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嚀”一聲,香林純子想到自己說瞭這些話之後這個男人肯定會如餓狼一般朝自己撲過來,不過這個男人卻問瞭這麼一個羞人的話題,不管她對於自己的父親是怎麼樣的一個心理,這種問題總是難以啟齒的。
“你們華夏的男人都是這麼壞的麼?”
這個成熟的女人給瞭吳良一個白眼,不過沒有拒絕回答他的問題,道:“他是個沒用的男人,我的第一次就是被他給奪走的,不過他那裡很小很小!”
說到這裡,她的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朝吳良那昂然起來的地方看去,“小的居然連我的第一次都沒有滿足我,唉!好久沒有能夠滿足我的男人瞭,請問,你可以滿足我麼?”
騷貨!吳良在心中罵著,道:“當然可以,不過,我怕我這裡太大瞭你會受不瞭啊!”
“不會不會,怎麼會受不瞭呢!我自己買的按摩棒都是最大號的……”
說到這裡,香林純子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瞭,趕緊停住,羞紅著雙眼看著吳良,一臉的嬌羞。
吳良想瞭一會,又看瞭香林純子搖瞭搖頭道:“不行,我還是怕我弄你弄瞭一半你就說不做瞭。”
“那你說要怎麼辦?隻要你能夠插我,隨便你怎麼樣都行!”
這個女人已經騷到瞭一個前無古人的地步瞭,讓吳良心中的冷笑更甚:“一個賤貨也想得到老子的臨幸,哼!”
“要不把你的手和腿給綁住,這樣我就算想要繼續你也沒有辦法反抗。你說怎麼樣?”
聽瞭這話,香林純子猶豫瞭,她知道這個男人來這裡沒有按什麼好心,不過眼睛撇到這個男人下身的時候,她的防禦終於奔潰瞭。咬著牙點瞭點頭,不管怎麼樣,這個男人能夠無聲無息的來到自己的房間,那麼他想要殺自己是易如反掌,何必要玩這些花樣呢。
點瞭點頭,香林純子嬌笑著看瞭吳良下身一眼,道:“可以,不過,你可不要是銀槍蠟頭沒有一會就泄瞭哦。”
嘴角一條,吳良走到香林純子的身邊,笑道:“你放心吧,我會讓你爽到死的。”
香林純子身上的和服腰帶已經被吳良給解開,和服也被他一左一右的分開,她沒有註意到這個男人說“死”的時候眼中凌冽如刀般的殺意。
“好,那你就來搞死我吧,就算是死也一定要讓我是爽死的!”
香林純子閉上眼睛,任由著男人的擺佈,不過她的呼吸顯然已經急促異常瞭,這個男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讓她感覺到強烈的強剛之氣,讓她的身子都好像要融化瞭一般。
以前吳良聽過一個笑話,說日本女人所傳的和服就是為瞭能夠方便隨時隨地能夠做ai而發明的。
和服就如一張毯子,後面還背著一個枕頭,這不就是為瞭方便為瞭隨時隨地的交媾麼?
脫掉瞭和服,兩團白嫩的肉團便出現在瞭吳良的眼前,那白皙的乳肉上還有著兩點淡褐色的蓓蕾,十分的誘人,讓人忍不住想要用嘴喊住好好的品嘗一番。原來這個女人裡面根本就沒有穿任何的衣服,下身是被修剪過的漆黑的毛發,成一個倒三角的形狀,把女性神秘的地方遮掩的結結實實,如果不仔細用手翻開的話很難觀察到裡面的景色。
不過吳良還沒有急色到直接撲上去的地步,而且這個已經臟到骨子裡的女人也不配讓他的寶貝鉆過不知道多少男人鉆過的地方,這是吳良的原則。
拿起地上的腰帶,吳良很有經驗的把香林純子的雙手反綁著,把她的雙腿分開,連接到手上,如此以來香林純子的下面便毫無遺漏地出現在瞭吳良的眼中,看著居然已經潮濕的地方,吳良忍不住一陣冷笑:“嘖嘖,真是一個賤貨啊,我什麼都沒有做你居然都濕成這樣瞭。看來得給你加點料啊!”
說完,吳良便從桌上拿起瞭那屎綠色的芥末,用力的抹進瞭那滿是汁水的甬道裡。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香林純子的口中發出,不過這個套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吳良根本不會擔心被別人聽見,再者說,就算是聽見瞭那些傢夥也不會讓自己怎麼樣的。
“好辣……你,你弄的是什麼……好痛……”
香椿林子一臉恐懼地看著這個男人,芥末平時吃的話都會嗆人的要命,而此刻卻被吳良弄進女人最敏感嬌嫩的花心裡,這種痛疼肯定是致命的。已經很多年沒有流過淚的香林純子破天荒的哭瞭起來,那種疼痛根本不是她能夠承受的瞭的。
“哼哼,你們日本人不是喜歡吃芥末麼,我就是試試看你這裡吃芥末會不會也很舒服!”
“你變態……”
香林純子看著眼前這個表情平淡的男人,她頭一次知道瞭什麼叫害怕。
“嘖嘖,變態麼?你們日本人不是還喜歡把泥鰍黃鱔什麼的往女人那裡弄麼?哼,說到變態我還早著點呢!嗯,要不要再加點壽司卷呢,是個好主意。”
說著,吳良又拿起一個壽司卷滑入瞭香林純子的秘道內,原來這強烈的疼痛刺激居然讓香林純子得到瞭一股變態的快感,裡面非但沒有幹涸反而變的更加的泥濘。
“唔唔……請不要折磨我瞭。求求您用您那大傢夥好好的折磨我吧,我願意被您那大傢夥弄死。求您瞭!”
“嘖嘖嘖,你的下面那麼送,你覺得我還會弄你這裡麼?”
吳良冷笑著俯瞰著香林純子,道:“你以為我是你認識的那些女人麼?確實,你是有些姿色,不過你卻不應該打我母親的主意,說吧,為什麼要不惜這麼大的代價來對付我的母親!”
“你母親?”
香林純子眼中露出一片的迷惘。
“哼,我母親就是勝天集團的趙悅兒,這下你應該知道瞭吧?”
吳良提醒瞭一句。
“原來是那個賤人的兒子……啊……”
香林純子的話還沒有罵完便忍不住痛呼起來。原來吳良又放瞭一些芥末進去。
“你這樣的女人也配侮辱我母親?”
對於自己的母親,吳良向來都是觸者既死的。
香林純子顯然也被這個男人恐怖的眼神給嚇瞭一跳,識趣地閉上瞭嘴。
“哼,現在我問你,你回答,否則的話我還有更狠的方法來對付你。”
吳良沒有繼續和這個女人糾纏下去,直接入瞭主題。他不是傻子,從這件事情開始他就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把一切的問題扼殺在萌芽內這是他為人處事的一向風格,而且這次還關系到他的母親,他當然更加的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