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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金殿交旨

  東廠,側院廂房。

  譚淑貞舀起一勺桂圓蓮子羹,放到唇邊輕輕吹瞭吹,喂給坐在一旁的小長今。

  長今張開嘴將蓮子羹吃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端莊秀麗的譚淑貞,眨也不眨。

  譚淑貞發覺她眼神有異,用手在她眼前晃瞭晃,笑問道:“小姐,你在看什麼?”

  忙著把嘴裡的食物咽下,長今道:“嬸嬸,你長得真美。”

  聽著小丫頭誇贊自己美貌,譚淑貞不由失笑,“小小年紀,哪裡懂得什麼美不美的,還有,小姐是老爺的弟子,奴婢可當不得您這樣的稱呼,喚我譚媽就好瞭。”

  桌上昏黃的燭光掩映下,譚淑貞這一笑溫馨甜蜜,更是勾起瞭長今的傷心事,眼淚嘀嗒嘀嗒地落瞭下來,唬地譚淑貞慌瞭手腳,一邊取出香帕為他擦淚,一邊告罪道:“奴婢可是說錯瞭話,小姐別惱,這……這可如何是好?”

  長今搖瞭搖頭,自己抹幹凈眼淚,道:“我想起去世的娘瞭,嬸嬸,我喚你娘親好不好?”

  看著長今紅著眼睛可憐巴巴地瞧著自己,譚淑貞不忍拒絕,輕輕點瞭點頭,又不放心地囑咐道:“隻能是私下沒人的時候,不能讓老爺知道。”

  “嗯!”長今興高采烈地點瞭點頭。

  譚淑貞愛憐地揉瞭揉長今的發髻,端起瓷碗,道:“快吃吧。”

  長今乖覺地自己接過,剛剛舀起一勺,房門突然“哐當”一聲被推開瞭,貽青跌跌撞撞地闖瞭進來,嬌聲喘道:“幹娘,幫……幫忙。”

  譚淑貞瞧她披著頭發,衣衫隻是胡亂披在身上,雖用手掩著,還是露出大片肌膚,而原本雪白的肌膚上正泛著一層粉紅色。

  作為過來人的譚淑貞自然知道是要她幫什麼忙,對著長今道:“吃完瞭就自己安歇,知道瞭麼?”

  長今眼巴巴地看著兩人,迷茫地點瞭點頭,就看著二人出瞭屋子。

  在院子裡,譚淑貞埋怨道:“當著小孩子,連衣服都不穿好,成什麼樣子。”

  貽青不理譚淑貞的話茬,隻顧催促道:“今兒晚上爺特別猛,救場如救火啊,幹娘。”

  說著二人就來到瞭正房,推開房門,貽青驚詫道:“咦,怎麼聽不到貽紅的聲音瞭,那小浪蹄子剛才叫床聲都快把房頂給掀瞭。”

  譚淑貞嗔怪地拍瞭她一掌,“姑娘傢的,嘴上也不知道有個把門的,什麼話都說。”隨即進瞭臥房,不由驚叫道:“哎呀,爺,快停下,要出人命瞭!”

  隻見榻上渾身是汗的高曉憐沉沉睡去,披散的長發濕漉漉地貼在臉頰上,而赤裸的丁壽正抱著貽紅不停聳動著,貽紅一聲不吭,手腳無力地下垂,隻有一對玉乳隨著丁壽抽插輕微晃動,顯然已經昏迷過去瞭。

  譚淑貞快步上前,用手扶住丁壽肩膀,想將他扳下貽紅身子,卻又哪裡搬得動,急聲對貽青道:“還不脫瞭衣服,準備好。”

  貽青聞言立即扯掉身上衣服,搖著粉臀爬上床,兩腿分開,腰肢輕擺,“爺,來奴婢這兒。”

  丁壽正覺無味,當即虎吼一聲,一個猛撲,“噢……爺……好大……刺穿瞭……”貽青一聲嬌呼,隨即用力將兩腿張到最大,沉吸口氣,迎接肉棒不斷沖刺。

  那邊譚淑貞猛掐二女人中,二人長出口氣,慢慢緩過神來,高曉憐悠悠道:“幹娘,剛才真要美死過去瞭。”

  聽著“啪啪啪”的肉體不斷撞擊聲,貽紅美目迷茫地看著丁壽,“爺今天怎麼跟發瞭性子似的,那寶貝又粗又長又硬,一進來像都把人穴芯子給勾走瞭一樣。”

  高曉憐啐瞭一口道:“朝鮮那女人連伺候人都不會,看把爺都憋成什麼樣瞭。”

  貽紅雖說身子虛弱,還是調笑道:“這下你不擔心爺的魂兒被那番邦女人勾走瞭……”

  高曉憐聽瞭舉手要打,粉拳舉起一半便無力放下,隻得嘴上強硬道:“明個兒再收拾你。”

  “啊——”那邊貽青一聲哀鳴,丁壽屁股好像馬達一樣加快瞭速度,貽青曲起雙腿,盡力躲避肉棒的進攻,卻被丁壽按住腰肢,隻得無力地求救道:“幹娘,救我——”

  “你們兩個別鬥嘴瞭,還不過去幫忙。”譚淑貞對二女道。

  “這——”二人都面露難色,高曉憐玉靨羞紅道:“幹娘,剛才爺那一陣猛頂,泄的太多,那兒至今還痛得厲害,怕是不能……”

  貽紅跟著點頭道:“我也一樣,小穴都腫瞭,隻能勞煩幹娘瞭。”

  聽瞭這陣子淫聲浪語,譚淑貞原本心中也是火熱,下身一陣濕潤,隻是顧忌幾女都是娘倆兒稱呼的,抹不開面子,此時既然幾女都已不堪,便快速脫掉衣裙,躺倒貽青身邊,分開豐腴大腿,托著自己渾圓雙乳,道:“爺,饒瞭貽青吧,到奴婢這兒來。”

  貽青也哀求道:“奴婢真的……受不……住瞭,求……求求……爺瞭。”

  “好,就放你一馬。”丁壽起身前又是快速猛頂瞭幾十下,肏的貽青在浪叫中又丟瞭一次身子。

  抽出肉棒,丁壽對著譚淑貞豐滿身子就撲瞭上去,“哎呦!”譚淑貞一聲痛呼,丁壽也皺瞭皺眉,原來剛才沖的太急,紫紅肉龜沒有進到小穴,直愣愣的撞在瞭大陰唇上。

  譚淑貞玉手下探,幫著肉棒扶正,輕聲呢喃道:“爺,對準瞭,來吧。”

  丁壽嘿嘿一笑,屁股下壓,“滋”的一聲,盡根而入。

  “啊……爺……插得太深瞭……”即便譚淑貞成熟婦人,也擋不住丁壽這般兇器。

  “哈哈,是你這浪穴太淺瞭。”丁壽挺槍疾刺,狠抽猛送。

  “喔……喔……妙透瞭……”譚淑貞隻覺得渾身直顫,仿佛喘不過氣來,暗道今夜那三女已經不堪征撻,若是自己再不能讓丁壽盡興,她們幾個身子怕是會受重創。

  當下打起精神,雙腿緊緊盤住丁壽後腰,強忍著下身酸麻,肥臀又頂又旋地迎合丁壽。

  “哎!哎!用力!用力些!對!對……”前巡撫夫人突然浪勁兒大發,讓二爺好不受用,雙手按住她那對豐滿乳峰,大肉棒深入淺出,下下著底。

  “噼噼啪啪”的肉擊聲清脆響亮,譚淑貞嘴角含春,瘋狂地扭動著身子,粗重的嬌喘聲和飽含媚意的呻吟聲更是讓人血脈賁張。

  “嗯!嗯,要……要命,真要瞭命……”雖說成熟婦人的身子耐肏些,可丁壽那經過天精魔道磨煉的巨大肉棒那是她那不習媚術的身軀能經受的,隨著又一次陰精狂瀉,譚淑貞四肢一伸,癱倒在榻上。

  丁壽身子一翻,躺在榻上,粗大肉棒猶如旗桿直指天際,喝道:“下一個,快,上來。”

  雖說渾身酸軟無力,三女相視一眼,還是蓮步輕移,圍到瞭丁壽身邊,高曉憐玉腿輕抬,跨坐在丁壽小腹上,將那根堅硬火熱的東西再度塞入身體。

  “啊……”高曉憐仰起雪白頸項,雙手撫弄著自己堅挺渾圓的酥胸,粉臀玉股緩緩扭動,身子不住起伏……

  月影西斜。

  房內譚淑貞跪伏在丁壽兩腿中間,雙手輕按著他堅實臀肌,檀口大張,吸吮舔弄著那根害人的巨大肉棒,其他三女圍在他的身側,香舌輕挑,將他身上的汗水一滴滴舔舐幹凈。

  丁壽閉目享受著幾女服侍,心中暗道:“死人妖不是喜歡窺人隱私麼,老子以後成天不穿衣服啪啪啪,看你知道瞭會怎麼樣,惡心死你個沒有小雞雞的!”

  忽然耳朵一動,想翻身而起,隨即打消瞭這個念頭,算瞭,看見便看見吧,反正也瞞不過她。

  廂房內,小長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咬著食指暗暗琢磨:師父的那根比王伯伯的大好多,那東西好吃麼,為什麼娘舔那根東西的樣子感覺比那個好看的白哥哥給自己的糖葫蘆還香甜……

  想到這,小蘿莉的口水都流瞭下來,今夜註定失眠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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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天殿,大朝。

  “天啟大明,萬邦悉被光賁;海無驚浪,中國茲占泰平。凡在率濱,孰不惟賴。欽惟大明皇帝陛下,恩威遠播,勛華繼體,憐臣之境遇,助臣復位,深恩厚德,永矢不忘,敬天事大之心,益堅至誠,是以求告天使,仰視國光,伏獻方物。為是,謹具表。”

  司禮監掌印太監王嶽尖著嗓子,將這封以李忄隆口吻寫就的朝鮮國書念得抑揚頓挫,小皇帝聽得眉開眼笑,就差抓耳撓腮瞭。

  什麼叫恩澤八方,什麼叫威加四海,朕隻派瞭三十來人就幫著國主復位,亂臣賊子傳檄而定,這小子給朕長臉啊,正德如今怎麼看丁壽怎麼覺得順眼。

  “丁愛卿勞苦功高,理當嘉獎,”正德略琢磨瞭一下,就開口道:“愛卿縱橫捭闔,可稱我大明之班定遠,朕便加封你為定遠侯……”

  嘛玩意,朝鮮轉一圈怎麼就封侯瞭,朝中大臣被正德這句話給驚瞭一陣子,反應過來便紛紛跳出阻止。

  “陛下不可,爵位乃國之重器,豈能濫用。”

  “自大明開辟以來,無軍功者不得封爵,丁僉事雖小有微勞,封侯確是太過。”

  “若一副使都得封侯,正使王廷相又該如何封賞,請皇上慎重。”

  鋪天蓋地的反對聲讓正德煩躁不已,向禦座下喝問道:“王廷相,你怎麼說?”

  “海東之行都賴丁僉事主持,臣無功可說。”王廷相出班奏道。

  正德滿意地點瞭點頭,“你們都聽到瞭吧,若是誰能憑數十人助人復國,朕也可以為他封爵賜賞,爾等還有何話可說?”

  站在班首的幾位老大人向後面使瞭個眼色,禦史何天衢率先出列,“遼東巡撫馬中錫參奏鎮守中官朱秀受奸人挑唆,霸占邊市,濫定物價,臣請細查其由。”

  兵部主事黃昭出班奏道:“兵部得報,遼東邊墻外女真衛所自相攻伐,法紀無存,臣請詳查始作俑者。”

  禮部主事孫盤緊隨其後,道:“皇上厚愛,山東一體官員赴登州迎接使團,副使丁某借病不見,其時卻現身蓬萊,臣請治其大不敬罪。”

  正德皇帝不由氣樂瞭,我要封賞一個人被你們貶損成這樣,冷笑道:“朕這朝中還真是藏污納垢啊,還有人要奏麼,就沒一句誇贊人的奏本。”

  “有。”戶部郎中李夢陽出列,道:“今歲工科給事中許天錫奉旨冊封安南國王,安南所贈金銀分毫不受,安南國上下有感天朝高風峻節,建”卻金亭“以紀之。”

  正德點瞭點頭,畢竟自傢臣子在外人面前給長瞭臉,誰知隨後李夢陽繼續說道:“臣風聞海東使團某使節貪婪尤甚,回京之時車駕絡繹不絕,所受財物不知凡幾,雖系藩國所贈,卻無改此人之貪鄙,辱及朝廷顏面,臣請詳查治罪。”

  丁壽算知道劉瑾說有人找他麻煩什麼意思瞭,合著老子頂風冒雪出去玩瞭一圈命,你們這幫吃飽瞭沒事幹的就在傢裡搜集老子的黑材料,爺們不伺候瞭。

  “無須幾位大人詳查,”丁壽甕聲甕氣道,“適才所言皆是微臣所為,請皇上治罪。”

  謝遷得意地笑瞭笑,小卒子打完頭陣瞭,該他們這些人一錘定音瞭,“既然丁僉事俯首認罪,陛下便該秉公處置,不能因其功而宥其過,正所謂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謝閣老習慣性的開始嘚啵,李東陽抬眼覷到正德臉色越來越難看,適時開言道:“其罪雖多,其情可憫,其志可嘉,便罰俸一年,功過相抵吧。”

  謝遷納悶自己還沒發力呢,怎麼這板子高高舉起,就輕輕放下瞭,李東陽眼神示意上面,別把小皇帝逼急瞭,最後落得收不瞭場,反正閹黨的人隻是白賣瞭一次力,沒得什麼好處,見好就收吧。

  正德咬著牙道:“難道這番海東之行,一個封賞都沒有麼?”

  略微沉吟瞭下,李東陽貌似很不情願道:“王廷相適才也說其無功可領,總不好亂瞭法度,念其出使辛勞,便擢為都給事中,皇上意下可好?”

  正使隻升瞭半級,副使被罰俸,其餘那幫丘八死活誰還會提,正德冷哼一聲自顧去瞭。

  在王嶽尖著嗓子喊著“退朝”的聲音中,眾大臣退瞭出去,少不得回去還要擺酒設宴,彈冠相慶,士大夫們再一次擊敗閹黨小人,眾正盈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