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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六章 天魔極樂

  見這位丁大人傻站在那裡不聲不響,一秤金如何知曉這位爺是因為自己的一時大方悔得腸子都青瞭。

  一秤金蓮步輕移,從木架上取下一條多尾鞭塞到瞭丁壽手裡,隨即嬌軀緩緩下滑,豐滿的乳房緊貼男人堅實的大腿,素手則更大膽地伸入他衣襟下擺內撫摸。

  「九尾貓?蘇媽媽還有SM的癖好?!」丁壽把玩著手中這柄由軟皮制成的多股軟鞭,面露驚訝。

  「奴傢不知大人說的是什麼,不過聽來好像知道此物的妙用。」一秤金膩聲媚笑,玉手掏摸進瞭胯間,一把便握住瞭那根巨物。

  「哦……嗯……大人,您的身子還真壯實呢。」

  雖說肉柱還是軟綿綿的,一秤金仍能從指間感受到此物的可觀,不想今夜被迫代打還能好好樂上一番,心中一陣狂喜,手上不覺興奮無比的揉掐套弄。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不知這東西的用處,爺豈不是愧對硬盤裡的諸位島國老師的教導。」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秤金心中一動,吃吃笑道:「大人您還有許多師父不成?」

  「多得很,數都數不過來。」丁壽手挽鞭花,「啪」的一聲脆響,雪白軀體上霎時間多瞭數道紅痕,如同雪上紅梅,分外誘人。

  一秤金悶聲嬌呼,嬌軀如蛇一般輕輕搖擺,「不知哪幾位名師能教出大人這樣的人中龍鳳,可否見告一二。」

  「你若是能將二爺服侍舒坦,爺必定知無不言,否則麼……」丁壽垂首看向已經顯露在一秤金面前的軟垂肉柱,語意不言自明。

  一秤金眼珠一轉,「奴傢豈有不讓大人滿意的道理。」

  屈身貼靠在丁壽胯間,盡力張開櫻唇,含住那根毫無硬挺之意的軟耷巨物,舌尖環繞菇頭肉棱,含吮吸舔不止。

  丁壽隻覺下身酥麻不已,欲念大熾下分身勃然而起。

  「喔——」

  一秤金突覺口中巨物倏然抖動,隨即暴漲堅挺,如一根火燙的粗巨鐵棒,直要將喉間撐破,急忙吐出肉柱,幹嘔不停。

  「不爭氣的東西。」丁壽看著搖頭晃腦的「小丁二」,羞惱不已,本想借機來探探宜春院的底,而今「天魔舞」還沒見到,你便如此急不可待,沒見過女人啊!得,二爺將自己和下半身的關系分割得清楚明瞭。

  「大人,您對奴傢服侍可還滿意?」一秤金乍見這寶貝充漲火燙的真面目,縱使早年身經百戰,也不由眼紅心熱,一股津液自蓬門中汩汩滴落。

  還未等一秤金引導這恩物在自己身上探幽尋秘,那根東西卻乍起乍落恢復如初,「大人,您這是……」

  「蘇媽媽,看來您這本事還不到傢呀。」丁壽平心靜氣,強行將心中欲念壓下,故作輕松說笑道。

  一秤金微微一聲輕哼,雙膝跪地,纖掌將那對雪白豐滿的雙乳朝內一捧,以深邃滑膩的乳溝輕輕廝磨那條肉龍,不時還吐出柔軟香舌刮蹭龜棱馬眼,媚眼連拋,狀甚銷魂。

  丁壽此時默運真氣,收攝心神,不使怒龍堅挺,體會一秤金服侍之餘,恣意在她臉頰秀發及全身各處揉掐扣撫,皮鞭更是不停地抽打在柔滑細膩的誘人身軀上,毫無憐香惜玉之意。

  片刻之間,雪白的肌膚上紅痕密佈,一秤金鼻息粗喘,哼聲連連,更被丁壽熟練的手法挑弄得淫欲熾旺,胯間玉露已滲流雙腿,不停滴落在花紋精美的波斯毛毯上,然而手中那根巨物仍舊軟綿綿的毫無起色,若非見過適才勃起樣貌,她幾乎懷疑這個什麼錦衣緹帥是個天閹瞭。

  「好人,你……你是怎麼瞭?怎麼還毫無動靜,急死奴傢瞭!」一秤金欲望高漲難忍,任她百般調情,那根肉柱依然軟垂如死蛇,毫無動靜,急得心慌意亂,口不遮攔,狠狠的掐著那軟垂巨物狂吮猛舔。

  「蘇媽媽怕是養尊處優久瞭,連著房中秘技也是生疏不堪,唉,還想著有幸一親芳澤,不想你本事如此不濟,連爺的興致也提不起來,算瞭,還是給爺我尋幾個紅倌人來消火吧,您老歇歇吧。」

  一秤金平日裡或許玩笑說己身人老珠黃,其實心中對自己的容貌及身材保養還是頗為自信,今日裸裎相對,淫技盡施竟不能勾起這小子的興趣,實實傷瞭她的自尊,又聽丁壽話裡話外的意思還說自己甚至不及院子裡那幾個被玩爛瞭的賤人,這又如何忍得。

  顏面受損,一秤金立時芳心不服地起身,又氣又急道:「大人稍待,且看奴傢舞上一曲。」

  言罷身姿輕旋,扭腰搖臀,做出令人心旌蕩漾的種種誘人動作,雙手似招欲摟,神情似羞似怯,欲遮欲掩,嬌靨上艷媚如霞,再配上似痛苦似舒爽,似暢快似歡愉的輕哼浪語,鼻腔間偶爾蕩漾出的呢喃夢囈之聲,無不讓人熱血沸騰。

  圓潤柔滑的如玉雪膚,隨著搖扭的身軀不停顫晃的飽滿雙峰,平滑無紋的性感小腹,柔細如蛇的欲折纖腰,圓滾挺翹的雪丘玉臀,一雙修長挺直的玉腿扭抬之時,胯間烏黑毛叢中的嫣紅縫隙若隱若現,令人目不轉睛。

  丁壽本以為自己已熟知天魔舞的奧妙,自忖能應付過去,不想在活色生香的魔音艷舞當前,他發現自己實是高估瞭自己的定力。

  眼望著一秤金欲火難忍的神情,豐滿胴體的扭搖蠕動,似呻吟似呢喃的輕呼蕩哼,不知不覺丁壽被引入瞭欲望狂潮之中,再也不能平心守神,抗拒魔音艷舞的誘惑,欲火愈來愈旺,鼻息漸粗,雙目泛紅地盯視著不停扭搖的美妙身軀,至於下身巨龍更是勃然怒起,亟待噬人。

  見得這小子身體逐漸變化,一秤金心中得意,有心再加把力徹底迷惑瞭他的心智,忽然人影一閃,眼前已不見瞭人影,隨即倏覺發根劇痛,整個嬌軀已被大力拉扯倒伏在地毯上,還未及驚叫出聲,一雙豐潤玉腿已被一股大力強分大張,隻聽「滋」的一聲,粗巨火燙的鐵杵借著蜜穴間早已泛濫的淫水滋潤,一沖到底。

  「噢……痛……好人,你輕些……好痛……」

  顫抖的驚呼抗議聲方起,便被一陣迅疾猛沖全都頂回瞭肚裡,次次深挺至底的聳挺之勢已然展開,霎時使得一秤金全身驚顫,雙目翻白,險些一口氣喘不上來窒息過去。

  一秤金也未曾料到適才還氣定神閑如老僧入定般的丁壽,瞬間便成瞭色中餓鬼,陰戶內仿佛要裂開般充實爽快,一聲驚呼,快感從陰部通達全身,差點被肏得接不上氣,那雄壯堅硬的陽根已如擂鼓巨錘狂沖猛頂,不過百餘下,竟讓她丟瞭一次身子。

  「好人,你且慢著些……」一秤金緩瞭一口氣,咯咯嬌笑,貼著男人健壯身軀又吻又親,豐滿屁股順勢迎合挺動著。

  丁壽不答話,隻是按著她那對細嫩且不失彈性的雪乳,快速進出抽送,又在她粉頸香肩之間嗅吻舔嚙,逗得一秤金浪笑連連,下身卻不住地配合扭動。

  哼,還以為他定力超群,而今看也不過是個毛頭小子,愣頭青,很快就要丟盔卸甲瞭,且讓他瘋一陣子,借機樂上一樂,再趁他泄身之際盜采他一點功力,銷魂蝕骨之下還愁他不說實話。

  打定主意,一秤金修長玉腿大張,掛在男人腰際,腰臀輕挺,淫水泛濫的蜜穴駕輕就熟地將那根龐然大物盡根吞沒,楊柳細腰款款擺動,放聲浪叫,縱情享樂。

  「啊……好人心肝……真真是弄死我瞭……」

  事與願違,一秤金未料到淫欲泯滅心智的丁壽竟然如此耐戰勇猛,那根每次都深入花心的玉柱次次到底,下下著肉,盡情縱橫,往復馳騁,毫無泄身跡象,反倒是自己乳尖被那雙大手揉捏掐弄之下快感連連,連同穴心處傳來的陣陣酥麻,讓自己身子一顫,又丟瞭一次。

  不行,這樣下去非但采不到他的元陽,自己還會因為陰元損失過多而功力大損,一秤金此時也顧不得其他,趕緊收氣凝神,陰戶緊夾著火燙肉棒,穴內一收一縮,猶如嬰兒吮乳,陰門處的兩片肥唇束在棒身上夾吸蠕裹,纖細有力的腰肢也開始有規律地扭搖晃動。

  一秤金暗運天魔極樂心法,陰竅之內不停裹夾蠕動,短時非但未能吸出丁壽元陽,熟悉的真氣流動反把墮入欲海的丁二給驚醒瞭,體察自己不知何時正壓在一秤金身上淫樂,身下女人滿面春潮,猶自暗運天魔極樂企圖盜采自己元陽。

  他奶奶的,怎麼不知不覺就著瞭道,丁壽心中有氣,處處提防著天魔舞,沒想還是被迷瞭心智,人算是丟大瞭,當下不露聲色,繼續對著身下人急速聳動,每次都是輕抽深入,直抵子宮孢口敏感之處。

  不斷地肌膚拍撞聲中,隨著肉棒的抽送挺動,汩汩溢出的淫液將名貴的波斯地毯逐漸滲濕瞭一大片。

  「哎呦,慢些,不……不行瞭……」

  逐漸被快感浪潮淹沒的一秤金,淫蕩的呻吟嬌呼聲突然帶瞭一絲驚慌,穴心深處雖被不斷進出的巨物頂磨得甚為舒暢,但陰關也被沖擊得顫動不已,若是陰關洞開,後果不堪設想,當下一秤金不再顧忌,藕臂突然環繞住丁壽脖頸,雪白雙腿猛地夾緊男人腰背,雪臀挺起,二人性器緊緊貼合在一處,提聚瞭十成功力猛吸丁壽元陽,嬌靨上更是浮現出一片又媚又蕩的神采,似笑非笑,銷魂誘人。

  「天魔極樂,爍志銷骨。」

  丁壽露出一絲殘忍笑意,雙手摟住柳腰,跪蹲而起,緊摟他的一秤金也順勢而起,跨坐在他雙腿上,二人成觀音坐蓮之勢。

  青筋虯結的毒龍隨著二人姿勢變化挺動更深,直入花心深處,仿佛戳在瞭一秤金的心口上,獨眼之中頓起一股龐大吸力,更令她骨軟筋酥,香頸一仰,一連串難以自禁的婉轉嬌啼及呻吟聲蕩呼出口。

  一秤金隻覺全身酥酸,渾身白肉不停顫抖,呻吟求饒道:「哎……哎呦……大人……饒瞭奴傢吧……酸死我瞭……」

  丁壽閉口不言,吸力更甚,一秤金全身一片震顫,四肢如八爪魚般緊扣他的身軀,上仰的螓首左右亂晃,玉臀瘋狂扭搖挺動,汗津津的肌膚上泛起一層驚悸的雞皮,一片陰涼的元陰,如同洪水泛濫似地狂泄而出。

  吸納元陰後的丁壽繼續抱著懷內嬌軀繼續聳動,未有稍停,一秤金隻是嬌弱無力地伏在他的懷中,不停顫抖。

  陰關被破後的女子身軀敏感不已,隻是百十來下的抽送,便讓花心深處快感急速攀升,一股股的淫水連連泄出,一秤金原本紅潤的嬌靨逐漸被青白之色代替。

  在持續不斷的撞擊抽送下,一秤金心頭被「脫陰而亡」的陰影籠罩,男人看樣子絲毫不會停下瞭,一秤金此時也顧不得別的,默默強提一口真氣,一掌劈向丁壽百會穴。

  這副弱不禁風的可憐模樣或許會讓旁人掉以輕心,丁壽此時卻和一秤金「緊密相連」,早已由她的穴內猛然收縮的情形得知她在暗中提聚功力,甫一出掌,便已被扣住瞭兩腕脈門。

  將嬌軀再度壓倒在厚厚的地毯上,丁壽一聲嗤笑,「一日夫妻百日恩,縱是露水因緣,好歹也歡好一場,蘇媽媽竟然如此狠心。」

  問話之際,丁壽好歹沒有再度聳動,一秤金稍稍緩瞭口氣,喘息道:「大人,奴傢也是逼不得已,否則便要被您采得脫陰而亡瞭。」

  丁壽一聲冷哼,臀部用力,又開始劇烈聳動。

  一秤金駭得魂飛魄散,忙苦苦哀求道:「大人……求您饒命呀!」

  「你畏懼脫陰,就不擔心爺被你倒采得脫陽而死麼。」丁壽恨聲道。

  「奴傢怎敢禍害大人性命,便是上面也不會饒瞭……」一秤金自覺失言,連忙住口。

  「你可以不說,爺還沒出火,慢慢受著吧。」丁壽說著,再度猛烈抽插。

  「啊……大人……哎呦……奴傢說實話……求您……您快停下來……」

  又用力頂瞭十幾下,肏弄得一秤金喔喔浪叫,丁壽才冷哼道:「說,你背後是什麼人在指使?」

  一秤金連吸數口氣,強笑道:「奴傢哪有什麼人指使,隻是想使些手段傍上大人,以便日後……哎呀……別……別弄……奴傢說實話……」

  丁壽不管不顧,一口氣猛頂瞭四五十下,才停瞭下來,一秤金被他這陣狠搗頂得美目翻白,差點就昏過去。

  隻見她籲籲嬌喘瞭好一陣子之後,才勻瞭口氣道:「奴傢是奉魔尊之命,關註大人行蹤。」

  「魔尊?可是教你天魔極樂與天魔舞的人?」丁壽緊盯一秤金追問道。

  「大人怎知……」一秤金短暫錯愕後,便已明瞭,「是瞭,難怪適才奴傢處處受制,大人必也是精通極樂妙法。」

  「奴傢怎有福氣得魔尊親傳,」一秤金感受著體內深處兀自硬挺火燙的肉柱,幽幽一嘆,道:「奴傢隻是得瞭魔尊座下搖魂蕩魄二位使者一番指點而已。」

  「搖魂蕩魄?又是什麼人?」有人想過過魔門老大的幹癮,丁壽不奇怪,那幫老怪物思維和正常人不在一個頻道上,從他已知的幾個同門身上便可看出端倪,但這搖魂蕩魄使者可不是魔門正常編制。

  「奴傢隻知二位使者都是魔尊親傳弟子,代魔尊處理兩京十三省的門中事務,其他真是不知。」

  一秤金此時不敢隱瞞,將所知之事一一道來,她雖負責京城事務,其實所轄不過就是這間宜春院,真正的魔門弟子也隻她與蘇淮,平日裡除瞭打探消息、呈送年例,便是為總舵選拔根骨資質上佳的女娃,據她所言,其他分舵也大抵如此,至於魔尊本相她隻是早年入門之時隔著簾子遠遠瞧瞭一眼,連那位主兒是男是女美醜妍媸都不清楚。

  「合著你們隻是個摟錢的耙子,還這麼死心塌地的賣命,真是忠心可嘉。」這些話丁壽自是不信,忍不住出言譏諷。

  一秤金不由苦笑,「大人有所不知,奴婢等身中魔門的」催肌化骨丸「,若是不得解藥,一月之內全身肌骨漸化,苦痛難言,想求一死也不可得。」

  「好歹毒的手段。」丁壽愈發感覺那幫子同門不好相與。

  「大人,奴傢適才情非得已,萬不敢真的傷及貴體,求大人高抬貴手,饒瞭奴婢這一遭吧。」一秤金鳳目含淚,苦苦哀求。

  這娘們若是有個好歹,必然驚動南京的人物,且放她一馬吧,丁壽一念及此,抽身而起道:「看你情景堪憐,爺也不是鐵石心腸,便饒瞭你吧。」

  鐵杵抽出,一秤金總算松瞭一口氣,不過蜜穴內的空曠無依,不由讓她莫名感到空虛,臉頰蒼白地瞄著那根猶自堅挺晃動的粗壯陽根。

  「怎麼,還未吃飽?」丁壽屈指在「小二爺」上彈瞭一下,那根話兒不安分地一陣搖頭擺尾,瞧得一秤金臉上紅雲又起。

  「奴婢無能,難教大人滿意。」一秤金輕咬貝齒,「可收瞭大人這麼名貴的珠子,總要讓大人盡興才是。」

  「哦?你現在不怕脫陰而亡瞭?」丁壽取笑道。

  「女人天生三寶,一寶不堪承受,不是還有二寶麼。」

  一秤金說罷,嫣然一笑,媚態橫生,瞧得丁壽心動神搖,暗贊此女果真天生媚骨。

  一秤金跪爬數步,來至丁壽胯間,不顧七寸肉棒上沾滿的濕淋淋的淫水,便大張檀口舌燦蓮花,含吮吸舔,吸得丁壽舒暢連連。

  「好個一秤金,二爺成全你。」

  丁壽欲念又起,轉至一秤金身後,兩手分開多肉肥臀,將她兩股間濺溢滴流的淫露在淺褐菊蕾處一番塗抹,便沉腰一頂,肉棒直挺挺地沖入瞭女子後庭之中。

  一秤金一聲驚叫,隨即便配合地向後聳動迎合,大聲呻吟。

  感受到肛肌緊箍棒身,那肉龜前端又在一片溫熱幹燥之中無所阻礙,兩重刺激又讓丁壽淫性大發,十指深陷在雪白豐滿的臀肉中,發瞭性子般的來回挺動。

  盡管蹙眉痛呼,一秤金此時終於不用擔心陰元喪盡的危機,放開心懷松弛全身,趴在毯上任由丁壽奸淫。

  「噢!大人,您這是做什麼?」一秤金突覺一個冰涼圓球被塞入瞭陰竅。

  「將這滄海珠滋潤一番,也好過過人氣。」丁壽將滄海夜明珠塞入春水潺潺的蜜穴深處,不忘在翹臀上拍瞭一記,「夾緊瞭,若是掉出來,爺隻好用棒子給塞回去瞭。」

  一秤金扭扭屁股,果真縮陰提肛,將那顆珠子夾在瞭穴心裡,連帶著肛肉也緊致瞭幾分,刺激得那根棒兒堅硬如鐵,進出更加猛烈。

  紅嫩肛肌隨著肉棒抽送不斷外翻,一秤金被肏得死去活來,浪叫呻吟,偏偏又繃緊瞭大腿,不敢松瞭腔內夾含的滄海珠。

  探手攥住她胸前不住晃動的乳丘,丁壽嘻嘻笑道:「蘇媽媽看來擅唱玉樹後庭花,想必平日沒少與蘇老板習練此技吧。」

  後庭火熱棒兒與陰內沁著寒意的冰涼寶珠冷熱交雜,冰火兩重,一秤金渾身酥軟,香汗淋漓。

  「別……別提那個廢物,我平日豈會……讓……讓他沾瞭身子,大人……喲……且慢著些,好酸……夾不住瞭……」

  「我卻不信,待爺找當事人問問究竟。」

  丁壽遙遙沖著外間房門信手一招,房門突然打開,露出瞭豎著耳朵的蘇淮一臉驚愕的面孔。

  「你在此做什麼?」分明是大聲怒斥,一秤金聲音卻軟綿綿的,還帶瞭幾聲輕哼嬌吟。

  「我……我……」蘇淮囁喏難言,一時結舌。

  「蘇老板可是來觀摩二爺功夫的,不妨近觀一二。」丁壽抱著雪白多肉的肥臀一陣狂抽猛插,肏得一秤金吚吚嗚嗚又是一陣呻吟浪叫。

  媽的,平日裡對老子沒個好臉色,現在被肏得像條母狗樣,呸!蘇淮暗暗咒罵,終是想起瞭自己的目的。

  「稟告大人,錢大人他回來瞭。」

  丁壽動作不停,「人追回來瞭?」

  蘇淮搖頭。

  「廢物!」丁壽報復地在身下人屁股上猛沖瞭幾下。

  「另外詹事府的楊公子來瞭,說是要來為姑娘贖身。」蘇淮繼續道。

  兩人都沒有回答,丁壽突然抱住雪臀加速聳動,一秤金也是啊啊狂叫,在一陣激烈的肉體碰撞之後,丁壽當著蘇淮的面,將一股濃漿盡數射到瞭他名義上的妻子腸中。

  丁壽起身松開嬌軀,失去支撐的一秤金豐滿身子在毯上滾瞭幾滾,那顆滄海珠終究再也夾捏不住,由穴內滾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