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

  前言:戒色失敗的我又回來瞭,還記得之前我說我發際線後移的脫發情況嗎?現在已經演變成鬼剃頭瞭……

  言歸正傳,最近打算打發時間,找瞭幾篇經典老文改編,中短篇的都是,發上來給各位欣賞。而且因為篇幅都不長,不用擔心TJ,頂多就爛尾,放心食用。

  改編方向:肉戲增強細節以增加代入感,劇情設定全面大修,方向是純愛向。所以原著大姐被肥豬男黑又硬爆奸的橋段做瞭大幅度修改,但仍舊有鬱悶情節。

  不過我之所以保留鬱悶情節,是為瞭主角爆種「宰殺」肥豬男做準備,而且大姐身心都不會背叛主角,詳細見正文。佈甲以上可看。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致敬原作者!

  ***********************************

  我出生在東北一個非常偏僻落後的山村,我傢爹娘、兩個姐姐再加上我一共是五口人。

  早年間,男女婚嫁早,特別是窮鄉僻壤的東北山溝裡。娘在16歲的時候便嫁給瞭爹,第二年就生下瞭我大姐,在我娘19歲的時候又生瞭我二姐,原本計劃生育的問題,爹娘他們應該不能再生瞭。

  不過農村非常封建,女娃不算傳宗接代是常識,這個觀念在這個年代牢牢盤踞在所有人腦海裡。爹是村裡最大的官——村支書,雖然同樣也有著這個觀念,但顧及自己的身份,也就不敢去考慮這些問題瞭。

  不過,在二姐出生兩年後,親戚朋友村人開始有瞭各種各樣的風言風語,當這些言語傳到爺爺奶奶姥娘姥爺耳中時,四老立刻冒著風雪從百裡之外翻山越嶺的趕到我傢,據那時隻有四五歲的大姐回憶,當時爺爺奶奶指著娘親罵,而姥爺姥娘則指著爹來罵,罵瞭一陣後,他們又調轉來開導自己的子女。

  雖不知道他們講瞭些什麼,但是事後一年,我就哇哇叫著來到這個世界。雖然事後聽說當時的爹和娘都被人抓走動瞭什麼手術,而且爹的公職也被革去瞭。但是當為我的百日進行擺酒的時候,爹和娘以及四個老人都腰桿挺直,滿臉紅光,喜氣洋洋的接待著鄉親們。

  在我出生後,據說再也沒有聽到那些風言風語瞭,那段時間爹娘也算揚眉吐氣,在村人面前神色都很傲然。不過因為爹的公職沒瞭,除瞭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外,再也沒有什麼收入,生活開始艱難起來,爹和娘那驕傲的神色也不見瞭。

  為瞭養活五張嘴,爹一咬牙,離開瞭這個鄉村,外出務工瞭。傢裡就留下娘和我們三姐弟。

  不過,雖然傢裡隻剩下娘一個婦道人傢和三個幼童。但是由於爹在外面打工很順利,每半年回來一次的時候總是帶瞭許多禮物和蠻豐厚的生活費回來。我們傢又在村人當中威風瞭起來,而我傢也是全村第一戶把泥房換成水泥房的。再加上爹爹以前當村支書時留下的威望,在村裡是沒有人敢來欺負我們這些婦幼的。

  過瞭一兩年,當爹爹帶回全村第一臺彩電的時候,全村都轟動瞭,調試彩電的時候,幾乎全村的老少爺們都來瞭,把屋裡屋外都擠得滿滿的。

  過完年,爹爹又出去打工,不過這次不是他一個人出去,而是全村青壯男丁都跟著走瞭。這樣一來整個村子隻剩下些老弱婦幼瞭,而我母親精明能幹,為人處世又面面俱到,與鄉親們相處的非常好,大傢都很佩服她,所以連帶的,我娘的聲望在村裡也達到瞭最高點。

  甚至很多時候,我娘的話比村支書還有用。

  而我就是在這個幸福的傢庭裡,在這個可以說是女兒村的村子裡長大的。

  我們東北自古以來就有個習慣,這個習慣現在雖然沒有什麼人、特別是城裡的人去做,但是在我們這個常年風雪封地,地處偏僻的封閉鄉村卻依然保持著。

  這個習慣就是脫光衣服睡覺。

  據老人說,這樣脫光瞭鉆進棉被,躺在熱炕上,那感覺比穿著衣服暖多瞭,同時也舒服多瞭。當然,不用說都是一人一張被子。

  小時候的事,我記得不大清楚,隻是朦朧記得,我打小就沒有自己的被子,很小的時候開始就被娘抱在懷裡,在一個被窩裡睡覺。娘的被子是傢裡最大的,據大姐說,娘的被子是和爹一起用的,所以才這麼大。

  在爹回來的時候,我就不跟娘親一起睡,轉而跟大姐睡一張被子。每當爹在傢的時候,而且在我晚上憋尿憋醒的時候,就會看到娘的大被子動個不停,而且還傳來爹和娘急促的喘息聲。我喊尿尿的時候,原本非常疼愛我的爹都會罵我,因為娘總會起來幫我尿尿。

  我不知道兩個姐姐有沒有看過這一幕,反正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就發現姐姐們都一動不動的睡著覺,也許她們看到瞭,卻因為怕被爹爹罵而不敢出聲打擾爹娘吧。於是當我自己能夠小便的時候,我就沒有打擾過他們,隻是偷偷的鉆下床自己解決瞭。

  我傢的炕是個大炕,能夠並排睡上3 個大人,擠一點話5 個人也能睡下。床上隻擺瞭娘和兩個姐姐的三張被子,所以說還蠻寬敞的。當時我最想要的就是能夠擁有自己的被子,但是娘老是說我還小又愛踢被,怕我著涼,就不同意我自己睡。

  那時我真的很討厭跟娘親睡,因為她總不讓我亂動,還總是喜歡摸著我小雞雞睡。不過當我10歲時發生瞭一件事後,我就不再提起要被子的事。

  這要細講。

  當時村子裡沒有小學,村中的小孩要上學都要走上十多裡路,才能到鄉裡的小學上學。但是我們這裡一年中有6 個月是下雪的日子,所以村裡很多小孩,特別是女孩都是推遲讀書或者幹脆不讀。

  不過,不知道爹常年在外見多識廣還是傢裡有點閑錢,我們姐弟三人都早早就上學瞭,我十歲就讀小學四年級瞭。而大我三歲的二姐則讀六年級,大我五歲的大姐在鎮裡的中學讀初三。在這年,娘才32歲。

  說起我娘,我打小就特別粘她,因為娘親不光溫柔賢惠,還是十裡八鄉出瞭名的大美人。而男性不分年齡……不,應該說不管男女,不論年齡,所有人都必不可免的以貌取人,我也不例外,所以我那麼黏娘也可能是因為娘太美瞭。

  娘具體美到什麼程度呢?

  一米七多的高挑身段,烏瀑般的秀發搭配標準的瓜子臉盤,一雙遠山般的柳葉彎眉下是善睬明眸,不點而赤的絳唇溫潤如玉,而生育過三個兒女的身材卻因為常年勞作不顯絲毫走形,反而是火辣曼妙。

  而且托三次生育的福,媽媽的乳量也跟著三次哺乳期水漲船高,盆骨也愈發擴張,再加上本就不是骨感型的女人,屁股肉很多,導致臀部豐腴到誇張的地步。

  我總覺得娘的屁股就像父親過年時帶回來的大壽桃,又圓又大。

  當然,也不像普通短腿農婦那樣臃腫,因為媽媽身條高,一雙腿還特別長,所以相同的大屁股放到媽媽身上自然看起來要協調的多,不讓人感覺如普通中年村婦那樣倒胃口,反而給人極致火辣的視覺沖擊,引人欲火膨脹。

  如此完美的娘親,在農村長期風吹日曬的環境中,更是逆天到連膚色都是雪白雪白的,仿若凝脂。不過這種在日光下晃眼的膚色雖然稀少,但也屬於常見,特別是東北。相信每個人都或多或少見過,眼饞過這種白雪肌膚的美人。

  相應的,美到冒泡的娘親怎麼可能不招蜂引蝶,丈夫又長年不在傢,肯定是那些男人打歪主意、意淫的首要目標。

  但娘親在當地屬於書香門第的閨秀,姥爺起的名都讓人感覺很文雅——姚溪。姥爺是個骨子裡驕傲的文化人,在那個年代可瞭不得,娘跟著耳濡目染,久而久之自也沾染瞭這種文人的傲骨。

  娘面對村裡的大老粗,一直有種微不可查的優越感,平時除瞭必要的事很少跟他們打交道,這就杜絕瞭娘變心的可能。

  更不用提我還有個當過兵的爹爹,爹沒大本事怎麼能娶瞭娘呢?雖然他個頭連娘親高都沒有,但脾氣暴躁可是聞名鄉裡,年輕時候在十裡八鄉出瞭名的好勇鬥狠,早早就拼瞭一身兇名。

  即便現在爹不如從前強勢,但餘威猶存,所以誰敢打我娘的主意都要好好掂量一下,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實力。

  現實生活波瀾不驚,淡如水。爹外出務工的這麼些年也沒什麼狗血的事情發生,畢竟窮鄉僻壤的地方沒什麼巨屌的能人存在,我母親的態度也是密不透風,讓人無縫可鉆。所以有些男人即便看的再心癢,再意動,頂多也就是過過嘴癮,說兩句騷話。

  往事隨風而去,如今村裡都是些老頭和毛孩子,青壯都走瞭,剩下三瓜倆棗的老流氓小色鬼之流,也就盯著母親的背影過過眼癮,連正視都難。

  至於偶有從鄉鎮慕芳名而來的色中惡鬼,他們也隻是過來套套近乎,飽飽眼福,看沒什麼空子鉆也都灰溜溜的走瞭。也不敢上演什麼惡霸強行欺辱的橋段,因為住過農村的都懂,特別是非常落後的山溝溝,村民面對外來的人都是很團結的,特別是我媽跟村裡人相處的也好,再有我爹這個能人多年積威在村裡留下的號召力,到時候真有不開眼的找茬,收拾起來還不一呼百應?

  雖然爹還沒娘親高,但我們三姐弟的身材卻也非常標準,而且樣貌也同樣的出色,沒辦法,我爹模樣不差,母親更是高挑嬌美,我們這些做子女的當然也遺傳瞭這些優秀基因。

  話又說回來,也可能是東北人普遍都不矮,我十歲就有一米四五瞭,而十三歲的二姐居然差不多一米六,十五的大姐更是厲害,比母親也矮不瞭多少,那高挑的身姿略顯單薄,卻更突出純真清新的少女氣質。

  不知道是不是爹爹往年帶回來的營養品太補,還是怎麼的,兩個姐姐的身軀雖然單薄,也都有瞭女性曲線,雖然離成熟尚早,與媽媽比更是火柴梗的存在,但還是非常能夠吸引少男們的目光。

  我們姐弟三人的感情非常好,也許打小在我接受爹爹特別給我的禮物後,我都會把這些禮物分給姐姐的原因。不知道怎的,我從來沒有獨占的欲望,所有單獨給我的東西我都和姐姐們分享,像那些特別買來給我吃的營養品,我也毫不吝嗇的和兩個姐姐一起享用。

  我更是從來沒有跟她倆吵過架,也從來沒有紅過臉。我對傢人性子柔,心也細,如此就越發討兩個姐姐歡心瞭。還有因為從小經常裸著睡在一起的原因,似乎沒瞭衣服的阻礙,敞開心扉對我們三姐弟而言更容易,姐姐們特別喜歡跟我說心裡話,長此以往感情如膠似漆。

  我也很有男人的擔當。有一次我打架瞭,我把學校裡對我說臟話的人打得灰頭土臉。和我同學校的二姐,被老師叫到辦公室的時候沒少教訓我。雖然二姐和老師都問我打人的原因,但是我沒有回答,我想那個被我打的學生也不會說出為什麼會被我打。

  老師見問不出來,隻好讓我抄10遍課文當作處罰。我當然無所謂瞭,不過二姐明顯知道我不會隨便打人的,所以一走出辦公室,二姐就把我拉到偏僻的角落。二姐用雙手捧著我的臉,清湯掛面的素麗臉蛋滿是心疼,然後緊緊地盯著我的眼睛,沒有說什麼就是這樣靜靜看著。

  姐姐的眼睛很靈動,忽閃忽閃的像會說話,我跟姐姐的親密程度自然知道她想問我為什麼打架,但是我不想那些污言爛語傳入二姐的耳中,所以我把眼神望向遠處,決定不吭聲。

  沒有得到答復,二姐突然笑瞭,笑得很美,讓我莫名心動,但對兩性一無所知的我不知道那是渴望擁有她的悸動。姐笑意盈盈的盯著我瞅瞭半響,末瞭帶點小埋怨的輕聲:「是不是你那同學用臟話罵你,你才教訓他的?」

  我不由自主地點瞭點頭,現在罵人的話一般都是肏你媽,尻你老母,幹你媽臭嗨等等,不過可能是我的姐姐太美麗又經常見到,所以那些和我爭執的人在罵我的時候很常說什麼「肏你姐的屄,插死你姐姐」等等。

  雖然這些話我不大懂,相信說這些話的小孩也不懂,但是大傢都知道這是一種很嚴重的侮辱行為,畢竟大人生氣時候都這麼罵。

  知道不是善意,還涉及傢人,我的反應就會很過激,誰敢那麼罵我,我便抄起拳頭就上去幹架,也不管打不打得過。久而久之,我憑著這股狠勁讓周遭的人都不敢罵我瞭。當然,這樣一來我也沒有什麼朋友瞭。至於那個被我狠扁一頓的傢夥,是剛轉學來的。

  姐姐當然瞭解這些事情,所以二姐也不多問,心裡卻很受用,於是溫柔的拍瞭拍我的臉蛋,有些愛不釋手的摩挲著,軟乎乎的說道:「人傢剛轉學就被你打瞭個下馬威,估計以後再也不敢在你面前說臟話瞭。」說完,突然又虎著臉敲瞭下我的腦袋,也不舍得用力,轉而嗔怪:「不過下次不準再打架瞭,多疼呀,罵你你可以告訴老師嘛,你這樣打來打去傷瞭誰都不好,是不是?」

  也不知道二姐天性如此還是天生早熟的緣故,她不像大姐那般活潑調皮,心智很早熟,又非常懂事,所以平時很能說動我,我很聽她的話。

  但我在原則問題上卻很犟,我想都沒想就搖瞭搖頭,也沒想過騙姐姐。

  二姐也不多說,隻是撅撅嘴,氣呼呼的翹著食指指尖在我額頭上戳瞭幾下,算是懲罰,「我就不告訴娘瞭……回頭哪裡疼我給你揉揉。」

  輕描淡寫的,這事就算完瞭。

  我們這地勢惡劣,很多學生的傢離學校又很遠,所以這裡中午都不回傢,大傢都帶瞭午餐的食盒來學校吃。我剛和二姐一起吃著便當的時候,學校的高音喇叭突然傳來校長的聲音,讓學生立刻回教室集中。

  回到教室聽瞭廣播,才知道連續不斷的暴風雪又要來瞭,學校開始提前放學,同時在暴風雪沒有過去的時候,不用來學校,一律在傢自習。在這個嚴冬季節,我們這一帶這樣的事很常見,有時候期末考試都會因此取消。

  暴風雪對於學生們來說,又要過幾天無聊的日子瞭。因為風雪一來的時候,連門都出不去,別說找同伴玩耍瞭。教室裡一片唉聲嘆氣。

  我興致也不高,有氣無力的被二姐牽著離開學校後,立刻往傢裡趕。在這片風雪之地生活的人,就是三歲小孩也知道暴風雪的恐怖,沒有哪個白癡會在回傢路上玩耍。

  回到傢的時候發現讀初中的大姐也回來瞭,而娘親看到傢裡人都回來瞭,不由松瞭口氣,開始忙著去燒炕瞭。在我們這個地方,無論吃飯、聊天、睡覺都是在炕上的。平時被子都折疊好放在依墻而建的櫥櫃裡,隻有晚上睡覺才移走矮桌拿出來攤好。

  我脫下厚重的毛衣棉靴,爬上瞭炕,先打開瞭炕頭放著的電視,然後才把作業拿出來放在矮桌上,當然跟上來的二姐一下子把電視關掉,沒好氣的瞪瞭我一眼,也拿出瞭作業。

  我明白二姐是要我先完成作業才準看電視,於是我隻吐瞭吐舌頭就寫起作業來。而大姐則和娘親開始準備度過幾天暴風雪的工作,去整理糧食,檢查門窗等等。

  當我完成作業後,發現二姐早就完成瞭,她沒有開電視看,隻是一手托著香腮,一手無意的繞著鬢角的青絲,看著一本故事書。我就是喜歡二姐這麼體貼人,忙一邊收拾書包一邊向二姐高喊作業寫完瞭,因為我知道二姐其實是很喜歡看電視的。

  夜幕慢慢的降臨瞭,外面的風聲也越來越大,不過我根本感覺不到什麼寒冷,嘴裡是熱乎乎的晚飯,屁股下是暖烘烘的熱炕,眼睛看到的是電視裡的精彩節目。

  這樣的我怎麼會去在乎外面冷不冷呢?一傢四口吃完飯後,都坐在熱炕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閑聊著。我依在大姐懷裡,突然覺得這就是幸福啊。可是我對幸福的感悟突然變成瞭深刻理解什麼是不幸,因為突然停電瞭。

  鬱悶啊,這對我而言就像天塌下來一樣……

  小孩子都怕黑,我也不例外。整個房間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同樣也一陣死寂般的寧靜。年幼的我馬上感覺到瞭恐怖。

  我連忙向大姐的懷裡拱,恐懼的環住姐姐柔若無骨的腰肢,立刻緊緊地抱住,但是突然被大姐擰瞭一下臉頰,這個時候我才感覺我的臉貼在大姐柔軟的胸脯上,雖然大姐穿著厚棉襖,但是我仍能感覺到大姐的胸部鼓鼓的,好像在裡面藏瞭兩個饅頭。

  我不知道黑暗中大姐臉紅瞭,大姐也沒推開我,一邊調皮的捏住我鼻翼不讓我呼吸,一面問道:「娘,蠟燭在哪?」娘說道:「在墻角最下的抽屜裡,你的作業沒有做嗎?」大姐說:「在學校就做完瞭,二妹你們的作業呢?」說著指間夾住我鼻翼,擼我鼻尖。

  「哎呀疼……娘,姐欺負人!」真的疼,火辣辣的,大姐真的特別能作。

  「劉宓,別欺負你弟弟。」娘習慣性的全名稱呼。可能因為都長大瞭,娘除瞭愛喊我乳名,對兩個姐姐都是直接喊大名。

  大姐撒嬌似的哼瞭一下,放過瞭我的鼻子,卻也沒把我推開。

  「作業都做瞭吧?」娘又問。

  我和二姐回答,「做完瞭。」

  娘一聽便道:「那就不用找蠟燭瞭,睡覺吧,反正也沒什麼事。」

  我聽到這話不幹瞭,忙喊道:「娘,現在才8 點多,那麼早睡幹嘛?可能是保險絲燒瞭,等下會有電來的。」我才不想這麼早睡,晚上9 點鐘的時候3 頻道會播動畫片呢。

  大姐看我著急就開心,脆生生的笑出聲,好像引頸啼鳴的黃鸝,繼而又捏住我鼻子的戲謔:「喲,你怎麼知道保險絲燒瞭?就算燒瞭,外面風大雪大的,你叫誰去換呀。」

  二姐也跟著搭腔:「小孩子晚上8 點就要睡覺瞭,這是書上說的。」說著二姐跟媽媽已經摸黑打開櫥櫃,取出被子開始攤起來,大姐是閑不住的人,又來呵我癢癢。

  傢人都習慣,也就任我倆鬧作一團。

  窸窸窣窣的鋪蓋聲,片刻娘溫柔的道:「來睡覺吧。」

  我那裡樂意,黑暗中癟癟嘴,卻也不過去,無聲的抗議著。

  娘可疼我瞭,十分耐心的哄著:「我們的保險絲幾天前才剛換的,而且你看外面看不到一點燈光,一定是大雪把電線壓斷瞭,不說今天晚上沒電來瞭,暴風雪在的這幾天都可能不來電,你呀,趁早過來睡吧,要是睡不著的話,娘跟你說說話。」

  我聽到這話,心都涼瞭,以前就有過一次大雪壓斷瞭電線,那次一直過瞭好幾個星期,才有人把電線接好。沒辦法,誰叫我們這裡交通很不便利,還異常偏僻。不說現在暴風雪肆虐,就是暴風雪過後,那些供電局的也要等膝蓋深的大雪融化後才會來。

  我心情跌落谷底,沉默不語。傢裡人都很瞭解我,知道我肯定是在生悶氣,於是你一言我一句的哄我,直到二姐答應下完雪出去跟我堆雪人,我才離開大姐,悄悄蹭到墻角脫起瞭衣服。

  雖然現在一片漆黑,姐姐和娘也在整理被子,而且我懂事以來,傢裡人都是熄瞭燈以後才脫衣服進被子的,但是我就是害怕被人看見。

  也許有人問,你一個小孩有什麼好怕的?傢裡人一定在你小時候仔細看過你的身體,你還有什麼不敢給她們看的?

  其實一個月前我都還敢光明正大的脫衣服,但是現在我不敢瞭,因為我小雞雞上面肚子的地方,居然長瞭毛!我的同學去尿尿的時候,我都偷偷留意過,他們根本沒有長毛,而且我的小雞雞居然比他們大瞭兩倍有餘。

  還有最近上體育課爬竿的時候,小雞雞受到擠壓,雖然隔著厚厚的棉褲,但仍能感受到一種莫名奇妙的感覺,那感覺讓人有點不自在,又有點期待。

  這種感覺我連最親密的二姐都沒有說,我不是一個喜歡向長輩求救的人,但是我知道一定是爹爹帶回來的幾盒小瓶飲料有關,我隻記得那名字是什麼激素,當時爹怕我隨他長不高,硬逼著我喝瞭。該不會就是因為那個東西吧?

  當然,讓我最煩惱的還是小雞雞附近的毛。剛開始我那光滑的地方隻是長瞭一兩根毛,當時我也沒有在意,隻是偷偷用剪刀剪掉瞭。但是過沒幾天,哪裡居然長出瞭數十根!嚇得我小心的全部剪掉,但是跟著而來的是生毛的地方特別癢,癢得我時不時要去瘙一下。既要瘙癢,又怕被人看見瞭笑話,那感覺還真是難受。

  不過在那些毛又一次長出來的時候,那種癢癢的感覺消失瞭。我也知道,隻要剪掉那些毛我就會癢,而且那些毛長出來也不會妨礙我尿尿,所以我就沒有再去剪掉它瞭。臉皮薄的我不希望傢人知道我那長毛,所以才會這樣躲在角落脫衣服。

  此時娘喊道:「狗兒,脫瞭衣服沒有?脫瞭就快進被子,免得著涼瞭。」狗兒是我的小名,是我眾多小名中最不喜歡的,但娘特別愛這麼喊。其實我蠻喜歡娘喊我小三這個小名,但是娘就說喊賤一點,我才會平安無事的長大。

  我光著身子也覺得有點冷瞭,要不是在熱炕上,我早就感冒瞭。所以我連忙摸黑的往娘那邊爬去,我不敢用走的,一怕踩到人,二怕絆倒。由於娘是睡在最外邊的,而我則習慣面對櫥壁脫衣服,所以要爬著經過姐姐的地盤。姐姐們好像非常熟悉我這個打小就養成的習慣動作,都不約而同,好像例行公事似的,拍瞭拍我的屁股。

  大姐偶爾還會揪我雞雞玩,但最近都被我躲開瞭,這次也不例外。

  經過瞭這麼久,我的眼睛已經適應瞭黑暗,但是外面是晚上,而且還沒有月光,隻能朦朦朧朧看到一個影子。看到最大的那個影子掀開被子向我招手,已經開始有點冷的我,忙加快動作,先滾進瞭被窩。

  「哇,好舒服,好暖哦。」我光溜溜的身體接觸到被炕暖的被子,馬上舒服的喊道。

  大傢都隻是笑瞭一下沒有搭話,聽窸窸窣窣的聲音,不用想,就知道娘和姐姐開始脫起衣服來瞭。不一會兒,我感覺到一股冷風進來,看來是娘掀開被子準備進來瞭。

  我不由側轉身朝姐姐那邊挪動瞭一下,我從長毛後一直這樣,因為怕娘不小心碰到我那些毛,這樣不就被她知道瞭?這可是我感覺丟人的秘密啊。

  娘進來躺下後,發現由於我挪開瞭身子,搞得被子中間出現瞭入風的空隙,於是像最近一樣跟著挪動豐腴的嬌軀,貼瞭上來,並微微撐起身子,伸出一隻玉臂從我身上掠過,緊瞭緊我這邊的被子。

  把被子整理的密實後,娘的那隻手順勢把我抱住,然後娘的整個身軀都貼瞭上來。娘的這個動作,讓她那高聳豐滿的肥乳,在我赤裸的背部磨擦瞭數次,可以清晰感覺到兩顆軟中帶硬、彈性十足的肉頭隨著乳房湧動,在我的背部滑動打圈,酥酥麻麻的,有些癢,但卻讓我十分享受。

  然後娘親就整個人擠瞭過來,光溜溜的地貼住我的背部,可謂嚴絲合縫。

  娘的這個動作從小到大已經重復瞭不知道多少次,也許以前我的小雞雞還沒有變大也沒有長毛,也許那時還沒睡覺我就已經很困瞭,被娘抱在懷裡隻會更加快的入睡,靠著那對滑膩似酥的肥乳隻會讓我感覺更加溫暖,更加困倦,哪裡會想其他什麼事。

  但是今天晚上特別早睡,我現在正精神的時候,哪能睡著,而且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被娘的胸部磨擦時,我居然有一種奇異的感受,心裡悶悶的居然像有螞蟻在那爬動一樣,癢癢的讓我難受。

  我不知道那是欲火中燒在作怪,隻是不自在的扭動瞭一下屁股,想要離得遠點緩解這種燥悶。

  可可能是我扭動帶起瞭風,娘移動瞭一下身體,居然也挺動屁股,陰阜緊緊地貼瞭上來。

  我剛開始還沒在意,繼續扭動瞭一下,但是我突然感覺到娘的下面好像有一撮毛,這撮毛在我的扭動下,輕柔的搔弄著我的屁股。

  我立刻不動瞭,我在為自己悲哀,因為我以為女人才長毛,我現在長毛瞭也一定是女人。我一直以來都為自己是個男人而驕傲,現在知道自己是女人,那對我幼小的心靈是多麼重大的打擊呀。

  這時靠著我睡的迷迷瞪瞪的大姐說話瞭:「娘,弟弟老擠我,你讓他往後點。」

  娘似嗔怪的拍瞭一下我的屁股,道:「狗兒這孩子不肯好好睡覺,老是亂動帶起風,搞得娘隻好越擠越前瞭。」娘說完,把那隻抱著我胸口的手往下一移,勾住瞭我的腹部,然後就這樣抱拉著往後拖拉瞭幾下。

  回到原來的位置後,娘又半壓著我,欺身整理我這邊的被角,我可以感覺到那對肥膩綿軟的奶子在我身上壓扁,以及媽媽突然一條腿跨著我,恥丘毫不設防的壓在我的髖骨處,那撮毛瘙的我好癢,但毛中一團無骨凸出的肥肉滑動撥撩間卻讓我好舒服。

  這讓我心裡的螞蟻越來越多,一種莫名的急躁讓我變得很奇怪,我感覺心裡愈發憋氣難受,但是卻矛盾的想繼續接觸下去。

  娘整理瞭好一會兒,當我的髖部感受到一陣潮意時,娘卻突然嘆息一聲,再次抱住我沒瞭動作。

  而我回過神來,感覺自己的雞雞不知道什麼時候腫瞭起來,而且漲的發疼,非常難受。我被這種反應嚇呆瞭,我以為我生病瞭,正準備向娘親訴說,但是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我一害怕,小雞雞就變小瞭,那漲的感覺也沒有瞭。

  我剛舒瞭口氣,娘的手突然再次移到我的腹部,把我整個人用力往她的懷裡擠,接著娘動起來瞭,她挺著屁股往前拱,緊緊的貼著我的屁股,停頓瞭幾秒,似乎猶豫什麼,最終卻下定決心,緩慢的上下磨擦著。

  屁股後面那撮毛與其中的燙人綿肉帶來瞭強烈的感覺,搞的我小雞雞再次膨脹,原來還是垂著頭的,現在居然筆直的翹起,這是我前所未有的硬度。

  娘的喘息明顯變得急促,抱住我腹部的那隻手輕輕摩挲,摸到我肚臍邊不說,居然還緩緩的往下移動。

  能感覺到娘手心汗津津的濕意,她的手越移越低,而我的小雞雞居然在這樣的動作下,感覺漲得要爆炸瞭!

  這次我沒像以往那樣阻攔,不過娘的手在摸到我的那些毛時,我感覺到娘顫瞭一下,動作也明顯停瞭一秒,之後她又往下摸,又停下瞭……

  因為她的手掌碰到瞭我那高高翹起的小雞雞,不,倒不如說是大雞雞。

  娘似乎倒抽瞭一口涼氣,隨後猛地縮回手,似乎被蜇到瞭一樣。等瞭一會兒,娘雖然呼吸更粗重,但也沒什麼動作,這讓我被窺破秘密的心略微放下。

  但是她很快繼續撫摸著我那些毛,不過卻不再去碰觸我那高挺的肉棒。漸漸地,娘蹭動我的動作有些走樣,肥美的嬌軀也泌出香汗,量不大,但也有潤滑的效果。

  這讓娘親的動作更流暢,她像蛇一樣,蹭的我身上也黏糊糊的,讓我感覺不太舒服。但我不敢聲張,娘的反常讓我害怕。

  突然,我能聽到耳邊一聲吞咽香津的靡靡之音,以及之後抿嘴唇的絲粘聲。接著一陣曖昧的暖風吹在我的耳孔裡,害我縮瞭縮脖子,之後我的心裡更加感覺『堵』得慌瞭。

  不過我還是壓住內心的忐忑裝死,娘親又試探性的吹瞭兩下,我依舊不理。娘親頓瞭頓,就在我以為她恢復正常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娘那滑嫩的手指在我的背部寫著字,這是很早以前娘為瞭教我認字,而想出來的一個遊戲教學。以我四年級的程度,立刻就認出娘寫的是「長大瞭」這三個字。

  我雖然認出瞭字,但是非常不解,是說我長出毛長大瞭呢?還是我雞雞翹起來長大瞭呢?

  我想到這,忍不住好奇轉過身來,娘不知道為什麼,在發現我想轉身的時候就先一步轉過身去瞭。我那翹起來的大雞巴立刻頂到瞭娘鼓脹肥碩的臀瓣上。

  一瞬間我下身忍不住抖瞭抖,這種刺激性的絕妙觸感對處男而言殺傷巨大,我狠狠打瞭個冷戰,一種類似尿意的感覺猛烈襲來,我硬忍著憋住,沒敢再動。

  但是我發現娘的身子卻在顫抖,屁股肉一抖一抖的,我被迫承受著強烈的尿意。

  我趕緊往後縮瞭縮,夜色下,我看到娘喘息起伏的背向著我,發覺娘不再顫抖,也沒有對剛才的接觸表現出不滿,我才放下心。

  突然,我想,娘突然轉身是不是也要我在她背部寫字讓她辨認呢?

  反正我剛好有問題要問,猶豫瞭下,我就伸過手去,打算在娘光滑的背部寫字。不過接觸的一瞬間,娘突然變得很奇怪,身軀又開始微微顫抖,不時痙攣似得抖一下,似乎在躲閃我的手指。

  我老早就知道娘怕癢,看到娘的動作知道她很癢瞭。我突然有瞭一絲報復心,因為娘剛才讓我很窘迫。於是我玩心大起,開始輕輕的撫摸著娘的背部、腰肢等處,上到肩胛骨下到尾椎骨。

  娘的身子抖得幅度更大,甚至又像剛才趴在我身上那樣扭動起來。但是讓我不解的是:以前我搔娘癢癢的時候,娘早就笑得透不過氣來,但是現在她不但不出聲,而且還盡力不讓自己大幅度扭動,一會兒躲閃一會兒又迎上我作弄她的手。

  我更奇怪,娘今天到底是怎麼瞭?

  想探個究竟的我開始用雙手搔著娘的癢癢,而且我恰巧知道若即若離的輕微觸碰會讓人更癢癢,所以我便用上這招。

  娘的呼吸變得不均勻瞭,十分紊亂,她開始往墻邊縮去。

  玩心大起的我哪能讓她跑瞭,打定主意娘親不像以前那樣求饒就不罷手的我,緊跟著挪瞭過去,並且繼續作怪,加強攻勢。

  但是娘卻怎麼也不肯吭聲,而且我摸瞭一會,娘又撅回屁股來蹭我的大雞雞,我趕緊縮回去。

  這讓我有些憤懣,突然,我想起剛才娘摸我腹部那些毛的時候,我心頭癢得不得瞭,看來隻有用這招娘才會像以前一樣求饒。

  於是我的手從母親臂彎插瞭過去,開始摸向瞭娘的腹部。同時我感覺娘的身上好滑溜啊,暗忖她為什麼出這麼多汗?炕上雖然暖和,但外面零下幾十度的溫度可不是擺設。

  就在我摸著娘軟乎滑溜的肚皮往下探的時候,一直沒有理會我的娘卻用手抓住瞭我的手。我掙紮瞭一下,另一隻手從母親身下插過去,這樣我就環抱住母親瞭。

  而目的,自然還是去摸娘的毛啦。這時娘親卻把我這隻手也攥住,我試著掙紮瞭下,娘就更用力地抓住我,讓我動彈不得。

  我急瞭,想叫喊,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不願讓兩個姐姐知道我和娘這麼親昵。也許以前爹和娘特別溺愛我的時候,我都不會在姐姐面前向爹娘撒嬌,可能是怕姐姐們吃味吧。

  於是我決定自己想辦法解救自己的雙手,馬上就有主意瞭。

  剛才雞頭捅到娘的時候她可是抖得很厲害,一定很癢。

  打定主意的我馬上落實到行動上,觸碰的瞬間我酸爽的倒抽一口涼氣,感覺雞雞馬上猛烈的脈動起來,我『自損八百』,相應的『傷敵一千』也作用到娘親身上。

  娘果然像之前那樣顫抖起來。

  接著娘觸電似地把肥大的屁股縮開瞭一點,讓我的雞巴不能頂住她的屁股。我得意瞭起來,娘果然害怕我的雞雞!

  嘿嘿……

  我知道我找到解救雙手的方法瞭,我的雙手環抱著娘的細腰,雖然我沒有力氣把她拉過來,但是我卻能把自己拉過去啊。我雙手屁股一起用力,這個收縮的動詞叫『榨』。

  我那猛烈跳動的雞頭終於再次碰到瞭娘的屁股,這次雞頭擦著汗津津的肥臀瓣一劃,居然滑倒瞭娘親的腚溝裡,馬上我的雞頭就感受到熱氣、潮濕,以及娘之後條件反射的肌肉緊繃,被收縮的股溝狠狠夾住。

  「啊……嘶……」澎湃的快感讓我無法自制的呻吟出聲,娘更是如遭雷擊,身軀癲癇似得痙攣瞭起來,股溝夾得我欲仙欲死,我本能的緊緊抱住母親,用力之大仿佛要將她揉進身體裡,娘親則是弓成瞭蝦米狀,她嘴裡可能咬住瞭什麼,隻是喉間發出低沉的嗚咽聲,但我卻感覺的到她極力壓制的艱辛困難。

  雞頭觸底時,一股滾燙的液體從娘股溝蔓延,不少粘稠的液體澆在我的雞頭上,然而我可能是漲的太過頭,雖然時刻感覺要尿出來瞭,但堵塞的感覺以及缺乏尿出來的助力【擼動】,加上我本身感覺尿床丟人極力忍耐,最終母親打完擺子我都沒有尿出來。

  接下來我沉浸在母親尿床的震驚中,不知道過瞭多久,母親喘息起伏的背影緩慢下來,她似乎睡著瞭,我也不敢說什麼,隻是雞雞依舊梆硬,而且仍深深的頂在母親濕熱的股溝裡。

  須臾,母親突然挪動屁股,似乎要將我的肉棒從腚溝裡抽出來,當然,娘的動作非常緩慢,看來她也不想讓兩個姐姐知道我們在玩呢,娘還丟人的玩到尿床。

  我雖然感覺娘親的尿臟,但這種時候,特別是我正處在剛才被母親尿在雞雞上還呻吟出聲的尷尬境地,萬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於是我也非常配合的往外抽,但是就在我忍著頭皮發麻的快感要抽出去的時候,娘居然……又壓低腰肢撅過屁股來,將我的肉棒又套回股溝裡!

  我感覺到我的雞巴從離開到被娘的臀瓣吞回去,我心頭就湧起一種挺動屁股的感覺,而且我沒忍住,居然配合母親撅屁股又插瞭回去。

  娘的屁股溝著實夠深,我這種尺寸的大雞雞居然能頂到底,雖然捅到底的時候會將屁股肉頂的內陷。

  沾著娘的尿,我插進去居然發出瞭「滋」的水聲,即便為不可聞,但在寂靜的夜卻也聽得到。

  我感覺自己有些變態,這麼臟……我居然還喜歡這種濕滑順暢的感覺……

  我停不下來瞭,連續插瞭幾下娘的屁股溝,她卻有些吃不住,呼吸帶著顫聲,臀部居然又開始退縮,似乎又想吐出我的肉棒來。

  玩出味道來的我不管不顧,緊緊貼著娘的屁股前進,終於,娘整個人都貼在墻角,我被抓住的手都可以感覺到被子那頭墻的硬度。我樂瞭,不拔的是娘,拔的還是娘,嘿嘿,這次看娘往哪兒跑。

  娘終於不能逃瞭。於是我在勝利在望的時候,得意忘形的把硬如鐵的雞巴朝娘的屁股挺去。

  但是這次我馬上發現我頂到娘的屁股溝底部的時候,居然還有陷入的趨勢,而且因為這次我用力大,雞頭感覺擠進瞭一處火熱的肉洞,裡面很幹澀,摩擦的生疼。

  娘悶哼一聲明顯僵住瞭,她的身子猛地一震,緊緊抓住我的雙手終於松開瞭。而我則感覺到陷在股溝裡的肉棒被娘的兩塊豐滿臀部死死咬住瞭。娘長期勞作,屁股的肌肉可是很發達的,這種空前絕後的緊繃讓我感覺雞雞似乎被一張嘴咬住瞭。

  娘的身子燙人,腚溝裡更燙人,熱得我隻想讓雞巴出來透透氣,而雞頭套在那處肉洞裡的感覺火辣辣的很不舒服。

  於是我屁股輕輕往後動瞭一下,把雞頭抽瞭出來,雞頭和娘緊繃濕滑的腚溝磨擦,讓我感受到瞭一種難以言表的感覺,這讓我忍不住想再體會一次。相比快感,雞頭的疼痛根本不算什麼。

  想到就做的我立刻挺動雞巴,這次在我的有意控制下,隻頂到瞭娘的腚溝底部,沒有插入那個幹澀的肉洞裡。此時我的雙手已經解脫瞭,我立刻把它們抽出來,來到娘的肥臀上來回撫摸那黏滑帶點汗津津的肉感。

  大屁股的手感讓人著魔,我當然不會摸摸就瞭事,我找到瞭娘的屁股縫,用手把它們往外撐,然後挺動屁股,讓我的雞巴更輕松的挺瞭進去。

  松開手的時候,我又享受到瞭剛才肉緊的感覺。這次我沒有上次那麼傻瞭,我沒有把雞巴整條抽出來,而是抽出一點,抽出時娘臀瓣緊到居然扯動瞭我的雞皮,似乎不舍得我就這樣離去。

  我當然也不舍得,馬上就猛地挺入,再抽出,如此重復。

  而已經完成任務的雙手也沒有閑著,我一手往上,從娘潮熱的腋下穿過,接觸到娘那豐滿堅挺的碩乳,用力一抓,五指便陷入肉中,被娘的肥奶『吃瞭』進去。另外一隻手則從娘的腰部穿過,往下準備去摸娘的毛,完成之前的計劃。

  接觸娘奶子的手,張開的五指一收,指縫馬上就夾到娘那特別硬特別大的乳頭,我喘息著大力揉捏瞭一會兒,就往另外一個奶子摸去,但是卻發現,那裡早就被娘的一隻手占據瞭。搞得隻好退回原來的陣地防守。

  而往下的那隻手更加出師不利,還沒進攻就發現被娘的另外一隻手占領瞭。我當然不願意就這樣退兵,試著看對方答不答應組成聯合探索隊。結果是,我順利的摸到瞭娘肥厚的陰阜,入手一把毛。

  那是成豎形排列的毛發,和我成三角形排列的毛不同,到達目的地我便一心一意的玩起娘親的毛毛,不過自打感受到陰阜的肥膩厚度,那綿軟的手感便讓我愛不釋手。之後玩毛倒成瞭其次,我主攻這團媚肉,並且愛不釋手。

  這團肥厚的嫩肉,我用小手一抓居然能揪成一團,抓捏的手感一點不比兩個姐姐的奶子差分毫。當然,雖然黏糊糊的毛糜爛的覆蓋在上面,但臟兮兮的黏糊感我卻出奇的喜歡。

  然而我因為玩娘的奶子跟陰阜,下身忘記挺動,娘卻主動篩動屁股,似乎催促我將註意力放回她的腚溝那邊,娘賣力的收縮屁股的肌肉,成功將我的註意力吸引到雞巴上面。

  於是我再次挺動,抽出插入比之前熟稔很多。就像我性早熟的大雞雞,我似乎對這方面天賦異稟。隨著時間,我每抽動一次就帶來強烈的快感,這種感覺和爬桿時所產生的感覺相比,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我的雞巴很粗,硬起來有15公分,隨著抽插,我每次都能探到腚溝底部,甚至更往前。這時,我發現瞭底部還有一個微微張開的濕熱肉縫,不同於娘的屁眼,這個縫隙一旦被我的龜頭碰觸一下後,就如同活物一樣收縮。當這個縫隙收緊的時候,娘的屁股縫就變得很緊密,甚至夾得我的雞巴有點痛。

  而且這個肉縫好濕,肉縫外也非常柔軟肥沃,讓我很舒服。於是我打算探索探索。

  這樣我進攻瞭那個縫隙幾次,就被娘的屁股縫夾瞭幾次,在第四次被夾的時候,我又感覺到那陣強烈的尿意,好像電擊一樣的感覺,從腳跟往上湧,先是傳到腦部,然後再傳到雞巴上。

  我嚇瞭一跳,娘難道也是因為舒服才尿瞭嗎?但我不能尿啊,娘讓我體驗到那麼美妙的感覺,我居然想在娘的身上撒尿?就算娘非常的寵我,相信也不會原諒我在玩著遊戲的時候,在娘的屁股縫裡小便,再說現在可是在炕上啊,這裡是睡覺的地方,怎麼能夠拉在這裡呢?

  我馬上吸氣,再次咬牙硬忍,同時按住瞭雞巴的根部,不讓那尿流出來。這是小時候玩看誰尿得久的遊戲時掌握的方法。好一會兒我的尿意終於消失瞭,我松瞭口氣,總算尿炕。

  幾次的尿意讓我十分警惕,我想瞭想,最終害怕尿在娘腚溝裡,打算停止這個遊戲。

  娘卻又撅過屁股來蹭我,這次我卻堅定的推瞭推娘的屁股,娘又試探的頂過來,我再次拒絕,於是娘不動瞭。

  我原本想轉身睡覺,但想瞭想還是把雞巴再次插入娘的屁股縫裡,娘馬上又扭動起來。我雙手抱著娘的細腰不讓她動,一手在她背後寫『睡覺』二字,娘這才僵住,嘆息一聲老實瞭。

  兩個姐姐這時睡得很熟,並且還傳來她們熟睡的呼吸聲。就在我閉眼準備入睡的時候,娘卻突然將屁股抽離,讓我的雞巴退瞭出來。接著娘回轉身來和我面面相對,雖然在黑暗中,但是我依然能夠看到娘那水蒙蒙的嫵媚眼神。

  娘和我都沒有說話,好一會兒,娘伸出手把我推得轉過身去,然後在我背上開始寫字瞭,依照感覺我發現娘寫的字有點難理解,第一句是:「小X 生,連你娘的屁股都幹!」那個X 是因為那個字筆畫蠻多的,我根本感覺不出來。

  我有點呆呆的,因為我不知道「幹」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指我那樣用雞巴抽插娘的屁股縫嗎?我似乎明白為什麼那些傢夥罵人會老是說幹你娘瞭,原來幹娘真的這麼好玩的,嗯,不知道幹姐會不會也這麼好玩呢?

  不過,我絕對不會讓那幫傢夥幹我娘和幹我姐,要幹也隻有我能幹!我暗暗的下定決定。娘寫的第二句是:「什麼時候長毛的?」這話我理解,我轉過身來,這次娘沒有轉過身去,隻是把緊貼我的下體往後移動瞭一下。我隻好在娘的腹部寫瞭:「一個月前。」

  娘又問為什麼這麼小就會這樣,我怎麼知道要到哪個年齡才適合這樣,所以我沒有回答,隻是摸瞭摸娘汗漬未幹的滑溜小腹,接著寫「睡覺吧」,我真的很困。

  我迷迷瞪瞪困得不行,娘似乎卻精神的很,她的手指又不老實的來到我胸口摩挲瞭幾下,見我沒反應掐瞭我一下,然後氣呼呼的在我的胸口滑動著,飛快的寫出幾個字,然後就把我推得轉過身去。

  我在腦海中仔細思索瞭一下,才想到這句話是:「沒良心。」

  沒良心?什麼意思,怎麼就沒良心咯?

  我剛想轉過身去抗議,但是娘已經整好被子,又轉身把我牢牢抱住瞭,一條腿還搭在我身上,黏糊糊的恥丘壓在我身上,報復似得蹭瞭幾下,將我弄得濕濕的,有些難受。但我很困,也懶得抗議。

  過瞭一會,娘小動作不斷的騷擾我,我卻穩坐釣魚臺,幾乎睡著瞭。娘突然一隻手穿過我的脖子,箍住我,另外一隻手則往下一把抓住我軟軟的小雞。

  把玩瞭幾秒,我的雞巴迅速充血,但我卻故意裝睡,不打算理她。

  娘卻不打算放過我,擼開我的包皮,摸著大龜頭撫摸瞭一陣,然後松開,好像試瞭試自己手中有沒有沾到什麼東西。我能聽到娘吸鼻子的聲音,似乎還聞瞭聞。接著,那隻手再次握住我的雞巴,輕柔的上下套動著。

  雖然被娘用滑嫩的手這樣套弄很舒服,但是卻比不上娘那緊密地屁股縫。所以我根本沒有一滴尿意,任由娘玩弄的我雞巴,這方面我的耐力很驚人。

  忽然,娘把被子拉起,把我們兩人都罩在被子下。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娘的嘴唇又輕輕的貼瞭上來,她用隻有我能夠聽得到的聲音膩呼呼的贊嘆:「好厲害喲……狗兒……居然沒有射。」

  我不懂什麼射不射,我現在隻感到很悶,很需要空氣,我掙紮著往外鉆。娘看到我的樣子,小聲哼瞭下,把被子弄好,松開握著我雞巴的手,轉到我的背後又寫起字來瞭。

  我睡眼朦朧中感覺到那是一句:「剛才的事,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包括你的姐姐。」我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不能讓姐姐知道,但是內心深處還是認為不讓姐姐知道為好。

  於是我點點頭,極度困倦的我終於在娘的懷抱中睡著瞭,在入睡前,我感覺到娘仍握著我那已經慢慢開始跟著主人休息的雞巴玩弄著,十分愛不釋手。

  自從那天的事後,娘與我有瞭一個共同的秘密,之後娘隔三差五便要跟我玩遊戲。我不喜歡那種憋尿的感覺,加上娘的癡纏,讓我逐漸變得不喜歡那樣膩歪。

  幾次拒絕,娘終於忍不住問我怎麼瞭,我就把原因說瞭,娘想瞭想沒說什麼,卻答應我,以後不再不經過我的同意『做遊戲』瞭,最後她說,要是我想玩,隨時可以摸她。

  娘的身體摸起來還是很讓我著迷的,這個提議讓我心動,於是我向娘提瞭個要求:不許她摸我的時候就不準摸。娘同意瞭。之後我化被動為主動,開始主導這個遊戲。

  就這樣,娘的身體變成瞭我的玩具,讓我愛不釋手。當然,也有美中不足的地方,比如每次玩娘的時候她總是尿炕。

  娘從第二次起就不對我設防,連下面的肉縫都肯讓我扣摸,但有一次我聞瞭摸出來的尿,便不喜歡摸瞭。因為那股腥臊的味道我很不喜歡。

  我也問過娘我扣的是什麼,娘卻隻說是尿尿的地方,並且不準我問任何人,否則她就不讓我玩瞭。不過這樣告訴我的結果就是,娘多次讓我把雞雞插進去我都不肯,嫌臟。

  我奇葩的這麼想:娘這麼容易漏尿,那麼裡面還得瞭?肯定是更加臟的尿包啊!

  可笑我玩瞭娘那麼長時間,卻連尿跟淫液都分不清。

  隨著時間,我開始感覺娘對我的態度發生瞭變化,具體變化我說不上來,隻是知道娘對我比以前更好,更寵瞭,寵到似乎我要天上的星星,娘都會咬牙答應並去嘗試完成的地步。

  我不知道我跟娘是亂倫,而娘知道卻隱瞞。於是上天似乎是懲罰娘,違背天倫的報應很快來瞭。

  過年父親回來時態度很奇怪,雖然對三個孩子還是很親,也照常帶回很多錢,但對娘卻有些冷淡。對此娘也不在乎,因為重心都在我身上,特別是有一晚爹要跟娘睡一個被窩,娘不知道什麼原因不答應,自此爹到走的時候都沒跟娘說過幾句話。

  而且爹臨走前村裡就有瞭流言,並且很快傳到娘耳朵裡瞭。說是一個外出務工的人帶回來的消息,主人公就是我爹。說是我爹外面有人瞭,女方年輕漂亮,而且是跟他一起做生意的合作夥伴。這時爹已經開始做生意瞭,那個年代最發財的買賣之一,諢名叫『倒爺』。

  知道消息的當晚,娘就拉著我到沒人的地方,抱著我哭訴。

  我對男女之情一竅不通,隻是傻傻的聽著,很小白的說些幹巴巴的話安慰娘,並且心裡開始恨爹。直到多年以後我才明白,其實爹娘離婚的原因,娘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因為當時娘的心已經不在爹身上瞭,所以雖說是爹出軌在前,但娘如果在過年時表現的像以前一樣賢惠、體貼人,或許……可能爹會回心轉意?

  當然沒有如果,即便有,結果也未曾可知。總之以後爹再也沒有回到這個窮山溝,我再見他的時候是在出事以後,爹從老鄉那裡得到消息,去城裡少管所看我。這是後話瞭。

  爹走後我跟娘繼續保持著『遊戲』,有時候我十天半個月不玩,娘看我的眼神便很奇怪,總覺得灼灼的讓人不自在,後來我知道那是饑渴還有幽怨的眼神。

  爹的事情也隻影響瞭娘幾天,畢竟差不多十年的異地夫妻,誰離瞭誰都照樣過。

  不出半個月娘便恢復如初,而且似乎比以前的笑容還多,往後娘總是洋溢著幸福。娘往年經常蹙起的眉心我很難再見到,這是好事,但娘的轉變讓人好奇,我想又想不通娘有什麼開心的事兒,畢竟生活還是像以前一樣,對我來說沒有半分變化。

  我也問過娘幾次,娘就是吃吃嬌笑,卻也不說為啥。

  有一天,我尿憋的很急,就一邊脫褲子一邊往廁所跑。剛進廁所我已經把硬邦邦的雞巴掏出褲子瞭,我抓著雞巴剛想尿。天那!娘正在裡邊尿尿……

  我看到娘的褲子卷在大腿上,內褲拉到瞭圓潤的膝蓋,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岔的很開,一股白色的尿液正從黑壓壓的一片毛中噴射出來。娘的俏臉肉眼可見變的殷紅,剜瞭我一眼,接著卻吃驚的張開嘴呆住,目光顯然集中在我的雞巴上。

  娘胯下的尿柱開始不自覺噴的更加激烈,半響,娘才從震驚中回過神。這是娘第一次在白天看見我勃起的雞巴,我也是第一次在白天看到娘黑毛黝黝的下體,隻是卻看不到我經常玩的毛毛裡隱藏的肥鮑。

  而且娘那麼白,毛的顏色就顯得格外烏黑,視覺沖擊特別強,我一時也愣住瞭。

  娘咽瞭咽口水,忽閃著美眸看著我問:「是不是想尿尿。」我不知怎麼回答才好。

  娘說:「你要是很急就在這旁邊尿吧,我往邊挪一點。」說著,娘往旁邊挪瞭一點,既然娘說瞭,我就尿吧,我抓著硬邦邦的大雞巴使勁摁著往下尿,心終於可以放松瞭,誰知這一來更難受。

  想到每晚,自己用手玩的娘光溜溜、白膩的肥碩大腚,硬邦邦的雞巴一開始還摁得住,可我想到剛才看見的娘胯下黑黝黝的屄毛和白色的尿液融合在一起的情景時,我怎麼都摁不住雞巴瞭,本就充血的雞巴變得更大!

  最終,一股尿直噴出去,激射到對面的墻上,尿到處飛翔散,濺得娘身上、屁股上都是,娘被淋得打瞭個寒顫。是尿太燙瞭?

  但我很忐忑,顧不得想明白燙不燙,我篤定娘這回肯定要生氣瞭。

  可娘紅著臉咬瞭咬嘴唇卻什麼都沒說,隻是表情有些懵,軟綿綿的掃瞭我一眼,便拿瞭點紙,接著肥碩滾圓的屁股撅向我,使勁擦瞭兩下黑毛中間,就這樣在我身邊站瞭起來,不躲不閃的,扭著屁股提上內褲,穿的時候特別慢,扭動屁股的騷浪動作讓我感覺做作,臨走抿著紅潤潤的櫻桃小口,緊巴巴的看瞭我幾秒,這才走瞭。

  不過我還是沒看到娘下體的模樣,這以後我對那裡有瞭一窺真貌的好奇心,常常幻想娘的神秘下體,回憶娘兩腿間那一片黑茸茸的毛。於是我晚上玩娘的時候又喜歡摸娘的腚溝,問娘這是什麼也更勤瞭。

  娘最終拗不過我,告訴我那是屄,我再問娘屄是幹什麼用的,娘卻羞的難以啟齒,隻讓我自己把雞巴插進去體會體會就知道有什麼用瞭。

  不過我隻是好奇心,對屄內仍感覺惡心,覺得那是尿包,不過這話我沒敢跟娘說,因為之前說她尿炕她就羞惱的掐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