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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試探(H)

  但見他滑溜的舌頭頂開她的牙關,她這次再不敢嘴硬,隻能被他一步一步擄掠,她的靈舌想逃想閃,卻被他的糾纏,舌頭與舌頭不斷的纏綿,他甚至故意發出吸吮聲。

  “別……”

  斐向寒雙唇微勾起來,神情傭懶道:“別隻是吻嗎?”他的大手在她甜美的嬌軀上遊移著,隔著衣服揉捏著她的胸脯。

  盡管知道男人惡意曲解,但岑竹依舊羞得滿臉通紅。她又氣又羞,隻覺頭暈目眩,他的吻依舊這麼的霸氣,他的人亦然。即使逃離他這麼久,但他卻依舊沒有改變。但厭惡歸厭惡,他的確熟知她的身體。

  每一次的吻,每一次的擁抱,甚至他大手肆虐的動作,都能激起她體內的欲火。酥麻的快感在體內流竄,花液緩緩的從雙腿間流出,她無法否認自己的身體已經動情。

  她恨,她怒,她怨,但她卻無法控制自己敏感的身軀。

  怎麼可以?!怎麼能這樣?!她的靈魂與身體竟是如此涇渭分明。

  “妖女,想要更多嗎?”他的聲音低沉、危險,眼中寫滿熾熱的欲望。

  他那樣的眼神,岑竹早已看過多次,自是知曉他所謂的更多為何。但她怎麼可能答應,怎麼可能願意被這個邪惡的男人占有。

  隻是當他的手伸入她的裙裡,隔著底褲輕輕愛撫她的私密處,愛液卻不受控制的隨著他的挑逗,如泉湧般泛濫。

  岑竹恨極自己敏感的身體,她的小手捂著紅唇,使命忍住到口的呻吟,她眼眶中盈滿淚水,卻倔強的不願滴下。

  “乖,哥哥隻是想給你快樂。別哭——”斐向寒憐惜的輕吻她的臉頰,再到她的眼睛,大手的動作卻依舊沒有停止,一手隔著上衣挑逗著她的雪峰,另一手隔著褻褲,極其輕柔的,來回劃過兩腿中間的那處凹痕。

  愛液不斷從甜美的小穴中汩汩流出,她情不自禁夾緊雙腿,想要制止,想要阻擋,想要不被眼前的男人看穿這個可悲的事實。

  “用身體感受,別阻止。”他用邪惡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道:“你喜歡的,瞧,即使隔著褲子,我仍知道你已經濕瞭。”

  岑竹隻覺現在就是她這生最丟臉的時刻,陣陣羞人的熱潮往臉上撲,她的小臉潮紅一片,粉嫩粉嫩的,絕美嬌柔的臉龐染上魅惑風情。

  她再也說不出話,想叫斐向寒停止,但又知道多說無益,但叫她就這麼認命的任男人欺侮,卻是怎麼都做不到。

  她咬著牙,卻無法阻止那處泌出甜美的甘泉,她的身子微顫,隨著男人持續的動作,小腹更是一陣抽搐,小嘴再也忍不住逸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她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雪峰變得挺立,緊緊的貼著褻衣,如麻的快感讓她忍不住戰栗,她的雙腿酥軟,全身幾乎軟倒在他懷裡。

  怎麼辦?該怎麼辦?師父與凌水香一同消失,師伯與師叔還有孟極,他們能救她嗎?她好恨,明明心急著想提昇自己實力,但事實上,再怎麼努力修煉,她與魔修之間實力差距仍是太大。斐向寒甚至一根指頭就能讓她斃命。

  她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她知道隻有留住性命,才有機會報仇。但,現在呢?她該怎麼辦?難道又要屈辱的任男人魚肉?

  有瞭,她想到一計。

  “主上,我知道仙境的寶藏在哪裡,隻要你不碰我,我就帶你去。”這是漫天大謊,但求多拖一刻是一刻。

  “你知道?”斐向寒俊眉微挑,停下動作。

  “是,我這段時間待在靈隱派,這一路上,靈隱派掌門為求天劍門協助,因此特意告訴師父他們仙境寶物所在。”岑竹努力維持著臉孔的平靜。

  “……”仙境寶藏的確吸引人,岑竹所言也不見得全然是謊言。靈隱派為瞭求得天劍門協助,的確有可能以重利誘使天劍門秦靖等人幫忙。

  他的手緩緩撫著她的俏顏,看著她帶著希冀的小臉,漆黑的眼眸凝視著她,“若我說,寶藏對我,尚不及你對我重要呢?”

  她身子微微輕顫,“主上,你不信我知道寶藏位置嗎?我真的知道。”斐向寒不是這種人,她不過是他床上的玩物,怎麼可能會有半分真心。他此時定然在試探她。她必須得再努力說服斐向寒才行。

  男人卻不再言語,他快速的褪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隻留下雪白的褻衣及底褲。他把手伸到她的褻衣裡,揉捏著她細嫩雪白的柔軟胸脯,那綿柔軟嫩的觸感,讓他這個饑渴已久的男人得到些許安慰。

  “噓,莫說。什麼寶物都不及我的好妖女。”斐向寒輕聲低語道,手卻依舊不放松的對她玲瓏窈窕的身子挑逗、愛撫、撫摸、褻玩。

  “主上,你信我……我…我真的沒有騙你……”岑竹慌忙抓住斐向寒的大手,不讓他再繼續挑弄。她的大腦猶不斷思索著該如何讓謊言更逼真。

  斐向寒聲音有點微啞道:“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你終究難逃我手。”

  岑竹一聽幾乎氣倒,這男人當真不要臉至極,什麼叫信不信都難逃他手。她耐著性子再強調一遍:“信的話,我自會告知寶物位置,但,條件是主上就不能碰我。”

  “你是我的人,無論如何我今生必不會放手。”

  “你……”岑竹心底一片哀嚎,這男人如此油鹽不進,偏偏他手上動作未見任何遲疑的不斷撫摸挑逗,她越急心中越亂,蒼白的臉上再也掩飾不瞭驚慌。

  男人溫熱的胸膛緊貼她凹凸有致的軀體,一雙似笑非笑幽深莫測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岑竹不再言語。

  比沉默?她可以,也有這個耐心,但前題是男人的手可不可以不要再繼續作亂?岑竹微微咬緊泛白的下唇,眼底則滿是想要反抗的焦灼和不安,身處絕對的劣境,而這男人又是個殘暴易怒的魔修,她,還有機會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