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乖,不用害怕,一會兒就好,很快,你的身上就會擁有我永遠的烙印,一個恥辱,無法洗刷,能讓你時刻緊記著你的身份的烙印。”我一邊溫柔的低聲說著,一邊不住撫摸莎曼麗顫抖滑嫩地身體。
走開一步,我仔細的觀察著我的專有寵物,一些渾濁的液體正在這悲慘女人的大腿流動著,肥大的乳房微微的垂向兩邊,可能由於害怕和寒冷的原因,乳頭高高的挺立著。大腿根部,奶子周圍,腹部和手臂上都佈滿瞭我昨晚粗魯所留下的恐怖青色牙印,與莎曼麗本身雪白的大腿交相輝映,濕透的長發就這樣隨意的散瞭開來鋪在臻首的兩邊,好一個無助的女人!好一個曾經高高在上的無助的女人!
嗯,欣賞夠瞭,時間多得很,我就不浪費瞭。我走到旁邊的袋子裡面取瞭一根銀針和打孔機,又拿出瞭一個銀環,仔細的看瞭一下,對比瞭銀針和銀環的粗幼後,我便用替打孔機裝上瞭銀針,然後走到廚房打開火爐,開始燒那銀針。雖然說明書上說打些麻醉藥,然後用力給它按下去就是瞭,可是對於無法買到麻醉藥的我來說,火燒就是最好的辦法。看著不斷變色的銀針,我心中冷意卻有增無減。片刻間銀針已被灼紅,太熱瞭,我皺瞭皺眉頭,移開瞭火爐,讓它稍為冷卻一下。
大約三四分鐘之後,銀針顏色轉為青紅色,行瞭,就是要這個溫度就好。我的笑意更濃瞭,又走到莎曼麗跟前,伸出手摸摸她的陰戶,跟著握著露在外端假陽具頭一端,來回快速的抽動著,笑道:“很快你就是我大衛大人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母狗瞭,開心吧?讓我替你裝上三個狗環,來吧!”
雖然莎曼麗被我綁著,也被假陽具和肛門球玩弄瞭一晚,又一天沒有吃飯,然而此刻感覺到我左手打孔機上銀針散發出來的熱力,她還是產生瞭反應,頭顱吃力得抬瞭起來看著我,無力的搖動著,淚水飛濺四周,身體輕微的扭動起來,嘴裡還不清不楚的發出細微的哼聲。
我以最溫柔的表情伸出食指搖瞭搖,拒絕瞭莎曼麗的懇求。機會通常隻有一次,既然你不要,那麼我也不用和你客氣,用另外一種手段對待你,是你自己造成這樣的後果的。我慢慢的走到床的正中間前面,直到莎曼麗的陰戶就在我的眼前。
看著沾滿瞭精液,尿液,鮮血和莎曼麗本身分泌物的陰戶,我小心的按瞭上去,用雙手分開瞭搭在一起的陰毛,又按著大陰唇往兩邊一拉,終於,那粒小小的陰蒂就在我眼前冒瞭出來,莎曼麗掙紮的動作更甚,像受傷的野獸一樣不住狂叫,令我根本無法對準目標。
“別動,等一下把你下面搞爛,你就他媽的後悔莫及!”我生氣的打瞭莎曼麗肚子一拳,疼得莎曼麗喔的一聲在那裡幹嘔,又握著假陽具狠狠地頂瞭她一下後才拔出來。
莎曼麗這下是徹底無法活動瞭,真的乖乖的躺在那裡動彈不得,除瞭屁股因為肛門塞的震動還在微微顫動著,不過那已不足以影響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再一次把莎曼麗的陰蒂露瞭出來,然後把打孔機湊近,然後雙手一夾,啪的一聲輕微的響聲,銀針般準確無誤的穿過莎曼麗的陰核。,扣到瞭打孔機的另外一邊。
雖然早就有瞭漫長的心理準備,但毫無反抗能力的莎曼麗遭此極限凌辱,依然在我扣上穿孔機的一霎那迸發出一陣尖厲的慘叫之聲,被痛楚喚醒疲弱的身體的力量的她一陣劇烈掙紮後,終於支持不住暈瞭過去,隻剩下身體錐心的劇痛之下做出的自然反應,四肢不住地抽搐著,雙手指甲因為用力而深深的陷進掌心裡面,鮮血不斷的滴落床上。
一股燒焦的味道從莎曼麗的下體傳來,這時候我才將銀針撥瞭出來。接著,我從懷裡取出剛才那拿出來的銀環,稍微等待瞭一會兒,等銀針把陰蒂的那個洞周圍的肉燒得不會合起來,才又再次快速無比的將銀環細的一頭穿過剛才銀針在莎曼麗陰核上留下的小孔,扣上機括。
最後,我拿出瞭順便買的一些止痛藥水灌進瞭莎曼麗的口裡,還有在唐人店買的雲南白藥,外敷到莎曼麗的陰蒂上。
而莎曼麗因為劇痛攻心而根本無法再作出任何反應與舉動瞭。看著就像垂死的青蛙一樣的莎曼麗,我再次得意的大笑起來,笑聲遠遠的傳瞭出去,仿佛一首讓莎曼麗永遠無法醒來的噩夢交響曲。
經過一晚的折磨,莎曼麗差不多要崩潰瞭,而我要的也正是這樣的結果。繼陰核被穿環之後,我又用相同的手法給她兩個乳頭都穿上瞭銀環,每一次都痛的她醒瞭過來又暈瞭過去。
看著身上多瞭三個圓環的莎曼麗,我感覺棒極瞭,那種感覺真得很奇妙,反正就是看得很爽,嘿嘿。
之後,我用刮臉打醒瞭莎曼麗,喂瞭幾口飯給她,我可不想她真的給我餓死,那就得不償失瞭。也許是因為被穿環後的關系,莎曼麗清醒之後乖瞭許多,看著我的眼神除瞭害怕還是害怕,以往的倔強都消失不見,偶然閃現的怨恨也迅速的一閃而逝。
早上十點,穿三個環浪費瞭我三四個小時,而我的調教計劃繼續著,我要在兩三天之內完全的擊潰莎曼麗的自尊,徹底臣服於我的跨下,做我卑賤的性奴隸美女犬!
我也不管莎曼麗聽不聽話,把她按在窗戶上吊瞭起來,拆瞭幾條電線,拔去外皮,然後鞭打乳房和下身,更絕的是打一會兒就吸一口鹽水噴她一身,那種痛苦幾乎是從骨子裡頭痛出來的,而如果她掙紮,那吊著她的繩子就會深深的勒緊她的手腕,她那女人驕傲的地方早被我的連續折磨搞得變成暗紅色,而且腫得高高的,摸上去還熱得要命,而變態的我依然不斷地從那裡用假陽具奸淫著她。
也是時候休息一下我辛苦的小弟弟瞭,雖然看著莎曼麗嬌美的樣子是無法怎麼休息的,總比不斷射精好,怎麼說我也不是超人,最近射精的狀況已經有點奇怪,不能再那樣不節制瞭。
每當我插莎曼麗的時候都不會放過她的大乳房,不是咬就是抓,本來堅挺的奶子變得臃腫起來,上面都是我的牙痕與手印,還有縱橫交錯的長條痕,她身下更全都是血。
不過當然的,我都很小心的主意不要傷害到她那寶貝的陰戶,除瞭用假陽具插之外就沒用其它手段傷害過。
不錯,這就是我變態的手段,就算莎曼麗屈服瞭,我依然要折磨她,讓她的身體記住我的威嚴,我的主宰權。
“不,不要……不要插瞭,不……呀,我,我都是你的人瞭,放過我,啊──”
莎曼麗呻吟著,哀求著,猛然再次發出瞭一聲淒厲的響聲。原來我用假陽具突然一個大力沖刺,再次把那粗大的兇器完全的插進莎曼麗那細小的空間裡面,同時我更一口用力咬著莎曼麗正在晃動的乳房吸吮著,舌頭不斷的挑動著莎曼麗乳頭上的銀環,而我的手用力的抓著莎曼麗的屁股往兩邊分開,再次把巨大的肛門塞毫不留情的插進瞭莎曼麗那細小的菊花裡。
最敏感的地方受到受到襲擊,莎曼麗的身體再次劇烈的動作起來,不斷用力收緊的菊花與陰道,她痛楚的樣子給予我完美的視覺享受。
在這之後,我讓她休息瞭一會兒,就把她放瞭下來,接著命令她作出不少羞恥的動作,例如學狗一樣翹起一條腿撒尿,趴在地上挺起個大屁股搖擺請求我操,本來這些都是之前那幾個月調教的時候就做過的,不過那時候還不夠徹底。現在我再來一次,無非是要讓莎曼麗記得自己的角色。
她本來就不屬於那種意志堅定的人,優秀的生活條件給予瞭她高傲的性格,卻不能給她堅毅的個性。面對野獸般的我,她終於屈服瞭,地面上散佈四周的排泄物就是她在劇痛下失禁所遺留下來的。
我想曾經貴為四大校花之一的莎曼麗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落到這樣的地步吧
?現在的她真的比外面的妓女不如,可是,她又能怎麼樣?弱者根本沒有反抗強者的權利,也沒有那個力量!
野蠻的我沒有給莎曼麗思考的時間,伸出大手捏住瞭女人的嘴巴稍微一用力,大小姐便情不自禁的張開瞭嘴吐出瞭舌頭。我壞壞的一笑,突然呸的一聲吐出瞭一口口水進莎曼麗的嘴,看著莎曼麗變得通紅的臉,我得意的大笑起來。接著便用力的扯著莎曼麗的頭發把她拉瞭過來,把她按在地上那些她下體分泌出來的液體上,狂吼道:“該不快點給我舔?!”
被強迫吞敵人的口水,還要舔自己的排泄物,也許這樣的侮辱超出瞭莎曼麗的承受能力范圍之內,莎曼麗突然抬頭,倔強的盯著我,動也不肯動,眼裡有著一絲我熟悉的驕傲。
混蛋,你還有驕傲的資本嗎?以前的你還說能看不起我,現在你的算什麼東西?
“還沒學乖嗎?低賤的母狗!”
我臉色一變,猛然用力一拉莎曼麗左胸上的乳環。登時,莎曼麗發出瞭驚人的慘叫,身體仿佛被打中瞭七寸的蛇一樣扭動起來。我見狀冷笑一聲,剛要再拉,莎曼麗已經迫不及待的伸出舌頭在地上那堆排泄物四周來回舔弄著。什麼驕傲都敵不過身體的痛楚,看來風月那群作者的主意還真有效,現在莎曼麗隻有乖乖的聽話瞭。
看著莎曼麗趴在地上厥起她那又肥又白的大屁股,不斷擺動著,看著上面縱橫交錯的傷痕,還有那個瓦自震動不休的肛門塞,我的肉棒立刻不受控制的硬瞭起來,在褲子裡面脹的發疼。特別是當我看到莎曼麗伸出那條溫軟滑膩的小舌在地上舔來舔去,還發出陣陣聲響的時候,我就知道,我不止在玩她,也是在玩我自己,玩我自己的自制力,玩我的小弟弟。
媽的,現在肉棒可是硬起來就痛,又看到這麼刺激的場面,真是要命。不得已,當莎曼麗舔完一個地方後,我就拉著她的頭發把她扯進瞭廁所,打開瞭熱水,然後把她按在洗手盤上,喝道:“乖乖的別動!”
莎曼麗果真動也不敢動,就這樣趴在洗手盤上,任由冰冷的瓷磚緊貼著她的嬌軀。
這時,我才伸手把肛門塞拔瞭出來,接著是拉著肛門球的繩子,開始把那藏在莎曼麗屁眼內幾乎一整天的東西拉出來。
“啊……啊,呀……”
隨著肛門球一粒一粒的退出,莎曼麗不禁發出迷人的呻吟聲,屁股的抖動越發激烈,當最後一粒肛門球也從她的屁眼退瞭出來之後,一些黃色的東西也跟著從那幾乎無法閉上淺褐色洞口緩緩流出,伴隨著一股難聞卻又熟悉的臭味。
莎曼麗竟然肛門失禁?這可和通過灌腸導致噴糞的情況不同,被肛門球和肛門塞搞到脫糞的莎曼麗聽見我那突然爆發的瘋狂笑聲,顯然也察覺自己的行為有多麼羞人,不由發出瞭嗚咽聲。
然而,我不知道為什麼,看見那混夾著些許硬塊的黃色液體不斷溢出,我沒來由的感到一股無法抑制的興奮感,感覺就像吃瞭偉哥一樣,很爽,很想操,很想把肉棒塞進那個肉洞裡面攪拌。
想到做就,我立刻站瞭起來脫下褲子,扶著莎曼麗的腰,挺的硬直的肉棒一對準,借著糞液的潤滑,嘿的一聲輕喝,一下子把整根大肉腸塞進瞭莎曼麗的屁眼裡面。
好舒服!莎曼麗屁眼的括約肌還沒有失去所有效力,當我那遠比肛門球和肛門塞還要巨大的肉棒塞入的時候,她的屁眼立刻閉緊起來,把我夾的緊緊地,裡面的肛腸璧還有一種在蠕動,摩擦著我肉棒的感覺。
莎曼麗在我插入的一霎那哎呀一聲驚叫,頭抬瞭起來,卻被我又一手按回洗手盤。
然後,我就一手按著她後腦,一手按著她的腰開始前後抽插起來,每次都帶出她不少糞便,肉棒也沾上瞭一層黃色。
隻是,這麼骯臟的情況反而令我感到一種很好,就是該這樣的心情,對自己那變態的感覺,我還真有點莫名其妙。
幹瞭好一會兒,看見旁邊浴缸裡的水幾乎要漫出來瞭,我才不依不舍得拔出瞭肉棒,走瞭過去關水。然後從洗手盤處接瞭一條管子,沖洗幹凈莎曼麗,自己身上和周圍地面的臟東西,才抱起她,把她放入瞭浴缸裡面。
“啊……”莎曼麗被我抱著進入浴缸的一瞬間,發出瞭很舒服的一聲叫聲,整個人頓時變得軟軟的,完全的倒在我的身上。
摟著一個軟乎乎的美麗胴體一起在熱水中洗澡,的確也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我解開瞭莎曼麗一直被綁的手,她立刻伸到胸前抓著自己的奶子不斷查看那乳環的狀況,好一陣子不說話。
嗯?我伸前一看,莎曼麗正在那裡看著自己的乳環怔怔地落淚,淚水不斷滴入她周圍的水中,沖起一圈又一圈波紋。
莎曼麗此刻的樣子有一種淒厲的美,我感到一陣不舒服,當下喝道:“幹什麼!”
她頓時手忙腳亂的松開瞭自己的奶子,臉色蒼白的看著我,低聲道:“沒,沒什麼。”
雖然莎曼麗似乎被我嚇得不輕,我還不滿足,伸手夾住瞭她的乳環輕輕一扯,冷笑道:“你不喜歡主人送給你的這個印記嗎?”
莎曼麗身子一陣哆嗦,過瞭一會兒才顫抖著聲音說道:“沒,沒有,母狗很喜歡,很喜歡主人送的這個印記。”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幾乎已經無法聽清楚,同時她臉上的淚水更多瞭。這兩天的折磨,讓莎曼麗的眼睛腫的嚇人,紅紅的,好象眼睛周圍的肌肉大瞭一圈似的,有點難看。
我低聲嘀咕瞭一句哭什麼就再也沒有廢話瞭。至於我為什麼小聲嘀咕,則連自己都不清楚,也許可能因為莎曼麗現在的樣子實在有點太淒慘,在人類的母親──水的環抱中,我心中浮現起一絲善良也說不定。
算瞭,我不再亂想,開始和莎曼麗清洗起來,每當我的手撫過她的傷口又或者那三個被我穿環的地方的時候,她都會情不自禁的輕輕的顫抖一下身子,而我是愛煞瞭看她那種不甘願,痛苦,又不得不默默承受的神情。
這一洗就一直洗到熱水都變成溫水,我才起身離開,出浴室門時丟下一句快洗幹凈,還有很多事情要你幹就走瞭。
關上門的同時,我聽見浴室內傳出瞭莎曼麗的哽咽聲,然後,哭聲越來越大,隻是,我依然聽得出那是被捂著嘴所發出的聲音。的確,這兩天來,莎曼麗實在有太多該哭的事情瞭,也好,哭一哭,把心中的不快都發泄出來,這也是成為我的奴隸的畢竟的一個階段,所以,我也沒有刻意去阻止什麼,坐在外面看電視,安心的等待著莎曼麗的出來。
大約過瞭十五分鐘左右,浴室門終於刷的一聲打開,莎曼麗雙手交叉疊放在陰戶上慢慢的走瞭出來,她先是看瞭看周圍,借著走到我面前,緩緩的跪瞭下去,頭也彎瞭下來,頂在我雙腳前的毛毯上。
由於剛剛洗完澡的關系,莎曼麗的身體還有一些水珠,在陽光的反射下有著難以言喻的魅力。
我笑著說道:“自己進廁所找工具,去把你房間地面那些東西都清醒幹凈,還有換好床單,啊,對瞭,不許穿衣服,明白沒有。”
莎曼麗身子一顫,最後還是咬著下唇含糊的說道:“是,主人。”
“嗯,去吧,做得快的話,主人會有獎賞。”
聽見獎賞兩個字,莎曼麗抬起頭神色蒼白的看著我,眼裡閃過一絲驚慌,嘿嘿,現在的她開始對她無法估計的我感到害怕瞭,我正是要這種情況發生,害怕之後是敬畏,敬畏之後是服從,服從之後是習慣,到瞭習慣這一步,莎曼麗你就徹底完瞭!
我很小心的沒讓心中的狂喜在臉上或者眼神中表現出來,隻是冰冷的看著莎曼麗,一揮手,示意她去幹該做的事情。
莎曼麗一聲不吭的轉過身,重新走進瞭廁所。
哦,還有一點不甘心嗎?好,看接下來我怎麼治你。我對於莎曼麗剛才表現出來的小性子也不以為意,她忙她的,我忙我的,在廚房搞這搞那,不一會兒,一陣濃鬱的香味就開始四周飄散。
莎曼麗的動作頓時一頓,也不知是否我心裡錯覺,我似乎聽見瞭莎曼麗的肚子發出咕嚕一聲聲響,當下便看瞭過去,卻隻看到一個背對著我不住搖動的大屁股,莎曼麗早在我註意她的同時就轉瞭過去。
搞什麼東西?
我愣瞭愣,不管,悠然自得的吃瞭一個開心的午飯,這時,莎曼麗也幹好活瞭,正拿著換下來的床單站在房子門前,不停往我這邊張望。
“怎麼不拿去洗?”我看著顯得有點呆頭呆腦的莎曼麗,不悅的說道。
莎曼麗一驚,垂下頭低聲道:“洗衣機在一樓,我……”
感受到我突然變得嚴厲的目光,莎曼麗才語帶哭聲的改口道:“母狗沒有衣服,不敢出去。”
“嗯。”我點瞭點頭,拿出一個碟子裝瞭一些飯在地面,說道:“那就放進廁所吧,接著過來吃飯。”
“是。”莎曼麗頭垂的更低瞭,她放好東西後乖乖地走瞭過來,也不用我說就自動趴在地上,像一隻狗一樣吃飯,以前她也這樣幹過,所以可以說是毫無難度,一陣子那一碟飯就給她吃瞭個底朝天。
我並沒有打算讓她吃的太飽,別餓死過去就是瞭。跟著,我在她兩個乳環上綁瞭一條繩子,拉在手中當作韁繩,拉著她往大廳走去,繼續我的調教。
又是一個香艷刺激的晚上,幾乎整個晚上我都在聽著莎曼麗嬌喘哀怨的呻吟聲,不過為瞭不變成少年陽萎,我還是很辛苦的忍住瞭沒有在她身上發泄,隻是用道具來玩弄她。
然後第二天早上,我決定回傢一趟,拿些東西來繼續玩莎曼麗,說真的莎曼麗住的地方就在市區,又隔音,東西齊全,缺什麼就買什麼,再加上不用白不用,按照莎曼麗所說還有十天才要交房租,所以別浪費瞭。
把莎曼麗雙手綁在身後,乳環上的繩子綁在床頭,陰蒂上的繩子綁在床尾,保證她無法作太多激烈的動作,然後把肛門球,假陽具和肛門賽一股腦塞進瞭她體內,又幫她穿上最新買的貞操帶,保證那些東西都刺在她體內最深處,這才大搖大擺的走出瞭門。
經過一個半小時的火車,我回到瞭傢,還是和我臨離開前的樣子一樣,沒有絲毫改變,看瞭看電子信箱,除瞭廣告還是廣告,手提電話也沒有任何未接電話,三天瞭,K真的好象就如同他所說一樣,放棄瞭我,要我自己搞掂所有事情。
唉,莎曼麗那裡是沒問題,問題是我的女神班妮妲,我現在根本沒有勇氣去見她,而且班妮妲給予我一種她無法像莎曼麗那樣有可能被暴力屈服的感覺,我覺得她的倔強和莎曼麗的高傲不同,所以我也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完成K所說的,別惹出什麼禍事,在班妮妲面前,我覺得我就是一個弱者。現在隻能求神拜佛,希望班妮妲以自己的面子為重,放過我這個玷污她清白的可惡的傢夥瞭!
收拾瞭幾件衣服還有一些零碎的東西,我又坐火車回到瞭市中心。
剛打開莎曼麗的房門,我立刻察覺出一絲不妥,怎麼屋子裡面有兩把聲音,一個在哭,一個在說,而且,那聲音……
沒來得及給我懷疑些什麼,一連串啪啪奔跑聲響起,然後,一張憔悴,卻依然滿是堅毅的美麗臉孔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猛然倒吸一口涼氣,人在一瞬間完全楞掉,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瞭,因為,眼前的這個女子,竟然是我朝思暮想,滿心內疚,剛才還思念不已的女神──班妮妲,一個三天前被我奪去清白之軀的可憐女子。
被班妮妲那憤怒的視線一瞪,我不禁下意識的退後一步,這是,害怕?對,我在害怕,害怕與班妮妲相對,我害怕見到她,害怕重新進入她的世界,我,我不配!
“渾蛋!”班妮妲破天荒地從嘴裡吐出一句臟話,借著她手一掄,一巴掌往我臉上打來。
啪的一聲,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也讓我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班妮妲來瞭,她來瞭,她見到莎曼麗的樣子,那麼,莎曼麗那種樣子一定會刺激她的,那麼她會怎麼做,還是已經……也許我來的時候,一群警察正在撲去我的傢?不對,如果是那樣,她們怎麼可能還在這裡,還是說已經落完口供?不,也不可能,警察辦事效率沒有這麼快,而且莎曼麗知道我會回來的,如果班妮妲報警瞭,警察應該會在這裡守株待兔的。目前顯然不是這麼一回事,那麼也就是說班妮妲還沒報警。
我的心思在一瞬間千百狂轉,但是我想破頭也不明白既然班妮妲在這裡,那麼為什麼她還會和莎曼麗呆在這裡等我回來,難道她就不怕我再對她幹什麼,為什麼她不報警?太多太多的為什麼,令我的頭開始痛瞭。
“拿來!”班妮妲雙目欲碰火的盯著我,朝著我伸出瞭她的小手。
嗯,班妮妲生氣的樣子也好漂亮,今天的班妮妲穿著一條牛仔褲,一件淺紅色大毛衣,顯得更有氣質瞭,而且,在毛衣的襯托下,她胸前的挺拔顯得越發迷人,我不由迷醉的看著她,一眨也不眨。
班妮妲順著我的視線一看,臉色登時一陣緋紅,手一掄又往我臉上打來。
也許是鬼迷心竅,我竟然舉起手抓住瞭班妮妲的手,同時另外一手反手關上瞭門。
班妮妲眼中閃過一絲害怕,但很快的就再度被怒火遮掩,她瘋狂的一拳打在我的臉上,同時尖叫道:“你還想幹什麼!”
好痛……班妮妲的拳勁絕對不輕,我能感覺到口腔裡有一股濃濃的腥味在蔓延,估計有幾顆牙齒松瞭,同時我也松開瞭班妮妲的手,強忍著嘴角的疼痛,沉聲問道:“拿什麼?”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我可以用這麼平靜的語氣和班妮妲說話,眼前的這個女人可是我畢生的最愛,我最感到內疚的對象和不想見的人,但為什麼我現在好象一切都不在乎?我甚至感覺我的靈魂從這身體抽離開來,我正以一個局外人的語氣和班妮妲說話一般,這種感覺真是太奇妙瞭。
班妮妲一愣,似乎沒想到我的語氣會這麼平靜,一時間竟無話可說。
我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她,看著我最愛的人。好漂亮,好迷人的班妮妲,無論什麼表情,我都隻有一種強烈的愛慕感,更要命的是,我仿佛能穿透她的衣服,看見她那曾經被我蹂躪瞭一整天的絕美胴體,好想,好想占有眼前的這個美人兒,讓她成為我的,好象永遠和她在一起。
邪惡的思想產生瞭最直接的後果,我的肉棒搭起瞭小帳篷,在朝班妮妲致敬。
終於,班妮妲回過神來,臉上掠過一絲厭惡的神色,皺著眉顫聲道:“鑰匙,把你穿在,在莎莎身上的那條內褲的鑰匙拿來!”
哦,這麼一回事呀,原來班妮妲要得是莎曼麗的貞操帶的鑰匙,我突然有一種沖動,一種看看莎曼麗現在在幹什麼的沖動,按照道理來說,莎曼麗是把班妮妲害成這樣的罪魁禍首,怎麼她還要為莎曼麗解脫?真是莫名其妙,搞不明白。
當下,我越過班妮妲,走進莎曼麗的房間。
眼前一亮,好一幅美女自摸圖呀!還沒有穿上衣服的莎曼麗正大開著雙腳,雙手隔著貞操帶在陰部周圍來回撫摸著,一臉痛苦又舒服的神色,嘴裡不斷的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看的我食指大動,如果不是因為還記得班妮妲在後面,早就撲瞭上去,大戰九百回合再說!
但我也有感到奇怪的地方,為什麼莎曼麗不穿回衣服呢?看瞭看地上的胸罩,衣服,再看瞭看莎曼麗胸前那兩個不停晃動的乳環,我忽然有點明白瞭,敢情莎曼麗是不習慣乳環的原因。
“你還看!”班妮妲嬌喝一聲,從我身後沖瞭過來,一把拉過一張被子蓋在莎曼麗身上,雙眼眨也不眨的盯著我,憤怒的面容幾欲扭曲:“你,你這個魔鬼,你竟然這樣對莎莎,你是人不是,你不是人,你這個惡魔,滾回你的地獄!”
班妮妲的咆哮不止沒有嚇退我,反而引起瞭我心中的欲火,因為隨著班妮妲激烈的喘氣,她不停起伏的胸脯給予我一種強烈致命的誘惑,我腦子裡幾乎全是沖上去在那奶子上狠狠抓咬搓揉吮吸的沖動,全靠僅存的一點理智在克制著。
我到底是怎麼瞭,面對自己最愛的女人,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因為她曾經被我上過,神秘不在,還是因為莎曼麗讓我打開瞭邁向黑暗之門,令我真正的墮落成魔鬼?
終於,我笑瞭,淫穢的笑容在我臉上緩緩浮現。
班妮妲不禁打瞭一個冷戰,但她還是強硬的看著我再次伸出瞭手:“鑰匙拿來,我可以不追究你對我做過的事情,放瞭她!保證以後不再騷擾我們,我們之間所有事情一筆勾銷!”
“是嗎?”我毫不在意的反問,一邊看著班妮妲身後的莎曼麗。
察覺到我的視線,莎曼麗緋紅的臉上閃過一絲蒼白,身子往班妮妲那邊縮瞭縮,又很快的在我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中乖乖的退開,最後,她還是松開瞭手,拿開瞭班妮妲蓋在她身上的被子,走到我面前像一隻狗一樣趴在瞭地上。
不錯,看來我已經在莎曼麗心目中建立瞭恐懼的形象,就算有班妮妲在這裡,就算有機會離開我,她也沒有勇氣再度去接受可能會失敗的後果,她害怕我的手段。
“莎莎!”班妮妲無法置信的看著莎曼麗的行為,痛心疾首的大叫道:“莎莎,你給我起來,你給我站起來!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這樣還是我認識的莎莎嗎?你是一個人呀,怎麼能做出這樣的行為。剛才不是說好瞭嗎?我一定能救你的,你不需要這樣的!你不害怕他的,難道你忘記他對你做過得多麼可惡的事情嗎?你忘記瞭他給予你的恥辱嗎……”
說到後來,班妮妲的英語逐漸變成瞭印尼語,想來是氣憤到自然而然地說出本身語言的原因吧。
然而,聽著班妮妲的責罵,莎曼麗的身子隻是不停輕微的顫抖,卻依然沒有挺起身來,反而在我輕輕的一聲輕哼中抬起瞭頭,以俏臉在我褲腳上摩擦著,低聲道“主人,母狗,母狗沒有背叛你,請不要懲罰母狗。”
“不,不可能!”班妮妲顯又心痛又憤怒的緊按著胸口,瞪瞪瞪的向後退,直到撞到身後的床而身子一軟做在瞭床上,她恍然未覺,隻是滿臉絕望的看著在向我搖尾乞憐,不斷搖著肥白的屁股在討我歡心的莎曼麗。
如果說剛才莎曼麗的行為給予瞭她強烈的沖擊,那麼再接著莎曼麗對我和自己的稱呼就是顛覆瞭她的道德觀,告訴瞭她原來人能墮落到畜牲這個地步。
兩行清淚從班妮妲的眼角滑落,她看著莎曼麗,顫抖的嘴唇卻什麼也說不出來,雙眼裡一片淒迷。
我示威性的撫摸著莎曼麗的頭,柔聲道:“母狗乖,主人知道母狗沒有背叛主人,所以不會懲罰母狗,母狗高興嗎?”
莎曼麗立刻長呼一聲,顯然松瞭一口氣,接著學狗叫瞭幾聲。當然這也是我的要求,現在的莎曼麗已經不管班妮妲是否在這裡,不,是不管誰在這裡她都不在乎瞭,她隻是不想再嘗受到我那些可怕的手段,而且,她的身體也在我不斷的調教中,潛移默化的逐漸默認為我的奴隸,我的美女犬。
班妮妲的神情顯得更痛瞭,這時,她雙眼的迷離消失瞭,恢復清明,她猛然站瞭起來,走到我伸前硬把莎曼麗拉瞭起來,咬著下唇瞪著我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過莎莎?”
我一愣,沒想到班妮妲會有這樣的改變,她此刻的眼神甚至讓我再次地感到害怕,可是一看到她懷中赤裸著在扭動的莎曼麗,我的心又被一陣黑暗所淹沒,我嘿嘿冷笑數聲,問道:“為什麼你這麼在乎這母狗,難道你忘瞭三天前的事情嗎?沒有這母狗的幫助,難道你以為憑著我一個人就能做到那事嗎?”
我變瞭,如果是以前,我絕對無法這樣面對著班妮妲說話,我更不可能提起那令我們兩個都不想在回憶的事情。但是此刻,我就像在說著別人的事情一樣那麼平靜,而且,我更在看班妮妲會有什麼反應,對於這件對女子來說最罪大惡極的事情有什麼反應!
一說起三天前的事情,班妮妲的眼裡立刻掀起滔天的怒火與怨恨,捏得發白的拳頭,顫抖的身體,無不說明這事對她來說是多麼刻骨難忘。
忽然,我心中有一股悲哀,我知道,我將永遠不可能得到眼前這個女人的真心,因為她是如此的……恨我。
對,她恨透瞭我,想要和她開開心心的在一起,對我來說隻是癡心妄想。如果我偏要那麼做,我唯有……
想到這裡我就不敢再想下去,接下去的事情太可怕,可怕的連我這個快要變成魔鬼的人也不敢去打開那門,我知道,隻要我一旦打開那門,我就不是人瞭,真的不是一個人瞭。
“住口,我不許你這人渣侮辱我的朋友!我不許你再叫莎莎,再叫莎莎……”
班妮妲似乎無法說出母狗兩個字。
人渣?嘿嘿,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這樣的東西呀?不過也難怪,我也覺得自己很人渣差不多,這個稱呼還不賴。
“是你!是你這魔鬼把莎曼麗變成這樣的,如果沒有你的威迫,她絕對不會那樣對我,是你──”班妮妲的尖叫刺耳的嚇人,現在的她就像一個渾身全是火焰的仇女神,巴不得活活把我燒死。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我早不知道死瞭多少次瞭。
“班妮妲!”我大喝一聲,令神情有點瘋狂的班妮妲冷靜瞭下來。
“說吧,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莎莎。”班妮妲沉默瞭一會兒,才抬頭看著我,以一種蔑視,厭惡和怨恨的眼神看著我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又要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我!班妮妲的目光不期然的令我想起瞭K那高高在上的人,可惡,可惡!我絕對不是小人物,我會告訴你們,我絕對不是小人物!
憤怒的我猛然沖上去,打開瞭班妮妲懷裡的莎曼麗,抓著班妮妲胸前毛衣,厲聲咆哮道:“放過她嗎?可以呀,隻要你代替她就可以瞭!隻要你代替她──”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八日,我終於完成瞭惡魔的蛻變,打開瞭黑暗的大門,成為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