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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姐姐被搞那一段不是原作者寫的,是後面一個綠毛黨補的,行文可以看出明顯不屬於原作者簡潔而精準的描寫,也跟原著的純愛風格相去甚遠,可以說完全就是兩極。
所以我扭轉瞭改變的走向,如果有第二部的話,會是完全不同的新故事瞭,情節是我的弱項,屆時可能東拉西湊別的文章的橋段,反正也不是盈利作品,所以不會涉及到侵權。
另外主角的名字會嚇到大傢的,姓劉,各位應該很容易能猜到,我構思的時候有點惡趣味,但這個名字跟後面的故事內容很配,所以接受不能的人可以當重名處理,也會把喬四的經歷編進去,至於怎麼寫……下一部出來的時候見吧。
就這樣,end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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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來的娘將奶子上面的衣服抽下來,又整理瞭一下裙子,起碼將正面的艷色全部擋住瞭。不過大熱天的又肏瞭那麼長時間屄,一身衣服早已經浸透瞭貼在皮膚上,黏糊糊的感覺十分不舒服。
隨後娘赤著腳走瞭兩步,趿拉上拖鞋,剛要背著我去茅房,卻突然頓住瞭。
娘的臉色微醺,眼神遊離在炕上炕下,隻見炕上一大片未幹的淫水跟汗漬,炕下更驚人,一汩粘稠的濃漿混合著大灘透明的粘液,不用說白濁濃漿便是精液混合著陰精,外圈透明擴散的粘液則是娘超量分泌的體液。娘鼻翼翕動,屋子裡一股明顯的腥臊味彌漫著。
「狗兒抱緊我,咱得先清理一下才行。」娘說,然後便拿過之前的毛巾,撅著屁股擦拭起炕上的涼席,至於涼席下面的褥子,娘就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管瞭。接著娘又用鞋底把水泥地上的粘液抹平。這樣那些穢物短時間內就會揮發幹涸瞭,不過不可避免的會留下地圖一樣的深色痕跡。
簡單的忙活下來,本就無力的娘再次嬌喘籲籲,一臉受不瞭的淫靡表情。娘扶著墻,一雙誘人的大白腿半屈,低低的說,「狗兒……娘腿軟的不行…你好像又變大瞭,娘…娘能感覺到那壞東西,像根烙鐵似得……唔嘶……壞東西在肚子裡欺負娘……」娘按著自己肉呼呼的小腹軟綿綿的呻吟。
實際上我的雞巴一直梆硬,哪怕剛射精,而肉棒仍處在過於敏感的狀態中,被娘剛才的動作稍稍牽動,便刺激的更加膨脹瞭。
「我也沒辦法啊娘……你還是趕緊走吧,姐姐說過下午回來的。」此時擺鐘上的指針指向下午一點,我也著急瞭。
娘隻能扶著墻,一路步履蹣跚的艱難走出正屋,因為腳底的泥土被汗珠沾濕,涼鞋裡十分粘滑,深一腳淺一腳的幾次險些跌坐在地上。
「娘……你倒是快點啊……」我不停的催促,特別是到瞭院子裡以後。要知道特別是夏天,在平房上搭棚子,吹風乘涼的人特別多。而今天院子裡涼爽的過堂風更加劇瞭我的擔憂,微風浮動娘發絲讓她略微振作的同時,我愈發心驚膽戰。
我雖然沒什麼倫理觀念,但還是知道肏自己親媽肯定不能讓人知道。
「催什麼催……娘不知道快點?!」娘用出吃奶的勁兒咬緊銀牙,俏臉漲得通紅,脖頸額頭的細細血管更是盤曲交結,終於費盡全力走到瞭茅房。
因為我傢裡條件是全村最好的,所以茅房也是青磚砌的,外面抹上瞭水泥,就是沒刮膩子。
與茅房相連的是豬圈,在屎尿裡躺著的老母豬一看主人來瞭,歡脫的蹦瞭起來,好在豬圈深,不用擔心它跳出來。
十分鐘後。
「娘,要是兩間耳房沒放東西就好瞭,這裡好臭啊。」此時娘四肢肘關節著地,蜷縮成一團跪在地上,我則叉著腿坐在娘屁股後面,無聊的撩開娘的裙子,摸著娘的屁股抱怨。現在我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便因為茅房反鎖不再擔心瞭。至於鎖則用的是簡易的插銷式設計。
我跟娘的生殖器還是連在一起,愛幹凈的娘不肯趴在地上,更加不忍坐在我單薄的身體上,所以便成瞭現在這樣。不過即便這樣,我都不能看到娘的屁眼,因為娘的兩瓣屁股又碩大又緊湊,完全就是後世歐美女性追求的蜜桃臀——又大又翹又結實。
「娘,啥時候能拿出來?」我每隔幾分鐘就問一次。娘便小心試試,然後回答,「快瞭快瞭。」慢慢的我越來越困,最終趴在娘弧線優美的寬闊脊梁上睡著瞭。
下午三點,娘伸展身體趴在地上熟睡,連大門門環被打開的聲音都沒聽到,可見是累壞瞭。實際上娘在我睡著後隻堅持瞭十分鐘,便被濃濃的睡意擊潰瞭潔癖,因為擠在狹小的茅房裡太熱,便想辦法脫瞭衣裙趴到瞭臟兮兮的地上,旋即沉沉的昏睡過去。
我則被聲音一下子驚瞭起來,緊張的心砰砰跳,屏息豎耳聽起外面的動靜。
「哆哆哆」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竟是直奔茅房而來!
不知道各位有沒有類似能力,反正我能分辨出傢人的腳步聲,這輕盈穩定的步伐不緊不慢,絕對是外柔內剛的二姐無疑。
怎麼辦?!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讓無路可逃的我緊張到極點,我屏住瞭呼吸,大腦陷入死機狀態,反而那腳步聲愈發的清晰瞭,一步一步像錘子一般擂到我的心臟上,我的心跳的越來越快。
終於,門被拉動瞭一下,卻卡著門插銷發出一聲聲響,門沒開。
「誰在裡面啊……娘?」二姐聲音嬌細,帶著點清脆的童音,畢竟也才14歲。趴在我身下的娘沒反應,身體仍舊隨著呼吸平穩的托著我起伏,看樣是沒醒,更沒有醒的跡象。因為我能感覺到娘的陰道沒有任何蠕動,醒著的娘陰道會一刻也不停的蠕動——在我插入時。
「誰在裡面啊,是狗兒嗎?快點啊,姐……姐憋不住瞭。」傢裡一共倆人,聰明的二姐顯然篤定瞭我在裡面。
我臉一白,張瞭張嘴卻根本沒有勇氣發出聲音。
「狗兒你聽到瞭嗎?姐……姐來大的啦,狗兒?哎呀………………狗兒!」姐持續拍著門,從沒對我發過脾氣的她最後更是羞惱的喊出來瞭,可見內急是真急。
忽然我感覺茅房門上的斜面透氣窗一暗,門往前動瞭!是姐趴在門上往裡看瞭?!霎時間我感覺心臟要從嗓子眼跳出來瞭。
「撲通撲通撲通……」我能聽到自己的心跳,時間似乎靜止瞭。
「沒人啊……不會是門壞瞭吧。」二姐的呢喃讓我長出一口氣,隨後聽到姐喊瞭兩聲娘便走遠瞭。
暫時放下心來的我擦瞭擦冷汗,恨恨的看瞭看睡得跟豬一樣的娘,心裡止不住的埋怨。
「娘?」我小聲在娘耳邊輕喚幾聲,沒反應。我牙齦咬得越來越緊,低頭看著娘紅紅的屁股,產生瞭惡作劇的心思。誰知腳步聲又近瞭,不過這次二姐是在外面拉屎,我能聽出來,暗忖估計是蹲在水泥臺上往豬圈裡拉呢。
「娘跟狗兒不會是出去瞭吧……嗯……」二姐自己嘀咕。幾分鐘之後是擦拭屁股的聲音,一陣窸窸窣窣後,二姐走遠瞭。
「都怪娘說謊,都這麼久瞭還拿不出來……哼,說謊話的人要打屁股,這是娘自己說的!」我給自己加油鼓勁,碎碎念著舉起瞭巴掌,目標是被我肏的紅印未消的肥美臀肉。
我不敢使大勁,我不知道二姐是不是在傢呢,所以怕被聽到,隻能輕輕抽。但是數量可以彌補質量的不足,隻聽「啪啪啪啪啪啪——」一連串急促的脆響,仿佛是打架子鼓進入瞭高潮階段,娘的屁股肉被我抽的直顫,大片肉波激起,仿佛是平靜的湖面投入瞭巨石。
眨眼間,娘便哼哼著醒瞭,睡眼惺忪的回眸迷糊的看著我。
我停瞭下來,用早就想好的理由狡黠的小聲說:「娘,二姐回來瞭,剛在圈裡拉瞭泡屎不知道去哪兒瞭,你小點聲。」
「那打娘屁股幹嘛……疼絲絲的。」娘聽二姐回來瞭一下子睡意全無,蚊蚋說。
「我試試能不能通過震動把雞巴拿出來。」
「還沒拿出來?!這……這算哪門子方法。」娘感覺荒唐,不過眨巴著眸子尋思瞭下,暗忖還有點靠譜。「那你繼續吧。」娘說。
「好嘞!」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這很考驗我的肌耐力,我隻持續瞭三十秒最高頻率,便開始慢下來。娘則咬著嘴唇趴在地上,眼神逐漸迷離,神色怪異不知道想著什麼。
「看來沒用啊……娘。」也就兩分鐘的功夫我已經雙臂發酸,而娘的屁股因為持續的抽打,估計皮下的毛細血管碎瞭不少,皮脂鼓脹不說,紅的就好像燒紅的烙鐵。刺疼感讓娘陰道不住蠕動,我居然感覺娘的肉壺裡又開始升溫泛潮瞭。
「呼……狗兒可以再試試……娘覺得有,有用!」娘回首看著我,竟是媚眼如絲,潮紅的臉蛋兒上表情卻十分正經,如果睫毛不顫抖的話一定會騙到我。
「娘……你都有感覺?」我奇怪的看著娘。
話音剛落娘身體猛地緊繃,夾得我生疼,隨後像被我抓到痛腳那樣沉聲否認,「誰有感覺瞭?!娘怎麼會有感覺!娘又不是變……唔唔!」
「娘你小點聲!」我趕忙從娘背上趴下,因為身段長,我需要探身加徹底舒展手臂才堪堪捂住瞭娘的嘴巴。
「娘你都流水瞭,是你跟我說屄裡發水就是發情的呀!」我不滿的說,招來瞭娘更加激烈的反駁。娘扒開我的手,沉聲兇巴巴的說,「不是!娘不是被狗兒打的發情瞭!嗯……是……是因為狗兒的雞巴在娘的屄裡,娘是被狗兒頂的流水瞭!娘……娘又不是變態!怎麼可能會覺得舒服呢……」說到最後娘的聲音有些茫然。
我嗯瞭聲相信瞭,誰知娘卻做賊心虛的補充,「狗兒相信娘吧?!」
我又嗯瞭聲,娘卻極力轉過頭讓我看著她的眼睛,緊巴巴的瞅瞭片刻,惱羞成怒的說,「你騙我,你根本就不相信娘!」十分的神經質。
「娘……我錯瞭,您小點聲啊……姐在傢的話肯定聽見瞭。」娘嬌蠻的表現讓我這個小孩應付不來,分不清娘是傲嬌,隻當娘讓我惹火瞭。
「你相信娘?」
聞言我怕娘不信,連連使勁點頭,然後還討好的去舔娘的脊梁以及側面溢出的乳肉,娘這才老實的趴在地上,安靜瞭下來。
時間來到傍晚7點多,夕陽懸在天邊,茅房裡已經黑乎乎的瞭,擔心我們的二姐在外面找我們,呼喚聲也遠瞭。
這時我跟娘在幹嘛?我鬼心思多,又少年心性閑不住,結果又出瞭個餿主意,還被沒轍的娘采納瞭。那就是摳娘的屁眼,至於兩者的關聯性,鬼才知道,反正我瞎編瞭一個就把娘糊弄過去瞭。
娘平日裡清茶淡飯,喜歡吃素,或者說葷的都以不喜歡吃為由留給我瞭,所以屁股摳起來居然不怎麼臭,娘健康的腸胃讓大腸裡的穢物也排的比較幹凈,居然扣不出黃黃的東西,反而有微量潤滑的腸液。連帶著我吐進屁眼裡的口水,娘的屁眼被我摳得「咕嘰咕嘰」直響。
不知何時我已經將三根手指捅進娘的屁眼,我在娘的輕聲呻吟聲中摟著她的屁股,猛摳瞭足足有兩百多下。而娘的屄裡愛液徹底泛濫成災瞭,陰阜上潮濕的毛,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中垂下瞭大量淫水。
娘被我摳得極為亢奮,開始呻吟聲極力克制,蔥白玉指因此差點咬出血,姐姐走後則浪叫聲連成瞭一片。我暗嘆,娘估計光是憑借這種騷浪的呻吟,就能讓天下所有的男人骨頭輕二兩。
我不清楚媚骨天成的娘有多極品,極品到我第一次正式玩她的屁穴就可以承受三根手指,並且產生瞭性快感。
潮意漸濃時,娘開始不自覺的主動向後面聳動起騷臀來迎合我的摳挖,她的長發從圓潤的肩上滑下去,如一束唯美的黑瀑,又如柔順的月光般傾灑瞭一地。娘啊啊的叫聲不知不覺開始泛起瞭哭腔。
瘦小的我一手按著娘的蜂腰,一手摳她屁眼,深埋在肉臀深處的雞巴幾經蠢蠢欲動,終於克制不住突破瞭桎梏,竟是將龜頭生拽出宮頸,而子宮深處淤積的海量濃漿起瞭極大作用,並沒有讓我粗暴的動作損害到娘的身體,隻是刺激的娘高昂的尖叫瞭一聲。
娘如同被釘死的耶穌死死趴在地上。我坐在娘的屁股上,堅硬的雞巴被肉壺掰的別扭的朝著斜下方,借著娘屁股的那股超強彈力猛烈的上下坐瞭起來,就好像女上男下式,隻不過是娘下,還是趴著。
恢復自由的我,野性的動作活像脫韁的野馬,激烈程度如同開瞭最高擋的打炮機。這時隻想紮進娘屄裡的我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可以抽送肉棒就意味著已經脫力瞭娘胎的束縛。
不知道幹瞭多久,這個把我生出來並養大瞭的女人,最後竟被小小的我硬生生的幹到失神,爽的眥目欲裂,歇斯底裡的發泄聲在哭腔中也走瞭調。
此時娘的屁股上以交媾處位中心,整個屁股擴散瞭一片白濁,全是從娘屄裡幹出來的。娘的屁股如同淋瞭一層乳白色的蠟皮,不過黑暗中的我看不得這誇張的淫靡。
最終,娘在多次的潮起潮落後,我的精液在身子的顫栗中噴射出來,雞巴深深地插在那翻江倒海的肉壺深處,再次陷入宮頸裡,並在我的大力下整個龜頭穿瞭過去!
一股股濃白直直激射在子宮內壁上,裡面有我之前內射的精液,新與舊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打著旋,如同沖奶似得將整個子宮快速灌滿。
在我內射的過程中娘的叫聲嘎然而止,喉嚨歇斯底裡的嗚咽著,她整個伏著的身子瞬間癱瘓,隻有生理反射的劇烈痙攣。更誇張的是,娘的膀胱居然與子宮的收縮頻率相同步,猛的收縮勃發起來。騷黃的尿液因為小腹觸地跟肉棒擠壓尿道口的原因,水壓極大的「滋滋」噴濺而出,自交媾處呈扇形噴出瞭一米多遠還不止,更濺起瞭大片臟兮兮的水花,無數強勁的『尿箭』沖擊著地上灰塵,卷積出一團團泥珠四散著滾遠到墻角……
「噗……噗…………哧………………」娘的屁眼也在最後關頭湊熱鬧,跟著放瞭幾個響屁,將屁穴裡的粘稠腸液跟淌進腚溝的淫液吹出一連串的氣泡。因為液體太濃,居然像鼻涕泡一樣惡心,隻不過發生在此情此景隻會更顯荒淫而已。
強烈的氣流迫使我從娘的屁眼拔出手指,臉也能感覺到氣流,聞瞭聞到是並不臭。
徹底失禁的娘翻著白眼吐著舌頭,涕淚混合著泥土弄花瞭臉,身體自然的『觸電』痙攣著,舌尖觸到瞭地上的灰塵也毫無反應……娘的身心被幹的短時間內徹底崩潰瞭。
茅房的後窗外,一具含苞待放的女體蹭著墻滑坐到地上,她在這裡已經小半個時辰瞭,沒有任何運動卻出瞭一身汗,她摸瞭摸泥濘的跨間,顫抖的抬手五指張開,月光下,指間是縱橫相連的粘稠淫絲。
還不知道事情敗露的我將娘當成褥子趴在上面,並享受著比褥子還要舒服十倍的舒適感。等雞巴在那洞裡面不再那麼敏感,我便將半硬的雞巴抽瞭出來。
隻聽「啵」的一聲,娘的屄開始排氣,隨著湧出的是「噗嚕噗嚕」一股又一股奶昔般粘稠的淫液。
娘整個人臉朝下趴在地上,五官壓得十分不雅,更是搞笑的壓出豬鼻子,不過我看不到。良久,娘翻白的眼球艱難的轉動幾下,這才露出瞳孔——沒有聚焦的瞳孔。
「娘,拿出來瞭!」我這時才傻傻的後知後覺。
「嗚……」娘發出微弱的聲音回應,我本能覺得不對,費瞭好大勁把娘身子翻瞭過來,好傢夥,借著黑暗中微弱的月光一看,娘濕淋淋的身體跟圈裡的豬差不多臟瞭。我試著把娘攙扶起來,但是根本不行,娘跟我說她軟的一點勁也沒有。我傢茅房沒有放紙的習慣,所以我便去臥室拿來瞭衛生紙,總要給愛幹凈的娘先擦擦幹凈。
鬼鬼祟祟的跑瞭個來回,我拿來瞭衛生紙,用紙仔細擦著娘的身體,兩腿間濕漉漉的屄是重點部位。小半卷紅紙下去後,娘紅腫的屄總算顯露真容。
跟上次差不多慘……
好一會,娘總算靠著墻起來瞭,把衣裙穿好,我則光著屁股當探路先鋒,看瞭看二姐還沒回來,於是架著娘往裡屋走,結果一出廁所門便讓癱倒的娘壓住瞭。
此時我恰好轉頭,兀然嚇得魂飛魄散!二姐就在過道哪兒站著,月光下雙眸幽幽的看著衣衫不整的娘跟光著屁股的我,面無表情。
……
是二姐跟我把娘扶回去的,之後娘編瞭個謊話蒙騙二姐,二姐也隻是點頭,但是燈光下看著娘眼神冷淡,不時輕掩口鼻,似乎聞到瞭不好的味道。二姐也沒多說什麼,這倒讓我跟娘摸不著頭腦瞭。
上炕準備睡覺時,我先爬瞭上去,而二姐不知怎麼回事臉通紅,遲疑不決,最終道瞭聲「今晚去同學傢睡,明天直接上學」,便拿過書包,裝上新書踏入瞭黑夜中。
慌亂的娘到是不擔心二姐的安全,因為二姐這個閨蜜娘也知道,娘還跟這個閨蜜的母親相熟呢,所以二姐一走娘反倒輕松瞭。我則沉吟瞭幾秒,跳下炕趿鞋小跑著追出去,告訴二姐要送她去,這次姐姐不像以前那樣當我小孩子讓我回去,點瞭點頭。路上我試探性的牽起姐姐的手,姐姐牢牢地握著我,我笑瞭起來。
這件事就這麼揭過瞭,但誰也不知道就是這件事給二姐埋下瞭亂倫的種子。
回到屋子我仰躺在炕上,扯過被子蓋著腿,看著娘。娘端瞭一盆水到屋子裡,見我直勾勾的看她臉,啐瞭我一口,但沒有遮掩自己的動作,咬著嘴唇把發餿的衣裙褪下,拿濕毛巾擦拭著身體。
「嘶……你可真是個畜生……」娘擦到下陰的時候吸著涼氣嗔罵。
等忙完瞭娘上瞭炕,然後盯著我憂心忡忡的說,「你說你二姐是不是知道瞭?」
我搖頭,二姐的反應也讓我摸不透。
這天娘摟著我跟我說瞭大半宿的話,無非是討論二姐知不知道,別說聰慧的娘推理的頭頭是道,結論就是二姐知道瞭,但是礙於臉面不肯點破。
弄明白瞭娘便感嘆二姐玲瓏心思,比大她兩歲的大姐懂事多瞭。
時光如梭,開學的我依舊天天跟二姐上下學一起走,一般是我等二姐,因為初中離傢比較近,而我們小學放學早一點,我大可以順路回傢的時候等二姐。至於被二姐撞破奸情,娘面對二姐也隻有開始幾天很尷尬,後來也慢慢恢復正常。
在縣裡中心鎮寄讀的大姐則每月月底回來一次,雖說被分隔的人感情漸淡是誰也違背不瞭的法則,但大姐每次回來都跟我有說不完的話,隻不過親密接觸變少瞭。
春去秋來,又一年後,我已經十二歲瞭。
這一年可能是最幸福的一年,我長到瞭155,也升入瞭初中。大姐跟二姐的第二性征也愈發明顯,特別是17歲的大姐,出落的愈發亭亭玉立。
大姐已經在姨夫傢寄讀一年瞭,這一年她說姨夫對她很好,隻是小姨對她不咸不淡的,好像不太喜歡她。
大姐還跟我說瞭很私密的話,在學校她也有瞭喜歡的人,不過因為學業,雙方約定考到一個學校,大學在開始戀愛,目前隻是零接觸的柏拉圖式愛情。姐還興沖沖的告訴我,說對方是個學霸,大姐年度考試是縣裡的前五十,這個男人則考瞭第二名。
不知怎的我心理很不好受,酸溜溜的說第二有什麼瞭不起,又不是第一,我就一直考第一。大姐對此隻是甜甜的笑,也不反駁我,這讓我更嫉妒,但理智告訴我,我隻能祝福大姐瞭。
我祝福她。
幸福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又四個月過去瞭,今天又是大姐回傢的日子。
大姐到瞭天快黑才回來,外面的雪仍很大,她的衣服頭發上落瞭厚厚的一層雪。
「宓宓,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娘還心裡惦記著你呢。」娘心疼地上去幫大姐打著身上的雪。如今的娘在性愛的滋潤下身材愈發火爆,容光煥發的白皙臉蛋兒更是滋潤的逆生長,不施粉黛的俏臉上一條皺紋也沒有,絳唇不點而赤,一雙眸子掩不住的嫵媚勁兒,兼具瞭少女的無暇跟熟女的風韻,好不俏麗。
估計古代的四大美女在世也就娘這樣瞭。
「雪太大瞭咋回來的?姨夫還打電話說你不回來瞭呢。」二姐也好奇。
大姐沒有說話,默默地讓娘給她拍掉身上的落雪,就一個人進瞭自己屋裡。如今耳房騰出,大姐自己住在哪兒。
「這孩子……怎麼回事。」娘不解,接著清脆的喊,「到是先把飯吃瞭?」
「不餓……在姨傢吃瞭才回來的。」大姐的聲音透過風雪隱約傳來。
桌上吃飯的我敏銳的察覺到大姐的語氣很失落,而且似乎從上次回來就悶悶不樂瞭。「不行,得找個機會問問。」我想。
娘也沒多想,坐到我身邊便把我提起來,讓我坐她腿上,給我……喂飯,而且不顧我的反對。如今娘對我的一往情深幾乎到達病態的程度。
二姐見狀就面無表情,垂著眼簾默默吃飯,誰也不知道她想什麼。
「小弟你今天又請假瞭吧,都幹啥瞭?」忽然二姐問我。忘瞭告訴大傢,我現在經常請假,學業那麼好娘也不擔心,所以大多數請假還是娘要求的。
我一呆,「就是在傢裡呀」我說謊。
「做作業沒?」二姐板著臉問。二姐就這樣,雖然比我大不瞭幾歲,卻比大姐還喜歡管我,也許她在學校當大隊長管人管慣瞭吧。她的脾氣和活潑大方的大姐不同,外柔內剛,嚴肅起來挺有威嚴的。
「做瞭。」我騙她,我不喜歡做作業。「什麼做瞭!」娘親昵的揪瞭我耳朵一下,音色溫柔,「再說瞎話小心你二姐治你,忘瞭她周一將你提溜到主席臺上的事兒瞭?」
「沒做就說沒做,娘,狗兒不寫作業的毛病還不改,老師最近還找我,說讓我管管他,一會兒吃完飯,讓他跟我一起寫作業吧娘,他就聽你的話。」二姐管教我的時候還挺嚴厲的,隻不過話裡能聽出嫉妒的味道。
「哎呀,一會兒再說。」我放下筷子從娘的懷裡逃出,飛快跑進大姐的房裡。
此時大姐正一個人躺在床上,好像在想著什麼。將近170的身段顯得特別高挑,不過我沒工夫欣賞,因為大姐的眼底有淚光打轉。見我進來,大姐慌忙擦瞭擦,「狗兒……」大姐鼻音很重的喚瞭我一聲,很委屈的感覺。
「姐,誰欺負你瞭?我給你報仇!」大姐的模樣瞬間讓我怒氣沖沖,我們劉傢人都特別又血性,我在學校裡被初三的欺負都敢沖上去廝打,也因此得瞭個外號——三愣子。
「沒事。」大姐抽抽鼻子,眼圈更紅瞭,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
「姐?你逗我呢?我可不瞎,是不是你男朋友欺負你瞭!哼,我就知道他不是個好鳥!」
「什麼啊……不是他,再說他現在還不是我男朋友。」姐的臉上有些淒楚。
「那是誰?姐,你就跟我說吧,你放心行瞭,我保證幫你報仇,我就算打不過也給他咬塊肉下來,敢欺負你的我從小也幫你對付不少瞭,你還信不過我?」實際上我隻給大姐惹過麻煩,讓人揍過好幾次,不過也算成功瞭,那些人都知道我姐有個喜歡咬人的瘋子弟弟,大多也比較忌憚。
「你就是這樣姐才不跟你說。這樣吧,你過來讓姐抱抱,就算幫到姐瞭……好嗎?」姐擦瞭擦眼淚。
這晚我是在姐的被窩裡睡得,被窩裡也不冷,多虧瞭神奇的電褥子。第二天一大早,娘將我從大姐的被窩裡拉到茅房,狐疑的聞瞭聞我的雞巴,這才喜上眉梢的幫我做瞭深喉。好學好探索的娘已經會深喉瞭。
兩天後,大姐再次走瞭。然而我所擔憂的大姐的困擾也沒有結束,離著我人生最糟糕的一天愈來愈近,戲劇的大幕隻是剛剛拉開,或者說那改變我一生的契機……
大姐再次回來是一個月後的寒假,姨夫也跟來瞭,見瞭他我很高興,因為他又為我帶瞭許多吃喝玩樂的東西,其中就有一把不銹鋼制的模型劍,說是劍其實也就二十厘米的等比例模型,根本沒開過鋒的玩具。
姨夫今年四十四歲,175的個子膀大腰圓,如同狗舔的大背頭下一張油亮的臉,蒜鼻闊口,一臉讓人無法生厭的和善笑意。隻是眼窩卻有些深,懂中醫的人都知道這是縱欲過度瞭。
如今姨夫已經是鎮上最富有的土豪,娘高興親戚發跡沒忘瞭自己傢,同時看著到來的小姨心底詫異,自己這個不對付的妹妹怎麼也來瞭?
娘暗自嘀咕著,也沒忘瞭熱情招待他們,十分講究的給姨夫洗茶泡茶然後是倒茶,接著便開始禮節十足的噓寒問暖。
「怎麼今天有空來我傢瞭,我聽宓宓說,不是你的公司拓展業務,你倆忙得不可開交嗎?」娘笑瞇瞇的詢問。
「這不是最近閑下來瞭嘛,你妹子說你一個人帶孩子也挺不容易,她不放心,這不正好宓宓放寒假,我們夫妻倆捎帶腳一起過來看看,看有什麼能幫襯到你的。」姨夫坐在炕沿上,邊喝著茶邊對我娘說。我撇撇嘴,看著跨著姨夫臂彎不怎麼笑的小姨,心裡啐瞭一口,就小姨這種冷血的婆娘能掛念我們才怪。
「哎呀也真麻煩你跟我小妹瞭」娘十分熱情的說著,頓瞭頓道,「不過跟老劉離婚的時候,他一次性給瞭一大筆撫養費,傢裡這屋子也才蓋瞭沒幾年,吃的穿的住的都挺好,平時也沒什麼活兒,就照看這幾個孩子……」
姨夫貌似全神貫註的聽著,不時得體的回應,像一個專業的捧哏演員,交際手段不要太高明。隻是我跟娘都嫩瞭,看不出他眼底深處的幽幽淫欲。
娘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姨夫說著話,而我則早被手裡那個小玩意兒給迷住瞭,全神貫註地趴在炕上研究著,不時比劃著自己嘴裡還配音。二姐坐那裡也在喜滋滋地看著姨夫給她帶來的新衣服。
隻有大姐,從進門後臉色就一直不好,娘和姨夫說著話,她坐在那裡,頭也不抬,怔怔的不知在想什麼。
姨夫的眼睛不時瞄向大姐這邊,大姐的頭便垂得更低。
「好那我就回去瞭。」姨夫坐瞭一會起瞭身,「傢裡有什麼難事就差人說一聲,這一畝三分地還沒我擺不平的事兒。」
娘和我們三個把姨夫送到門口,姨夫回身摸著我的頭,慈眉善目的說,「狗兒,要不趁現在剛放假,沒事去你姨傢玩唄,你姨可想你瞭,是不是啊,芙兒。」
小姨叫姚芙,她馬上換上笑臉,過來拽著我的手邀請,用各種縣裡的東西誘惑我。
我在那些新奇的誘惑下不出意外的動搖瞭,對娘點點頭。娘笑的勉強,但出去串門也不能攔著,怕落瞭姨夫的面子,於是讓我自己決定。
「哎喲,不過回去的話我還挺忙的,要不這樣吧。」姨夫懊惱的一跺腳,馬上做出想到什麼妙點子的驚喜狀,說:「這樣,那邊宓宓熟悉,畢竟也住瞭一年多瞭,讓她跟狗兒一起回去吧,正好宓宓在那邊住瞭那麼久,因為學業也沒好好玩過。」
要強的娘連忙拒絕,說不願意麻煩姨夫。一番爭執後,道行更深的姨夫將話頭牽到我身上,「姚溪啊!我是邀請我外甥去,可沒求你,這事兒狗兒就能定瞭!」姨夫一臉的偉光正。
「我要去,娘!我都沒在縣城好好玩過,我好想去玩玩啊,你就答應我吧!讓姐跟我一起,我倆一定聽話不惹事!」我央求著,毫不知無形助攻最為致命。
大姐勾著頭,咬著嘴唇,臉色愈發蒼白,要知道她可是剛逃出虎口啊……這傻弟弟,難不成要把自己親手送回去?
「我不去……」姐小聲說。
「去吧去吧……姐………………姐……………………」我撒著嬌。未來每當回想到這裡,我都想砍死自己。
「不去……說瞭不去……」我跟姐的拉鋸戰開始瞭,奈何姐真的鐵瞭心,我隻得放棄。
「呵呵……那就隻能算瞭,不過想來的話隨時啊,姨夫一定好好招待我的小外甥。」姨夫笑著又摸摸我腦袋,眼底深處閃過一絲狐貍般的狡猾。走的時候回頭意味深長的瞥瞭眼大姐,露出瞭隻有大姐知道意思的恐怖笑容!
這個笑容在未來我不在大姐身邊的日子裡,一度成瞭大姐作噩夢的素材。
年幼的我中瞭計,過瞭沒幾天我就嚷著要去姨傢,娘因為要面子跟舍不得我,開始還不願意,總以我作業沒寫完為理由拒絕。
於是我人生第一次將寒假作業寫的一點挑不出毛病,連課外題都寫瞭上去。沒瞭理由的娘隻好松瞭口。不過娘當然不放心我自己去,二姐這兩天好像身體不太舒服,娘想瞭想,轉身叫過大姐,「劉宓,我看你這幾次回來總是悶悶不樂的,剛好你弟弟要去你姨傢玩,你就帶他去吧,這樣也能順便散散心。」
誰知大姐仍舊死活不去,娘急瞭。大姐就哭嚷著說不讀書瞭,這把娘氣壞瞭,將大姐狠揍瞭一頓。
「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娘說話聽不聽?!」大姐趴在炕上撅著腚,娘見大姐不說話,又「啪啪」兩雞毛撣子,大姐想說什麼,話已經到瞭嘴邊,可怎麼也難以啟齒,良久,大姐聲音低沉的說,「好,我去。」
我傢離我姨傢有六十裡地,跟著拖拉機顛瞭大半天才到瞭,我興沖沖的跳下車喊著大姐快走,大姐則提著給姨帶的東西,默默地在後面走,很慢。
一路小跑在前面的我突然發覺大姐不在身後,於是轉頭往後看,大姐怔怔的站在人來人往的街上,一向很樸素的她穿著一條普通的深蘭色棉佈褲子,但那麼一條普通的褲子卻被大姐挺翹的臀部撐的鼓鼓,而大姐看我的眼神悲戚,我竟感覺此時的大姐淒艷到惹人憐愛。我看得呆瞭呆,心頭一跳,聯想到之前姐姐的萎靡狀態,若有所思。
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我思維敏捷,一旦靜下心來回憶,就發現自己這幾天太興奮瞭,並沒有發現姐姐的異常,從她死活不願來姨夫傢……以及之前……對瞭現在也心事重重的憂鬱模樣……
我搓搓頭皮……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走吧。」不知何時大姐走過來說,驚醒瞭深思中的我。
「哦哦……」姐姐的樣子很不讓人放心,不過管他呢。孩子心性的我即便再天才,也猜不出倒地發生瞭多可怕的事兒。
路過橋面時,姐又磨蹭著停下,奇怪的說,「如果我現在跳下去淹死瞭……狗兒,你會想姐姐嗎。」
「……姐,你瞎說什麼?到底誰欺負你瞭?對瞭,你在傢跟娘說不讀書瞭……學校有人欺負你?還是小姨虐待你瞭?」我著急瞭,姐這說的什麼話啊?!太嚇人瞭!
大姐看著湖面發呆的秀美的臉蛋在那一刻忽然煞白,「什麼?!不是姨夫!姨夫沒虐待我!」
「姐……我沒說姨夫啊。」我想到瞭什麼,盯著大姐的表情仔細端倪。
大姐的臉完全沒有瞭血色。她呆呆地看著我象是傻瞭一樣。
我沉吟著同樣不語,片刻後沉著臉問,「姨夫欺負你瞭?」我仔細的看著姐的表情。
大姐仍然象傻瞭一樣呆著。
「姐,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我知道你要面子。」青春期的少女內心脆弱敏感,有著與成年人天差地別的矜持與靦腆,這道理雖然我不懂,但是我非常聰慧,上學都是玩著上還連續跳級,我天生就是八面玲瓏的心思。
大姐咬著嘴唇,流著淚搖頭,看著我似乎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時間我竟然也不知道怎麼問瞭,能怎麼欺負?肏娘肏瞭一年半的我,基本能猜到一些。姐弟兩個呆瞭一會,姐先走瞭,我連忙跟在後面,就這麼一前一後默默向前走。
「姐,要不咱回去吧?」
「……不用,我不會讓他得手的。」姐走出老遠說,她自己的語氣都不確定她還能抵抗多久。
「姨夫……」我面色陰沉的跟在後面。
「小弟。」走到偏僻的地方大姐突然喚住瞭我,她的臉仍然蒼白著咬著嘴唇,而眼角似乎有淚光。
「姐忍受不瞭瞭……你可千萬別告訴娘啊!」大姐說,聲音裡帶著哀求。
我點點頭,堅定的說,「姐你放心,我不會說的。」
「跟我來……我說給你聽。」
樹林中。
「你還小,姐本來不想告訴你什麼,但現在……」大姐咬著嘴唇,終於敞開心扉啜泣著,「是上上個月月底……咱姨吃完飯也是去打牌,你表妹也出去玩瞭,傢裡就剩下我和咱姨夫,他突然摸我屁股,然後我就死命抵抗……」大姐說著愈發哽咽,頓瞭頓道,「那天表妹回來的早,他就放過我瞭……我以為這事就結束瞭……誰知道這兩個月他愈發變本加厲……我每次都掙紮……後來把他惹火瞭他就虐待我……隔著衣服扭我的……我的胸部和……和屁股,還脫褲子讓我摸他……摸他的下體……嗚嗚……」大姐哭的愈發厲害。
「這個畜生……」我緊握拳頭,指甲幾乎陷進肉裡,「然後呢?他把你強奸瞭?!」
大姐勾著頭沒說話,我聽見瞭她的啜泣聲更大。
「姐!你說話啊!他把你怎麼瞭!」我急的上前,用力晃動大姐。
「他跟我說讓我給他……摸……摸出來就不欺負我瞭……可後來他還要我用嘴巴……用嘴巴……」大姐難以啟齒。
「你給舔瞭?!」
大姐抬起哭花的臉,「沒有……我死活不同意……他就踹瞭我肚子一腳……當時我就捂著肚子疼的臉煞白……他也害怕瞭……就帶我去醫院瞭……一拍片說斷瞭兩根肋骨……嗚嗚……」大姐說到傷心處掩面痛哭起來。
「什麼時候的事兒?!」
「兩個星期前……」
「姐!你真是……你怎麼……怎麼不跟我們說,你怎麼這麼賤!啊?!」我瞪著眼怒罵,姐實在是太不爭氣瞭。
「我……我不賤……嗚嗚……不賤……」姐哭得更厲害,涕淚橫流。
「好好好……姐,我太急瞭說錯話瞭……他之後還欺負過你嗎?」
姐搖頭。
「手伸進過你衣服裡嗎?」
姐還是搖頭,嗚咽兩下補充說,「他要伸進去我感覺惡心極瞭……身體自己就開始劇烈掙紮……我現在……看到男人就害怕……除瞭你。」
我松瞭口氣,「這樣,你跟我回去,我跟娘說,讓娘報警抓他!」
「不行……姐怕丟人……你答應姐不說的……嗚嗚。」
「我不說還不行……你真是……肋骨好瞭?」
「醫生說慢慢就長好瞭……」
「這樣吧姐,咱就回傢,我啥也不說,這樣行嗎?」
姐搖頭,此刻無語的我特想抽她。
「是不是娘不揍你,你也不會說出下學期不讀瞭,還是會繼續來姨夫傢寄讀?」我氣的抿著嘴。
姐聞言隻是可憐兮兮的哭,答案不言而喻。
我感覺像吃瞭大便,臉黑的跟鞋底似得。說實話即便後來我長大瞭,也覺得姐這種默默忍氣吞聲忍的性格,受傷害純屬活該,但畢竟她是我姐,傢人對我而言註定是用命去保護的人。
「過來上這哭,老實等著!」我沒好氣的拽著姐,拉到河邊,自己打開包裹,拿出姨夫之前送的玩具——那柄精致的不銹鋼模型劍。
我眼睛赤紅,找瞭塊石頭就開始磨。一直磨到太陽下山,中途大姐哭夠瞭問我幹嘛,我便沒好氣的喊她閉嘴。
然而不銹鋼沒那麼好磨,機智的我最終隻將劍尖磨的更尖,我試著刮瞭一下指肚居然就不小心剌開瞭,可見怒火中燒的我磨得有多鋒利。
「走,我保護你,去瞭以後他欺負你就喊救命,明白嗎?!」我回憶著姨夫的肥壯體型,說實話心裡很怕,但為瞭傢人我根本沒有退路,姐也不肯回傢,忍氣吞聲更不是我的風格,我這人在袒護傢人的問題上特拗,從來就沒有在保護傢人的問題上妥協分毫,所以最後的選擇無二,隻有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人有些特質是天生的,後天培養不出的,我就是那種匹夫一怒血濺五步,伏屍一人的人。
……
到瞭姨傢門口,我緊瞭緊大姐的玉手,咬牙暗忖,姨夫你可千萬別逼我啊……月色下,我的眼神像野狼一樣兇狠。
進瞭門,姨夫和表妹都很高興,尤其是姨夫,更是興奮地很,那眼睛裡放著光。
姨傢非常氣派,我傢雖然也有些錢,但現在住的還是平房,而姨傢卻是氣派的三層小樓,姨比起我媽更是養尊處優,基本上什麼都不幹,天天就喜歡和鄰居打麻將。
我們到時正好趕上晚飯,小姨被姨夫吩咐,給我們做瞭很多好吃的,滿滿一大桌子,我卻心裡忐忑著隻吃瞭一點。
這晚我就跟大姐睡一個屋瞭,我主動要求的,為的就是保護姐。
幾天過去瞭,一直沒出事。這天表妹出去玩瞭,姨看瞭看表,「到點啦她們等著我呢」姨急急地說,她嘴裡的她們是她的麻友,就在這附近。「那你快去吧」姨夫似乎比姨更急,回頭看瞭看我,「把狗兒也帶去吧,他過去可喜歡和那傢的小虎玩。」
我一聽也想起瞭兒時這裡的玩伴小虎,看姐也不在傢,於是點點頭。
到瞭小虎傢才知道小虎原來回他奶奶傢住瞭,而我隻好跟著姨去瞭。看瞭一會感覺沒意思的很,也擔心姐是不是回去瞭,於是我不耐煩瞭就對姨說我先回傢瞭,姨也不喜歡我,隻是被丈夫吩咐才帶我,於是也不抬頭,淡淡的嗯瞭一聲。
回到姨傢,門口卻發現大門不知怎麼從裡面鎖住瞭,我不想回去找姨要鑰匙,太遠瞭,所幸那門也不高,對我來說小菜一碟。
我輕快地爬過瞭大門,進到屋裡卻發現一樓的大客廳沒人,「姨夫呢?」我奇怪的走到二樓,二樓是姨一傢的臥室,總共四個房間。我挨個的推門,剛推開一個卻聽見隔壁的房間裡傳出聲音。
我心理有些不安,躡步走過去,門裡果然有聲響,似乎是姐,我輕輕推開瞭門。
門開瞭一個縫,然後,十來歲的我呆在瞭門口。
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自己那一刻所見的景象,因為這開啟瞭我下一段完全不平凡的人生。
隻見十幾個平米的房間,姨夫的床正對著房門,我離的是如此之近以至於我能看清自己想看到的一切。
大姐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她雙眼禁閉的掙紮著,嘴巴被姨夫緊緊捂著,上身的棉衣已被解開分到兩邊,兩個白饅頭一樣的奶子裸露在外,而大姐的下身也被脫瞭褲子,隻留一條純白色的棉內褲。
我看到姐一條白腿搭在床下,那腳上的白襪卻沒有脫,其餘的部分我就看不見瞭,因為正有一個男人的身體壓在上面,那男人的褲子搭在腳下,我看清瞭,這個男人正是我的姨夫!
姨夫上身趴在大姐身上,我看見他的嘴在大姐頸下處亂拱,吧嗒吧嗒的吸著,而他一隻大手暴虐的握弄著大姐那兩個豐滿的肉球。姨夫的呼吸粗重的很,看樣子格外興奮。
「唔唔」大姐被死死壓住動彈不得,眼角兩行屈辱的清淚,喉嚨間發出瞭低沉的悶哼,似乎想要呼救而不能。
實際上姐在這之前呼喚過我,但我卻不在傢。
我迅速跑到瞭我的房間,再回來時聽見,「騷屄!這次讓我得著機會還不肏死你!」我聽見姨夫喊。
我雙目赤紅的推開瞭門,背對我的姨夫正忘我的要扒下大姐的內褲,大姐仍舊死死捂住最關鍵的部位,做著最後的抵抗。姐的嘴巴也緊閉著,任憑姨夫怎麼親也不肯張開,隻是臉色愈發蒼白,突然「嘔」的一聲吐瞭啃得正歡的姨夫一嘴。
大姐居然惡心吐瞭……後來我才知道大姐因為姨夫的行為患上瞭嚴重的厭男癥以及自閉癥,自閉癥我在後來用瞭好久才給姐治好,厭男癥則伴隨瞭大姐一生。
「肏你媽的臭婊子!」姨夫沒發現身後輕輕摸來的我,抽瞭大姐一耳光怒罵。
「你媽才是個臭婊子!畜生給我去死!」一聲杜鵑泣血般的嘶喊在姨夫耳際炸開,嚇得他一激靈的同時腰眼一疼,隨後他的下半身沒有瞭半點知覺。
姨夫不敢置信的緩緩回頭,一張滿是戾氣的稚嫩臉龐在視線中迅速放大,隨後屋裡傳出撕心裂肺的恐怖叫喊,在三層的小樓裡久久回蕩著……
「一切發生的那麼突然,來的那麼突然,但這一切都是註定的,就像少管所裡註定遇到你,這些經歷成就瞭現在的我……你瞭解我,我不會向你父親妥協的。」一間總統套房裡的華麗大床上,年輕卻老成的我摟著跟我差不多高的頎長女人,我對她說。
女人的嘴角有一顆性感的痣,她正一臉疼惜的撫摸著我身上的傷疤,眼底是抹不去的哀傷。
「你會死的啊……我父親知道你跟你傢人的關系……」
(第一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