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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俏麗小護士

  她秀目微睜擺出願聞其詳的樣子,趙子傑隻好接著說:“嗯!……在……在這裡幫我親一個唇印!” 左手把褲頭拉下,露出濃密的三角地帶,右手就指向那片白晰的平原。這一刻鐘,不隻她羞著臉呆在一旁,趙子傑自己臉上也熱辣辣的難受。屋子裡臉紅的人,累積到瞭兩位。趙子傑想她對趙子傑的身體已經不再陌生瞭,每一個器官、每一個不堪入目的原始反應她都已經窺見,如今隻不過要她在趙子傑身上留下唇印,算算實在是小兒科。

  也不多問什麼,兩條修長挺直的粉腿又邁瞭回來,就在趙子傑身前她裊裊的彎下腰身,把一頭烏黑俏麗的發絲灑滿趙子傑的胸腹,而濕濕熱熱的櫻唇貼上趙子傑微微顫抖的小腹。穿過發絲的空隙趙子傑看見她潮紅的臉頰、優雅闔起的眼皮,雙手環過她筆直的大腿,趙子傑就輕輕扶在她曼妙的腿臀交際處,沒有閃躲,也沒有丁點的不悅,這一吻,雖然吻在荒唐的地方,卻好像四季交替一樣理所當然。

  難以言喻的,兩人之間好像有瞭些什麼,又抓不住真正多瞭些什麼,在她櫻唇剛離開的時候,趙子傑聽到她感慨的說:“沒……沒想到你竟有這種嗜好!”趙子傑看到小腹上頭失而復得的艷紅唇印,心念電轉間不禁脫口而出:“你…擦的是持久型唇膏嗎?”波光粼粼的美目笑瞭:“你真笨!現在的持久型唇膏都不會掉色,哪裡吻得出口紅印呢?”趙子傑整個人一震,右手猛拍大腿,心裡暗呼好險,差一點就著瞭張曼玉的道,這女人還真不是一句奸詐狡滑可以形容。

  趙子傑和麗禔間莫名奇妙的多瞭些什麼,接下來的時間與空間中不禁充滿瞭拘束與尷尬,趙子傑想她是需要時間來喘息的。於是趙子傑讓她在衣櫥裡挑瞭身滿意的衣服逃瞭開去,未竟的訪問就留待下次,在下次她來取回晾在陽臺上輕舞飛揚的那一件白色T恤與藍色低腰緊身牛仔褲的那一天。八點四十分,夜漸漸深瞭,趙子傑打開窗戶往對面張曼玉的大樓望去,點亮的窗稀稀落落的才四成不到,或許新大樓裡住的泰半是離鄉背井的年輕上班族,前半夜習慣流連在燈紅酒綠的奢靡世界,不到油盡燈枯、酒罄囊空是不思返傢的。

  張曼玉的燈打亮瞭,開敞的窗後有人影晃動,凝聚目光可以分辨出是張曼玉和那個叫做志平的男人。兩人間似乎正激烈爭吵著,張曼玉坐在床頭拿著一方手巾拭著眼睛,而男人兩隻手不斷揮舞,好似強調他熾盛的怒氣。趙子傑關心張曼玉的現況,趕忙拿出桌底的單眼望遠鏡熟練的對準焦距,很快的,趙子傑穿過空間進入瞭張曼玉的閨閣。志平壯年老成的黝黑臉孔現在一副氣憤難平的樣子,嘴裡喋喋不休的正說著一連串的話語,然後右手往身旁一攤,一雙牛眼註視著張曼玉。趙子傑讀他的唇可以認出幾個字:“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而張曼玉依舊拭著眼淚,思索一陣後幽幽的回瞭幾句,趙子傑無法分辨,隻見志平開始焦躁的踱起方步,邁完一圈又是一圈,最後抓起床頭的臺燈就往墻壁砸去,“匡嗆”一聲,清脆的破裂聲劃破夜空傳瞭過來。隨著志平情緒的失控,張曼玉的淚水如決堤一般的大量湧出,嘴裡說瞭句“你走!你走!”之後,伏在床頭嗚嗚咽咽的抽泣起來。聽到這幾個字,志平好似瘋瞭一般,臉色由紅轉紫,憋著怒氣,腹中火頭一陣強過一陣,沒一會整個五短身材壓向張曼玉就要將她抱入懷裡。

  而張曼玉背著志平拼命舞動粉臂就是不讓他得逞,纖細的手肘撞到瞭志平的手臂、胸膛、頭頸,卻像泥牛入海般完全起不瞭作用,柔弱的身體很快的被志平攬入懷中,但嬌軀還是不斷的扭動,就想往前掙脫。志平抱著死命掙紮著身軀,許久不見停歇下來,既使白晰的肌膚現出殷紅抓痕,淚水也浸濕床單,張曼玉依舊逃難般的隻想離開志平懷裡。

  無法平撫悵然若失的感覺,也不甘心真情盡付流水,失落引發忿恨,耐心很快的用完瞭。志平狠狠一巴掌往張曼玉後腦勺打去,直把張曼玉打的攤在床上,毛茸茸的手腳齊來,蠻力一使就把亂竄的身體抵在膝下。張曼玉兩隻腳還在不斷扭動,白嫩的小手握成粉拳有一搭沒一搭的往身後反擊,卻都打在鐵柱般的手臂根本無濟於事。

  趙子傑看的怒火中燒,原本認為自己不過是張曼玉新交的男人,不敢登堂入室介入他倆情侶間的私事,現在眼看這男人不僅不知憐香惜玉,更且動手動腳一味地蠻幹,昂藏七尺的大男人竟然動手打起柔弱的女人來。孰可忍孰不可忍,撈起壁腳的鋁制球棒就往對面沖去。

  張曼玉房門鎖著,裡頭傳來唔唔哼哼的掙紮聲,想到上下樓花瞭四、五分鐘,趙子傑怕張曼玉有什麼不測,直接一腳就往大門踹去,沒想到門沒被踹開自己倒震的後退瞭兩、三步,而右邊腳踝還隱隱發痛,時間急迫,顧不得安撫腳上的疼痛,趙子傑掏出鑰匙就把門打瞭開來,球棒頂在肩上,就等相準目標給予迎頭痛擊。

  沒想到門才打開,一團黑忽忽的東西就往頭上飛瞭過來,趙子傑感覺自己反射性舉起遮擋的手肘傳來一陣劇痛,然後右肩、前額、下顎遭受金屬物的猛烈撞擊,“碰!”的一聲趙子傑整個人往後撞上開啟的門扉,一股熱熱的液體劃過眼角,視線散亂模糊起來。房間裡志平獰著臉註視著趙子傑,沾染些許淫水的陽具就吐在褲外。張曼玉嘴角噙著一絲鮮血,發絲散亂,黑色短褲與米色丁字內褲被扯在膝間,整片雪白粉臀活生生的露在外頭。嬌軀在大手底下扭瞭幾下,掙脫不出,張曼玉淚眼盈框的美目關心的看著趙子傑,問趙子傑:“你怎麼來瞭?”

  趙子傑站穩身子,睜瞭睜快被鮮血蒙蔽的右眼,抓穩球棒就往床頭的志平揮去。志平胸有成竹的抄起被單往前一頂,穩穩的接住一棒,右腿一伸又把趙子傑踢到門扇上頭。隻覺腹部強烈酸痛襲來,趙子傑蜷縮起身體,肚子裡陣陣苦水湧上喉頭,眼前千萬金星亂冒。還待掙紮起身,志平的黑影已經罩在頭頂,落雨一般的拳腳沒頭沒腦的灑向身上,撕裂般的痛楚蔓延到每一個器官,然後在疼痛中趙子傑暈厥過去。悠悠醒轉,自己竟然被綁的像肉粽一般丟在墻角,房間裡一片凌亂,門緊緊關著,梳妝臺的小椅就倒在門邊,不銹鋼椅腳上還沾染著絲絲暗紅的血跡。

  鋁棒這時到瞭志平手上,他把鋁棒扛在肩頭,野獸般的眼神定定的看著趙子傑:“怎樣?醒來瞭吧!”

  “你想怎樣?”趙子傑看看他手底下悲泣依舊的張曼玉,恨恨的說。“也不先掂掂自己幾兩重?那麼沒用還想英雄救美。”志平嘴角露出輕蔑的笑。“你到底打算對張曼玉怎樣?”趙子傑又問瞭一句,突然聞到臉上一股尿騷味,而在身前有一灘黃濁的液體,積成一灘黃潭。“嘿!你也隻配喝我的尿,還敢跟我搶女人。”他猙獰的笑著。

  知道他竟用自己的尿澆醒趙子傑,趙子傑肝火上升就想站起來與他拼個玉石俱焚,沒料到才起身便覺雙腿發軟,“噗通!”一聲又跌坐在地上。“媽的,這婊子我不但給她錢幫傢人入殮,給她房子遮風擋雨,還幫她找好工作,就在最近甚至還想出錢幫她開店,她不感念我對她的好沒關系,今天卻要我不可以再找她!”他越想越氣,拿起球棒一揮就把銅床砸的震天嘎響。

  “幹!我裝的斯文老實還不是為瞭她,沒想到她今天竟然說要分手,這不是把我半年多來的努力和付出當成狗屎嗎?”

  “說!……是不是因為你?”他把球棒直直的對準趙子傑的臉。趙子傑實在輕蔑他這麼輸不起,昂首大聲說:“是又怎樣?感情又不能勉強,她對你隻有感謝,根本沒有感情,你難道不知道嗎?而我跟她可是一見鐘情!”他插口打斷趙子傑的話:“我沒要求她的感情,隻要她乖乖的跟著我,難道這也不行!”

  轉頭忘瞭張曼玉一眼,接著又說:“我有哪一天不關心她的生活,不費神想著她的需求,而她竟然這樣對我!”碩大的牛眼裡悲憤難平。對於這樣一個輸不起的可憐蟲,趙子傑隻能用極端輕視的眼光註視著他。“好!好!一見鐘情是嗎?我倒要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做苦命鴛鴦。”怒氣無法發泄的他,想用實際行動反擊趙子傑的目光。隻見他一把抓過張曼玉光溜溜的屁股,右手放下球棒就往發紅的陰戶抹去。“不……不……不要……不要……”張曼玉掙紮著往前爬。

  “臭婊子,你再爬我就拿球棒砸你的吃尿男朋友。”他威脅道。張曼玉扭轉粉頸哀戚的望向趙子傑,臉上充滿心疼與不舍。“呵!舍不得吧!我現在就要讓他瞧瞧你的每一個肉洞都可以被我搞得如何的爽,讓他知道你的身體到底有多愛我,嘿!這樣他就不敢再胡言亂語瞭。”

  “你……你……不可以這樣……你剛剛不是說愛我愛的發狂……怎麼狠心這樣對我。”張曼玉垂著雙淚哀求著他。

  “嘿!我這不是正要愛你嗎?難道我還希望你回過頭來愛我?”大力的掰開粉臀,露出微腫的陰唇。“吃尿的!看到沒?這就是我早也插晚也插,插瞭幾千幾百次的肉洞,待會你就會看到肉洞有多喜歡我的雞巴!”握住龜頭的手稍一遲疑,忽然對張曼玉說:“舍不得你的吃尿男友挨球棒,你就自己抓著雞巴塞到肉穴裡頭去吧。”

  “嗚……嗚……不要這樣對我……不要這樣對我……”張曼玉伏在床上涕淚縱橫。“鏘!”的一聲球棒飛到趙子傑的腳前。志平一臉猙獰的說:“臭婊子!你給我聽話一點!別以為我真的不敢再把他打昏!待會如果你不聽話,我會好好的再打昏他一次給你看。” 張曼玉看到身後鋁棒飛到趙子傑的腳下,心底再不情願也不得不屈服,抬起上身依舊挺起屁股,反手握起粗短紅腫的雞巴就往自己肉縫間塞。隻見圓圓的龜頭撥開粉紅色陰唇往陰道慢慢前進,隨著進入越深陰戶撐的越是鼓脹。“唔……”張曼玉櫻唇發出痛苦的聲音。

  “怎麼不會叫瞭,你不是最愛叫床的嗎?”志平惡狠狠的說。“……”張曼玉沒回答他。“好!那我就讓吃尿的再昏死一次囉!”志平作勢就要起身。“不……唔……唔……喔……喔……”張曼玉抓著雞巴,又往肉穴裡頭塞進一些,嘴裡半真半假的呻吟出聲。“差不多瞭,自己搖動屁股來幹雞巴吧!”陰莖進去三分之二,志平一巴掌打在粉嫩的屁股上命令道。隻見渾圓的屁股上,兩瓣玫瑰般的陰唇牢牢地貼住陰莖,前前後後的不斷搖動起來。

  “怎麼又不叫瞭?”志平狗嘴又出惡言。“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張曼玉發出規律的呻吟聲,股間敞開的肉洞帶著些許淫液吞吐著粗短的陰莖。“嗯……喔……媽的臭婊子,你放錄音帶呀!趙子傑看你是真的要趙子傑扁你的吃尿男朋友!”志平快美起來,腦袋卻絲毫沒有迷糊。“說!……喜歡給我幹!每天每晚都想給我幹!”志平玩起語言遊戲助長淫興。

  “噢……我……我……我……喜歡……給……給你……幹!每……天……每……晚……都……想……給……你……給你幹!”張曼玉無奈的重復他的話,粉臀越搖越快。“喔……說……說……看到我的雞巴你的屄就癢,就想被插!”志平又來一句。“喔……喔……啊……啊……看……到……你的……雞……雞……巴……我……屄……就……癢,就……想……就想被……被……你……幹!”紅腫的陰唇滴下一絲絲淫水,沿著粉白的大腿往下流。

  “啊……說……說你的屄淫蕩得要死,給狗、給牛、給豬幹,就是不給吃尿的幹。”志平黑臉漲成深紅,已經瀕臨崩潰邊緣。“啊……啊啊……我……的……屄……淫……蕩……的……給……狗……給……牛……幹……就……是……不……給……尿……幹……”

  “喔……啊……幹……幹恁娘咧……尿……尿還會……幹……幹人!”志平咒罵一句,兩隻手抓起粉臀,發狂似的抽插如撞鐘,趙子傑看張曼玉的陰戶被插的紅腫一片,眼角不覺滲出淚水,眼旁傷口被浸漬的隱隱生痛。“喔……喔……啊啊……我……我幹破你的……破篾仔……臭雞巴……賤屄……啊……啊……啊啊啊……”下三爛的國罵一連串沖出,志平黑臉發紫,陰莖脹得也發紫,每次狠狠插入直把肥嫩的大陰唇擠的往外鼓起。“喔……喔……啊……”張曼玉根本不讓他喘氣,一次次狠狠套到陽具根部讓陰唇撞擊陰囊發出子傑的淫蕩聲。“啊……啊……趙子傑咧……幹破恁娘老雞掰……”志平沒命的抓緊粉臀,狠狠的頂向子宮前頸,黑不溜丟的毛屁股一突一突的抖著,眼看已經葬身在欲海淫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