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接到曹媚娘的電話之後匆匆地打瞭車直奔夜舞酒吧,上到二樓的時候,張老三三人的小弟都把吳良給攔住瞭。
“小子,沒事下去跳舞去,別隨便亂闖。”在鮑風那小子新交的那個姘頭的引領下,吳良來到曹媚娘和張老三三人談判的房間門外,但是卻被幾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給攔住瞭。其中一個身穿紅色露肩小背心,穿著一條牛仔褲的長發小年輕給攔住瞭。
吳良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道:“哦?這地方是你傢的?據我所知這個場子好像已經被學生幫給罩著瞭。”
“哈哈,學生幫?草,豬頭,你聽說過學生幫嗎?”紅背心男子肆無忌憚嘲笑著,偏過頭去,問自己身邊一個胖的嚇人的傢夥,“豬頭,學生幫你聽過沒有?”
胖子猥瑣的一笑,“哈哈,連沒有,學生幫?好嚇人的名字啊!”
胖子這麼一說,其他的人都跟著大笑瞭起來,好似聽到瞭什麼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可是吳良的臉色由始至終都沒有任何的變化,依舊帶著一副淡淡的笑意:“沒關系,現在你們不知道不要緊,但是今晚你們肯定會知道學生幫的名字的。”頓瞭頓,吳良繼續說道:“好瞭,各位,我也不和你們廢話瞭,讓我進去吧,你們的老大要找的人就是我。”
“你?”聽瞭吳良的話,眾人的笑意一收,全部都好奇地打量起瞭吳良,他們可是都聽在這邊賣藥的小弟說過,那個什麼學生幫的老大貌似力量大的驚人,居然單手把一個足有二百斤的胖子給舉瞭起來,而且看上去還十分輕松的樣子。你可不要小看瞭這二百斤的重量,普通人就算是抬一個二百斤的重物也是十分吃力的,而眼前這個看上去隻不過長的有些壯碩的年輕人居然能夠單手舉起一個二百斤的重量,這他媽就算是參加奧運會舉重必然能夠刷新記錄啊。
他們這些人平時好勇鬥狠,並沒有什麼專業的戰鬥技能,靠的就是自己的力量和速度,完全是憑借自己的戰鬥本能和一些經驗在打架,但是他們也知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一力降十會的道理。所以這不得不讓他們都重視起瞭眼前這個一米八幾的小夥子。
“老妹兒,他真的是學生幫的老大?”聽到這個年輕人就是學生幫的老大,紅背心男子不由得連稱呼都變瞭,從小子變成瞭他,顯然他對吳良是十分的忌憚。且不說這個年輕人打架有多,關是他的力量就十分的嚇人,要是在自己身上來那麼一下,就算不死也那夠自己好受的。
“嗯,是的,你們讓他進去吧。”鮑風的那個小姘頭好像和這些傢夥十分的熟絡。
“進去吧!”
其實吳良剛才完全可以直接把這些傢夥撂倒在地,然後直接沖進去,但是他的驕傲讓他不屑這樣去做。
那些小弟是站在樓梯口處攔住吳良的,當吳良走到門口房間門口的時候恰好聽到瞭張老三三人對曹媚娘的威逼。
“小子,你知道飯可以亂吃,話卻不可以亂說的道理麼?”張老三陰沉著臉,古井不波的眼中露出一絲兇毒之色。
“寶貝,有狗在亂吠唉,你說怎麼辦呢?”吳良左手緊緊地把走到自己身邊的曹媚娘摟在懷中,感受著她溫香軟玉的柔軟嬌軀所帶來的熱力,肆無忌憚地嗅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戲謔地說著。
“嗯……”嚶嚀一聲,曹媚娘雙眼春意繚繞,媚眼如絲地白瞭吳良一眼,嬌嗔道:“哎呀……人傢怎麼知道,你輕點,都弄痛人傢瞭。”
見吳良和曹媚娘兩人居然在自己三人面前如此目中無人的親親我我,三人心中羨慕嫉妒恨同時湧起,那個美嬌娘可是我們夢寐以求的聖女啊,可是此刻卻被別的男人摟在懷中撒嬌親熱。三人都覺得自己的頭上仿佛被帶瞭一頂碩大無比的綠油油的帽子。
“草泥馬,你這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居然如此囂張,今天你牛爺爺不好好帶你父親教育教育你你還不知道什麼尊重長輩。”首當其沖的是性子剛烈的牛青山,他也是三人中最喜歡曹媚娘的一個,此刻見曹媚娘和吳良親親我我,他早就已經氣喘如牛,一雙虎目怒目圓睜,眼中盡是血紅之色。大吼一聲便朝吳良沖瞭過去。
張老三和四眼平二人見牛青山打瞭頭陣,心中都是一陣竊喜,他們對於牛青山的身手十分的瞭解,這傢夥雖然不會耍什麼陰謀詭計,但是他一身的好武藝卻讓他能夠和二人平起平坐,如此可想而知,他的獨到之處。
但是幾秒鐘之後兩人都愣住瞭,隻見一個碩大的身影從他們的眼前一閃而過,接著便是“轟”的一聲,剛才還完整無缺的桌子盡數被雜碎瞭,而躺在地上的人也並非是他們意想之中的吳良,而是已經奄奄一息的牛青山。
其實牛青山本來可以不必輸的那麼慘的。隻不過他實在是太過輕敵瞭,在他想來對面不過是一個十八歲的小青年,就算力量再大那也大不瞭哪裡去,而且他牛青山怎麼說也是個練傢子,從五歲開始便被父母送到瞭嵩山少林寺去練習武藝,二十五歲下山之後,還真的沒有吃過多少虧,所以他真的仿佛一頭發‘情的公牛一般橫沖直撞瞭過去。
見牛青山朝自己沖過來,吳良雙眸一動,趕緊把曹媚娘拉到旁邊去,身子做成一副弓形,一腳在前,一腳在後,做好瞭隨時出擊的戰鬥狀態。前世的戰鬥經驗告訴他,眼前的這個男子並非吳下阿蒙。
就在牛青山沖到吳良一米遠的距離的時候,吳良身子一緊,整個人身子一個前傾,右腿一抬,一踹正好踹到朝自己撲來的牛青山,可憐的牛青山他的拳頭始終還是沒有吳良的腿長,就這麼狠狠地被吳良給踹飛瞭出去。
“哎呀,寶貝,你說這頭大水牛是不是沒事找事呢?居然沖過來讓我踹,唉……”把牛青山踹飛瞭之後,吳良一副我真的不想的模樣把曹媚娘摟進瞭懷中,在她嬌俏的香腮上吻瞭一下。
“你真是個壞傢夥,每次總是喜歡得瞭便宜還賣乖!”曹媚娘被吳良當這幾個熟人的面被這樣的輕薄,多少也有點難為情,本來就紅潤的俏臉上頓時被染上瞭一層淡淡的紅霞,使得這位成熟美艷的媚女變的越發的妖嬈動人風情萬種。
“嘿嘿,難道寶貝你不喜歡我這樣嗎?”吳良順手在曹媚娘豐腴的翹臀上捏瞭一把,嘴角一挑,道:“這兩位一個長的和白癡一樣,另外一個長的那麼猥瑣的帶著個平光眼鏡裝斯文的怪大叔是誰啊?”
“小子,你不要以為你能打就那麼囂張。哼!”這次說話的是四眼平,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別人說他裝斯文。他以前是個農民工,後來靠著和自己和工地上的一些兄弟一起拉幫結派,慢慢他靠著自己的聰明奸猾成為瞭豪門的門主。
就好像是越窮的人越怕你說他是窮人一般,四眼平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文化,可是他有錢瞭之後卻又想要變成文化人,這樣和那些上流社會上的人打交道就不會顯的掉檔次。所以,他帶上瞭一副眼睛,在他想來戴眼鏡的都是知識分子,咱現在是有錢人瞭,那怎麼說也得包裝一下自己不是。但是他的平光眼鏡卻反而暴露瞭他假斯文這一點。記得上次有一個傢夥說自己沒文化裝斯文的時候,好像是四年前的事情瞭吧,罵他的那個傢夥,嗯,好像分絞肉機給絞碎瞭然後喂給瞭他傢的三條狼狗瞭。人都是有逆鱗的,四眼平的逆鱗就是他的沒文化裝斯文。所以一直都喜歡猥瑣的他爆發瞭。
“哦?是嗎?難道你們不就是靠你們的人多,能打點就來欺負我傢的寶貝媚娘嗎?”吳良聽瞭四眼平的話不由得嗤笑瞭起來,有些人還真的是無恥,無恥至極,在他想來就允許他們對你用武力,而你用武力打倒他們之後你就是囂張瞭,就是不對瞭。
“你……”四眼平被吳良被嗆的無話可說,確實,剛才咱們的態度不也是十分的囂張嗎?
“老大,怎麼瞭?”正當四眼平無法反駁的時候,一直守在樓梯口的那些小弟全部都擠在瞭門外。他們是全部都是因為聽到牛青山和桌子撞擊的聲音而跑過來的。
“老大?!”牛青山的小弟見到牛青山正躺在地上,仿佛一隻蝦子一般,弓著身子雙手捂住肚子,痛苦的呻吟著,牛青山的幾個小弟趕緊的跑到那邊把牛青山給扶瞭起來。
“小子,你不是很牛比嗎?哼,那現在就看看你能不能一個人單挑那麼多人瞭。”見到救援的小弟來瞭,四眼平臉部一陣抽搐,被平光眼睛遮住的一雙小眼睛中滿是狠毒之色。
“寶貝,你先出去,對瞭,把下面的客人都請出去,就說今天咱們不做生意瞭。”吳良依舊鎮定自若,不對,準確的說應該還帶著一絲興奮之意,因為他也想要看看自己最近的力量到底升級到什麼程度瞭。而這些傢夥正好是自己的試金石。免費的、可以毫無顧忌出手去狠狠地揍的試金石。
戰鬥,這是吳良渴望已久的事情瞭,他仿佛又回到瞭從前的那個站在顛峰之處,抬頭四十五度角,一副寂寞如雪的神情的那個帥氣逼人,強大無匹的龍炎之主,龍王。
這一刻,他的身上仿佛被籠罩瞭一層淡黃色的金燦燦的光芒,顯得是那麼的耀眼,那麼的寂寞如雪,這是無敵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