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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夢中的虐待四

  趙子傑對自己的惡作劇很是得意,趙子傑對她笑著說︰「別怕,我是不會傷你的……隻要你聽話。」趙子傑用刀很快切斷她三角褲的一邊,從她屁股下將破褲子抽瞭出來,很滿意地仔細觀賞女孩裸露的秘洞──兩片嫩肉夾著一條紅紅的陰縫,比剛才還要大瞭。讓趙子傑有些吃驚的,是陰縫裡突然滲出的大量的液體──趙子傑幾乎能看到液體順著陰縫向下流。趙子傑估計這八成就是色情小說裡常常描寫的淫水瞭,一定是趙子傑剛才用龜頭刺激她的陰唇時讓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身子。趙子傑顧不得許多瞭──既然趙子傑的情人都已情欲高漲,趙子傑還有什麼好等的。趙子傑舉起陽具,抵住花芯,慢慢地向裡挺進──趙子傑不願再一上來就粗暴地猛插。

  袁可欣早已濕潤的陰道讓趙子傑很輕松就插入瞭趙子傑的陽具,趙子傑立刻被那種被陰道肉壁包裹的感覺刺激得大聲喘息。啊!真是太美瞭。趙子傑感到趙子傑下體就像要融化瞭一樣,整個身子都隨之進入一種令人麻醉的舒坦之境。趙子傑為再次能夠在心愛的袁可欣身體裡抽插而感到興奮得要發瘋瞭。趙子傑不再矜持,昂著頭高聲喘息,一邊抓住她兩腿之間的金屬管,一邊開始快速在她的體內抽插肉棒──這種姿勢讓趙子傑實在是太方便瞭。很快趙子傑就到瞭射精的不歸路。「啊!嗷!」

  趙子傑更快速地前後運動著身子,配合著趙子傑每一下抽插而加深那種最令男人銷魂的快感。「嗷!嗷!嗷!嗷!……」趙子傑的每一下前沖,都將一串濃厚的精液射進她的陰戶深處。趙子傑全身松軟,像是整個身子都漂浮在一種舒適的太空之中。趙子傑發泄完性欲後,先過去將袁可欣嘴裡的假陽具拔瞭出來。袁可欣艱難地咽著口水,兩眼飽含淚水。趙子傑大為內疚,知道趙子傑深愛的夢中情人竟又被自己駕馭不住的獸欲淫辱瞭一回,心中的犯罪感讓趙子傑不敢直視她的臉。

  趙子傑默默解開她的手,趕緊來到她另一邊解開她腿上的繩子,將她完全松開。袁可欣撐起瞭身子,坐到床邊。突然,大出趙子傑的意外,她竟拉住趙子傑的下身,一口將趙子傑剛剛才從她的陰戶裡拔出的陽具含進嘴裡吸吮。趙子傑意識到袁可欣正在盡她的性奴的職責──為主人清理污濁的性器。趙子傑內心大為激動和震驚──一方面趙子傑感激自己的情人為自己做出的這種犧牲,另一方面,趙子傑腦子裡出現她為另一個男人做這同樣的事情,令趙子傑大為惱火──唉,何時才能將她從這種悲辱的境地裡解救出來啊!

  趙子傑情不自禁地一把抓住女孩的裸露的肩頭,但卻一句話也沒說。她在趙子傑肉棒上的口舌的動作讓趙子傑極為受用,趙子傑不禁長舒一口氣。趙子傑兩手慢慢摩挲女孩的肩膀,然後摸到瞭她頸部和前胸。趙子傑這時才發現她胸前別在乳罩裡的那個長長的假陽具還沒有除去。趙子傑在她背後解開乳罩的扣子,將陽具模型從松開的胸罩裡拿出來,幹脆順手拉開乳罩,用手在女孩的蓬軟的乳房上直接摸玩起來。

  陽具被輕柔地吸舔的同時,趙子傑深深地體會那女性滑嫩嬌柔的乳肉在手指間觸摸滑動的感覺。就在這時,趙子傑忽然發現她兩個白白的乳房上有兩個圓形的暗紅色印痕。趙子傑全身猛地一震,脊背上感到一股涼氣穿過趙子傑骨髓。趙子傑趕緊推開仍在為趙子傑用嘴吸舔的袁可欣,兩手托起她雙乳,仔細審視這趙子傑從未見過的紅印──各由兩個半圓組成的幾乎兩個完整的圓形,都在兩邊各有兩個缺口,隻能是什麼同樣大小的東西夾出來的印子,而且就像是剛夾出不久的樣子。趙子傑感覺趙子傑頭皮一陣發麻。

  這兩個印子趙子傑四天前根本還沒有見到過,這隻能說明這四天裡那個男人必定才來過──而趙子傑趙子傑卻一點都發現不瞭。趙子傑大為緊張,知道自己太過馬虎,這樣下去,趙子傑還怎麼能將那個男人除掉?──不被人傢除掉就算不錯瞭。突然出現的印子讓趙子傑頭腦再度清醒起來。趙子傑快速地穿好褲子,在屋裡審視瞭一下,又對坐在床上低著頭無精打采的女孩深情地看瞭一眼,謹慎地打開房門,小心地離開她的住所。

  一路上趙子傑不斷暗罵自己沒有人性,在仇人未除的危險時刻仍然忍不住要去占那可憐女孩的便宜;同時趙子傑也不斷自責自己實在是魯莽冒險,簡直不拿自己的性命當一回事。趙子傑發誓隻要一天不除那個男人,趙子傑就一天不再去欺負趙子傑心中的情人──趙子傑的夢中女孩袁可欣。從各種跡像表明,那個男人很有可能深夜以後才會出現──因為這段時間是趙子傑唯一不在跟蹤袁可欣的時間。

  趙子傑覺得自己真是愚蠢──那個男人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怎麼可能不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出來呢?趙子傑跑回傢,煮瞭大杯的咖啡,再穿上保暖的厚衣服,再次來到趙子傑這個俯視袁可欣住處的極佳的觀察點──這裡趙子傑能看到整個公寓樓的前門和一個側門,而另一個側門的唯一的入口處也在趙子傑的視野之內。趙子傑還考慮過那個人從窗戶去找袁可欣的可能。不過如果那個人真要爬窗戶的話,趙子傑必然會從防火梯爬上和她窗前平臺相近的一個平臺──而這個防火梯也正好在趙子傑的視角之內。

  一句話,不管這個男人從哪個方向來,都會要從趙子傑的眼皮底下經過。趙子傑下決心一定要將那個男人找出來──這是趙子傑唯一的選擇。時間一分分的過去,袁可欣的房間的燈息掉瞭。時間再一小時一小時地過去,還是沒有人出現。趙子傑一直堅持到瞭清早,等到袁可欣上班後趙子傑才回傢睡覺。然後下午很早就到她上班的銀行外守候,跟蹤她回傢,再守候到第二天天亮。如此這般,趙子傑白天睡覺、晚上和夜裡就跟蹤守候,在各種煎熬中連續跟蹤守候瞭五個整夜──卻一無所獲。現在已經是第六夜瞭,趙子傑越來越感困惑。那個男人為何突然不出現瞭?難道那個人知道自己在這裡守候?這是不可能的。趙子傑心中的疑團越來越大,卻不敢放棄繼續守候。

  趙子傑再次將趙子傑和袁可欣相遇相識的整個過程又從頭到尾地仔細回想瞭一遍,好像一切都很自然。趙子傑回想起趙子傑最後那晚在袁可欣那裡時曾有過的怪怪的感覺,卻想不清到底那是種什麼樣的感覺──她為何會主動要求趙子傑懲罰她呢?難道她會喜歡被……突然,一個可怕而又荒謬的念頭出現在趙子傑腦子裡──會不會根本就沒有這樣一個人──那個被這個女孩稱為『主人』的男人?趙子傑感到心頭一片冰涼。

  如果是這樣,那麼,這一切不就全都是袁可欣一手操縱和表演的?這可能嗎?她為何要這樣做?啊?!──變態自虐狂!這個可怕的詞匯一旦出現在趙子傑的腦子裡,趙子傑就怎麼也揮之不去。趙子傑從頭到尾將事情又仔細地思考瞭幾遍,越想越覺得事情實在離奇得根本無法解釋──受到一個男人如此殘酷的奴役,不論被如何抓住瞭把柄,這個女孩實在沒有理由不去報警。

  而且,這個城市──也許就在這個區附近,怎麼會有和趙子傑長得如此相像的男人?以致於她會幾次認錯?這不是色情小說!這不是好萊塢電影!這是活生生的現實──二十一世紀的社會,怎麼可能還有這種離奇的事情發生?──一個少女被一個變態的男人調教成性奴供趙子傑隨時享樂發泄?這實在讓人無法相信──也許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主人』。如果這樣的話,就隻有一個可能來解釋這一切──這袁可欣是個極端變態的自虐狂。她利用瞭趙子傑的善良的心腸──當然更是利用瞭趙子傑的一個最大的弱點──好色──每個男人都會有的弱點。

  試想,有哪一個男人會拒絕一個女孩假裝認錯人後主動獻上的口交?有哪個男人能夠抵禦擁有一個送上門來的性奴?而且八成的男人必定都會像趙子傑趙子傑做的這樣──幹脆就將錯就錯,乘機大賺這個看似無辜的女孩的便宜,而且每個人都會有的自私心會讓他們不願將這種艷遇輕易告訴任何人。而且,像趙子傑這樣冒充『主人』的男人還不敢就貿然去仔細訊問她的許多細節──必定都會害怕問多瞭會穿幫,而且都還怕得要命,隻想賺個便宜就走。

  天哪!這一切如果真是這個女孩精心的設計,那麼,這個設計就簡直是太周密、太精巧瞭──看上去十分大膽,但又十分安全,真是完美得毫無破綻。怎麼會有人能將這一切看穿呢?況且,就算有人懷疑起來,就像趙子傑趙子傑現在這樣,趙子傑又能怎麼辦呢?去將她暴打一頓?強奸一輪?這不正是這個袁可欣求之不得的嗎?她就是喜歡讓男人凌虐!她那軟弱、可憐、恐懼、驚嚇、一切的表情都是表演出來的!她的天真無瑕純潔無辜的弱女子形象都是經過精心包裝過出來的!

  天哪!趙子傑不敢想象下去。趙子傑難以忍受自己十多天來在心裡一直想著念著思著的純真的夢中女孩會是這麼樣的一個女人。但是──且慢。如果一個女孩是自虐狂,她難道非要費這麼大的勁去故意營造出這麼一種曲折復雜的情節來騙趙子傑?難道要找個自願暴虐她的男人還不容易瞭嗎?為何非要這麼做呢?做別人的性奴實在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一旦被發現,她還不名譽掃地、恥辱到極點?為何要假裝成一個性奴的樣子呢?變態!隻有變態才能解釋。

  她根本就不怕被人知道瞭後的恥辱──她這樣的人是不可能知道什麼叫恥辱的。而且,她專門挑上趙子傑這個沒有多少性經驗的男人,大概就是怕萬一事情敗露而不至於失控──趙子傑太容易控制瞭──心腸這麼軟,為人又正直,還有誰比趙子傑更合適的瞭?趙子傑心潮澎湃、思緒起伏,難以咽下這麼一個苦果。趙子傑又能怪誰呢?真要怪這個變態的女孩嗎?趙子傑幾次大占瞭人傢的便宜,嘗到瞭自己從未嘗到過的性的禁果,得到這麼一個女孩美麗的身子,趙子傑還有什麼怨言呢?

  要怪就隻能怪趙子傑自己──誰讓趙子傑這麼多情?什麼都未搞清楚就愛上瞭這個看似純潔可憐的變態女孩──還這麼深陷不能自拔。趙子傑腦子一片混亂,整個夜裡都坐在那個觀察點上胡思亂想,一直到天亮瞭也沒有想出頭緒。趙子傑根本不能接受自己的夢中女孩是個變態自虐狂的想法,不斷尋找可能的理由來推翻這種推測。趙子傑首先想到的,就是袁可欣背上隱約可見的條條鞭痕。

  她乳房上圓形的印子可以是她自己自虐出來的,但背上的鞭痕呢?她無法抽自己的背啊?實在不像啊!──如果是自己抽自己,必定會是從側面抽過去的痕跡。但至少有一些傷痕顯然是從上至下地抽出來的。但是──趙子傑無法排除這個袁可欣還有其它夥伴的可能。這個變態女孩完全可能也對其趙子傑男人玩過這種同樣的遊戲。也許那個男人有什麼原因不在瞭,或玩膩瞭這種遊戲不願再跟她玩瞭。

  或者──天哪!另一個更可怕的念頭突然出現在趙子傑的腦子裡──也許最後這個袁可欣對那個男人不滿意,就將趙子傑除掉瞭──畢竟,那個男人知道得太多瞭。趙子傑越來越感到悲哀──自己很有可能隻是這個變態女孩的玩偶。一旦她對趙子傑玩膩瞭,她隨時都有可能將趙子傑除掉。但是,趙子傑寧願不相信這一切。畢竟,這所有的一切都隻是趙子傑的推斷,沒有任何根據。真有一個殘暴的男人控制著袁可欣的可能性也同樣存在。而且,從她和趙子傑幾次在一起時的各種情形來看,她實在不像是一直在演戲──否則她的戲就演得太逼真瞭。

  她那驚恐萬狀的臉色和眼神,她那顫抖的說話的聲音,她在為趙子傑用嘴服務時的專註的樣子──不可能都是假的吧?趙子傑拒絕相信趙子傑本來心中無比熱愛和同情、真誠地想為她犧牲一切也要拯救的夢中情人會是個變態的自虐狂。起碼在沒有找到證據之前,趙子傑決不相信自己腦子裡的推斷──萬一事情不是這樣的呢?萬一袁可欣真的是被另一個極其變態的暴虐狂用殘忍的手段控制著呢?如果光憑這麼推想,萬一錯認這個女孩,那對她不是太殘酷瞭嗎?而且,如果魯莽地去試圖揭穿袁可欣的把戲──不論真假,對趙子傑都會有可能十分危險。

  現在的問題,就是如何悄悄地發現這個袁可欣的真相而不能讓她知道,也不能讓那個『主人』(如果趙子傑真存在的話)知道。想通瞭這一層,趙子傑腦子稍稍清醒瞭些。最關鍵的,就是要發現這個袁可欣單獨在屋子裡會做什麼。如果她真是個變態狂,她必定會經常獨自使用那個床底下箱子裡的各種淫具。但問題是她總是用窗簾遮住前後窗戶,從外面很難觀察到裡面的情景。趙子傑腦子漸漸清晰起來──那麼,一個辦法就是在袁可欣的屋裡安裝一個竊聽器。或者,幹脆安個隱蔽的攝像機。對!如果能錄下一些她的把柄,還可以防止以後她對趙子傑有什麼不軌之心。

  如果一旦攝像機的事被她發覺,趙子傑也可以假借扮演『主人』的角色︰難道主人不能在趙子傑的性奴房裡安個監視器嗎?這實在是個最佳方案。進袁可欣房間不是個問題──趁她白天上班的時候撬鎖進去,或者就在晚上直接去找她,然後用個機會將她拷到廁所去,自己然後從容地安裝。趙子傑心裡開始明朗──已經找到瞭對付這個女孩的方法,趙子傑感到稍稍好受一些。趙子傑一定要找出真相──趙子傑不能隨便就懷疑這個很可能真的在受苦的女孩,要是錯怪瞭她的話趙子傑一定無法原諒自己。

  突然,趙子傑看到袁可欣房門打開瞭,她穿戴整齊地要去上班瞭。這時趙子傑才意識到現在已經天亮瞭,趙子傑在這裡又渡過瞭第六個夜晚。趙子傑拿起望遠鏡,看著這個自己一直朝昔思念的女孩,想到她可能是一個欺騙玩弄趙子傑的感情的騙子,心中就有如刀絞般的痛苦。趙子傑真想立刻沖過去將她截住問個明白,但趙子傑忍住瞭,默默地看著她走下樓,消失在街角。

  趙子傑坐在這個趙子傑已經守候瞭近十天的觀察點上,默默地等待著晚上八點的降臨。趙子傑不斷地祈禱,希望能看見一個長相和趙子傑差不多的男人的出現。趙子傑心裡當然知道這種可能性已經很小,趙子傑已經四個晚上和整整六個全夜守候在這裡,可是什麼人都沒有去找過她。趙子傑實在不願相信自己夢寐以求的夢中情人會是一個玩弄趙子傑感情的變態的自虐狂。這對趙子傑來講也太殘酷瞭──趙子傑本來相信這個可以成為趙子傑的初戀情人的女孩是值得趙子傑為之赴湯蹈火的。

  趙子傑現在仍然對這個袁可欣恨不起來──就算她真的是變態,趙子傑也不會特別恨她──趙子傑隻會非常傷心而已。白天趙子傑買回瞭一個聲動控制的攝像機,這樣放在她的房間裡,隻要她在裡面走動或者裡面有特別突然的響聲,攝像機就會無聲地打開拍攝。而且如果她睡覺瞭或不在屋裡,攝像機就會自動關閉,不至於一直空錄浪費錄像帶和電池。現在就等八點一到就去敲袁可欣的房門。

  手表上的指針最後在攪人的「嘀噠、嘀噠」聲中一格格地轉到瞭八點。趙子傑按捺住內心的巨大波動,緊張地來到袁可欣的房門前,急切地敲響瞭她的門。門很快就打開瞭。袁可欣見到是趙子傑,似乎是相當的驚喜。她立刻輕叫一聲︰「主人。」然後馬上低頭讓開身子,等著趙子傑進屋。趙子傑冷笑瞭一聲,袁可欣表現出的驚喜的樣子一點也不讓趙子傑吃驚,隻是有些讓趙子傑鄙夷──見到如此折磨凌辱自己的『主人』,正常的人除瞭恐懼和害怕,怎麼還會表現出驚喜的神情?

  趙子傑昂然走進去,冷眼看著她在身後關上門,再轉到趙子傑面前脫衣跪下歡迎趙子傑︰「可欣歡迎主人光臨。」趙子傑看著袁可欣身上好像沒有出現新的傷疤,而且以前的舊傷好像基本都消失瞭,不禁有些出乎趙子傑的意料。估計這一個星期以來那個男人沒有再來打攪她,讓她身子養好瞭。當然,另一種說法是這個女孩沒有自虐自己的身子──或者沒有用那種能留下印子的刑具。

  趙子傑再次坐到床上,順手將攝像機藏在一邊,對著袁可欣冷冷地說道︰「你爬過來。」

  「是。主人。」從她回答的語調裡根本聽不出她的害怕或不高興,趙子傑聽瞭反而覺得她的話裡透著期待和滿足。看來真是變態也說不準。趙子傑心裡很不舒服。趙子傑脫瞭鞋子,將腳伸進她的乳罩下面,對她命令到︰「把這個脫瞭吧。」

  「是。主人。」袁可欣迅速脫去乳罩,露出兩個肉乎乎的乳房,上面的紅印子也已消失。

  趙子傑用腳趾在她的兩個乳房上輪流地玩弄瞭幾下,對她冷冷地說道︰「可欣,我幾天沒來,你是不是想我瞭?」

  「是的,主人。」

  「你想我什麼?」

  「……可欣……可欣想念主人的……關懷。」趙子傑在鼻子裡冷哼一聲,心頭不禁有些火起︰「什麼叫『關懷』?你想我暴虐你,是不是?」

  「是……是的,主人。」袁可欣老實地承認,讓趙子傑更加不滿︰「你是個淫蕩的女人,天生就是淫蕩,是不是?」

  「是的。主人。」

  「你其實是想讓我懲罰你,想念我對你的懲罰,是不是?」

  「啊……是的!主人。」

  趙子傑雖然知道這種對話並不能真的證明什麼,但她的自我承認還是讓趙子傑火冒三丈。趙子傑用腳更加用力地在她的乳房上搓揉,而她卻柔順地任趙子傑羞辱。趙子傑用腳在她的乳房中間用力地將她的身子抬起,讓她變成跪在地上的姿勢,然後用雙腳圈到她的背後,將她圈到離自己更近的腿前,開始用手捏住她的乳房把玩。趙子傑忽然發現今天扮演這個暴虐者的角色非常容易,不再有任何心理的抵觸。

  趙子傑猛地用手擠捏乳房,痛得她大叫一聲,眼裡馬上滲出瞭淚水。趙子傑見到她充盈著淚水的雙眼,心裡一軟,手上自然地放松瞭許多,但嘴裡還用語言羞辱著她︰「你怕痛瞭?你不就是喜歡我對你這麼暴虐嗎?」

  「是的。可欣喜歡主人懲罰可欣。」

  「你心裡其實很舒服,是不是?」

  「是的,主人。」趙子傑忽然做出瞭一個大膽的舉動︰趙子傑一把捏住袁可欣的下巴,對她吼道︰「你抬起頭,眼睛看著我!」

  「是,主人。」

  她慢慢抬起水靈靈的一雙大眼,恐懼地看著發怒的趙子傑。趙子傑知道,如果自己和那個真正的『主人』若長得不是很像,趙子傑這樣做就會十分冒險。當然,如果根本就沒有那個『主人』,那就沒有任何問題──趙子傑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瞭。趙子傑緊盯著她的雙眼,希望能從裡面看出什麼答案。

  袁可欣不敢不看趙子傑,隻得順從地看著趙子傑的眼。她的眼裡沒有流露出任何驚訝或奇怪的表情,依然還是那種恐懼的可憐神情。這麼說來,她這麼近的仔細看趙子傑都不能發現趙子傑是個冒牌貨,那麼要麼那個『主人』實在太像趙子傑趙子傑瞭,要麼那個什麼『主人』就根本不存在。趙子傑心裡的怒火在不斷加大。趙子傑左手抓住她的肩膀,右手猛地煽著她的兩個乳房,就像是在打她的耳光。

  袁可欣的身子在趙子傑的暴虐下左右搖晃,哆嗦著嘴唇,不敢說一句話,默默地忍耐著趙子傑的抽打,喉嚨裡不自主地發出瞭一些痛苦的呻吟聲。趙子傑連續抽打瞭幾十下,將她的乳房抽得紅成瞭一片。趙子傑這回是真正地用力抽煽,想將肚裡的怒氣全部發泄出來。趙子傑稍稍歇瞭口氣,一把又捏住她的乳房,就像在擠奶一樣將她的乳頭擠得發紫。袁可欣真受不住瞭,身子在微微顫抖,眼淚水開始流下來,喉嚨裡發出瞭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你不是喜歡這樣嗎?還哭什麼?」

  「是的……可欣是……高興得流出眼淚。」趙子傑簡直被這個女孩的樣子弄得毫無辦法,心疼不是,心恨又恨不起來。趙子傑幹脆低頭一口將那個被趙子傑擠壓的乳房含住在嘴裡放肆地吸裹起來──這還是趙子傑第一次有機會含住她的乳房。趙子傑早就想這樣做瞭,但前兩次竟沒有一次機會──直到現在趙子傑才敢開始大膽放肆地玩弄這個女孩。趙子傑的手順勢摸到她的大腿上,再摸到她的三角褲,然後就開始隔著三角褲摸玩她的隱私處。

  趙子傑突然發現趙子傑手指摸到的她隱私處的三角褲上濕漉漉的一大片,將趙子傑的手指都弄濕瞭。趙子傑大為吃驚,起初還以為袁可欣被趙子傑折磨的小便失禁。但趙子傑再低頭看下去,那根本不像是小便,倒像是她的淫液。趙子傑大為疑惑──趙子傑還沒有怎麼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她就已經性欲高漲瞭?「啊?你這是怎麼搞的?你底下怎麼都濕漉漉的瞭?」

  「啊……被主人玩,可欣就會濕。」

  趙子傑聽出這還是她上上次回答趙子傑時的話,不禁又生起氣來︰「什麼?我還沒怎麼玩你呢,你就濕瞭?」

  「是……可欣天生淫蕩。」趙子傑真的火大瞭,趙子傑一把拉下她的內褲,然後一下將她扔到床上,對著她的兩個屁股蛋霹裡啪啦地雙手亂打。袁可欣不敢稍作反抗,隻是將頭埋在床上,嘴裡發出「嗚嗚」的呻吟。趙子傑將手都打痛瞭才住手,她的屁股這時已兩面通紅。

  趙子傑想瞭想後還是從床底下拉出那個箱子,從裡面拿出那條鞭子,一把拉起她的頭發,將她的頭拉到自己胯下的位置跪趴著,一下脫去自己的褲子,在她臉下露出自己的肉棒。然後趙子傑一手虛按著她的頭部,另一手拋開鞭子「啪!」的一聲打在她背上,接著命令她為自己吹喇叭︰「我要一邊打你,你一邊給我吸,一直要吸出精來,懂嗎?」袁可欣還沒有等趙子傑的命令,就已經含入瞭趙子傑的肉棒,半哭泣半呻吟地開始為趙子傑口交。

  趙子傑被她一口含進嘴裡,一股極大的刺激傳到大腦,極為舒服的感覺讓趙子傑暫時忘掉瞭一切。不過,趙子傑不能在這種時候食言,她對趙子傑再順從趙子傑也要用鞭子抽她。趙子傑相信趙子傑現在用力抽她,她也許還求之不得呢!「啪啪」的鞭子聲打在她的背上和屁股上,每一鞭都好像讓她震顫發抖,但她依然努力地為趙子傑含吸舔弄,似乎在竭盡全力地取悅於趙子傑。

  趙子傑依然弄不懂她哭泣的聲音是真的像她自己承認的是由於被虐待而高興的呢,還是實在忍受不瞭趙子傑的折磨。趙子傑手上抽下的每一鞭都讓趙子傑心裡十分難受,趙子傑實在不喜歡這種凌虐的遊戲。陽具在袁可欣的口腔裡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舒服,讓趙子傑鞭打的動作自然就慢瞭下來。最後趙子傑幹脆扔下瞭鞭子,兩個手抱起她的頭,開始前後往趙子傑的胯下猛烈地套弄泄欲。

  袁可欣被趙子傑堵住喉嚨幾乎無法呼吸,但仍然盡力用舌頭不斷刺激趙子傑的肉棒,讓趙子傑極盡快樂。趙子傑一下就進入瞭一種奇妙的境地──那種和在她陰戶裡抽插完全不一樣的感覺。趙子傑猛烈地放開自己的控制,讓快樂的精液歡暢地射進瞭袁可欣的口腔深處。她因為是被控制著頭部,實在無法吞進趙子傑集攢瞭近一個星期的大量的精液,許多白色的液體就順著她的嘴角流向她的下巴和脖子。

  趙子傑虛弱地放開瞭她的頭部,倒退到一個椅子上,慢慢回味這一輪泄欲的高潮。袁可欣快速地將流出的精液抹進嘴裡,然後馬上爬下床,好像是要主動過來為趙子傑的肉棒清理。趙子傑笑看著她,對著她冷酷地說道︰「你……你爬過來吧。」

  「是。主人。」袁可欣聽言趕緊趴到地上,手腳並用地爬到趙子傑兩腿之間,跪起來順從地開始繼續用嘴為趙子傑清理肉棒。「你是不是就喜歡含男人的雞巴?」

  「啊……可欣是喜歡含主人的……雞巴。」

  「不對!你沒有含過其它男人的雞巴?」

  「啊……不……可欣隻含主人的。」趙子傑看著腿下女孩的可憐的樣子,真不知道是要憐憫她還是要討厭她。趙子傑真想狠狠地揍她,但又實在下不瞭狠心──趙子傑還是不願相信會有女孩真的這麼賤的主動找個男人來凌虐她。趙子傑等她做得差不多瞭,一把拉住她的頭發,將她往洗澡間裡拖。袁可欣再次露出驚嚇的眼光,嘴裡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聲音。趙子傑不敢太用力,幹脆用另一手揪住她的胳膊,很快將她拖進廁所裡。趙子傑回到床邊,從床底的箱子裡拿出一個手銬,再回到她身邊,用手銬將她兩手拷在洗手池低下的水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