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這位兄弟到底想怎麼辦呢?”吳良聽瞭胖子的話,再看瞭眼胖子身邊的女人。我草,那叫一個磕磣,長的比四方的油畫還要抽象,臉上堆滿瞭粉,那雙厚厚地嘴唇都幾吧快要比的上雙匯火腿腸瞭,一個眼睛大,一個眼睛小,臉上的麻子被這麼厚的粉底遮掩都遮掩不住,最要命的是她那被撕爛的那件小皮襖,***,哪裡能看到?真,為國傢省佈料也不帶這樣省的吧。
吳良忍不住一陣惡寒,心中開始有點同情自己的小弟瞭,他轉過身,看著身後的小弟,帶著一抹悲蒼,帶著一絲憐憫,帶著一些同情,道:“說,是哪位兄弟把這位帥哥嬌滴滴的美的不可方物的女朋友的乳‘罩給撕下來的?”
眾小弟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中很是無辜。
“沒有嗎?”
“老……老大,是我!”終似於,小刀不好意思低下瞭自己的頭,滿臉的痛苦,心想,“完蛋瞭,老大肯定要揍我瞭。”
可是他沒想到,吳良非但沒有責罵他,反而走到他的身邊,用手拍瞭拍小刀的肩膀:“小刀,不要痛苦,不要傷心。雖然你的口味確實重的有點讓哥哥我無法承受,但是我雖然是你的老大,可也不好去幹涉你的私生活。不過,作為朋友,我不得不說一點,麻煩你以後眼光放亮點……”
“額……”小刀一陣詫異。而他身後的那些兄弟們全都是捧腹大笑瞭起來。
“哎呀,坑坑,那些傢夥嘲笑人傢……嗚嗚,你還不去給人傢報仇……否則你今晚別想讓老娘給你乳‘交!”郝大坑身邊的馬子顯然知道吳良等人是在嘲笑她,她嬌滴滴地拉著郝大坑似是撒嬌,似是威脅地說著。
在場眾人一陣惡寒?蝦米?你就那連a罩杯都木有的小盆地居然還能乳那啥的交?
“日類。麻痹的,兄弟們,給老子狠狠地打,一定要把那個小子還有撕我馬子衣服的混蛋給我往死裡打。出瞭事情哥哥我頂著。”郝大坑終於惱羞成怒瞭,因為他那裡實在是小的不能在小瞭,所以每次都是和這娘們玩所謂的乳那啥。雖然那小妞是個盆地,但是不是還有兩點黑色的凸起嘛。可是當自己馬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來,還被人給嘲笑瞭,他是滿臉羞得通紅,雙眼更是快要能噴出火瞭。
他喊完之後,甩開自己馬子,橫著個肉嘟嘟的仿佛一座山似的身體朝吳良撲過去。
雙方的小弟都是半斤八兩,一個個都沒經過什麼專業的訓練,再者手上也沒有武器,隻好赤手空拳,各種各樣的招式全都招呼上瞭,比如說:撩陰腿,猴子捏桃,貓爪,犬咬,揪頭發,摳鼻孔,隻要能夠打擊到對手,他們都會無所不用其極。
郝大坑雖然足有二百多斤,身材十分的肥大。但是他的速度卻並沒有因為他的肥胖而變的遲緩,反而,這個傢夥還十分精明地用上瞭慣性原理。加速度,朝著吳良沖過來。看著吳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郝大坑嘴角一咧,滿口黃牙露出來,心中嘿嘿笑起:“小子,隻要爺爺我這下撞實瞭你,你丫的還不得去醫院住個十天半個月。叫你和老子狂,居然敢勾起老子最大的痛。”
不是吳良自大,也不是他裝比,更不是他被郝大坑那肥碩的身材給嚇到瞭,而是他根本不屑去躲閃。剛剛和曹媚娘之後,他已經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身體內的一些變化,但是他自己還不清楚,不過正好,郝大坑就杯具的成瞭他的試練石。
周圍原本在廝打的眾人也全部都停下瞭手中的動作,因為郝大坑的速度實在是太驚人瞭,這丫的以二百多斤的肥碩身材居然能夠爆發出這麼快的速度,實在是肥胖界的一顆奇葩。也僅僅隻是一瞬的時間,胖子的身體便閃現到瞭吳良的身邊,眾人都忍不住閉上瞭眼睛。因為他們都看到吳良在那裡一動不動。
他們實在是不忍心去看一個瘦小的羔羊被一頭肥大的野豬給撞死的情形,那實在是太殘忍瞭。真實在場的有些膽子小的女孩子都驚呼一聲,害怕的閉上瞭眼睛。
可是半晌之後,他們依舊沒有聽到吳良被撞飛和酒吧裡設施所發出的轟響聲。當眾人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肥胖如豬的郝大坑居然被那個瘦小的男子舉在頭頂上。當然,這個瘦小是相對而言的。
“娘喂,這得需要多大的力氣啊,想當初楚霸王以力扛鼎也不過如此吧。”
吳良一步步地朝夜舞酒吧門外走去,來到門口把一直在掙紮不停的郝大坑仿佛丟垃圾似的,丟在瞭地上,發出轟的一聲,胖子終於停止瞭掙紮,一臉的痛苦。
“好瞭,以後夜舞酒吧不歡迎你,你下次要還敢來,那麼就不會是把你丟出來這麼簡單瞭。”吳良冷漠地說著,拍瞭拍手,轉身走進酒吧。***,上面居然還有很多油,吳良忍不住一陣惡心。
眾人看到吳良回來,都一片寂靜,仿佛是在等待著這位無敵的將軍發佈著什麼命令。吳良走到dj臺邊,打開話筒,道:“大傢好,我叫吳良,我是聖城中學的學生,想必很多人都和我一樣,都是聖城中學的人,現在我要為大傢宣佈一件事情,以後,這夜舞酒吧就是我們‘學生幫’的場子,要是有誰心懷不軌,想在這邊搗亂的話,我是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吳良頓瞭頓,用手指瞭指躲在陰暗角落裡的打扮怪異的男子,道:“你,對,就是你,別躲瞭,我看到你的屁股瞭。以後沒事別到夜舞來賣藥瞭!”
“是是是!”那個躲在陰暗角落裡的男子連連點頭,但是眼中卻滿是怨毒狠辣之意。
“喜歡嗑藥的朋友們不要擔心,以後咱們夜舞酒吧會自行提供這些東西。而且價格公道。好瞭,大傢繼續玩吧。今晚讓大傢受驚瞭,所有的一切算我的。”吳良正可謂是打一棒子在給個紅棗。
“弟弟,你不應該斷瞭那些人的路的。”看著臺下一陣歡呼的眾人,曹媚娘步姿搖曳、風情款款地走到吳良的身邊,看著那幾個買藥離開的傢夥們的背影,臉上露出一絲憂色。
吳良拍瞭拍曹媚娘的手,嘴角掛起一絲微笑,看著這成熟嫵媚,妖嬈的妖精此刻正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道:“好姐姐,謝謝。不過,我卻是故意要斷他們生意路的。”說著,吳良嘴角一挑,一個邪惡的陰謀隨著他嘴角的壞笑而產生。
“故……故意?”曹媚娘鳳目圓睜,小嘴也變成瞭“o”字型,看著吳良的眼神充滿著不可置信。太不可思議瞭,剛才吳良和郝大坑的對抗,就讓曹媚娘知道,自己委身的這個小男人畢竟不是一個普通人。“他到底還有什麼底牌?”
“當然,要是不故意挑起他們的怒火,我怎麼好意思去搶他們的地盤不是!哈哈!”吳良看著曹媚娘吃驚的神色,心中大是得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什麼?你瘋瞭嗎?”曹媚娘覺得吳良的笑話當真是一點也不好笑。去挑起別人的怒火,然後去搶他們的地盤?這是什麼歪理,你搶我一個夜舞酒吧還需要靠那個,更何況賣藥的那些人更個個都是狠角色。“弟弟,你可不要亂來啊,姐姐雖然知道你厲害,但是你畢竟隻是一個人,難道你想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去和一個甚至是幾個勢力去抗衡?”
“哼,亂來嗎?”吳良聽瞭曹媚娘的話,虎軀一陣,身上頓時發出一陣蔑視天下蒼天,俯瞰世間群雄的霸道之氣。那是一個天生王者的氣息,曹媚娘看著吳良肅穆的神色,心中一陣迷惘,難道他真的能夠有這樣的實力嗎?嗯,是的,他一定有。
氣息一斂,吳良又恢復瞭原先嬉皮笑臉的模樣,看著被自己那霸道的氣息所折服的曹媚娘,輕輕地把她嬌嫩的嬌軀摟入懷中,笑道:“姐姐,你放心吧。我這輩子發過誓,我不會死,相反,我還要好好的活著,為瞭讓我的女人過的更好而活著。所以,我絕對不會舍得去送死的。”
“嗯,那就好,那你自己也要小心點,畢竟那些人都不是好惹的。”曹媚娘聽瞭吳良的話,螓首輕輕地靠在瞭吳良的胸口,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適和安全。
“姐姐,時間不早瞭,我也得回去瞭。”
“一定要走嗎?”曹媚娘戀戀不舍地抬起頭,看著吳良,眼中盡是哀求。
“是的,我老媽可是在傢裡等著我呢?已經好多天沒有好好的去關心她瞭,她如今一個人,很苦……”吳良想到趙悅兒那日益消瘦的俏臉,心中莫名地一痛。
曹媚娘也看出吳良眼神中的那一抹愛憐的神色,但是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有些時候有些時候她知道是不是該自己去問。有些醋可不可以去吃。
“好吧,那你路上要小心哦。記得給姐姐我發短信!”
看著那些小弟在酒吧裡玩的正歡,吳良也就沒有去和他們打招呼瞭,獨自一人走瞭出去。
本想打電話喊唐潔送自己回去,可是想到上次的事情,吳良還是忍住瞭,雖然心中對那個成熟貌美、風姿卓越的女子十分的好奇,但是做為一個男人怎麼說也要有一個自己的原則,自己說瞭不糾纏,那就必然不糾纏。
隨便找瞭輛出租車回到傢中,吳良發現傢中的燈還是亮著的。
“老媽怎麼還沒有睡覺?”看著傢中亮堂堂地燈光,吳良劍眉微蹙,腳下的腳步也快瞭起來。
他怕自己的老媽出事,雖然說他目前還沒有惹到什麼大人物,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打開門,吳良躡手躡腳,發現裡面沒有任何的動靜,不由地心中一沉:“難道老媽真的出事瞭?”
這個可怕的念頭讓吳良差點窒息而死,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原本憨厚平靜地臉上也露出瞭猙獰之色,雙眼血紅,那恐怖地殺意仿佛可以摧毀這世間的一切……
為瞭自己最愛的人,哪怕是付出生命亦可,更何況是這狗屁的凡塵俗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