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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極樂銷魂

  “吱呀”一聲,房門開啟,丁壽拖著疲憊的身子走瞭出來。

  雖說唐門為瞭追問日月精魄下落,所用的毒藥並非十分霸道猛烈,可一氣為二三十人運功驅毒,饒是這小子經脈暢通,這番消耗也是不小。

  “四鐺頭辛苦。”常九諂笑恭維。

  “少說風涼話。”丁壽現在中氣不足,體內天魔真氣一陣躁動,實在沒什麼心情和別人廢話。

  “按說不該勞煩四鐺頭,隻是……”常九還想囉嗦幾句,看丁壽臉色不善,急忙道:“客棧的店東夥計找到瞭,在後院柴房。”

  橫七豎八十幾具屍體堆在柴草中,有的面色青紫,是中毒而亡,還有幾個一劍封喉,顯是華山派的傑作。

  丁壽黑著臉看著柴房內的屍堆,這幫江湖人還真是心狠手辣,最初就沒打算在這客棧裡留下活口。

  “四鐺頭,咱們不宜暴露身份,是否將人犯交予地方官府處理?”常九詢問道。

  丁壽冷哼一聲,扭身出門,來至關押被抓眾人的房間。

  華山三傑對他怒目而視,其他人或惶恐,或不安,神色各異。

  “幾位還真是殺人不眨眼,丁某今兒個算見識瞭……”丁壽剛起瞭話頭,忽然覺得不對,“唐知節呢?”

  負責看管人犯的計全神色有些訕訕,“還未及稟報四鐺頭,唐知節逃瞭。”

  “他中我一掌,已然內傷在身,怎麼還會逃瞭?”丁壽問。

  “那小子實在狡猾,一直躺在人堆中裝死,下面人清理屍體時他才突然發難,還折瞭幾個人手。”計全有些囁喏。

  丁壽怒氣上撞,突覺一陣眩暈,急忙一手扶住門框。

  “四鐺頭,你……”計全上前攙住丁壽。

  丁壽不語,一指美目含威,怒瞪自己的黃人瑛,“把她帶到我房裡。”

  黃人瑛雪白的臉龐上終於有瞭懼色。

  丁壽運氣安撫躁動不安的天魔真氣,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老頭子的天魔極樂到底如何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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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呀、吱呀”木床晃動著,一條修長緊實的玉腿突然從抖動的床幔中滑落,玉足不算小巧,卻也骨肉均勻,畢竟它的主人自幼練武,三寸金蓮是打樁也站不穩的。

  床幔內渾身赤裸的丁壽將同樣一絲不掛的黃人瑛壓在身下,另一條玉腿扛在肩上,腰身前後擺動,又急又猛。

  如此大力撞擊下黃人瑛卻沒有什麼反應,隻有雪白身子隨著撞擊的韻律不斷晃動,大紅肚兜垂在床邊,華山派的勁裝如破佈般撕爛扔在一邊。

  黃人瑛現在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神智卻還清醒,眼前男子將所有人都放倒後將自己帶到這件屋內,強行霸占瞭自己,清楚的感受到下體如被燒紅的鐵棍一樣插入,處子元紅點點灑落,富有彈力的一雙長腿被人任意擺佈,做出種種羞恥的樣子,原本倔強狠辣的鳳目中已充滿淚水,她終於對今日之事感到悔恨,師兄妹幾人在華山習武練劍何等逍遙,何必貪心一起,自陷泥淖。

  丁壽如今又跪坐在她兩腿之間,將那雙無力的長腿掛在自己兩條大腿上,托住豐隆的肉丘一邊把玩,一邊在抽送中享受著少女腔道緊窄緊湊帶給自己的快感。

  花心處一陣陣的熱浪襲來,腰臀越來越沉,黃人瑛雖被強暴,卻在兇猛的攻擊下漸漸體會到雲雨之歡,在又一次強有力的深入後,花心一抖一股熱流噴灑瞭出來。

  丁壽沒有絲毫停止,繼續大力進入著,每次菇頭在花心深處研磨一下就快速抽出,隨後又是大力挺進,黃人瑛眼角噙著淚,身子卻不斷的背叛自己,隨著那重重的研磨刺激,口中竟叫出瞭“啊”的聲音。

  丁壽反應很快,一把將她的嘴捂住,隨後身子伏在她軟綿綿的身子上,快速挺動,輕咬著她的耳垂低語道:“如今你已被破瞭身子,叫也沒用,識相的讓爺舒服瞭,保你無事,聽懂瞭就眨眨眼。”

  黃人瑛婆娑的淚眼眨瞭一下,丁壽不放心的又將旁邊的肚兜卷成一團塞到她嘴裡,既然已能開口,估計天麻散的藥性很快就會過去,丁壽更無顧忌狂抽猛挺,天精魔道如毒龍張口,亟待擇人而噬。

  黃人瑛眼中已經開始失去神采,下身快感讓自己忘瞭身在何處,好快的現報,這便是自己草菅人命的報應麼,婆娑淚眼在悔恨中逐漸暗淡,霍然間腰身繃緊,一陣元陰狂泄而出……

  這股液計使得丁壽肉棒被浸泡得甚為舒爽,從菇頭吸入的元陰又將分身更加粗壯,於是再度迅疾聳挺沖刺,頓時使得她高潮尚未息止。便又再一次次難以自制被勾出激蕩,元陰一次次的外泄,極樂的傾瀉中生命也在漸漸的流逝……

  丁壽調息已畢,默運真氣,處子元陰果然不凡,內力又復充盈,可不知何故天魔真氣仍卡在第三層境界瓶頸處,不得寸進,不過華山這丫頭也算幫瞭大忙。

  緩緩睜開眼簾,丁壽才發覺那一縷芳魂,早已斷絕,驚得他一下躍下地來。

  玩大瞭,丁壽暗道聲可惜,原本想給她個教訓,並無心傷她性命,隻是近日天精魔道又有精進,隱隱有突破第三層跡象,幫方旭等人驅毒又耗瞭許多內力,按壓不住真氣躁動,一時發瞭性,元陽沒有及時回補爐鼎,待自己發現後已是不及。

  穿好衣袍,丁壽喚來外面等候的計全。

  “四鐺頭,什麼吩咐?”計全道。

  丁壽看瞭眼榻上的黃人瑛,嘆瞭口氣,“送唐門和華山的人一道上路吧,用三鐺頭的化骨散把首尾收拾幹凈。”

  計全遲疑瞭下,“四鐺頭,這兩個不是武林世傢便是名門大派,若是全都處理掉,怕是今後的梁子解不開瞭。”

  丁壽以看白癡的眼神眄著計全,指著逐漸冰冷的黃人瑛,道:“老計,別跟我扯淡瞭,這梁子現在還解得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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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排完善後事宜,丁壽拎著一壺酒走進瞭可人房間。

  可人躺在房間榻上心神不寧,既憂心鏢局眾人此番受瞭什麼損失,自己罪莫大焉,又擔心失去日月精魄前功盡棄。

  正在傷神時聽房門聲響,她此時目光恰能看到房間正中,見那丁壽走進屋內,不懷好意的笑瞭一下,當著她的面將一枚藥丸投入到酒壺中化開,倒瞭一杯酒來到自己面前。

  可人驚恐的看著他不知什麼打算,丁壽伸手按住她的面頰,又輕薄的在她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上輕刮瞭一下,才將她下頜打開,將酒喂瞭進去。

  可人羞怒的盯著丁壽,一刻不到漸漸身子有瞭力氣,方才明白給她喂下去的是解藥,但惱恨他適才的輕薄無禮,坐起身子也不說話。

  “將日月精魄放在鏢車夾層裡,好算計啊。”丁壽的一句話讓可人心頭一沉。

  “你,你要將日月精魄拿回去麼?”可人急道。

  丁壽搖頭失笑,道:“這個時候你還擔心日月精魄,你們如今是人贓並獲,該想想自身都是什麼處境。”

  “日月精魄是鄧通送與我的,心甘情願,不知小女子身犯何罪?”可人反唇相譏。

  “鄧通私將禦賜之物贈人,罪犯欺君,凌傢莊謀奪皇傢秘寶,大逆不道,長風鏢局藏匿欽犯,連坐有責。這些罪名夠麼?”丁壽坐在桌前,翹著二郎腿問道。

  可人俏臉發白,爭辯道:“長風鏢局不過是受托保鏢,不知內情,鄧……鄧通是受我蠱惑,總之一切都是我做的,與他們無幹。”

  丁壽擊掌道:“好氣魄,一人承擔幹系,我差點就相信凌傢莊的人果真義薄雲天瞭。”

  “小女子自知身犯律法,罪責難逃,但凌傢莊俠義之名不容損玷,請閣下慎言。”可人既然認罪,平復心情,恢復瞭往日清明。

  “慎言?呵呵,那在下姑妄言之,姑娘姑妄聽之,若有不對之處還請指正。”丁壽來瞭興趣,扳著手指道:“凌傢莊與長風鏢局是世交且情誼匪淺,此言可對?”

  “不錯,三傢可稱刎頸之交。”

  “在下一直好奇,姑娘棲身神仙居,雖說賣藝不賣身可也是自污清名,是誰的主意?”

  丁壽不待可人回答繼續道:“凌傢莊的目的不過是鄧府的日月精魄,所用的亦是美人計,可鄧通傢有悍婦善作河東獅吼,京城人盡皆知,莫說青樓楚館,就是傢中姬妾半個也無,恐怕姑娘青絲變白頭也無緣一見鄧財神,反倒是同為京城三少的方旭,既戀詩酒又貪花,是風月場中的常客,相見容易得多,三言兩語網住瞭方大少,再不失時機的透露對小財神的”仰慕“之情,接近鄧通便順理成章瞭。”

  可人臉上又變得蒼白,有心辯駁卻不知從何說起。

  “後來之事如你們所料想,日月精魄輕易到手,且如你所說是鄧通自己送的,沒偷沒搶,至於鄧通被騙也是那傻瓜活該,出京後你二人身中唐門奇毒最後投奔鏢局,以方旭的性子,即使明知當初中瞭算計這個啞巴虧也是吃定瞭,兩代交情,人和日月精魄都在自己的鏢局裡瞭,他能不管麼?對朋友籌劃深遠,心機深沉,巧取豪奪,這就是你凌傢莊的俠義之道,丁某何幸與你凌傢莊不是朋友。”

  可人珠淚滾滾,無力的說道:“我們,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凌傢自老莊主仙逝後日漸凋零,泰哥練武奇才,振興凌傢的重擔全在他身上,可是他身有痼疾,病魔纏身,傳聞日月精魄載有絕世武功和醫術,為瞭治好他的病,我等也隻有行此下策,大人,一切罪名我願一力承當,請不要殃及長風鏢局與鄧通,凌傢背不起,也欠不起這些情義瞭。”

  “其實,放你們一馬也無不可。”丁壽咧嘴一笑。

  “當真。”如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可人喜不自禁。

  丁壽搖頭晃腦,自顧自道:“問題是我和你們凌傢又沒什麼交情,憑什麼擔這麼大幹系。”

  向可人走近幾步,“除非,你……”

  可人心中一寒,向床內縮瞭一下,“你若想強行非禮,我便一死也不會讓你如願。”

  “丁某真想做什麼,你想死也未必攔得住。”看著可人慘白的俏臉,丁壽嘿嘿一笑,逗弄美人的感覺不要太好哦。

  “蒙姑娘指教,敝人一直不敢犯下罪亞殺人一等的狎妓重罪,今日因利乘便,有幸一親芳澤,隻消姑娘陪我飲一皮杯酒……這日月精魄暫且歸你又有何妨,不過隻限這次哦。”

  可人在神仙居雖然日短,但也曉得這些風流勾當,聞言氣得柳眉豎起,朱唇顫抖道:“你,你乘人之危!”

  “是啊,沒錯。”丁壽大方地點頭承認。

  這番坦率的無恥險些氣厥瞭可人。

  “姑娘是明白人,朝陽門前一番箴言猶自在耳。”丁壽點瞭點胸口,“形勢——”

  又指瞭指可人,“——比人強。”

  可人心中糾結,不甘受辱,但想到凌泰身染沉疴的模樣,兩行清淚涔涔而下,緊咬貝齒道:“好,我答應,希望公子言而有信。”

  “那是自然。”丁壽得意地往榻上一倒,“開始吧,早完瞭你們好上路。”

  可人避開丁壽下榻,到桌前噙瞭口酒,回至床前,看著丁壽閉目享受的樣子,真恨不得一刀殺瞭這登徒子。

  丁壽睜開眼,示意她上前,可人定瞭定心,俯身下去,將櫻唇就著丁壽雙唇度酒,奈何丁壽使壞,雙唇緊閉,可人不得其門而入,她一狠心,閉上雙眼,將櫻唇覆在他唇間用力,期望頂開。

  丁壽猛地將嘴大張,直連可人嘴都含瞭進去,可人驚慌睜眼,丁壽摟住她翻身壓在身下,也不顧酒水灑落,隻是深吻著她,一手從她上衣交領內伸去。

  可人不住推打踢蹬,奈何不懂武功於他不過是增添情趣而已,女子體弱折騰一番就沒瞭力氣,待可人感到身上被一硬挺火熱之物不住頂蹭時,慨嘆即將失身於賊,癱倒在床上,暗自啜泣,心想自己事後唯有一死以保雲傢莊清名瞭。

  丁壽拉開可人上衣,卻隻是摩挲她那光潔的香肩,除瞭親吻未更進一步,待可人啜泣聲息漸小他便幫著把衣服又拉瞭回來,站起身行禮道:“心願已足,姑娘可隨時上路。”

  可人淚痕未幹,看他那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由錯愕,若非是他胯下高聳的帳篷,真要懷疑剛才的事是否一場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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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外,郊道。

  丁壽與長風鏢局眾人作別,方旭道謝道:“此番多謝丁兄相助,方旭沒齒難忘,他日有暇你我再把酒言歡,共敘今日之誼。”

  “丁某身在公門,他日相見敵友未辨,方大少也是豪情男兒,莫要再做小兒女態瞭。”丁壽笑答,“六爺,小子恭祝您一路順風。”

  商六臉色難看,含糊的嗯瞭一聲,惹得遙岑等人納悶,商六一向八面玲瓏,今日怎會如此失態。

  丁壽心知肚明,笑道:“可人姑娘身子不適,在下就不當面別過瞭,諸位,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