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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話:脅迫,黑暗的明日

  “原來像你這麼美麗,好教養的女人,也會毫無羞恥的隨地大小便的呀……聞到嗎?看到嗎?這些黃色的,臭臭的東西都是從你那骯臟下流的屁股裡面射出來的,哈哈哈哈哈!”

  雖然廁所因為莎曼麗的糞便真的很臭,但我看著縮成一團,躺在一灘褐色液體中的雪白肉蟲,真的感到所有的不快一掃而空,甚至,從骨頭裡面開始感到無法壓抑的愉快。我看莎曼麗以後還怎麼在我面前假正經,扮高貴!

  失神的莎曼麗似乎還能聽見我在說什麼,發出瞭低沉的哭泣聲,豐滿的肉體不住抽搐,小便般的糞液持續從她的屁眼噴發著,逐漸越來越少,最後,她的屁股抖動瞭幾下,直到擠出瞭幾滴糞液才終於停止瞭這讓她感到無比羞恥的排便動作。

  “大衛,沒想到你英文說得這麼好,怎麼你英語的成績總是那麼差?”或許終於可以報仇,潔顯得很雀躍,聽見我用如此流利的英文取笑莎曼麗,潔笑著撞瞭我一下,然後捂著鼻子,皺著眉頭滿臉厭惡的說道:“喂,真的好臭,我受不瞭瞭,怎麼辦呀?我不管,你搞幹凈這裡,我出去看電視。”

  “好瞭好瞭,我來就好瞭。”我揮瞭揮手,現在我已經完全被地上的雪白肉體所吸引,其實潔對我說什麼我也不是聽得很清楚。

  女孩子都是愛幹凈的,潔也不看我還要說什麼,就連忙的向後退,還砰的一聲關上瞭廁所門,免得臭味外傳。

  “來吧!”轉過頭看著正在有一聲沒一聲哭泣著的莎曼麗,我冷笑瞭一聲,毫不在乎的一腳踩在莎曼麗的糞液上,從一推黑乎乎的東西中找出那條黏黏的繩子,拉著莎曼麗,拖著她向浴缸走去。

  說起來也真奇怪,糞便是很臭、骯臟、很惡心的東西。我想沒有人會喜歡,願意去接觸,可是奇妙的是,現在我踩著糞液,手上的繩子也沾著糞液,但我並沒有產生厭惡的心態,反而興致勃勃的看著莎曼麗在地上被拖著蠕動著。

  “賤人,過來吧!”我拉著繩子強迫莎曼麗站瞭起來,接著用力一扯把她拉瞭過來,當她要碰到我身體的時候在她的背上一推,頓時,莎曼麗便重心不穩的往浴缸撲過去。

  當然,我不會讓她受傷的,一手拉著她被綁在身後的雙手,接著把打開蓮蓬頭,用冷水沖洗莎曼麗身上的糞液。澳洲的十一月的早晨可是非常寒冷的,縱使剛才莎曼麗經過一陣激烈的運動,但陡然被冷水一沖,也讓她痛苦的呻吟起來,身子一陣扭動。

  “要是你敢把身上的糞液搞到我身上,我就把你大便的照片放上網!”看著莎曼麗那潔白的身軀,我忍不住把蓮蓬頭固定,然後一手按著她的脖子,另外一手忽輕忽重的搓揉著她肥美的屁股,堅挺的奶子和如玉腰肢,再次硬瞭起來的肉棒在她滑滑的大腿上亂戳。

  在我的威脅下,莎曼麗果然變得聽話多瞭,隻剩下輕微的抖動,我抓著她的腳,強迫她走進浴缸,然後把繩子綁在旁邊的水管上,低聲喝道:“自己洗幹凈身體!”

  莎曼麗怨恨的看瞭我一眼,卻被我狠狠地捏瞭一下奶子,痛得滿臉淚水的縮成一團,蹲在蓮蓬頭下四處躲避那冰寒的冷水。見莎曼麗如次狼狽,我這才高興的轉過身去清理那堆從莎曼麗屁眼裡面出來的臟東西。

  不知不覺,我就幹瞭差不多兩個小時,其間我一直沒理睬莎曼麗,更背對著她工作。當我轉過頭來,才發現莎曼麗正縮著背部緊貼著浴缸蹲著,因為這樣,蓮蓬頭的水隻能打到她的腳和奶子。不過四濺的水滴,加上寒冷的天氣,足以讓我們這位美麗的校花差點被冷死。

  看見我終於轉過頭來,莎曼麗臉色蒼白的低聲道:“求、求你……我、我好冷……”

  話還沒說完,莎曼麗便無法在繼續說下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我想如果不是不斷有水打下來,她一定早暈瞭過去瞭。

  可是,這才是我想要的效果呀,我走瞭過去關上蓮蓬頭,卻不替莎曼麗抹幹身體,還要打開抽風機,把冷空氣抽進來。頓時,莎曼麗抖得更厲害瞭,不停的朝著自己的胸部呵氣,雙腳緊緊的夾在一起扭動著,妄想增添一絲溫暖。

  我一把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看我。啐!從她那依然帶著憤怒的眼神裡,我知道莎曼麗還是沒有完全屈服於我,真是一個好硬朗的女人!但若不是這樣的女人,又怎能想出那麼狠毒的計謀。

  想起莎曼麗是面具就讓我感到不爽,這些折磨還不夠,無法彌補我自遵受到的傷害,莎曼麗呀,我不會就這樣放過你的!我回報給她的,是我更忿怒和怨恨的眼神,不知不覺間,我把這些日子來受到的氣都發泄到莎曼麗的身上瞭。

  看瞭看表,差不多一點,印尼和澳洲相差四小時,那麼,這賤人在印尼的傢人也應該發現莎曼麗並沒有坐飛機回去,是時候打電話去報平安瞭。隻是,看莎曼麗這個樣子,我怎麼也不能放心讓她打這個電話。我又不是精通印尼話,要是到時候她用印尼話通知她傢人報警,那我不就完呢?

  可是不報平安又不行,印尼華人都特別疼愛自己的子女,莎曼麗這樣無聲無息的消失一定會引起傢人的擔心,到時候那群傢夥把事情搞大,我也一樣是吃不完兜著走。唉,不顧慮和煩惱是假的,畢竟,之前我與莎曼麗並不相熟,無法知道什麼才能控制她,脅迫她。

  忽然,我看到莎曼麗竟似乎在剛才一瞬間露出一個得意的冷笑,難道是我的錯覺嗎?還是她知道我在顧忌什麼?我越想越覺得她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怪不得不屈服,原來她根本就算準瞭我無法制的瞭她!好一個面具,混蛋!

  氣急敗壞的我忍不住狠狠的刮瞭她一巴掌,在她那蒼白的臉上留下鮮紅的掌印,接著,一絲血跡竟從她的嘴角邊流瞭出來,一片雪白中的一點紅,是如此觸目驚心。

  難道是我剛才那一巴掌太用力嗎?我從來不知道自己有這麼大破壞力量,看見莎曼麗的可憐樣子,我竟不禁對剛才色欲猛心的自己感到一陣懊惱,也讓心中的久已不見的正義稍微的回來瞭一些,艱難的從喉嚨哼出瞭莎曼麗的名字,想說些什麼,可是又說不出來。

  “放、放瞭我……”

  莎曼麗陡然一扭頭,甩開我的手,低下頭沉聲道。

  也多虧她這句話,提醒瞭我現在應該做的事情。我一邊解開綁著水喉管的繩子,一邊替她做思想工作:“等一下打電話回去印尼,說你有事不能回去瞭。”

  莎曼麗深呼吸瞭一口氣,猛然說道:“放瞭我,把,把照片還給我,我不追究。”

  說到不追究三個字,莎曼麗彷彿耗盡瞭全身的力量,說話的語調苦澀無比,還有一股施舍的味道。似乎她覺的她不追究我,我應該感恩什麼的。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實在令我感到討厭!

  “莎曼麗,難道和你下流的屁股一樣,你腦袋裡面裝的都是大便嗎?”我淡淡的問道。

  被我這樣侮辱,莎曼麗立刻脹紅瞭臉,直勾勾的看著我,好像在驚訝為何我不領她的情,敢這樣反駁她。嘿嘿,笨蛋女人,難道你還以為我們之間的關系像以前一樣嗎?

  你算什麼?還裝什麼高貴,含我雞巴,被我開苞,操屁眼操到高潮,還有什麼自傲的本錢?真是愚不可及!

  “生氣?應該的,你一直看不起我,在你心目中我就是一個廢物,被廢物這樣侮辱,你很生氣吧?可是你別搞錯瞭事情,現在掌握一切,讓你生不如死的權利在我手上呀,賤人!”我猛然大喝一聲,把還沉浸在自己的大小姐幻想中的莎曼麗喝醒,同時拉著繩子,勒的她小嘴微張,香舌輕吐,臉孔通紅,好辛苦才站瞭起來。

  我毫不放松的把她拉出浴缸,然後一把摟進懷裡,雙手不住把玩著她又肥又白的美麗屁股,莎曼麗因為我的碰觸厭惡的抖動著,也隻有當我與她摟在一起,才能知道她的身子多麼的冰冷,可是我不會同情她的:“你叫雷打我,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瞭,你在別人面前踩我,我也不敢說什麼,但是最不要得的!就是你在班妮妲,在我那麼喜歡的班妮妲面前愚弄,侮辱我!那是唯一令我無法壓抑憤怒的事情,你知道那有多傷害我嗎?你也隻不過是一個下流的女人,這些都是我對你的禮物!”

  說到最後,我的聲音逐漸嚴厲,尖銳,幾乎是朝著莎曼麗的耳朵直接喉的。

  本來在我的撫摸和咆哮之下,莎曼麗的身體慢慢發熱,溫熱的氣息從她的小嘴不停的噴在我的肩膀和耳垂下,搞得我心癢癢的。而且因為莎曼麗幾乎與我一樣高,所以我的肉棒隻能頂到她的那一片芳草上,但也足以讓莎曼麗羞恥的想死去瞭。

  未料到我提起班妮妲的名氣,莎曼麗卻似乎猛然一醒,細聲,但一字一句非常清晰的說道:“你,你不配班……”

  這個臭女人!實在太不知死活瞭!不配兩個字彷彿一把利刃一樣狠狠地插進我的心。莎曼麗這個混蛋,被我折磨的半生不死,還是如此看不起我?也不討好我,她憑的是什麼?

  “賤人!”我咬牙切齒的拉著莎曼麗走出廁所一推,把她推到地上,接著大腳一踩,踩著她的肚子,獰笑著說道:“我不配班,你更加不配呀,沒有一個人能接受自己最好的朋友是一個被人操屁眼會達到高潮,喜歡到處大便的人的吧?殘花敗柳!”

  “啪啪啪啪”的掌聲由我的房間傳來,我抬頭一看,潔正從房間內走出來,嘴上咬著一塊面包,斜眼看著躺在地上的莎曼麗,滿臉說不出的蔑視與得意,就像昔日莎曼麗看待我們時的表情一樣。

  “你們,你們以為這樣就沒事嗎?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莎曼麗面孔扭曲的說道,好像很痛苦。這也難怪,一直沒有吃東西,又排出那麼多東西,現在更被我踩著肚子,那肯定是很痛得。

  “不放過我們?難道你不怕我們把照片寄給你傢人?看到那些高潮的照片,你的傢人會怎麼看?”潔一臉不信的拿出瞭這一天我們拍的莎曼麗大約三十多張的恥辱照片。

  莎曼麗努力的抬起瞭頭,看瞭看潔那在手中的照片,身體一陣顫抖,接著,隻見她咬瞭咬牙,像是用盡全身力氣一般嘶聲喊道:“你寄吧!你盡管去吧!反正到時候你們強奸、監禁我的事情一定藏不住大傢都一起完蛋吧!不高興嗎?想幹那齷鹺的勾當就幹吧!我,我就當是被惡鬼蹂躪瞭身子,糟蹋瞭清白!你,你來呀!廢物,有本事就來呀,但你休想我向你屈服!我絕不!”

  她的反應的確嚇瞭我一跳,我不知道是怎麼一種心態讓她擁有如此堅強的心靈防禦,而她赤裸裸的侮辱與輕視,也讓我的怒火與欲火一起翻滾瞭上來,不過我還沒說話,潔已經氣的一把把那些照片摔到莎曼麗的臉上,同時走上前來一腳就往地上女人的胸部踢去。

  噗的一聲沉悶聲響,莎曼麗痛得咬得下唇出血,卻不肯發出求饒聲,用一種恨恨的、怨毒的眼光瞪視著潔,積蓄已久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淌瞭下來,一滴滴的滴落在地面,逐漸的在地上行成瞭一灘水跡。

  “你!”潔的臉色更難看瞭,作勢要繼續踢莎曼麗,我嚇得連忙跑瞭過去,拉著她往後扯,大聲叫道:“別被她騙瞭,她都是裝出來的,她……”

  “你有沒有看見她那個曳樣?我生氣的是她為什麼不求饒,為什麼不屈服?為什麼……”潔說到一半,猛地撲進我的懷裡面痛哭起來。忽然,我明白瞭,從莎曼麗的身上,潔看到中國女子推崇的那種貞潔不屈的氣節。潔的憤怒,其實就是在怒她自己為什麼當初那麼容易就屈服,不反抗。

  我還能說什麼?唯有把潔摟進懷裡,用溫柔安慰這備受傷害的可憐女子。

  因為我們談話的時候使用國語,所以莎曼麗聽不懂我們說什麼,但她彷彿嘴咒的聲音依然清晰地傳到我和潔的耳朵裡:“狗男女!”

  “很快你也會和我一樣瞭。”被莎曼麗罵得多瞭,我反而冷靜下來,連我自己也驚訝現在的狀態:“繼續罵呀!寄給你傢人你可以不在乎。不過如果我通過網絡散佈這些照片呢?我會在照片下面特別註明照片者乃是一名淫蕩印尼十七歲華裔,被人操屁眼就會高潮的奇特女子。嗯,我覺得這樣似乎還不夠,那這樣好瞭,等一下我把操你下面兩個洞的過程拍成電影,賣給日本的網上色情電影收購組織,我相信這影片一定能成為三級片中的三級片,保證全世界都能看到你高潮的樣子,我想一定有很多人會在自慰的時候大叫你的名字。要我坐牢?那也沒關系。反正你已經被我毀瞭!你想想吧,以後你無論去到哪裡,隻要那裡有人看色情電影就會認識你。我看你還有什麼臉活下去!”

  說到一半,潔就陡然推開我,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似乎震驚我為何能說這麼恐怖的話。什麼呀,我也隻不過把你昨天說過的話稍加潤色罷瞭,有什麼好驚訝的。女人呀,就是少見多怪。

  可是,隨著嘴巴的持續張合,我已經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所有想的到的能威脅恐嚇的話都從牙縫裡迸射而出。一種隱隱的恐懼從心底裡悄悄的泛瞭上來……這是我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舉動麼?我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可怕?如此惡毒?是不是邪惡的天性,已經完全在我身體裡爆發?是不是從此以後,我就將向著黑暗的一面越滑越遠,從此走上一條危險的不歸路?

  莎曼麗越往下聽,俏臉上的血色就褪去瞭一分,等我全部說完後,她面如死灰,喃喃道:“你,你這個卑鄙的狗雜種,骯臟下流的人渣,你……你還有沒有人性?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麼我?你以為你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嗎?後悔生為一個女人吧!我告訴你,老子是吃定瞭你,在我面前裝高貴,扮高傲?我呸!”我蹲到莎曼麗面前,抓著她的頭發強迫她看著我。在我扯她的頭發的時候,我看見她痛得臉孔一陣扭曲。

  惡魔已經佔據瞭我的肉體瞭,殘餘的善意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足以毀滅一切的虐欲,就像噴薄而出的火山巖漿一樣在體內翻騰,把所剩無幾的理智、教養、道德和人倫全都燒成瞭灰燼。我深深的陶醉於這種黑暗的力量。

  “你……”莎曼麗打瞭個寒戰,那總是隻有高傲和蔑視的臉孔換上瞭悲哀,痛苦與驚懼,她表情呆滯的凝望著我。似乎在看為什麼我可以這麼狠毒下流。隨著光陰的流逝,她的眼圈慢慢的又紅瞭,俏臉也愈發的蒼白,白得和死人一樣似的,在我凌厲的註視下,她浮現出瞭軟弱的神色。

  我暗暗的滿意的點瞭點頭,看樣子莎曼麗的自信心已經在一點點的崩潰,很快的,她就再也無力反抗我的淫威瞭。不過我還要再接再勵,不能給她喘氣的機會!

  我皮笑肉不笑的說:“現在我們去打電話吧。不過我先告訴你一件事情,你的照片我已經放到網絡的一個客戶端上,並且設定瞭一個時效密碼。隻要我有三十六小時不去延續密碼,程式就會自動照片發送給各大色情網站。不要妄想通過傢人報警,你玩不過我的。”

  這番話終於倔強的莎曼麗徹底折服瞭,白色的胴體在瞬間失去瞭所有力量的支持,軟軟的躺在地上,迷人的鳳眼緊緊的閉上,隻剩下眼睫毛在顫動著,淚水稀哩嘩啦的流著,不過肯定是沖洗不去莎曼麗心底的絕望和悲痛的。我看著痛苦的莎曼麗,並不焦急,因為我手上已經握有她不得不屈服的本錢。

  過瞭好一會兒,莎曼麗抬起頭,低聲問道:“你,你要怎麼才肯放過我……你要錢嗎?還是……求,求你……”

  聽著美人軟聲細語的哀求,我更興奮瞭,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現如何瞭。我也不過想報復一下,從你拿回一點東西。而且,你的身體這麼迷人,我想和你玩一兩個月,沒意見吧?隻要你乖乖的聽話,那就一切好商量!否則……”我故意的頓瞭一頓,盡力的沉下瞭臉,厲聲道:“後果如何你自己知道!”

  嘿嘿,我故意問她有沒有意見,隻不過是在耍她而已,其實現在的她又怎麼可以有意見?一兩個月,我就不信不能把她調教好,我相信可以讓她吃糞瞭!

  莎曼麗果然沉默的低下瞭頭,忽然,房子變得好靜,隻剩下我和潔沉重的呼吸聲,莎曼麗已經強忍淚水,不肯示弱與我們面前。沒所謂,遲早你會哭著求我操你的。

  拍瞭拍她彈手的屁股,看著那緊縮著的菊花蕾,我再次把堅硬的肉棒插瞭進去,莎曼麗立刻壓低聲慘叫一聲,綁在身後的手想要打我,卻比我抓著舉起來,作為支力點操著她的屁眼。接著,我就在她的哀嚎聲中逼她向電話走去。每走一步,屁眼就夾得更加的緊,舒服的我頻頻稱贊莎曼麗的屁眼功夫好。

  接著,我坐到椅子上,莎曼麗坐在我身上,從這個角度,肉棒深深地插進她的直腸內,痛得她渾身顫抖,更可憐的是我的雙手捏著她嬌嫩的奶頭拉扯著,而潔正拿著電話放在她耳邊,讓她和傢人那邊對話。我不知道她說什麼,不過我卻沒有放松雙手對她的折磨,等她說瞭一聲再見之後,我立刻把她推到地上,抓著她的手死命的幹起來,好一會兒才把精液射進她的直腸內。

  在我射精的時候,莎曼麗也發出愉悅的叫聲,激動地頭顱狂搖,口水四飛,似乎因為屁眼被操也達到瞭高潮。看著正面朝下趴在地上,屁眼被我操得無法合攏,還不住流出白色液體的莎曼麗,我不禁驚訝她屁眼的敏感。這一個多月來,我也操過潔的屁眼幾次,就算她有心配合,也隻是痛得呼天搶地,很少有像莎曼麗這樣在疼痛中高潮的。

  不知為什麼,今天的精力特別好,雖然射過一次,肉棒還保持著般堅硬的狀態,顯然稍加刺激,就能來一次梅開二度瞭。看著臉色通紅的潔,剛想把她拉過來,她卻擋開我的手,輕聲道:“人傢,人傢今天月經來啦……”

  混蛋!怎麼這麼巧?我晦氣的呸瞭一聲,目光又回到躺在地上的莎曼麗的身上,這個星期,就讓我和你慢慢玩吧!我淫笑著把莎曼麗翻瞭一個身,背朝著她的頭坐在她的肚子上,然後拉起她一隻腳壓在肩膀處,便伸出手指玩弄莎曼麗那泛濫的蜜穴。

  當我的手指摸到她腿間裂縫時,莎曼麗陡然發出瞭一聲呻吟,那一瞬間,她的蜜穴就像要故意引誘我的手指似的,芳草地的花園入口立即收縮瞭。下腹部裂縫深處,肌肉在蠢蠢欲動,忽然又噴出瞭一些熱熱的東西,透明的蜜汁黏在我的指頭上,我驚訝於莎曼麗的反應,拉出手指,還拉扯出一根黏液的幼絲,連著我的手指和她的蜜穴。

  “啊……唔,求求你,不要這樣……停手啦!”莎曼麗低聲哀求道,看來,無論她心智再怎麼堅定,也無法抵抗身子的自然反應的,人類呀,就是這麼的悲哀,特別是女人,就算多麼不喜歡那個人,被搞得久瞭,就會無法自控的高潮,真是淫蕩的生物!

  我冷笑著用指尖將莎曼麗的峽谷左右分開,將深藏在肉縫中的花蕊,像剝豆莢似地掘瞭出來。從環狀的裂縫中心露出的陰核,呈淡紅的色彩。像是被惡魔纏著,可憐巴巴地發抖。我舔瞭舔嘴,伸出手指撫弄著那突起的陰核,莎曼麗的肉體就像裝瞭彈簧似地,突然挺起一下。

  “好下流的肉體,敏感的屁眼,新鮮的嫩芽。無論怎麼搞,好像要讓你高潮都是輕而易舉的吧?你還不承認嗎?隻要稍一撫摸,你就全身發抖,你看,你這裡……”我站瞭起來,故意讓莎曼麗看到我接下來要做的動作,我按著她的一條腿,然後輕輕地彈瞭一下那粒花蕾,莎曼麗的身體便猛然大大地地向後一仰。

  “唔……唔……”莎曼麗發出像鴿子鳴叫的哭聲。從喉嚨的深處,不斷地呼出熱氣,芳草地的深處擠出瞭蜜汁,順著腿間往下流……哭叫著,雙腿大大的分開,任由那濃密的液汁從她的大腿裂縫間不住的流著。

  “為瞭證明你會在接下來的一個月內聽我的話,含吧!”我轉過身,把夾著一些莎曼麗屁股內的臟東西的遞到她的蒼白的嘴唇邊,半軟不硬的龜頭在莎曼麗緊閉的雙唇間來回抽動,把那些東西都塗到她的臉和嘴唇上。

  “不含也沒所謂,我再替你灌腸,你就會什麼都肯幹……”我話還沒說完,莎曼麗陡然頭一昂,皺著眉頭張大嘴巴,把我的肉棒吸進瞭嘴裡面,雖然滿臉的不情願,但仍然照我的吩咐用力的吸吮著陰莖。

  我笑著轉過身,形成六九的姿勢,然後拉著莎曼麗兩條豐滿的大腿,拉到最大,然後向前折,再壓著。仔細地觀察剛才莎曼麗與我發生肛交的屁眼。好像呼吸一樣,在輕微張合著,可能感受到我熾熱的視線,莎曼麗可憐的菊花蕾陡然緊縮,隻剩下一點點縫,與蜜穴的方向相連。昨晚的裂傷並不大,似乎已經痊愈,剛才更好像沒有被傷害,不過就算有,也什麼都看不見,這個下流的屁眼早已被流出的精液所染。

  我想瞭想,終於決定再度玩弄她的屁眼,讓她高潮,於是,一手抽插她的屁眼,一手玩弄她的蜜穴,登時,莎曼麗瘋狂的把我的肉棒往嘴裡面吸,似乎將藉此忘記下體的感覺,貪婪地不斷地舔著我的肉腸。

  忽然,我想到瞭更好的侮辱她的方法,又轉瞭過來,按著她的頭,把她緊壓在我的下身,笑道:“我要射瞭,全都都吞進肚子裡面。不然我會發怒的。”我一面戲謔地說道,然後一面對著不知道怎麼回事的莎曼麗的口中放尿。

  “啊……啊………”縱使量很少,但與精液的刺激不同,莎曼麗因為被我壓著,不得不喝瞭一口品嘗一下滋味。可能察覺到是尿液,她立刻發瘋般的扭動著身軀,牙齒好幾次要到我的肉棒,讓我痛得來又舒服無比,便大聲的喝道:“要全部喝下去,敢咬的話,我就用木棍差進你的屁眼!吐出來我就替你灌腸!”

  我在惡作劇的興奮中繼續地放尿。莎曼麗顫抖著身軀,歪著臉,拼命地摒住呼吸後,繼續地將尿吞下肚。幾秒後,我終於尿完,最後隻剩一點點由尿道口滲出。

  當肉棒離開時,莎曼麗拼命地喘息著,但是這樣似乎依然忍受不瞭,所以在地上扭動著身軀,張著口,似乎想要吐,我立刻拍瞭拍她的屁股,嚇得她慌忙一合嘴巴,把喉嚨的東西都吞下去。接著,立刻露出痛苦的神色,悲哀無奈的看著我。

  “喂,再含一次!我已經硬起來瞭。”肉棒經過尿液和口水的洗禮,終於再次耀武揚威的挺立起來,我毫不憐憫的抓著莎曼麗的的頭發,校花美麗的臉向上一仰,迷人的櫻唇再度被我的兇器入侵。

  “唔……呵……呵……”

  莎曼麗開始嘔吐、口角流下黏黏的唾液,在下巴拉出一條唾液的絲線。神色越來越痛苦,肉棒似乎插到她喉嚨裡面去瞭,讓她呼吸困難。

  美人痛苦的神色是我高潮的最好禮物,更何況是莎曼麗這種貨色。不一會,我就在她的口中射精。莎曼麗的上身激烈地哆嗦,一臉的迷茫,似乎不明白以前眾星拱月般被侍奉的她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這麼下賤,在這裡替男人吸雞巴。

  我才不管她想什麼,直到看見她的喉嚨咕嚕一聲將我射出的體液吞下瞭,才放開瞭她的嘴巴。

  “好瞭,別玩瞭,先做正經事情。”潔紅著臉走過來,我看她臉色通紅,還微微喘著氣,顯然被我剛才和莎曼麗的一場大戰搞得欲火焚身,可惜大姨媽又來瞭,無法享受而壓抑的很痛苦吧?

  “賤人,起來!”欲求不滿的女人是很恐怖的,怪不得潔這麼暴躁。她踢瞭躺在地上的莎曼麗一腳,拉著繩子厲聲道:“照片呢?”

  “照片,照片在傢……”莎曼麗低聲道。

  “你沒帶在身?那麼重要的照片你放在傢?”潔順口反問道。其實昨天我們也搜過莎曼麗的行李,除瞭一些她和同學的合照,的確沒有那讓我和潔膽顫心驚的照片。

  一天多沒吃飯,又被我們不斷虐待,還有遭受眾多打擊,莎曼麗的神志似乎已經有點迷糊,點瞭點頭,頭垂下一邊,嘴一張一張的,就像金魚在吸氣一樣。

  “那你住哪裡?”潔再次大喝一聲,啪的一聲打瞭莎曼麗一巴掌。

  莎曼麗雙眼一瞪,很快的,眼中的凌厲光芒緩緩消失,沉默瞭一會兒,她報出瞭傢裡的地址。她媽的,這麼遠,竟然是在市中心,看來又要跑一次瞭。

  “我去她傢拿吧!”能者多勞,我走進房間拿出從莎曼麗行李裡面搜出來的好幾串鑰匙,一串一串的那給她辨認,詢問那一串才是她傢的鑰匙。

  “還是我去吧。那雅柏文由閉路電視監控,而且對住戶都有記錄。這賤人的身體雖然下流,但是應該不可能帶男人回去的。如果管理處看見你一個男人去她傢,起疑心就不好瞭。”潔忽然拉住我的手,說道。

  “哈,那倒是,麻煩你瞭,一拿到照片和底片,你當場就燒瞭吧!”我把鑰匙交瞭過去。

  “我們之間還說這些幹什麼。”潔輕笑瞭一聲,穿好衣服後便如一陣風般離去。

  潔走以後,房子內隻剩下赤裸的我和莎曼麗,雖然我的欲火依然很旺盛,可是小弟弟已經隱約地感到一陣赤痛,我不得不暫時放下欲望,先玩弄莎曼麗的肉體,讓她感受到性的愉悅。

  也不知道玩瞭多久,電話忽然響起,看時間是潔打來的吧?我讓莎曼麗保持著坐在我懷裡的姿勢,一手從她兩腳間滑進去玩弄著她的尿道口、陰核、蜜穴和屁眼,另外一手拿起瞭電話,開心的問道:“照片燒掉瞭嗎?”

  “那賤人在耍我們!我把她翻瞭幾番,連根毛都找出來瞭,其他照片不少,我們需要的,有個屁!”電話那邊,潔咆哮的聲音,震的這邊的窗戶轟轟作響,簡直快把我的耳膜撕破瞭。

  而她的消息,更讓我燃起熊熊怒火!他媽的死騷貨還沒受到教訓嗎?還想反抗?我猛然抓這一把莎曼麗的陰毛一扯,然後另外一手迅速的按住她的嘴巴。

  “嗚!”莎曼麗猛的渾身一震,痛得頭用力亂搖,胴體彷彿要從我的身上彈起來似的,若不是我的手按著她的下體,她就要掉落地面瞭。按著她的最的手很快的碰觸到許多溫熱的液體,莎曼麗哭瞭。

  “你確定沒有照片?”我不管奄奄一息的莎曼麗,再一次確認道。

  “肯定沒有,你也看到瞭,她的傢很簡單,東西不多。如果她藏起來,也不會這麼簡單說出來的。”潔非常肯定的說道,聽著她咬牙切齒的聲音,我知道莎曼麗慘瞭。

  “你把所有照片都拿回來,看她有什麼話說。”我說道,潔也在那邊苦笑一聲,說到隻有這樣瞭。

  合上電話後,我已經沒有興致搞莎曼麗瞭,一把推開她,任由她倒在地上,雙腿抽搐著。到底怎樣才能讓這個女人真正屈服,我倒要好好研究學習瞭。

  一小時後,潔回來瞭。拿著一個大袋子。她一看見躺在地上的莎曼麗,立刻氣憤的大叫一聲沖瞭過來,一腳就往莎曼麗的頭踢去。我立刻拉住她,沉聲道:“會死人的!”

  “那些照片我們拿不回來也一樣會死的!”潔好像很不滿意我對莎曼麗的袒護,怒哼一聲,然後把袋子拿瞭過來,一把倒在莎曼麗的周圍,怒道:“賤人!照片呢?”

  看見地上的東西,莎曼麗驚訝得抬起頭看著我和潔,訝異的苦笑道:“這些就是呀……”

  “你,你,你看她!”潔怒瞪著我,氣的臉孔都綠瞭。

  她不拿出來,你看我幹什麼,雖然不爽潔遷怒我,不過這件事情我也有份,不得不幹得瞭。

  我蹲下來,撫摸著莎曼麗的頭發,溫柔的說道:“不是這些,是我和潔的。你拿出來吧!不然你會後悔的。”我說著猛然一拉莎曼麗的秀發,痛得她臉孔一陣抽動,咬著牙說道:“你和潔,什,什麼意思?我不懂……”

  “你還裝?”潔沖進瞭房間拿出那些照片,一把甩到瞭莎曼麗的臉上,寒聲道:“本小姐沒空陪你玩,再不拿出來,我就一寸寸垛瞭你!”

  莎曼麗看瞭一下潔扔給她的照片,臉上的表情忽然變得很古怪,接著,她竟然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原來,原來你們也被人抓到把柄瞭,哈哈哈,別說我沒有,就算我有,我也不會給你們,你們活該!”

  她話沒說完,潔已經一口口水吐到她的臉上,接著狠狠的一腳踩在她的奶子上,瘋狂的說道:“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我沒有這樣想,你連K也敢勾搭,和這種廢物同居也無所謂,你還有什麼不敢!”莎曼麗扭曲著臉針鋒相對的說道。沒想到看到潔恥辱的照片後她竟然又恢復瞭那頑強的模樣。

  “你!”潔突然狠狠的踢瞭莎曼麗幾腳,冷笑道:“給你灌腸,看你還敢怎麼囂張不!”

  莎曼麗臉色陡然一變,厲聲叫道:“我不知道,這些照片我真的不知道!”

  “你還敢騙?這些東西就裝在你那天交給我的那包白色東西裡面的,你還警告我要好自為之那天的事情,你說過的話莫非忘記呢?”潔啪的一聲刮瞭莎曼麗一巴掌,冷聲道。

  “那天………”沉默瞭一會兒,莎曼麗忽然叫道:“那是因為我看見你和K在唐人街擁抱,警告你不要勾搭K,他是海瑟琳的男朋友。那包東西是班妮妲給我,叫我給你的!啊……班……”

  莎曼麗的聲音猛然低下去瞭,嘴裡不住的喃喃自語,我依稀的聽見,她重複的都隻是一個班字。

  班妮妲?不,不可能的,一定是莎曼麗騙我們,班妮妲不可能做這種事情,也不可能是面具。我望瞭一下潔,她根本就沒有相信莎曼麗說的話,已經過去那針筒瞭。可是,我卻無法不疑惑。其實,昨天我就奇怪,為什麼班妮妲會說CD在我這裡呢?東西是她交給莎曼麗的,難道她才是一切的幕後黑手?不會的,班妮妲一定不是這樣的人,莎曼麗在誣蔑她!一定是這樣!

  這個可惡的賤人,竟敢誣蔑我心目中的天使!我憤怒的打瞭莎曼麗一巴掌,隻是,疑惑的火種已經在我心底燃點瞭。

  於是,一個下午,我們都在替莎曼麗灌腸,搞得她差一點發瘋。但是讓我們氣憤的卻是,無論她怎麼被灌腸,都說不知道那些照片的事情,就算說知道在哪裡,也很快證明瞭是亂說的。例如什麼鐘樓頂樓,學校廁所,什麼亂七八糟的地方!

  幾小時下來竟然毫無消息,我心情鬱悶的打開瞭兩天沒開的電腦,潔則繼續虐待莎曼麗。沒想到電腦又有信。會是誰呢?面具都在我手上瞭,我隨手打開一看,怎,怎麼可能?是面具的來信?!

  我忍不住驚叫一聲,跑瞭出去拉著潔就跑,結結巴巴的說道:“是,是,是面具!”

  “什麼?”潔一愣,跟著我跑進瞭房間,仔細一看,果然是面具的來信,寄信的日期是今天早上,今天早上莎曼麗被我們綁著,根本不可能用電腦,那不就是說莎曼麗真的不是面具?信的標題是:“好玩嗎?”

  大衛,潔,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想要反抗我?如果這麼容易就被你們發現我的真實身份,那怎麼可以呀?莎曼麗是不是很好玩?放心,我不會加害於你們,不過也不會幫助你們。這次的事情就算瞭,我原諒沒有認清我實力的你們,至於莎曼麗,那就要你們自己想辦法解決瞭。我們還會再聯絡的。

  祝:大傻瓜們傻人有傻福

  看完信後,潔與我不禁相顧駭然,沒想到,一直搞錯瞭。面具實在太陰毒,根本不是我們所能對付的。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控制和掌握之中。

  潔更是嚇得說不出話來,莎曼麗並不是面具,那麼她對莎曼麗的怨恨根本就是毫無理由的,而她現在卻這樣對待莎曼麗:“大衛,怎麼辦?要怎麼處理莎,放瞭嗎?”

  說什麼笑話?!放瞭?莎曼麗會放過我們嗎?愚蠢的女人,我不屑的看瞭驚慌失措的潔一眼,這個月實在發生太多事情瞭,我已經邁向黑暗,墮落瞭。莎曼麗的身體很吸引我,我不會放瞭她的,哈哈哈哈哈哈!

  嘴角泛起瞭一絲冷笑,我一語不發地看著腹部脹起來、正在地上求饒哀叫的莎曼麗,帶著內心的恐懼、欲火,走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