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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 俏麗小護士十一

  “我心中大奇,搞不清楚‘司倍枯浪’到底是甚麼浪?難道比瘋狗浪、萬沙浪(臺灣老歌星)還厲害,就想看看那是何方神聖,於是我一個頭慢慢由床尾伸竄出來,呵!天佑我也!那時惠香的嬌軀躺在床頭,小手緊抓玉腿,打開成V字型,而醫生跪在她胯前,剛好遮住瞭引人遐思的秘處。”

  “隻見醫生由白袍口袋取出一個又像放大鏡又像冰淇淋勺的閃亮東西,我知道那是陰道窺視器,俗稱‘鴨嘴’,我瞧不見他的動作,隻聽惠香一逕喊涼,嘴裡直嚷著要醫生動作慢點,千萬別弄痛她瞭!”(按:陰道窺視器-Speculum)

  “我也很想加入他們的行列,對這種陰道內診我高中時就感興趣,卻是考不上婦產科,隻能把機會拱手讓人。醫生動作瞭一會,突然伸手打亮瞭床頭燈,一個頭埋在惠香胯前,嘴裡驚呼道:‘嘩!真的耶!好多白稠的精液盛滿瞭整個膣腔,你知道嗎?就像喝瞭滿嘴的優酪乳,每一片嫩肉間都浸泡在精液當中,我實在想親親那保護著我子息的殷紅膣肉呦!’”

  “當時我也很想看看喝瞭滿嘴優酪乳的模樣,可是醫生一個轉身,竟然又由白袍口袋取出一條橡膠管,他說:‘好惠香!我想看你淫蕩的由自己陰道吸出精液,那一定下賤得讓我受不瞭,等你吸完後,我一定忍不住又想幹你!’那惠香沒好氣的啐瞭聲‘死相’,忸怩著就是不肯,可是不肯歸不肯,鴨嘴塞就在陰道裡,橡膠管一下子就溜到底端,嘶嘶的聲音響起,竟然是醫生開始吸瞭起來。”

  玉珍緊抵胸膛的粉臉燙的不得瞭,隻聽她低低的罵瞭聲“變態”,貼著趙子傑手掌的陰唇持續泛著淫水,胸脯一起一伏正喘著香氣,可不是嗎?趙子傑心中也對阿國說的故事感到不以為然,有點懷疑他是信口胡譸。突然一陣掌聲響起,惠香恢復瞭神采,居然大聲鼓掌起來,她笑吟吟的說:“精彩精彩!真是說故事的天才,差一點我就被你騙去瞭,我就說奇怪嘛!明明昨天晚上進來四、五個新病人,護士全忙的不可開交,哪有人有閑功夫搞這種變態勾當,還指明是我惠香,天知道我昨天忙得天昏地暗,連小憩一下都不能。”

  阿國向趙子傑扮瞭個鬼臉,佯作吃驚道:“你……你說我編故事騙你?明明我親眼看見、親耳聽到,再真實也不過,哼!我還有現場錄音的有利證據,要不要我到護理站請大傢聽呀?”他一臉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惠香吃吃的笑,她說:“是呦!現場錄音!雖然你說的天花亂墜,幾乎跟真的一樣,可是你知道嗎?錄音帶如果把防錄卡榫扳斷是不能再錄音的,你說的剛好反瞭,還好我細心聽出你話中的破綻,呵!縱使你舌燦蓮花也休想詆毀我的名譽。”

  阿國瞠目結舌,吞吞吐吐的說:“不……不會吧!明明我壓下錄音鍵瞭,如果不能錄應該壓不下去才對,難道……難道我的努力全泡湯瞭,那昨晚的天籟之音不就白費瞭嗎?”

  “哈!事到如今你還想蒙我,要不然你把女伍佰的叫春聲放出來,讓我們大傢開開洋葷好瞭。”惠香忍著笑說。“我才不信邪!我取出卡帶時還看見它卷瞭大半,裡頭一定會有東西的,你好膽就叫幾個同事進來,說我要放淫蕩女伍佰的歌聲給她們聽,看你敢不敢?”

  阿國漲紅脖子嘴硬的說。惠香眼見阿國困獸之鬥的窘狀,更加確信自己心中的判斷沒錯,她揚著頭嬌聲說:“哼!叫就叫,誰怕誰?我就把外頭的護士全叫進來,聽聽好聽的歌聲,如果待會播放的還是原來的歌曲,你打算怎麼向大傢賠罪呢?”說完雙眼定定的註視阿國。阿國撇撇嘴,無奈的說道:“就……就請你們進來的同事吃一頓豐盛的大餐囉!”

  “好!一言為定,可不準黃牛喔!你給我乖乖的在這兒等著,不準開溜,我馬上就叫大傢進來。”她帶著一陣香風推開門出去瞭。

  玉珍隔著被單空隙偷偷打量阿國的神色,趙子傑也禁不住狐疑的問:“阿國!你真的打算白白損失一頓大餐嗎?搞不好她叫瞭一、二十人進來,那可是得要花上一、二千塊錢的。”阿國胸有成竹的奸笑著,取出褲袋裡的隨身聽就將卡帶放瞭進去,沒回趙子傑的話,他隻顧自言自語的說:“嘿嘿!開溜?最好你把全醫院的醫生、護士都請進來,我倒要看看待會開溜的是誰?” 阿國當然沒有開溜,因為該開溜的是惠香才對。

  病房裡突然一陣靜默,趙子傑隻感覺到玉珍熱呼呼的半裸嬌軀在趙子傑胸膛上不斷起伏,而右手被她小手由手背握住,就塞在絲質內褲裡頭,位置恰恰貼在股溝之間的神秘處所。意識一回到懷中佳人身上,原本忘掉的導尿管又開始作祟起來,趙子傑的指尖不小心被跳動的陰莖敲瞭一下,趙子傑想該是趙子傑告別導尿管的時候瞭。“玉珍,求求你幫我取出導尿管好嗎?這樣子簡直是活受罪嘛!你……你就說是病人自己取出來的。”趙子傑哀求道。

  “病人哪懂得怎麼拿出導尿管?”她抽出手仰起頭看著趙子傑。“我妹妹碰巧也是護士難道不行嗎?”趙子傑很聰明的說出主意來。玉珍低頭沉吟瞭一會,突然說:“行是行,可是你要叫他還我護士服。”說完粉臉一轉,望向床尾呆坐的阿國。阿國原本隻顧著倒轉卡帶,聽到這句話臉上笑瞇瞇的說:“哈!我還以為大波霸護士喜歡光溜溜的賴在子傑身上,不再想穿衣服瞭,原來她還記得衣服在我身上哩!成!隻要你幫子傑取下那勞什子尿管,我馬上親手奉上護士白袍。

  ““可不準賴皮喔!”遮著豪乳,玉珍穿著一條小三角褲下瞭床,在床頭托盤上揀瞭半天,她拿著一具50C。C。空針筒又回到床邊。掀開被單,隻見趙子傑的陽具依舊翹的老高,陰莖、陰毛以至於小腹全糊上一層水光,尤其陰毛上更是一片凌亂,許多晶亮的水珠凝結在毛發間,像透瞭清晨原野上的露珠。

  “真是的!我怎麼流那麼多水出來。”趙子傑訥訥的說。玉珍沒好氣的瞪趙子傑一眼,臉上紅瞭紅,赧著臉罵瞭聲貧嘴,將針頭對準導尿管上的分叉,一股水泉竟然被針筒吸瞭出來,然後她捏著陰莖,緩緩的抽出導尿管。隻覺隱隱的抽痛向體外逃遁,那尿水淋漓的橡膠管轉瞬間已經離趙子傑遠去,趙子傑的陰莖一如脫離樊籠的蒼鷹,霎時間上揚到瞭極致,直似頃刻便要振翅而飛。

  “唔……真好!玉珍來吧!再躲進我被窩裡頭,這次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趙子傑張開雙手向玉珍招呼。她眼睛盯著趙子傑挺翹的陽具,有點吃驚也有點害臊,坦露的乳房隨著呼吸不斷晃動,她吞瞭口口水,啐瞭聲:“色鬼!才弄出管子就想打人傢主意,我才沒那麼隨便。”

  “是嗎?那剛剛是誰抓著我的手弄的它又騷又黏?”趙子傑舉起右手在鼻子聞瞭聞,不懷好意的看著她。

  “不管啦!反正就是不能在這裡也不能是現在,你快還我衣服來嘛!待會要是一大群人跑進來看到我這副模樣,我可沒臉活瞭。”她焦急的說。聽她的意思,換個地方就任趙子傑為所欲為瞭,趙子傑心底蕩蕩的好不受用,於是拿眼睛望向阿國,希望他趕緊遵守諾言。“呶……拿去吧!我雖是色鬼可也是真君子,說過的話一概算數,倒是害子傑少掉一次爽快的機會,實在可惜。”阿國邊說邊掏出護士服還給玉珍。

  玉珍背對著阿國很快的穿好胸罩、套上護士服,回復平日的整齊衣冠,有瞭衣衫做憑借,她總算神色自若起來,她孥著嘴說:“惡……真厚皮!自吹自擂也不會臉紅,色鬼倒是淺而易見,說到君子真不知道你有那點構的上?”阿國也不辯駁,壓下隨身聽的放音鈕,一陣沙沙的嘈雜聲流瀉而出。趙子傑一邊拉上內褲、穿好病患服,一邊仔細聆聽空氣中的聲響,玉珍也睜大眼睛仔細傾聽。

  “這是我躲在病床底下剛壓下錄音鍵錄到的,病床下空間狹小,加上我急促的呼吸貼得近,所以音質並不好,你們仔細聽,有沒有聽見咿咿哎哎的病床搖晃聲以及暴風雨的聲音……嘿!那暴風雨就是我的呼吸聲啦!”阿國解釋說。他將音量轉到最大,果然聽得出他描述的聲音,那風聲一陣一陣,每隔四、五秒鐘就來上一回。延續近一、二十秒鐘,忽然“喀碰~喀碰~”的聲音響起,背景帶有沉悶黏滯的水聲,像赤足行走在泥濘的爛泥地上,一拉一拔,嘰吱有聲。

  “嘿嘿……媽的!你們光聽沒法想像,而我一聽到這聲音,眼前就浮現昨晚那吐泡泡的小騷穴,還有那發亮的朱砂痣……真她媽的淫蕩極瞭……”阿國咒罵一聲。激烈水聲過後,忽然一陣銷魂蝕骨的嬌嚎:“唔……喔……好哥哥……幹……幹我……用力幹我這賤屄……把賤屄幹穿……幹壞……”,然後好一段綿密的呻吟聲。“啊!是惠香!沒錯!真……真想不到……”玉珍失聲而出,小手吃驚的掩住檀口。

  “接下來就等好戲上場囉!”阿國奸笑幾聲,中止瞭放音,把卡帶又倒回前頭。沒多久,一大群護士湧進病房,鶯鶯燕燕,總數約莫十一、二人,其中有四、五個是身穿藍色制服、稚氣未脫的實習護士,其餘均是風韻各異、體態成熟的病房護士。“咦~玉珍你怎麼在這裡,一直找你不著,害我以為你又溜班瞭。”惠香看見玉珍待在床邊,驚訝的問。

  “唔……我剛到王醫生那兒要醫囑,這病人一直吵著要我拔導尿管,沒辦法我隻好到門診找王醫生,醫生讓我替他拔掉瞭!”玉珍臉不紅氣不喘的扯起謊來。“哦!你在這裡正好,這病人的朋友說要放一卷好聽的錄音帶讓大傢聽,聽完之後,晚上還要請所有聽過的人上餐廳吃大餐哩!”惠香大言不慚的自以為穩操勝券,旁邊十來個護士聽完後臉上卻都露出狐疑的神色。

  “世界上會有這麼好康的事,惠香別聽他胡說八道,我看我們我們就別聽瞭,搞不好他放0204的色情錄音讓她們臉紅,現在的性變態不都愛搞這玩意。”玉珍總算還有同事愛,稍稍點醒惠香,希望她能知機而退。可惠香哪聽的進去,如今同事全叫進來瞭,好歹也得聽聽錄音帶裡的玄虛。隻見她仰著巧臉高聲的說:“喂!大蠻牛!剛剛說的可算數?今天晚上她們可要到老爺酒店大打牙祭一番,你這蠻牛可別變成黃牛瞭!”

  “當然!別說老爺酒店,就算你們要吃魚翅、燕窩,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阿國振振的說。其實,隻要看阿國的篤定樣,正常人都可以知道他穩贏不賠,偏偏惠香脾氣執拗,心思鉆入瞭死胡同,打死不願相信自己醜事曝光,眼看不到黃河心不死,趙子傑偷偷打量玉珍,卻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好似言責已盡,再來就是惠香自找的。這惠香的不孚人望可想而知,隻見一旁的實習護士七嘴八舌的問道:“學姐!學姐!到底是什麼卡帶?那麼神秘!”

  惠香沒有回答,她惡狠狠的對阿國下達最後通牒:“還不快放!你當她們時間很多呀?”當場十二名護士滴溜溜地在阿國身旁圍成圓圈,阿國眾星拱月,喜上眉梢,一扳指,放音鈕用力押瞭下去。一時間,病房裡落針可聞,靜到瞭極點,隻有錄音帶的機械聲規律的往復前進。“咦!這是什麼聲音呀!”當沙沙的嘈雜聲與呼呼的暴風雨聲響起時,好幾個護士訝然問道。惠香的臉色有些凝重。

  接著赤足走上泥濘道路的水聲響起,“嘰吱!嘰吱!”、“喀碰!喀碰!”,眾護士莫名其妙,一個個眼帶詢問的望向阿國。阿國笑笑不語,盯住臉色蒼白的惠香,目泛得色。趙子傑知道接下來將有什麼聲音流瀉出來,好希望惠香趕緊搶過錄音機從此打住,但,惠香也是第一次聽錄音帶,哪裡預料得到,隻是失魂落魄地一意聆聽。

  滯鬱的步伐越來越急,隱隱約約還可聽見女人的嬌喘聲夾雜其中。好幾個聰明的護士意會到是些什麼聲音,不約而同的霞生雙頰、螓首低垂,卻見那臉上不帶一絲血色的惠香倏地排開眾人,伸手想要搶奪錄音機,嘴裡一逕呼吼:“不……不準再放……不能放啦!”阿國將錄音機高舉過頭,惠香又扭又拉的撈它不著,隻能紅著眼眶與阿國纏成一塊。

  空氣中的腳步聲漸漸快的近乎跑步,然後一個銷魂蝕骨的嬌嚎聲響起:“唔……喔……好哥哥……幹……幹我……用力幹我這賤屄……把賤屄幹穿……幹壞……”終於惠香眼角的淚珠滑落下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整個人泥塑般動也不動。眾護士羞紅瞭臉,訥訥的不言不語,半晌,有人暴出一句:“要死瞭!放這種錄音帶!真變態!”更有一個實習護士不識趣的問道:“咦!惠香學姐,那不是你的聲音嗎?”話畢,所有的目光頓時集中在惠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