上就好。”

  連哄帶勸,總算是將慕容白勸離瞭廚房,二女相視苦笑,加緊忙碌起來。

  ***    ***    ***    ***

  “什麼深宅大戶,一個三進的小院子,庖廚也不雇一個,顯得人傢笨手笨腳的!”

  慕容白小聲嘟囔,發泄著心中不滿,她自幼仆從環繞,便是隨侍司馬瀟,這些活計也自有下人婢女去做,她隻管順著司馬瀟的意思頤使就是,可謂十指不沾陽春水,到瞭“今來為君做羹湯”時,難免露怯。

  一路抱怨,慕容白悶頭直入瞭後宅,頭也不抬地嚷道:“太師叔,白兒出去訂一桌席面,你想吃……啊!”

  隻見丁壽光著下身端坐在迎面的官帽椅上,大太太月仙整個身子緊貼坐在太師叔懷裡,身上衣服雖說完好,可馬面裙撩在腰間,露出潔白粉嫩的半截大腿和滿月美臀,不住地扭動擠壓,哪個還看不出她們在做些什麼。

  正自沉迷肉欲的月仙扭頭一見小慕容,頓時一聲嬌呼,掩住胸前敞開的衣襟,掙紮著要從丁壽身上立起,丁壽怎會讓她如願,摟著嬌軀十數下猛挺,頂得月仙渾身酸軟,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

  “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在灶上幫忙麼?”丁壽扯開月仙胸衣,咬著嫂子香滑嫩乳含糊問道。

  眼前活色生香的春宮景象看得慕容白臉紅心跳,鼻息咻咻:“那……那裡我幫不上忙,白兒想……想太師叔進來……哦不……想著出去給太師叔訂桌喜酒……不不,是酒席。”

  一句話讓慕容白說得顛三倒四,語無倫次,丁壽哈哈大笑,手指在月仙粉紅乳珠上重重捻瞭一把,月仙哎呦一聲,軟綿綿地伏在瞭他的肩頭。

  “那裡幫不上,過來這裡幫忙。”

  感受著狹窄腔道內火燙堅挺的粗長巨物,月仙小聲道:“小郎,你又要做甚?”

  “找個人過來扶持嫂嫂,不然小弟施展不開啊。”丁壽壞笑,月仙既已落入魔掌,無可奈何,隻是低啐瞭一聲,由他折騰。

  丁壽抱著嬌軀站起,讓月仙雙手搭在小慕容肩頭,他站在後面把玩一番香嫩雪白的臀尖,隨即分開臀峰,長驅而入。

  月仙長呼一聲,感覺這一下直插到底,捅進瞭花心深處,裹著粗長硬物的腔道倏地收緊,穴心內頓時一股汪洋泄出。

  非同適才椅上空間狹小,由著月仙主導,此時丁壽放開手腳,猛烈沖撞著嫂嫂蜜穴,快進快出,狠抽猛送,直接將月仙送上一個又一個的巔峰。

  慕容白扶著月仙香肩,見太師叔嫂嫂敞開的衣領內,一雙香乳隨著嬌軀聳動微微顫抖,既嬌且媚,不由春心波動,悄悄騰出一隻手摸上瞭月仙酥胸。

  正被丁壽肏弄得呻吟不已的月仙感覺胸前有異,迷茫問道:“姑娘,你……你做什麼?”

  “噢?我,晚輩服侍大太太啊。”被人喝破的慕容白身子一僵,本要縮手,但看到正自挺動的丁壽鼓勵目光,立時大瞭膽子,在月仙身上四處愛撫。

  “我們都是女子……不可呀……別……別碰那裡……啊啊……小郎你輕些……嫂嫂花心搗爛啦……”

  慕容白被司馬瀟調教多年,數下便探尋出月仙嬌軀敏感之處,盡情挑弄,可憐月仙一良傢女子,怎受得瞭魔門祖孫二人的上下夾攻,在丁壽一頓狂插猛送之下,高潮迭起,終於一聲長長的呼喊,興奮地暈瞭過去。

  擔心月仙著涼,丁壽將癱軟嬌軀抱上床榻,蓋好被子,才轉過身,已將自己全身剝得如一條大白羊般的慕容白便沖瞭過來,俯身抓著丁壽兀自堅挺的陽物,檀口大張吞瞭進去。

  “小慕容,這一路下來口技大長啊。”丁壽被徒孫嘬得眼睛都瞇瞭起來,勉勵地拍瞭拍胯下螓首。

  得瞭太師叔誇贊的慕容白心中得意,就是,會做幾個飯菜有什麼瞭不起,最多當個廚娘罷瞭,能在床上將太師叔侍奉舒泰瞭才是本事呢!

  心存比較的慕容白更加賣力,施展渾身解數,捧著碩大陽物橫吹豎舔,愛不釋“口”,那沾滿瞭月仙淫水的肉棒本來味道古怪,她卻越舔越是興奮,甚至強忍惡心,奮力將那大如鴨卵的雞巴頭子直吞進食道深處,憋得她一雙杏眼瞪得溜圓,也未吐出半分。

  扶著腰桿享受瞭徒孫片刻口舌服侍,丁壽興致大起,已不滿於此,拍著慕容白嬌嫩臉蛋,粗聲道:“小慕容起來,讓太師叔好好幹你。”

  慕容白聽話地吐出肉棒,一把抹去與紅唇粘連的銀絲,躍躍欲試道:“太師叔,在哪裡做?榻上?地上?還是和大太太般在椅子上?”

  丁壽眼角向一旁桌案上一瞥,慕容白立時會意,趴在桌上,分腿彎腰,將緊實挺翹的圓臀向丁壽晃瞭晃,“太師叔,來幹白兒吧。”

  小丫頭真懂事,抽空得謝謝那男人婆調教的好徒弟,想起司馬瀟,丁壽胯下巨物興奮地跳瞭幾下。

  慕容白身材高挑,雙腿修長,丁壽幾乎不用屈膝便可將陽物對準那道鮮紅肉縫,如今那嫩穴裡早就洋溢出大量的晶瑩淫液,肥厚陰唇如熟透蜜桃般微微漲裂,借著愛液潤滑,丁壽隻是輕輕一挺,便直入桃源深處。

  “啊——”慕容白抻直秀頸,發出一聲輕呼:“太師叔……好粗……好長!”

  抬手在俏臀上拍瞭一巴掌,彈性十足的雪白屁股頓時泛起一圈迷人波浪,丁壽笑罵:“說清楚,什麼粗?什麼長?”

  抓著桌沿,慕容白委屈地扭瞭扭被打得發麻的屁股蛋,“是太師叔的……肉棍子好粗,好長……”

  丁壽伏在小慕容光滑玉背上,探手握住堅挺圓滑的豐滿乳房,笑道:“那你喜不喜歡?”

  細碎貝齒輕嚙著鮮艷下唇,暗中提勁用蜜腔輕輕夾裹體內玉杵,慕容白嬌靨上泛起一片紅潮,咯咯笑道:“喜歡,太師叔再動一動,就更喜歡瞭……”

  “好,太師叔遂瞭白兒的願。”丁壽扶著徒孫屁股,怒漲如火燙鐵杵般的肉柱在嫩窄腔道內狂送個不停。

  “呀……太深瞭太師叔……花心搗開啦……啊啊呀……”小慕容撅著圓滾滾的雪白屁股,拼命向後迎湊。

  盡管慕容白自幼習武身子結實,且雌心萬丈,在丁壽花樣翻新的肏弄下也未堅持多久,一聲狂熱浪叫後,全身松軟,若非體內有個巨物在後支撐,怕是整個人就要從桌上滑下。

  誒,沒有二兩量,非得上酒桌,這麼把二爺吊在半空裡,不是坑人麼,丁壽擦擦額頭細汗,不甘心地又猛聳瞭數下,慕容白嬌軀微顫,沒有絲毫回應。

  “二爺,飯好瞭,您和小姐……哎呦!”婢女小桃瞠目結舌地看著一絲不掛站在桌案邊的二人。

  救星來瞭,丁壽嘿嘿笑道:“小桃,快把衣服脫瞭,過來伺候二爺。”

  小桃糾結著未敢上前,紅著臉道:“二爺,宋姑娘還在那邊等著,要不……等用過飯,奴婢……再好好伺候您……”

  “說得對,去把巧姣也一同喚來,待二爺好好飽餐一頓,哈哈……”

  ***    ***    ***    ***

  大同右衛。

  才練過劍的馬清秋擦拭著香汗,款步進門,隻見自傢大哥捧著一份公文手舞足蹈。

  “大哥,什麼事這麼開心?”馬清秋好奇問道。

  “妹子,兵部行文,哥哥我升官啦。” 馬昂一揚手中公文,樂不可支。

  “嗨,我當多大事呢,升個官兒至於麼!”馬清秋唇角微撇,滿是不屑。

  “說得輕巧,你大哥我戎馬半生,打生打死,還不是為瞭光大馬傢門楣,為瞭去掉頭上那個”署“字費盡瞭心機,嘿嘿,如今倒好,不但去瞭,還升瞭一級。”說到這,馬昂忍不住又將公文翻來覆去看瞭幾遍。

  “你升同知啦?”馬清秋咕嘟咕嘟灌瞭一碗茶,抹抹嘴問道。

  “都指揮同知,從二品。”馬昂得意洋洋,雖說隻向前邁進瞭一小步,可到瞭這個位置,坐二望一,既可平職出任副總兵,運氣好瞭,甚或可以掛個署都督僉事的官職出鎮一方,想到自己的光明未來,馬昂不禁心潮澎湃。

  “說到底,還真虧瞭丁大人領兵有方啊,要不是他巧計連環,哥哥我弄這些首級報功還真是不易呢!”

  “丁大人?哪個?”馬清秋好奇問道。

  “錦衣衛都指揮使丁壽丁大人啊,大哥這次公差出去不就是為護送他一行麼!”感覺妹妹對自己行止不多在意,馬昂有些不滿。

  馬清秋默默念叨:“丁壽……”

  ***    ***    ***    ***

  “對,就是這個丁壽,他欺人太甚!”

  大同副總兵朱振將桌子拍得震天響,憤憤不已,“他馬昂錄斬獲功升都指揮同知,麻回回守右衛城功充右參將分守大同西路,連延綏的時源都得瞭朝廷褒獎,獲賜一襲飛魚服,這人人立功受賞,怎麼就偏偏就某挨瞭申飭,朱某帶著弟兄們翻山越嶺,星夜兼程,便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那韃子跑得飛快,沒被堵在大同境內能怨到我頭上嘛!!”

  “老弟,你且悄聲些吧,”大同總兵溫恭被朱振吵得頭疼,開口勸道:“有理不在聲高。”

  “某占著理,憑甚小聲說話。”感覺自己受瞭委屈的朱振正在氣頭上,九頭牛都難拽回。

  “好好好,你便盡情叫嚷,待你我今日之語被放置在那丁壽案頭,哥哥我陪你一同受縛。”

  “朱某一不謗君亂政,二不通敵謀反,堂堂正正,錦衣衛縱然手眼通天,能奈我何!”話雖說得硬氣,心孤意怯的朱振還是向左右張望瞭一番,聲音也不覺低瞭下來。

  溫恭心中發笑,起身拍拍老夥計肩頭,“老弟想開些,千裡做官隻為財,一個朝廷申飭,能值幾何。”

  “某心裡堵得慌。”朱振沒好氣道。

  溫恭從袖中抽出一張銀票,在朱振眼前展開,“看瞭這個,心裡可舒坦瞭?”

  “這個是——”看著銀票數字,朱振眼睛頓時一亮。

  “許溥送過來的,他承辦的糧草想按往年老規矩把銀子預支嘍,”溫恭揉揉眉心,頗為疲憊地說道:“你去和王翀打個招呼吧,平虜城草料的事才發,怕他行事有所顧忌。”

  “總鎮放心,這廝才交瞭罰銀,怕是比你我還心急填補他的口袋呢。”朱振對這般大頭巾看得透徹,胸有成竹道。

  “這大同鎮上下文武的心思,就沒有你小子摸不透的。”心中大石落地,溫恭輕松笑道。

  “無非憑著熟人熟面,跟隨總鎮掙些零散銀子貼補傢用。”銀子進賬,朱振的心情也好轉起來。

  “物有所用嘛,溫某得這些銀子都不知花在何處,我傢中那黃臉婆,娶個小妾回來跟她死瞭媽一樣,一臉晦氣,還是你老弟命好,有那麼一個寬懷大度的賢妻幫著張羅添丁進口,盡享齊人之福啊!”

  朱振夫人在大同鎮中是出瞭名的,聞得哪傢有漂亮女子便緊著幫他收納,比朱振本人還要上心,一幹同僚艷羨之餘,少不得拿這事來經常打趣。

  頂頭上司舊事重提,朱振笑容苦澀,顧左右而言他道:“幸好那丁壽走得急,他若在大同多遷延些日子,王翀未必敢伸手,我們的好事保不齊就被他耽擱瞭……”

  ***    ***    ***    ***

  “你還耽擱什麼?”

  玉奴兩肘支著烏木大床,彎身俯頭,將一對雪臀高高向後翹起,媚眼斜拋,嬌聲呼喚:“來呀!好弟弟,從後面來!”

  丁壽赤身站立臀後,撓瞭撓頭,“玉奴姐姐,三哥不在傢,您一喚我過府便做這事,似乎不太好哦?”

  “裝個什麼正經,老娘若不喚你過來,你幾時想得起我!”玉奴扭頭喝道:“到底幹是不幹?”

  “幹幹,這不來瞭麼,姐姐催個什麼。”丁壽掰開兩瓣豐滿圓潤的臀丘,隻見雪白兩股之間,一圓一扁上下兩道肉溝,交相輝映。

  丁壽不由促狹之心大起,挺著粗漲陽物便對著菊蕾處捅去。

  “小郎,錯瞭,不是那裡,是下面那個!”感受到火熱碩大的菇頭在緊窄肛口處磨蹭旋轉,玉奴急忙顫聲阻止。

  “哪裡錯瞭,此處小弟又不是沒弄過。”丁壽將臀瓣大大分開,挺著玉杵向淺褐色的梨渦深處頂去。

  “哎呦……痛死瞭……”谷道幹澀,才擠進去一個菇頭,玉奴便覺後庭如撕裂一般,痛出一身冷汗,不住哀求道:“小郎,姐姐不是不給你那裡,你好歹先弄弄前面,肏出水來抹上一些,也好便利些。”

  “且等等,小弟自會伺候姐姐滿意。”肛肌緊箍著粗大陽具,分外刺激,丁壽自得其樂,並不理會玉奴求告,腰身用力,“噗”地一聲,粗大玉杵盡根而沒。

  玉奴嘴裡“啊”地慘叫,痛得她嬌軀打顫,粉拳不住捶打床板。

  感受到整個棒身被幹燥滾燙的腸道完全包裹,裡面空空蕩蕩深不見底,偏偏肉棒根部又被緊緊勒住,刺激的丁壽加緊抽送著自己的肉柱。

  “小郎……喔……喔……別……別這……樣……疼……疼死瞭……”玉奴隻覺菊蕾疼痛欲裂,心內發慌,不停苦叫,更是左右扭擺雪白屁股,想將那支肉柱從谷道中擠脫。

  丁壽豈能讓她如願,緊抱著因疼痛不斷抽搐的玉體,在寬敞旱道中縱橫馳騁,用力挺動。

  “姐姐再忍忍,待小弟先出出火。”

  知道這小冤傢興致來瞭不管不顧的性兒,玉奴隻好顰著眉頭,勉力支應,不時媚聲嬌呼,勾引著他快些出火。

  隨著肉棍有力抽動,谷道內分泌出些腸油潤滑,玉奴漸漸適應疼痛,體會這與眾不同的脹實滋味,連前面穴口也被漸漸刺激得滴出水來,嬌呼婉啼聲更多瞭幾分真情,浪叫聲引得丁壽更加用力猛插,又粗又長的肉柱仿佛要刺穿玉奴嬌軀。

  丁壽伏到玉奴背上,一邊聳動一邊親吻著她凝脂般白嫩細膩的肌膚,兩隻手還趁勢伸到她的胸前,握住那兩隻吊半空中不住晃動的豐滿乳房,揉搓拿捏,令她好似火上澆油,全身震顫。

  “你……好壞……喔……討厭……不聽話……壞弟弟……不行……撐不住……啊——”

  玉奴語不成聲,連連哼叫,終於支撐不住,身子一軟,“通”地趴倒在床上。

  丁壽也隨之撲倒,肉棒更加深入,被兩瓣雪臀和肛口肌肉緊緊夾住,他興致盎然,順勢做起瞭伏地挺身,抽送之勢更烈,小腹“啪啪”撞擊著雪白臀肉。

  “娘呀……要命啦……好弟弟……親哥哥……奴……不行瞭……奴真的不行瞭……”

  浪聲入耳,丁壽興奮莫名,摁住香肩大肆沖刺,在玉奴狂呼呻吟聲中,陡地往盡頭一頂,“撲”、“撲”,一股股火燙精液從馬眼中噴薄而出,澆灌在玉奴腸道深處,燙得她哇哇大叫。

  丁壽呆愣愣停滯片刻,也雙臂一松,全身伏在軟嫩嬌軀上籲籲喘氣。

  玉奴緩過神來,奮力將背上沉重身軀掀開,玉手匆忙摸向後庭,隻見乳白精水間還夾雜著絲絲紅線,勃然變色:“你個沒良心的小冤傢,跟條餓狼似的,姐姐都被你弄出血瞭!”

  “見紅有喜嘛!”丁壽摩挲著玉奴一截光滑小腿,嘻嘻笑道:“若非采瞭此處,僅憑姐姐一人,可無法讓小弟盡興……”

  “呸!”玉奴乜瞭個白眼給他,“月仙妹子沒讓你盡興的時候,你可也肏瞭她的屁眼?”

  “這話說的,那可是小弟的親嫂嫂,如何使得!”丁壽裝模作樣,故作驚訝。

  玉腿一伸,在丁壽胸口輕踹瞭一腳,玉奴擰著秀眉,咬牙道:“好你個小無賴,自傢嫂嫂的屎孔不去弄,專來肏旁人媳婦的,江三是倒瞭八輩子黴,認瞭你這麼個兄弟!”

  就勢抓住圓潤腳踝,向身前一扯,修長嬌軀頓時被拉到自己身前,丁壽分開玉腿伏臥上去,對著近在咫尺的嬌靨笑道:“這話卻冤枉人,小弟可一直惦記著三哥。”

  玉奴媚眼如絲,“惦記著肏他老婆麼……啊——”

  丁壽拇指摁揉著下面水淋淋的陰核,在軟綿玉乳上輕輕啄吻,“小弟可是被姐姐逼上床的,再則麼……”

  在紅艷艷的櫻桃上狠狠咬瞭一口,引得玉奴嬌呼,丁壽輕笑:“三哥此番再從獨石口回來也要升官瞭。”

  貝齒輕嚙著下唇一塊嫩皮,玉奴籲籲喘道:“升……升什麼官?”

  “少說也是個同知,京裡面運作得好,一個實職指揮也保不準啊。”沿著秀頸向上,丁壽張嘴吻到嬌艷紅唇上,靈活肉舌破關而入,與裡面滑嫩雀舌絞在一起,不住吞咽著口中香津,直到玉奴喘不過氣,才戀戀不舍地松嘴,在櫻唇上留下幾片齒印。

  “他此番可沒……沒什……什麼功……勞……哈……”丁壽手指深入蜜穴,在腔壁上慢慢摳挖,玉奴兩腿無法夾緊,隻好拼命上挺迎送。

  “善戰者無赫赫之功,三哥守備獨石口,使韃虜無可乘之機,這還不是功勞麼!”揉搓著飽滿玉乳,丁壽志得意滿:“官字兩個口,隻要妙筆生花,這點小事又算得什麼。”

  攥住丁壽胯下寶貝,玉奴連續套動數下,引著對準自己穴口,嬌喘道:“宣府……這些官……官兒們肯……肯麼?”

  “苗公公與我有交情,朱恩本就是劉公公門下,至於神英麼,他而今可是有求於我……”紫紅菇頭隻在兩片陰唇上輕輕研磨,不肯稍進。

  “求……求什麼……快……給我……”玉奴被勾得欲火大盛,偏偏不得消散,眼珠都已憋紅。

  “工科給事中段豸參劾神英老朽無用,以致北虜破關,若非過年各衙封印,怕是早有處置條文下來瞭,這段豸麼,呵呵……”肉龜擠開水光熠熠的陰唇,丁壽就是不肯再進一步。

  “……好弟弟……好……哥哥……奴我……受不………瞭……瞭啦……好癢……麻……快……來……快………插……進來………進來……哥哥……喂……”

  玉奴已聽不進丁壽的話,體內似著瞭火般,燒得她難以自制,隻是瘋狂地嚎叫著,一股股愛液沿著雪股臀縫奔湧而下,衾褥立時濕瞭一片……

  將佳人挑逗如此,丁壽得意至極,當下不再遲緩,雙膝跪在她兩腿之間,伸手抱住她的臀部,挺槍便刺。

  這段時日丁壽漲得可不止武學修為,“槍法”也是又準又狠,一下便全根盡入,直刺花心。

  玉奴立覺穴內充實飽滿,舒服異常,不禁擺動柳腰,盡力迎湊,“好啊……好弟弟……快動動!”

  肉柱享受著溫暖穴腔的夾吮包裹,丁壽十分受用,聽瞭催促立即凝神聚力,瘋狂沖刺。

  “噗嗤”,“噗嗤”的性器交合聲和“咕唧”,“咕唧”的水聲一陣高過一陣,玉奴片刻間便被肏弄得胡言亂語,“……哎喲……娘呀……太……棒……太……舒服……死瞭……再用力……再插……啊……”

  丁壽狂抽猛入,玉奴挺腰聳臀,兩條修長大腿死死盤在男人後腰,助他用力,恨不得將他整個人都揉進自己身子。

  兩人緊緊摟成一團,緊貼的下體都拼命地扭動著,一浪一浪的高潮讓玉奴無比歡愉,淫液一波波地沖刷著紫紅肉龜,隨著粗長玉杵不住抽送,從陰道裡緩緩流淌出來,將二人下體毛發澆濕成團。

  玉奴猛地抱緊身上丁壽,花心再次一縮,又是好一陣抽搐,噴出不知今日第幾次陰精,隨即整個身子一癱,再也無力動作。

  才泄過一次的丁壽火氣正旺,豈肯善罷,即便少瞭玉奴迎合,他還是繼續沖撞著身下嬌軀。

  “……小郎……姐姐……真不成瞭……哎呦……你等等……容姐姐……緩緩……呀——”玉奴嬌軀顫抖,哆哆嗦嗦又是一波稀落落的淫水噴出。

  丁壽見她臉色青白,唇上已失瞭血色,知曉玉奴泄身過多,已傷瞭元氣,再弄下去怕會弄出人命,隻得放緩動作,可這般細抽慢送,不但消不得火,反更加憋悶。

  “玉奴姐姐,你可歇過乏瞭?”

  玉奴感受到體內肉棒堅硬如故,嚇得花容失色,“還沒……沒……且再等等……”

  丁壽皺眉,“不如姐姐再用後庭……”

  “不可……”玉奴連連搖頭,“小郎,姐姐那裡已然受創,現今還是火辣辣疼,你若再弄一次,今後怕是連屎都夾不住瞭……”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這不是為難弟弟我麼!”丁壽挺著堅硬肉棒,苦著臉道。

  玉奴也覺過意不去,“要不姐姐用嘴幫你……”

  別無他法,丁壽也隻好認瞭,抽出肉棍跨坐在女人胸前,玉奴捧著酥乳夾住棒身,不嫌臟污地含著紫紅肉龜來回舔吮。

  正當玉奴含得嘴麻腮脹,丁壽感覺時候快到時,外間一個帶著討好的笑聲傳來,“玉奴夫人,老身偶得瞭幾匹佈,想請您……哎呀!”

  一個老婦抱著一匹錦緞闖入,正見床榻上二人醜相,嚇得她連退幾步,扭身便張皇跑瞭出去。

  好事橫遭打斷,本來快要出火的丁壽惱火可想而知,“這誰呀?”

  玉奴先是受瞭一驚,看清來人後放下心來,笑道:“那個車霆的老婆,你三哥的便宜姨娘。”

  “我說有些眼熟,是那個陳氏啊。”當日丁壽說話算話,雨娘服侍得周到,他也著人出具文書將陳氏從犯婦中提瞭出來,發歸本傢,不想又在此情此景下重逢。

  “她娘傢無甚人瞭,雨娘那婆娘求瞭你三哥,將姨媽接來府上照顧,今日她們娘幾個出門瞭,誰想這老悖晦回來倒早……”

  “被她撞破,如何是好?”丁壽擰著眉頭問道。

  “有甚關系,多拉一個下水就是,”在跳動龜頭上捏瞭一把,玉奴媚笑道:“你的火不還沒出麼……”

  ***    ***    ***    ***

  楊雨娘滿懷慈愛地抱著嬌兒哺乳,與一旁丫鬟菊香說笑。

  “不知廉恥,真不知廉恥。”陳氏步履匆匆走瞭進來。

  “姨娘,怎麼瞭,可是玉奴姐姐不喜歡料子花色?”楊雨娘果聽江彬之言,府中尊玉奴為主。

  “這……”適才所見陳氏實在羞於啟齒。

  “可是那女人給瞭老夫人眼色?奴婢就說麼,咱們平日井水不犯河水,不去招惹也就罷瞭,何必得個好料子還巴巴給人送去,平白遭人看輕!”菊香不由替主子抱屈。

  “菊香,不要胡說。”雨娘深知自傢母子性命都在人手中攥著,不敢有絲毫不敬,對著陳氏歉意道:“是甥女無能,連累姨娘,這些瑣事本該做晚輩的過去,求您莫往心裡去。”

  “雨娘,不是……誒!”陳氏頓足,“是那女人在房裡和一個男子行茍且之事。”

  二女訝然,江彬守備獨石未歸,那男子定是外人,雨娘急聲問道:“那男人是誰?”

  “是我!”丁壽施施然走進,“夫人可有疑慮?”

  “你……你怎敢……”陳氏不想這奸夫竟如此大膽,還敢闖入主母房間,還未等她高呼來人,又見外甥女與侍婢菊香雙雙撩裙跪倒,更是驚訝。

  “老夫人,可是忘瞭在下?”丁壽走近,托起菊香光潔下巴,菊香匆忙換上笑臉,媚眼相迎。

  “你……究竟是誰?”莫說丁壽今日換瞭便裝,便是當日抄傢時,兩人也隻是匆匆一面,彼時陳氏又是赤身裸體被堵在床上,連人都不敢去看,如何能認得出。

  “老夫人忘性大,在下便提個醒,上次見面,尊駕正與車大人的兩房妾室一起光著屁股,挨我府上下人肏呢。”丁壽咯咯笑道。

  “你……你是……”破傢之日遭遇,是陳氏揮散不去的噩夢,看著雨娘主仆二人驚訝地看向自己,陳氏頓覺無地自容,尋死的心都有瞭。

  “老夫人不用覺得在晚輩面前丟人,大傢彼此彼此,她們笑不得你的。”丁壽不客氣地在雨娘松散衣襟內掏瞭一把,讓陳氏瞠目的是,雨娘非但未躲,還配合地主動扯開瞭衣襟。

  “姨娘,這位是錦衣衛的丁大人,多虧瞭他我們娘倆才得團圓,可要好好答謝人傢才是。”陳氏當日遭遇如何已不重要,雨娘隻知眼前人萬萬得罪不起,急忙提醒姨娘。

  “你就是丁壽?”陳氏對帶隊抄瞭自己傢的人自有所聽聞,隻是不想當朝緹帥竟如此年輕。

  “如假包換。”丁壽伸手逗瞭逗雨娘懷中男嬰,娃娃笑呵呵地用小手握著他的一根食指,若不是他另一手正搓弄著孩子母親的雪白大奶,倒還真有幾分和善慈祥的長輩模樣。

  “可起名兒瞭?”

  “單名一個”勛“字。”雨娘忍受著胸前侵襲,強自笑道。

  “好名字,符合將門子弟的出身。”丁壽點頭,隨口吩咐:“把孩子放床上,衣服脫瞭吧。”

  “大人……”雨娘雖預料今日難免要再以身侍奉,卻沒想丁壽這般直接,便是兒子年歲小,可姨娘還在身側呀。

  “怎麼,不願?”丁壽目光中多瞭幾分凌厲。

  “服侍大人是妾身福分,怎敢不願。”雨娘心底一顫,急忙將兒子在榻上放好,手忙腳亂地脫去瞭衣裙。

  “雨娘,江彬那裡……”外甥女如此幹脆做派,陳氏目瞪口呆。

  “姨娘,丁大人身份尊貴,與老爺也是手足至交,伺候好他夫君高興還來不及呢。”赤條條的雨娘又和丫鬟一道開始幫著丁壽寬衣。

  “老夫人還看不慣?你可知車大人……”

  “大人!”雨娘嬌軀撲在丁壽懷中,主動奉上香吻,阻住瞭他下面話語,她如今隻剩陳氏一個親人,若讓她知曉瞭自己與車霆的悖倫之事,今後還如何相處!

  看到雨娘隱隱淚目中的求懇之意,丁壽不再多言,俯身叼住瞭她鼓漲漲的奶頭,吮吸著腥甜乳汁,含糊問道:“娃兒奶水可足?”

  “足,足得很,大人盡管享用便是。”雨娘諂笑著托起奶子,兩手用力擠壓,奶水如噴泉般往丁壽嘴中射去,身下的菊香更是含著那根沾滿精液與玉奴淫水的肉棒,拼命吞吐。

  “大人,老身告退。”陳氏不忍再看曲意逢迎的雨娘主仆,淒然退下。

  “站住!”丁壽慢悠悠地轉過身,“把衣服脫瞭,在地上爬好。”

  “這……老身年齒已高,怕是服侍不瞭大人。”陳氏心中不解,難道這丁傢門裡都有怪癖不成。

  嬉笑著將雨娘噴出的乳汁均勻塗抹在她胸前,聞著陣陣奶香,丁壽陰笑道:“歲數大麼?興許在兵營那些粗胚眼裡,老夫人還算保養得宜,貌美如花呢……”

  丁壽之言嚇得陳氏站立不穩,抖若篩糠。

  “本官許是心腸太好,讓老夫人忘瞭本該經歷些什麼,不過沒關系,所謂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陳氏“撲通”跪倒,“求大人開恩……”

  “大人,姨娘她身子老弱,不如……”

  丁壽眸中冷光閃動,將雨娘求情之言全都逼瞭回去,“既然嘴裡話多,爺便幫你堵上。”

  一把推開菊香,將雨娘往身下一摁,雨娘會意地檀口大張,好不容易才將那粗大菇頭含進嘴裡,隨即丁壽腰身一挺,肉棒直插食道,嗆得雨娘眼淚鼻涕俱都流下。

  “用喉嚨夾住瞭,若敢吐出半分……”丁壽冷笑,雨娘不待多言,隻是抱住丁壽後臀,拼命收緊喉腔。

  丁壽舒暢地呼出一口濁氣,轉目道:“還等什麼,脫光瞭,爬過來。”

  陳氏再不敢拒絕,哆哆嗦嗦脫瞭衣物,袒露著一雙肥白雙乳,撅起豐滿的屁股爬在地上,挪動著渾圓的大腿,一步步向丁壽爬去。

  這老貨年紀雖大,保養卻是不錯,皮膚白皙細嫩,腰身贅肉也不是甚多,眉眼間尚能看出年輕時的幾分風采,得,二爺就當今日換口味瞭。

  一推螓首,雨娘當即歪倒在地,菊香急忙上前扶起,隻見自傢小姐涕淚糊瞭一臉,隻在那裡張著嘴呼呼喘氣。

  丁壽半跪在陳氏臀後,搭目細看,隻見一叢茂草間兩片厚厚的大陰唇,掰開軟耷耷已呈黑褐色小陰唇,露出裡面粉紅色的肉壁,一縮一縮地倒也有趣。

  挺著青筋虯結的粗長肉棒,丁壽在穴口稍微研磨一下,便整個捅瞭進去,陳氏發出一聲悶哼,隨即整個身子隨著丁壽動作顫動起來。

  肉穴松弛,丁壽進出十分爽利,忍不住加快瞭速度,陳氏卻覺老穴被塞得滿滿當當,肉棍都已插入宮口,整個人仿佛都要被捅穿,鬼哭狼嚎地大叫起來。

  “老吃老做的,鬼叫個甚!”丁壽往松軟豐滿的大屁股上拍瞭一巴掌,兩個卵袋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肥厚陰唇。

  心疼姨娘的雨娘和菊香二人一左一右過來扶持,雨娘還不忘寬慰:“姨娘且忍忍,丁大人位高權重,服侍他是我們娘幾個的福分。”

  “沒錯,服侍好二爺,少不得詔獄裡關照那車霆一二。”丁壽聳動腰身說道。

  陳氏當瞭真,心底萌發希望之下,咬緊牙關不再痛叫,隻是低聲哼哼,不住搖晃著雪白屁股,兩條大腿越分越開,陰道也越來越松弛,還有淫液分泌出來,更加方便肉柱來回進出,引得丁壽埋頭苦幹。

  “老七說得對:老屄果然敗火。”丁壽暗道。

  ***    ***    ***    ***

  “啊~~哈~~”丁壽掩嘴打瞭個哈欠,乜眼打量堂下立著的那位,笑道:“大舅哥,最近生意好麼?”

  “托大人洪福,還過得去。”甭管丁壽叫得多客氣,李龍可不敢張嘴叫妹夫。

  當日李鳳不明不白地在洞房裡丟瞭,李龍聞聽如雷擊頂,吵吵鬧鬧登門要人,他這回真沒存什麼借機訛詐的心思,那畢竟是自己一手帶大的親妹妹,八抬大轎抬進你丁傢宅門,一晚上過去一個大活人說不見就不見瞭,你們丁傢總得給個說法吧。

  他是奔著講理去的,偏偏丁壽脾氣不好的時候是六親不認,一肚子怨氣正沒地方撒呢,你要說法是吧?二爺給你,直接將李龍扔進宣府大牢關瞭一個月,放出來後這位是徹底沒瞭脾氣,又見丁壽四處懸賞尋找妹妹,也是真心著急,他也沒法再說什麼,隻有每天燒香拜佛,祈求妹妹平安歸來。

  “劉伶醉宣府的燒鍋已經停瞭,生意可有影響?”

  “停瞭的又不止龍鳳酒樓一傢,有大人您賞的那些店面,還支應得過去。”李龍欠身回道,他現在一句丁壽的不是都不敢提。

  “二爺從來說話算話,說是”劉伶醉“供應你龍鳳酒樓,就不摻半分假,這你可以安心。”丁壽支頤笑道。

  “那小的就謝大人賞瞭。”有瞭劉伶醉供應,酒客自然大漲,李龍當年挖空心思想奪秘方,求的不就是這個。

  “甭客氣,收拾東西,隨我進京吧。”丁壽說得隨意。

  “進……進京?”李龍有些反應不過來。

  “宣府劉伶醉已然停瞭,但京城還可以釀啊,你不想將龍鳳酒樓開到京城去麼?”

  “想自然是想,可京城人面不熟,那裡權貴雲集,水太深……”

  “有二爺在,甭操心這些,回去收拾東西,明日啟程。”丁壽壓根兒就沒想和李龍商量。

  攆走瞭心情惴惴的李龍,月仙從堂後轉瞭出來。

  “你為何非要帶他回京?”月仙可還記掛著當年受李龍威逼之苦,對這人甚是不屑。

  “他是鳳兒在世上唯一親人,鳳兒或許不願見我,但定要尋他,便是……”丁壽面色一黯,幽幽道:“便是鳳兒不再回來,我也該替她照應李龍一二。”

  月仙嘆瞭口氣,寬慰道:“小郎,你也不要獨自傷神,吉人自有天相,嫂嫂看那鳳丫頭頗有幾分福相,不似早夭之人,你且放寬心吧。”

  丁壽展顏:“謝嫂嫂開解,你二人的東西可收拾好瞭?”

  月仙搖頭,“你非要我們隨你入京作甚,這麼大宅子總要有人看顧,你大哥回來也不能連個熟人都不見,那京城人生地不熟的……”

  丁壽打斷瞭嫂子絮叨,“京城萬事有我,這宅子交由宣府的錦衣校尉看顧,隻要大哥回來,第一時間通報京城,非是小弟強人所難,實在是……誒!”

  “小郎究竟有何心事,說來與嫂子聽聽。”

  “此番巡視西北,小弟連壞白蓮妖人奸謀,彼此間算結瞭死仇,小弟倒是不怕奸人報復,實在憂心他對身邊親近之人下手……”

  ***    ***    ***    ***

  放下半截烤羊腿,滿嘴流油的老者灌瞭一大口燒酒,也不顧胡須前襟上沾滿的肉沫酒漬,拾起羊腿繼續開啃。

  坐在對面的男子看得直皺眉,“張府臺,您老好歹也是聖人門徒,兩榜進士,進食時一點斯文體統都不顧麼?”

  “去他娘的聖人,填不飽肚子,都是扯淡,孔夫子周遊列國如喪傢之犬時,形狀未必強過老夫如今,”老者說話之際不忘吃喝,嘴裡塞滿東西嘟囔道:“若我還是一府黃堂,自可坐而論道,暢談古今,而今不過一邊塞戍卒,終日求溫飽而不得,有個鳥體統可講!!”

  對面之人哈哈大笑,“府臺金石之言,羅某受教瞭。”

  酒足飯飽,那潦倒邋遢的老者終於恢復瞭幾分氣度體面,要瞭壺熱茶細品慢飲,“羅先生,張某如今落魄邊關,身無長物,不知有何德能可助先生?”

  “無他,隻是想打聽一人境況,風聞那人與府臺有些瓜葛,是以特來求教。”

  “何人?”

  “當今緹帥——丁壽!”羅廷璽唇角輕勾,凝視張恕。

  【第四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