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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6 偷情的樂趣三

  陽具被她揉摸之下,不覺又慢慢抬起瞭頭,變得又長又大,在她手中勃硬起來。她口中不禁“嘩!”的驚呼一聲,兩分鐘內,眼前物品竟像變魔術般漲大瞭一倍多,簡直令人難以置信。伸出手指比量一下,足足比丈夫那話兒長一寸半以上,龜頭也更大更混圓,包皮上的血管凸高隆起,像無數青紫色的小樹根把整枝陰莖包圍。心裡暗嘆:先前饑不擇食顧著往陰道裡塞,沒曾真正欣賞,這可是百中無一的世上佳品啊,怪不得剛才給它弄到高潮迭起,暢快淋漓,如果丈夫也擁有這麼一副巨器,自己便不假外求瞭。邊想邊忍不住在上面連親幾下,手也不願放開,恨不得一口把它吞進肚裡去,真個愛煞奴奴。

  胡思亂想下,兩腮又熱瞭起來,心頭的一把火漸漸向下身燒去,自覺屄又再次痕癢不堪,急不及待忙往後一躺,拉著他靠近身邊,雙手牽著鐵硬的陰莖在陰唇上直磨。趙子傑見她騷態,便知又有新任務,不把她喂飽,別想脫身。雖然平時在沙灘上也結識許多小妹妹,大部份都肯自動獻身,但論到床上反應,對性事的享受,就怎也比不上面前這淫娃。反正小弟弟也給她撩起瞭一把火,不幹白不幹,自己也需要啊!見龜頭已觸到陰道口,便順勢盤骨一挺,兩副肉體又再合到一起瞭,雙手抱著她的脖子,下身便飛快地抽肏起來。

  一時間小小的浴缸裡綺旎浪漫、春色無邊,趙子傑起伏不停的屁股令缸裡的水蕩漾飛濺,把地板也弄濕成水塘一樣。真不愧是遊泳健將,看上去像遊一撲一撲的蝶式,有腰部在不斷運動,聳高曲低,強而有力;一會又像遊悠閑的蛙式,兩腿撐著缸壁,一伸一縮,令陰莖進退自如;一會又抱著她打側身,從後肏入,像遊著側泳,一隻手還不時伸前去把玩奶子;累瞭,像遊背泳般自己躺下,女的坐上,跑馬般顛簸拋動,樂極忘形。

  林詩音想不到在浴缸裡也可以玩這麼多招式,感覺和在床上又有所不同,更加刺激,更加新鮮。見缸裡波濤洶湧,顛鸞倒鳳,兩人都浸淫在肉欲享受的快感裡,刀來劍往,樂此不疲。趙子傑一時得性起,見小浴缸裡始終不能大展拳腳,索性再把她抱在胸前,叁步趕著兩步,急急朝睡房奔去。

  把她放在床上後,便捉著雙腳把她拉到床沿,然後曲起她雙腳樹起,兩邊張開,屁股剛好擱在床邊,自己站在地上,陰莖恰恰和屄同一高度,往前一靠,便輕而易舉地全根捅瞭進去。雙手扶著她膝蓋,腰部便一前一後地挺動起來。由於這招式比較省力,抽送頻率自然更快,肏得更狠。一下下的碰撞令她身體也隨著一顛一顫,兩個乳房也如水球般前蕩後漾。性器官交媾的美況現在可以毫無阻擋地展現眼前,陰道口嫩皮被拖出帶入的情景固然一清二楚,淫水被擠逼得向外噴出的壯況更色香味俱全,眼中看到的畫面震人心弦,令陰莖勃漲得快要爆炸,自覺越來越心跳氣速,肌肉繃得緊硬,不由得運盡全力,將陰莖有幾深肏幾深,下下都讓龜頭碰觸到子宮口為止。一輪沖鋒,直感龜頭麻痹,精關大動,自知就快支持不住。

  林詩音給他連續不斷的抽送弄得氣也喘不過來,一陣接一陣的高潮襲遍全身,小給酥美的快感籠罩著,越來越強,滿身的神經線不停跳躍,帶動全身也抽搐顫抖,口裡早已喊得聲嘶力厥,喉嚨能勉強擠出“啊……啊……啊……啊……啊……”一個單字,無窮無盡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應接不暇,懂將身體一演一演,像一條在樹枝上走動的毛蟲。最後全身緊縮一下,然後突然放松,大股淫水從子宮裡猛沖出來,跟著便像發冷般拼命抖個不停,陰道也隨著一張一合有節奏地收縮,著陰莖一收一放,像一把小嘴在不斷吮啜。

  趙子傑正閉目勁戳,準備迎接高潮來臨,給她的小這麼一夾一松按摩著,舒服得要命,感全身毛孔大張,小腹肌肉向內緊壓,隨著幾個冷顫,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像飛箭一樣從陰莖裡直射而出,全送進還在一張一縮的屄裡。兩人不約而同地齊抖一口長氣,軟瞭下來,趙子傑感兩腿發軟,微微戰抖,但又不想馬上把陰莖抽出,便將身向前傾斜,雙手分別各握她一個乳房,輕輕揉摸,把高潮留下的馀韻盡。雖然萬分不願意,但慢慢縮小的陰莖終於讓陰道擠出體外,林詩音馬上把下體演高,拉瞭個枕頭墊在屁股底下,怕裡面寶貴的精液流瞭出來。心想:我是專制淫水的機器,你便是專制精液的機器瞭,第一次省不起留著,都淌到體外浪費掉,幸虧這回料得到,也勝在他還有這麼多射出來,要懷孩子,就指望這些黏漿瞭。

  趙子傑見她把屁股墊著,又呆呆地傻想,奇怪地問她幹啥。她照實直言,還打趣地說:希望那些精蟲也像它爸爸那樣是遊泳能手,乖乖地遊進子宮,受孕就有望瞭。他聽瞭給嚇瞭一大跳,忙問:“嫂子,要是真懷瞭孕,那我們的關系豈不是要讓張橋生識穿?我的父親也做得沒有名份呀!”她咭的一聲笑出來:“哎,我已經是你的人瞭,還嫂子前嫂子後的喚,就叫我的名吧。張橋生也不肯定沒有生育能力,是精子弱罷瞭,知道我有孕,還以為是他經手,高興還來不及呢!至於孩子生出來後,就幹脆認你作幹爹,該滿意瞭吧?”趙子傑回答:“我不叫你的名瞭,就喚你做心肝。小心肝,你有瞭孩子還瞭心願,那以後就不用理我羅?”她用手指點瞭點他鼻子尖,笑個不停:“傻孩子,呷你未來兒子的乾醋哩!以後要張橋生不在傢,你願意幾時來我都無任歡迎,生怕你不來呢!”趙子傑聽她這樣解釋,才放下心,一下跳回床上,躺到她身邊,兩人再擁作一團,吻個不停。

  春宵苦短,卿卿我我的濃情蜜意中不覺漸入夜,林詩音省起兩人顧貪歡,整天還沒東西進肚,便起床對趙子傑說:“看我多沒用,快讓你給餓壞瞭,你躺在床上歇著,等我做好瞭飯,才叫你起來。今天想吃甚麼菜式呢?”趙子傑一手把她拉回床邊,摟在懷中,柔聲地說:“心肝兒,我想吃你呀!好啦,也甭做飯,到下面的酒樓隨便吃點東西,好省出多點時間跟你溫存。”

  她把頭鉆到她胸前,嬌滴滴地回答:“你呀,口裡像淌過蜜糖,甜絲絲的真會逗人,每句話都說到我心坎裡去瞭。”到衣櫃裡找出一套丈夫的西裝替他穿上,自己對鏡一邊裝扮,一邊對他說:“吃完飯回來,我再煮碗糖水你喝,反正張橋生後天才能回來,這兩晚就在我傢睡吧!”

  兩人到樓下的荷裡活廣場匆匆進瞭晚餐,再回到傢中繼續調情。幹柴烈火,滿室生春;濃情蜜意,盡在不言中,張橋生花瞭整個上午把廠裡的工作做好,趁工人吃午飯的空檔,便叫廠裡的司機載他到公司宿舍去。那是一座兩層高的小平房,專為這個上來而需住叁兩天的職員租的別墅,在莞城市郊,鳥語花香,自成一區。

  剛下車,一個笑口盈盈的少女迎瞭上來,替他挽過公事包,他轉身塞瞭一張鈔票到司機手裡,叫他可以回廠去,再伸手摟著她一扭一扭的小蠻腰,往屋裡走進。剛坐下沙發,她就遞上一條熱騰騰的毛巾,趁著他擦面的當兒,已經蹲低身脫下他的皮鞋,換上一對睡拖。放下毛巾,接過一杯香茶,松瞭松領帶,就把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在腮上連親幾下,癢得她躲在懷裡咭咭地笑個不停。

  她叫莉莉,十八歲,眉清目秀,唇紅齒白,來自湖北。一身時髦穿戴,長發披肩,額下娥眉淡掃,嘴上一抹嫣紅,滿身白裡透紅的北方姑娘典型膚色。說起來,那是一年前瞭,有一晚,張橋生在廠裡下瞭班,給幾個同是這個來的師傅齊齊拉瞭去城裡的一個迪斯科跳舞,不多久,就讓旁邊的一個少女吸引住。

  見她舉手投足都充滿青春氣息,瓜子型的臉蛋笑起來甜得令人心醉,腰短腿長,肥臀凸胸,像個熟透的水蜜桃。隨著她的舞姿搖擺,隔著衣服也可以察覺到胸上的兩團肉在跟著一跳一跳,混圓的屁股被窄窄的牛仔褲裹得繃緊,隨著音樂聲在一扭一扭。眼睛正悄悄吃著冰淇淋的時候,就在同事慫恿下推過去借故搭訕,不料倒被她的熱情嚇瞭一跳。她聽說他是這個來的,不但一口應承肯和他做個朋友,在跳慢舞的時候,還將身體貼得緊緊,用胸前兩個乳房壓得他氣也喘不過來。最後,男廂女願,一拍即合,當晚便把她帶回別墅去過夜,巫山雲雨,水乳交融,整夜不眠。

  她在床上的熱情反應和主動合作把他徹底俘虜,中感受和跟妻子例行公事又截然不同,一夜合體緣令他屈服瞭在石榴裙下。第二天,張橋生在她臨走的時候把一千元港幣塞進她手袋裡,依依不舍地對她說:“下次回來我如何找你呢?” 她“咭”地笑瞭一聲:“謝謝!你真好人。反正你上來公幹時沒人替你打點,湯水也沒滴喝,如不嫌棄,就讓我做你人,等你每次回來的幾天中都有個人服侍你!”他正中下懷,順水推舟便把她收作情婦,也就是人們常說的“二奶”。逢要到縣城公幹的幾天中便在金屋裡盡享溫柔,樂不思蜀。

  回過神來後,心裡越想越對她疼惜有加,口上在親,手也不規矩起來,見她依人小鳥般挨在懷裡,便將手伸進她衣衫內,抄著兩個滑不溜手的乳房輕輕地撫弄。莉莉在他胸口輕打瞭一下:“急色鬼!看你,勞累瞭大半天,滿身臭汗,快去洗個澡,毛巾和內衣褲就擱在矮凳上,讓我給你勺碗湯去。”

  張橋生匆匆洗瞭個花浴,內衣褲也不穿,拿著毛巾一邊擦乾身子,一邊赤條條地悄悄走到她背後,冷不防地將她一把抱起,直朝睡房裡走去。她兩條腿在亂蹬,口裡直嚷:“哎唷!看急的,湯也差點給你弄翻瞭,糟塌瞭我的機心,人傢又不是不讓你來,忙甚麼?”嘻嘻笑著,用小拳頭在他胸上亂敲。他也不回話,一同滾到床上,嘴對嘴地把她口封著,讓她再也發不出聲來。

  一隻手抄到她背後,把連衣裙的拉拉下,雙手抽著兩袖往前一扯,一對潔白混圓的大乳房“撲”的一聲蹦瞭出來,在眼前隨著她掙紮而左搖右擺。他用雙手捧著一隻,掌心一壓,小紅棗般的乳頭便向上擠凸起來,鼓得高高的,鮮嫩得惹人垂涎欲滴。他把口從櫻桃小嘴移到乳頭上,輕輕的吻著,直吻到它漲大發硬,再用舌尖在上面力舔,又用牙齒輕咬,雙掌夾著乳房左右搓弄,直把她撩到春情難耐,蛇腰扭來扭去,滿面通紅,呼吸急速,鼻孔直噴熱氣。他一邊用同樣方法再進攻另一乳房,一邊曲起一條腿用腳指尖勾著她的內褲頭,往下一蹬,小佈條便讓他褪到腳處,莉莉順勢把腿一甩,便掉下床外。

  張橋生挪身到她大腿旁,伸手把她雙腿曲起,再往兩面張開,一個肥美的屄便展露在面前,她也趁此刻把衣裙脫掉,全身光溜溜地橫陳著,好讓他毫無障礙地任意作為。張橋生一手用指尖將兩片紅紅的小陰唇撐開,一手把指尖放進口中點瞭點唾沫,然後抵在陰蒂上慢慢地揉動,像替它作按摩。不一下,本來已濕潤的屄,更加變本加厲,淫水像崩瞭的堤壩般洶湧而出,把下體濕成一片。

  她的屄和林詩音又不相同,陰毛少得像剛發育的女孩,有一小撮長在陰阜上,陰唇內簡直一毛不生,光潔得可以;小陰唇短一些,但淺色點,呈粉紅色,還長有一粒迷人的小黑痣;陰道口多瞭些小嫩皮,望上去像重門疊戶的仙洞;陰蒂特別不同,頭部大得連四周的管狀嫩皮也包不住,像一個小龜頭般向外凸出,玲玲瓏瓏得像一顆南國相思紅豆,憑誰見著也會暈上一陣。

  莉莉的不毛之地此刻已經給撫得酥麻難言,小腰向上一演一演地挺動,口裡呢呢喃喃地無病呻吟:“啊……啊……好癢啊……舒服死瞭……啊……啊……好哥哥……快來給我……止癢……啊……啊……”邊嚷邊伸手到他胯下,用五指箍著陰莖套個不停。張橋生感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龜頭爽到不可開交,陰莖越勃越硬,堅實得像條鐵棍。忍無可忍下,便跪到她兩腿中,先將她大腿分別擱上自己腿面,龜頭便已經觸到陰道口,接著盤骨往前使勁一挺,耳中聽“雪” 一聲,熱得燙手的一枝肉棒,轉眼間便全根埋進溫暖潮濕的陰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