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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 偷情的樂趣七

  於是拳頭變成瞭指頭,往房門一指:“你快快給我滾出去!兩人交情從此一刀兩斷,以後別再在我眼前出現!”

  趙子傑速速把還沒來得及軟化的陰莖從林詩音屄裡拔出來,跳回地面,胯下蘸滿漿液的陽具一甩一甩地跟著搖晃,把好幾滴白花花的黏漿摔到床上。張橋生看見更怒火中燒,操起床頭上他的內衣褲往廳扔去,大叫:“滾!快滾!”

  趙子傑像鬥敗的公雞,怏怏地低著頭拾起來,再從沙發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著,另一手提著皮鞋,也顧不上穿,便像一股風般奪門溜瞭出去。

  張橋生雙眼冒火,沖過去林詩音面前,二話不說便連摑兩個耳光,把她打得滿天星鬥,臉上熱辣一片。她給捉奸在床,自然啞口無言,祗會雙手緊緊地抱著一個枕頭在胸前,眼框裡含著一大泡淚水,瑟縮在床角,嚇得抖成一團。

  張橋生氣在頭上,已經讓怒火遮蓋雙眼,哪還有憐香惜玉之意?正想發作,眼裡便瞧見她縮起的腿縫中,一道白白的液體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灘穢跡,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心裡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奪過枕頭,朝臉上再摑兩掌,將林詩音打得倒睡在床上。轉身從衣櫃裡找出幾條領帶,把她雙手牢牢的拴在床頭左右兩邊鐵柱上,讓她上半身動彈不得。自己把外衣脫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兩手抓著她雙腿大力向兩邊掰開,整個濕淋淋的屄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他口中大聲咆哮:“臭婊子!讓我瞧瞧你的淫,看給人得如何痛快!”

  林詩音經過瞭兩天的長時間性交,屄給趙子傑抽肏瞭無數下,此刻已顯得微微腫漲,兩片小陰唇像塗抹瞭口紅般鮮艷奪目,烏黑的陰毛沾滿瞭又白又黏的液體,漿得一塌糊塗。最令張橋生憤怒的是文微剛射進去的精液,現在正慢慢地倒流出外,把他氣得怒發沖冠,醋意更濃。

  林詩音當然明白他現在的心情,但最不該讓他見到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覽著,直羞得無地自容,把兩腿又蹬又撐,想掙脫他的手,縮起來夾著,心裡也許好受一點。

  張橋生見她掙紮,索性再拿起另外幾條領帶,將她兩隻腳綁在床尾鐵柱上。林詩音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樣躺在床中間,再也無法動彈,能柳腰款擺,將屁股在床上磨來磨去。

  張橋生沉默瞭一會,轉身朝廚房裡走去,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根大茄子,那是林詩音買回傢,準備做他最愛吃的魚香茄子菜式用的,張橋生把它在手裡拋瞭拋,一隻手掰開她的小陰唇,另一手拿著茄子就往裡肏進去。

  “哇……”的一聲尖叫,林詩音的屄像給撕開兩邊,陰道裡面給塞得漲滿,洞口的直徑張得幾乎有一罐可樂那麼闊,撐得快要裂開,痛得她冷汗直冒,心裡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時對自己呵護備致的丈夫,現在一但被怒火沖昏頭腦,便變成瞭另外一個人。

  張橋生口裡一邊罵:“淫婦!臭!……好,你喜歡弄嗎?我現在就給你弄過夠!讓你吃不完兜著走!”一邊提著茄子往陰道深處再用勁塞進。“唧”的一聲,裡面滿盛著趙子傑剛才射進去,還來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液,被擠得往外直噴,飛向張橋生手上,點點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簡直瘋狂得失去理智,用手背在床單上抹抹,拿著茄子用盡混身氣力往陰道裡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

  那茄子比陰莖粗兩叁倍,強行塞在裡面,就把陰道撐漲得說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亂抽動,林詩音直給弄得漲痛難耐,有把身體扭來扭去回避,但四肢又給緊緊綁著,避無可避,硬生生地捱著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口裡拼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饒過我吧……以後再也不敢瞭!”眼淚淌滿粉臉,下體痛得死去活來.

  張橋生心裡怒火還沒熄下,嘴裡陰陰邪笑:“爽吧?……痛快吧?……給他的時候也是這樣叫嗎?……一根茄子也比他強喔……爽夠瞭吧?不要臉!”再猛力推拉幾下,然後用勁“撲”的一聲全根拉出來,紫色的茄子上面黏滿瞭精液,竟然變成瞭淺白色,面目全非。

  林詩音忽的一下覺得陰道裡面空空如也,倒抽瞭一口氣,松瞭下來。張橋生把她折磨一番後,心裡的怒火才舒一些,但還是意猶未盡,盤算著該如何給她一點教訓,叫她刻骨難忘。

  林詩音見他停瞭下來,以為他怒氣已過,暗裡舒瞭一口氣,跟著見他往廳外走去,便掙紮著想脫綁。誰知才動瞭幾下,就見他進回房中,手裡還拿著一把尖尖的錐子,心裡直覺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幹啥,驚得大叫:“張橋生,你瘋瞭?你……你……你……你想幹甚麼?”

  張橋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打火機,用錐子在火上烤。林詩音猜不著他弄甚麼把戲,凈嚇得雙眼睜得像銅鈴般大,怔怔盯著他,尿也幾乎給嚇得撒出來。

  張橋生把錐子烤得燙燙的,然後坐到林詩音兩腿中間,皮笑肉不笑地對她說:“嘿嘿!怕瞭嗎?勾漢子時怎麼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瞭你,是在你身上留點記號,讓你一看見就想起偷過漢,當然要付出代價喔!”左手捏著她一邊小陰唇,往外拉得長長的,透過燈光望去,好像半透明的一片粉紅色薄橡皮,裡面滿佈著絲絲微細血管。右手拿著那尖錐,向嬌嫩的陰唇中間刺去。

  耳中聽到林詩音“呀!……”一聲長喊,陰唇上也同時“滋”的一聲,冒起瞭一小股白煙,上面霎那間便給戳穿瞭一個小孔,四周讓熱錐子烙得微焦,倒沒半點血流出來,林詩音痛得整個人彈瞭一彈,背脊上全是冷汗,身體抖顫不休。還沒痛完,見張橋生又把那錐子放在火機上烤,好哀求他:“張橋生,一夜夫妻百夜恩,念在我倆夫妻面上,就饒瞭我罷!我知道是我一時糊塗,行差踏錯,今後就算用刀指著我,我也不敢再做對不起你的事瞭。求求你!”

  張橋生得意地說:“現在才求我,太遲瞭吧?砍瞭頭,哪能把他的頭再裝上去?”話音未落,又再“滋”的一聲,另一邊小陰唇同樣冒出一縷白煙,林詩音也在殺豬般大喊的同時,陰唇上再添上一個小孔。

  張橋生就讓妻子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抽搐中放開她,起身到靠街的窗戶,從窗花上解下瞭一顆小銅鎖,回到她身邊,用手撫著她的屄說:“這美麗的寶貝,人見人愛,怪不得趙子傑對它那麼著迷!現在讓我給它再加上一點裝飾,不把它打扮漂亮一點,將來你舊相好來時,哪見得人啊!”

  林詩音已經痛得失魂落魄,也聽不清他說啥,感到他把兩片小陰唇捏到一塊,用小銅鎖穿過兩個小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歐美流行的“皮爾”陰部飾物:嫩皮上面莫名其妙地掛著一把鎖頭。

  張橋生完成瞭他的傑作,滿意地大笑兩聲,對她說:“好呀!看你以後還怎樣偷漢子?沒我打開這人肉貞操鎖,誰的雞巴也休想肏得進去。哈哈……”把鑰匙輕輕放進褲袋裡,也不管林詩音在床上痛不欲生,丟下她一個人仍然被綁在床柱上,穿上外衣,頭也不回地開門而去。到瞭樓下,揚手召瞭一部的士,叫司機把他載到新蒲崗,摸進一間酒吧裡,孤零零地一個人借酒消愁。

  林詩音等他出去後,幾經掙紮才能把綁著雙手的領帶松掉,揉瞭揉一道道瘀痕的手腕,才低頭瞧瞧劇痛的下體,看看給他摧殘成如何模樣。拿瞭面鏡子,躺在床上,從反射的鏡片中見屄一片紅腫,一把小銅鎖將兩片小陰唇扣在一起,把陰道口完全封閉。別說陰莖,就連指頭也肏不進去,一時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想走到廳裡墻櫃的抽屜裡找出鑰匙把它打開,誰知一走動,便出盡洋相:那鎖頭掛在胯下,腿一張開便往下垂,扯得兩片小陰唇長長的,又痛又難受,還隨著走動而晃過不停,磨擦著那小孔傷口,痛得眼淚直流,好一邊走,一邊用手把那鎖頭兜著,狼狽萬分。

  剛才給嚇得幾乎撒出來的尿,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便想到廁所去解掉。一撒出來,老天!屄給封著,射出的尿液又讓扣在一起的小陰唇阻隔,在裡面擠鼓成一個大水泡,再在壓力下從小陰唇邊的窄縫中像花一樣向外四噴,弄得滿腿都是尿水。這還算好,最要命卻是咸咸的尿液鉆進傷口裡,醃得整個人直跳起來,痛癢齊下,搔撫不著,每時每刻都要彎腰兜著那鎖頭。心裡直把張橋生恨得要死,想出這麼一個歪主意來懲罰自己,立定當他一回傢便馬上宣告要跟他離婚,以後再也不願和他長相守。

  張橋生此刻在酒吧裡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懷中的憂鬱還是不能解除。桌上煙屁股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怨上天為甚麼對自己那麼不公平?一生中有兩個親密女人,一個自己雙手送出去,沒得埋怨,可妻子怎麼又會背著自己找姘頭,到底做錯瞭甚麼?腦中越想越亂,交替浮現出老婆和情人在別個男人胯下鶯啼嬌喘的情景:緊抱著那男人,給得高潮迭起,淫蕩的叫床聲震耳欲聾,屄接受著那男人勁射出來的一股一股精液,把陰道灌得滿溢而瀉,淫水橫流……

  點著最後一枝香煙,把空煙包握在手中,使勁地捏、捏、捏!直捏得手心發痛才清醒過來。回心一想,其實也不能全怪林詩音,自己名利薰心,管往上爬,才冷落瞭嬌妻,獨守空帷下不讓那兔崽仔乘虛而入才怪呢!再說,也是自己泡姘頭在先,背著她在外包二奶,這回真是樂極生悲,報應啊!每事都好像冥冥中有主宰,先給我送來一個情婦,跟著再給妻子送來一個情郎。好瞭,此刻誰也不欠誰,一下子扯平瞭。

  不經不覺,酒吧已經到瞭打烊時間,天也快亮瞭,想想剛才把妻子這麼虐待,也真的過份一點,回去好好安慰她一下,將以前發生的一筆抹過,往後對她溫柔細心一些,祈望再從新來過吧。張橋生拖著醉薰薰的身體,一倒一歪地走出酒吧外,截瞭一部的士向傢裡開去。

  才進門,就聽到林詩音在睡房裡輕輕的抽泣聲,趕忙往裡走去。她一聽到張橋生的腳步,低聲飲泣馬上變成瞭號啕大哭,伏在床上眼淚不停地流。張橋生心裡忽然升起一種內疚感,坐在床邊,用手拍拍她的屁股說:“算瞭,誰讓你把我煽得那麼怒惱,叫哪一個男人也咽不下這口氣啊!再別追究誰著誰不著,我先向你賠個不是好瞭。”

  林詩音也不轉過身來,背朝著他罵:“你這也算是男人?沒見過有男人把老婆折磨成這樣的。走開!明天跟你找個律師行,馬上和你簽字離婚去!”

  他把林詩音扳過來,摟在懷中,見她哭得梨花帶雨,兩眼紅腫,心裡不免痛瞭一陣,在她臉上連親幾下,滿面歉意地說:“是我不對,一時沖動,就原諒我這一次好吧!”

  林詩音舉起雙拳在他胸前亂:“快去死!別盼我以後再理睬你,枉我以前對你夫妻情深,現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

  張橋生也不辯駁,用口封著她的小嘴,顧一個勁的吻。

  林詩音給她吻得氣也喘不過來,幾經掙紮才能分開,喘著氣說:“死鬼!喂人一口糞,再喂一口糖,也不知你哪句假哪句真,怪不得當初讓你的甜言蜜語騙倒。從頭再來一次,才不嫁給你!”一邊說,一邊把大腿張開,把屄朝向張橋生,用手指瞭指下面說:“你看,當人沒娘生的一樣!又烙又刺,方寸地方就快沒處好肉吶,真虧你忍心下得瞭手。別凈顧講廢話瞭,快把那鎖頭解開再說。”

  他低頭一看,暗暗責怪自己也真的出手太重瞭:眼前兩片小陰唇已經又紅又腫,漲得發硬,上面緊緊扣著的銅鎖陷在嫩皮裡,把陰唇拉扯得變瞭形,幾乎認不出來。連忙從口袋裡掏出鑰匙,小心輕輕去打開。鎖頭打開容易,可是再從陰唇上脫出來,卻把林詩音弄痛得直打哆嗦。他好一手捏著陰唇,一手拿著鎖頭,一分一毫地逐漸往外褪,好不辛苦才除出來。可憐林詩音已經滿身冷汗,兩行淚水流到腮邊瞭。

  他跟著再急急從藥箱中取出消炎藥水,用棉花棒蘸著往陰唇上塗,一觸傷口,醃得林詩音“哇!”聲跳瞭起來,雙腳在地上拼命頓。

  張橋生關心地問:“哎唷,很痛嗎?”

  林詩音悻然回答:“不痛,爽得很呢!你自己在包皮上鉆個孔,扣把鎖頭上去試試!”

  張橋生驟給窒得無詞應對,好摟著她連連呵惜,攔腰抱著她睡到床上,打算再用言語安慰。

  張橋生脫去瞭外衣,穿內衣褲躺到林詩音身邊,輕撫著她手臂說:“我也知道你深閨寂寞,是我不好,冷落瞭你,也相信你的心對我忠貞不二,這回八成是那小子乘機強奸你。”

  林詩音回答:“你想想,我們結婚兩年瞭,蛋也沒生一個,每次到你父母傢吃飯,就讓你媽嘮叨上大半天,你不煩我也煩啊。醫生說你的精子又不足夠,要想懷孩子就能靠人工受孕,你也贊成呀。好,所謂人工受孕,聽起來好聽,說穿瞭,還不是把別的男人精液放進我的子宮裡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