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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人的記憶有時挺神奇的,當時看來無關緊要的事情,很快被遺忘。但當某一件事情與這個當時的細節有聯絡時,你的大腦會自動調取出當時的記憶碎片,經過拼合後,重新清晰的給你呈現在腦海裡……

  我不由的不去多想,姐身上的掐痕是郭錦弄的,這就是當時在我頭腦裡堅定的認為,因為不可能再有那樣的巧合,他為什麼會在她身上也留下這個痕跡呢,呵,似乎沒有其它的解釋,姐也和我剛才是同樣的姿勢,郭錦也是同樣的方法……也就是說他們做過同樣的事情,看來,我昨天所擔心的恐怖情況是真的……

  我還是百思不得其解,怎麼可能呢?可是,這些事情擺在這裡,還需要再去探索嗎?我不禁去回憶這些天的事情,其實我就是傻,現在回想起來,有些事情已經給瞭我預示。

  姐姐一開始對郭錦並沒有表現出熱情的態度,反而覺得這個男孩有些輕浮,讓我註意保護好自己,可隨著我對於他堅定的愛意,姐開始支持我們,並且最大限度的接受瞭這個男孩。因為姐夫工作的原因,我們住在姐傢裡的周未,有時我們出去玩兒,郭錦從對她的敬畏,拘緊也隨著相互的熟悉而輕松起來,他會經常以自己的方式和姐也開一些玩笑,姐的性格比較溫和,但並不是她不會反擊,我們仨人已經彼此習慣瞭這種相處的方式。有時,我們去效遊,爬山之類的,郭錦除瞭照顧我,也會照顧姐,比如陡峭的山坡,他會伸手拉住姐的手,助她一臂之力,有時拍照時,他們也會表現的親密一些,但也僅限於將手搭在她的肩上這樣,有時,甚至因為郭錦的玩笑,姐會和我一樣動手攻擊他,當然這些僅是一種玩笑,不會真的生氣,在當時看來,甚至現在看起來也並沒有什麼過分,我從沒有往那方面想,現在看來,我多麼幼稚……

  有一次,就是那次我們去那個水上遊樂園玩時,玩瞭累瞭,我們座在岸邊休息一下,岸邊有遮陽傘,還有沙灘椅。座在上面休息還是很舒服的,我和姐挨著座,郭錦座我旁邊,我們隨意的聊著天,不時開幾句玩笑,姐比較溫柔淑女,開玩笑也不會表現的特別明顯,但幽默感是不缺少的,必竟她很聰明,有時在郭錦拿我們打岔時,她也會適時有力的反擊。

  我們聊瞭一會兒時,我想去衛生間方便一下,姐說她不想去,我看衛生間離的不遠,就沒有讓她和我一起去。當我回來時,發現郭錦換到瞭我的位置,挨著姐座,我出來時從遠端正看到姐伸手對著他的胳膊打瞭一拳,這沒有什麼,可接下來郭錦的動作,他也伸手打瞭姐的手臂一下,不知道沖姐說著什麼,姐並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

  一個身型堪比模特的男孩兒赤裸著上身,另一個身材修長勻稱,凹凸有致,身著分體式泳裝的美女,這樣的動作看上去有些曖昧,我當時的內心,有瞬間的別扭,但很快就消退瞭,沒有往那方面想,郭錦就是這麼一個有些欠,有時喜歡犯賤的男孩兒,他和姐開玩笑已經習以為常瞭,我甚至還覺得挺有意思,姐這麼一個文靜的女人也要動手打他,可見他有多討厭,他還手打姐,這有些過分,我會提醒他不要這樣,有時他一玩笑起來會沒有分寸。

  其實我從遠處走過來時,當時也似乎覺察郭錦的眼神在盯著姐的胸部,泳裝一般都不會包裹過嚴,繃緊之後肯定會露出一縷鴻溝,胸越大的女人那道溝越深,女的乳房就不必說瞭,基本從我記事起就開始瞭發育,初中時已經就是波濤洶湧,高聳入雲的程度,她的胸長的確實特別好,豐滿尖挺的,這點還真是讓我很羨慕,我的胸部雖然也還可以,但遠達不到姐的程度,胸部一豐滿,女人味自然就更足,這我也沒有辦法,有時我看見她脫掉內衣露出乳房的瞬間,那漂亮的我恨不得都想伸手摸摸感受一下,在高中時有一次我們換衣服,我和她請求過。

  “姐,你的胸可真好看,真羨慕”我很直白的說。

  “呵,你還在發育階段呢”姐說。

  “摸摸感覺一下”

  我說著伸手就摸到瞭她乳房上面,那手感真的確實好,柔嫩光滑,極富有彈性,“哎呀,你變態吧你!~!”姐叫著躲閃開,我倆之間這樣玩笑並不奇怪……

  我能看出,郭錦有意的盯著我姐的胸部看,但我還是沒有往那方面想,見我回來,郭錦站起身,又座回原來的位置。

  “你又嘴欠呢吧”我座下說。

  “沒有啊”

  “沒有姐幹嘛打你?”我說。

  “哈哈……”他笑瞭笑,什麼也沒說。

  “姐,他又說什麼來的”我說。

  “你還是問他吧”姐表情不屑的說。

  我們相處這半年,這樣的情況有很多,她們間的玩笑,有時我雖然在第一瞬間的內心深處會有一絲不舒服,但是沒有深慮,因為我即使不相信郭錦,也會相信姐不是那樣的人,但是,這兩天的事情再聯系到之前的好多瞬間,我有一種自己好傻的感覺……

  回頭望瞭望剛和我做完愛,現在熟睡的郭錦,突然覺得他很惡心,俗話說,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這個混蛋怎麼會瞄上我的姐姐。我該怎麼辦呢,這才是令我最揪心的,如果他出軌別的女生,我大不瞭就當是瞎瞭眼,看錯瞭人,當這場戀愛是個教訓,和他一刀兩斷罷瞭,我再難受,憑我的心理素質,也不至於不能生活,時間夠瞭傷口會撫平。但,那個情敵是……我姐?我說實話,我還是不能相信,反復的安慰自己,這是不可能的,話說捉賊捉臟,捉奸捉雙,沒有證據的事情就是沒有,我學習過哲學,還有法律,這些道理我懂。我覺得,我還是不要說什麼,沒有充分證據不能胡說,還是該怎麼相處就怎麼樣吧。

  就這樣我躺回到床上,聞著郭錦身上那雄性的味道,我說心理話,我真的很愛這個男孩兒,他各方面都符合我當初設計男友的樣子,姐自不必說,我真的也不舍得離開他,恐怕他之外沒有在適合我的男生瞭。接下來的幾天很平常,郭錦每天陪我吃飯,自習,我倆幾乎就沒有離開過校園,快要期未考試瞭,我可不想因為戀愛破瞭我沒有掛科的紀錄,關於姐和郭錦的事情,我的心情就是在反復糾結之中煎熬,有時想的好,有時想的壞,這其實還是影響瞭我的狀態,這些天睡眠的質量都很差,也想告訴自己那是根本沒有的事情,不要去多想,但是,這麼多事情,怎麼能夠完全去說服自己……有時忍不住想直接詢問郭錦,可我瞭解他,沒有充分的證據,他是不會承認,反而影響瞭我們的關系,但我的性格使然,我不想這樣湖塗著,我要把事情明確清楚……呵,有時性格讓你成功,也可能就是讓你失敗的罪魁禍首吧……

  這周未,我告訴姐,不去她那裡瞭,要考試好好復習。但是姐說還是過來吧,學習來她這裡更安靜,快考試瞭,給我做點好吃的補一補營養,我其實說不去,但聽她這麼說,似乎我親密無間最最信任的姐和這件事情無關,我對於她天生俱備著歸屬感,我但答應周五晚上過去。她說的是你倆人,意思是帶郭錦一起。郭錦說讓我自己去,他周未有幾個同學要商量一下過些天有個小比賽的事情,這周他就不來瞭。

  周五晚上,姐給我準備瞭很豐盛的晚餐,我們似乎和從前沒有什麼不一樣,我單獨見到她時,很快就能把那些煩惱都拋開,隨意的聊一些學校的話題,我就回來房間,繼續準備我的課程。似乎一切又是那麼的平常。

  這一段的日子就這樣過去瞭,還有一周就要期未瞭,我們各自忙碌著復習功課,考試還是挺順利的,我的成績還是不錯,這個暑假,郭錦說要先回傢一段時間,8月的時候過來找我。姐按之前商量好的,給我找瞭一傢實習的單位,是一傢印刷技術的公司,她的朋友是這裡的領導,我放假回傢休息瞭一周,就來這傢單位實習瞭,我去的是銷售部門,因為我和我學習的專業對口,姐說一個企業最鍛煉人的還是銷售部,工作很繁忙,企業的領導對我不錯,還支付一定的薪水,並表示我畢業後歡迎我加入他們的企業。每天下班後我一般都是回宿舍住,這個年齡,我開始有自食其力的意識,姐勸我還是回傢裡,條件好一點,但我還是堅持瞭我的想法,在周未會過去,算是改善一下生活。

  郭錦在8月中旬的時候才回來,期間我雖然工作很忙,但真的很想他,每天我們都會通電話,我聽的出,他也很想念我,其實我很沒出息,雖然懷疑他對我的不忠,但我真的離不開他。也許那天我突然的出現,讓他們迷途知返,回歸正常,如果那樣的話,我內心請求自己既往不咎好瞭。

  姐在8月初的時候出差瞭,去美國參加一個培訓,大概要一個月的時間,走前她叮囑瞭我一些生活的事情,並且要給我一筆零用錢,但這次被我拒絕瞭,我說我現在有收入瞭,不用再給我零花錢。郭錦回來以後,我們在我工作的附近租瞭一套房子,算是模擬起瞭婚後的生活,他傢的條件很好,對於經濟沒有什麼負擔的概念,他每天基本就是去學校打球,參加樂隊的一些排練,他會彈吉他,也是學校樂隊裡的成員,然後等我下班後一起吃飯,晚上我們看電影,睡覺,基本一周五次左右的性生活,日子似乎過的溫馨甜蜜且美好,如果這就是我們將來的生活,我覺得很滿足,但是……

  姐在9月20號從美國返回,那天我和郭錦陪著姐夫一起去機場接她,下午4點鐘的航班,落地後在事先安排好的餐廳為她接封,姐看起來還不錯,並沒有時差的緣故顯得很疲憊,我們聽她介紹此次出行的情況,然後她拿出帶給我和郭錦的禮物,一雙情侶式的CROSS,還有兩臺平板,我姐對於這方面對我真的是無可挑剔,從來不吝惜。那天晚上,我們吃完後,沒有接受姐的邀請去她傢,還是不要打擾人傢小別後的重聚甜蜜。

  三天後,姐夫又出差瞭,姐說周未時過來吃飯,在傢裡好好聚聚,很想我,其實我也很想她,郭錦自然陪著我們一起,我們三人去超市采購的食材,回來後一起動手開始制作豐盛的晚宴,這個畫面各位是不是也覺得很美好?我當時也覺得是,郭錦把前些天回福建帶來的那兩瓶紅酒也拿來瞭,他說的就是等哪天去姐傢帶著,說這別人送給他爸爸的拉斐,價格不菲。

  郭錦負責制作海鮮,姐烹制菜肴,我負責幫忙打下手,我們三人其樂融融,晚餐中,郭錦打開瞭紅酒,本來我平時是不飲酒的,但是今天在這個金秋的夜晚,這麼開心的時候,我還是沒有經住郭錦的歸勸,我不喝酒主要是對酒清的承受力太低,喝一杯啤酒就頭暈臉紅,但今天這個酒確實不一般,連我都喝出來好香醇,於是破天荒的居然喝瞭三杯,我們仨人在席間推杯換盞,姐繼續給我們講述即將步入職場後的經驗,還聊美國的趣聞,但這酒喝時候味道好,但過瞭一會兒,後勁可真不行,我座在那裡就感到頭暈,而且越來越明顯,郭錦笑我這就是不會喝的後果,姐也說在職場上一定要清楚自己的酒量,不能逞能。

  我座瞭一會兒,實在是難受,就躺在瞭沙發上,我就覺得房屋都在旋轉,眼皮似乎相互產生瞭吸力,不得不緊閉上,不知不覺,我似乎就要進入睡眠狀態,但是剛才我們說好瞭,吃完一起去K歌,我就想我稍做休息就能緩解過來,雖然暈但嘴上不不斷說我稍微歇一會兒就好,我們一會去K歌,我的耳邊能聽到姐和郭錦似乎在嘲諷我的話語,我就似註射瞭麻藥一般,心想不能睡,但意識不受控,我強忍著睜開眼,想讓自己清醒過,但看到的影像都是模糊的,就在我掙紮之際,在模糊的鏡頭裡,我看到瞭姐和郭錦的身影……

  郭錦已經座到瞭姐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