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十分的討厭聚會,特別是這種所謂的上流人交流的聚會。不僅僅是心中的吳良,就連前世的他都是如此,前世的他身份隱秘,權勢滔天,手中更是掌握著足以讓世界上任何實力都為之低頭的組織——炎龍。炎黃子孫,天生真龍。
他前世不屑與參加這樣的組織,因為他的實力可以讓任何的上流人物在自己的腳下匍匐,自己又何必去那種讓自己作惡的場所帶著一張虛偽的笑臉,去迎合著你自己不喜歡甚至是厭惡的人呢?所以,他覺得把這些時間花費在女人的身上,反而更美。
可是今天,吳良卻決定要去參加這個聚會,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女人。通過吳蕾蕾剛才就連她自己都不清楚的表情,吳良已經清楚的知道瞭那位吳蕾蕾的上司,皖山市市公安局副局長肯定對吳蕾蕾有著企圖,而且已經從陰謀到達瞭陽謀的程度。不是說吳良小氣,而是他覺得自己的女人隻能夠自己去占有,別的男人,就算是你想要意淫,那我也會將你判之死刑。
一股無形的,久違的殺氣從吳良的身上散發出來,要是有炎龍的手下在這裡一定會十分的訝異。因為他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著是他們老大獨有的殺氣。殺氣如凝實的利劍,仿佛能夠穿透這時間一切肖小的鬼蜮。
看著吳良的身上凌然的殺氣打,吳蕾蕾這位美麗的女警霸王花也為是震驚,她不是沒有開槍殺過人,同樣她也見過那些殺人如麻的變態殺手,但是他們身上的那種殺氣卻都無法和吳良身上著氣質獨特渾然天成的凌厲殺氣相比,這就仿佛米粒之珠所放的光芒永遠無法與皓月光輝相比一般。
“良兒,你……你沒事吧?”吳蕾蕾小聲地問道。
“沒事!”吳良搖瞭搖頭,笑道:“姑姑,聚會什麼時候開始?”
“恩,現在還早著呢,聚會七點半開始,我們遲點去也沒關系,良兒你知道嗎,其實我還以為你會討厭去這聚會呢!沒想到你居然會答應。”吳蕾蕾見吳良問幾點開始,還以為他對於這個聚會十分的新鮮好奇,笑著說著。可是她哪裡知道吳大少就是為瞭她做好瞭得罪人的打算瞭。
“難道我答應很奇怪嗎?”吳良偏過頭看著吳蕾蕾。
“當然啦,你要知道,你老爸那個傢夥以前最討厭的可就是參加聚會瞭,你是不知道,當時他不參加聚會,聚會上多少的貴婦人都滿是失落之色啊。”
“我老爸?”吳良深深地看著吳蕾蕾。吳蕾蕾點瞭點頭,道:“對,就是他,哎,真是可惜,雖然他看上去不怎麼顧傢,但是我能夠看的出來,他內心深處還是十分的重視你和你的母親。”
“哦?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此刻要是有人能夠看吳良的眼瞳一定會感到十分的訝異,因為他的瞳孔縮小道幾乎看不見的模樣,看上去有點慎人。
可是吳蕾蕾顯然是沒有看到,她的思緒可能已經被帶入到自己死去的哥哥身上去瞭。微微輕嘆,百花失色:“因為一個人的眼神是不會騙人的,每次你爸爸回傢看著你和你母親的眼神中充滿的都是深深的愧疚還有無盡的愛意。這一點,是我一個身為女子的第六感覺。我想,你媽媽也應該能夠感受的到。否則以她的條件,完全沒有必要為瞭一個不顧傢的男人而這樣過下半輩子……”
“算瞭,不說這……”吳蕾蕾嘴角帶笑,收回自己遠眺的目光,看著吳良,此刻的吳良眼中居然已經泛出瞭一層層的氤氳霧氣。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時。
他是一個男人,同時他也是一個丈夫。他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瞭自己的祖國,他用自己的熱血換回國人的平安。但是,他卻是一個失敗的丈夫,不稱職的老爸。
前一世的悲哀這一刻在吳良的內心深處百感交集,每次回傢他都是十分的害怕,不是害怕自己的妻子或者兒子埋怨自己,而是怕自己看到妻子和兒子目送自己時候那痛苦的淚水,他怕自己看道這些淚水他不忍心離開。他怕因為自己的不離開會有更多的傢庭,更多的百姓受到傷害,所以,他隻能選擇這最艱辛的一條路,也是一條不為世人所贊同甚至是鄙視的路。因為他隻能活在陰影之下。
可是,老天有眼,他眷顧著自己,讓自己重生瞭,而且是重生道自己智能障礙的兒子身上,他決定,這一輩子一定要用自己兒子的身軀去好好保護自己所愛的女人。
什麼民族大義,什麼國傢安危,統統的去***,你們誰愛幹誰幹去。前世老子為瞭國傢民族流血賣命得到的是什麼?什麼都沒有,就連最基本的烈士勛章都沒有一枚。而且我的妻兒也沒有受到國傢多大的照顧,那麼,老子有必要再去做那種啥事嗎?
當然不會。這輩子,他要做一個自私的男人,一個隻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幸福微笑而活著的男人。
可是當吳蕾蕾說出他前世的不舍和對妻兒的愧疚之情,吳良內心一直被掩埋起來的軟弱被狠狠地刺痛著,這位炎龍的頭,居然眼淚汪汪的,要是被人傢知道瞭還不得笑死。
“傻孩子,哭什麼。不要傷心難過瞭,你要記住,你的父親是個英雄,他並非是別人口中人人唾棄,拋妻棄子的浪蕩公子就好瞭。乖,不哭……”吳蕾蕾把吳良輕輕地摟進自己的酥胸,溫柔地排著他的背。
“謝謝!”吳良能說的隻有這兩個字,理解萬歲。這個世界上還是有理解我的女子的。要是有一天悅兒也能夠理解我,那該有多好。悅兒,你放心吧,很快,很快我就會積蓄更多的力量,等到我有足以保護你的力量的時候,我會告訴世界上所有的人,你,就是我的妻子。
這雖然隻是一個小插曲,但是這一個小小的插曲卻加速瞭吳良對於力量的渴求,想要得到力量,自己現在的單人能力可以說世間難覓敵手,但是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而且他的這個能力的使用也是有一定額度的,就好像一個蓄電池一般,電用完瞭,那就隻能等到下次充滿的時候再用瞭,蓄能也是需要時間的,而在這段時間內,自己就隻能人人魚肉。所以,他還需要更強的實力,一群對自己忠貞無比的手下。
吳良首先想到的便是自己的老手下炎龍,其次便是自己在張老頭那裡索要的一群被拐兒童。前者的實力無疑強大無比,而且他們效忠的對象是國傢,況且自己利用現在的模樣去,也沒人會理會自己,那麼自己隻能夠重新打造出一批更加犀利的班底,甚至超過炎龍。當然,時不時利用一下炎龍弄點情報給誰誰誰穿個小鞋,讓你的酒吧停業幾天還是可以辦到的。
“還在想什麼呢?快下車吧,都到傢瞭。”吳蕾蕾看著在車上沉思的吳良,笑著提醒。看著吳良認真思考的模樣,吳蕾蕾突然覺得眼前的男子有點陌生瞭,這樣成熟的眼神,這麼可能會從一個年僅十八歲的少年身上發出,特別是他先前的殺氣,盛氣凌人,有著一股君臨天下,睥睥眾生的感覺。
“哦,好的,姑姑。現在時間都快要道瞭,咱們直接去酒會不就可以瞭麼?幹嘛還要跑回傢,那多麻煩。”可憐的大少,活瞭兩輩子也沒有參加過什麼酒會宴會,就算是有那也是去鬧事,或者是逼不得已。他哪裡會考慮到參加那種上層人參加的聚會最起碼的服裝禮儀要有吧。
“哈哈,你這個小笨蛋,難道你讓我們兩人一個穿著警服,一人穿著校服去參加酒會?那還不被人笑死。”吳蕾蕾聽著大少可愛又可笑的話,解釋著。因為她認為這對吳良的以後很有幫助,畢竟他可是要繼承她母親的勝天集團的。
“啊?還要換衣服?那麼麻煩?”吳良一聽,老大的不情願,心想老子沒事搞那麼帥做什麼?哥的行事準則一向是低調低調再低調,雖然說哥這麼低調卻別人說成是最牛比的炫耀,其實對於被搶風頭的哥們俺們表示強烈的歉意。俺不是故意地。怪隻怪俺媽把俺生地太富有美感瞭。
“當然,這是最基本的禮貌。快去吧,你的禮服我已經幫你挑好瞭。”吳蕾蕾把吳良推進小房間,然後自己施施然的走回自己的臥室開始換晚禮服。
不得不說人靠衣裝馬靠鞍,穿上這一身阿尼瑪的西裝,吳良整個人的氣質都被彰顯瞭出來,全手工制作,集意大利最又名的設計師嘔心瀝血的西服套在吳良本就十分寬闊的肩膀上,頓時把衣服給撐瞭起來,領口的一絲金線勾勒出的圖案猶如神來之筆,使得這件西服更加的時尚而且華麗高雅。
看著長鏡裡的自己,吳良擺著各種各樣搞怪的姿勢,最後他咳嗽一聲,眼睛邪瞥鏡子裡的自己,認真的道:“hi,帥哥,是誰允許你長的比我還帥的?”說完這句話,他又換上另外一個姿勢,道:“哈哈,笑話,哥氣質本天成,你米粒之珠也放光華,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哥已經帥的驚天動地瞭,你居然還和我比……哇卡卡,良哥,你真的是太帥鳥。”
以前的吳良從未穿過西服,因為他覺得西服這玩意是紳士穿的,而他很有覺悟,他認定瞭自己不是紳士,呃,最多也就算是一個痞子紳士。所以,他本想用這一層皮去偽裝自己,這是對這身皮的侮辱。
在鏡子面前賣弄完風騷的良哥這才想起來自己的隔壁房間內還有著一位嬌滴滴地性感嫵媚的女人在換衣服,哇卡卡啊,這要是不看,那還真的有點對不起咱吳良的名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