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麗在密室裡被張總送到瞭三次高潮後,張總才把精液註入到她體內。喘息一陣後,徐麗如小鳥依人一樣,投身到張華懷裡,將自己豐滿地乳房緊貼住他堅實寬闊地胸肌上,俏臉貼著他的臉。
張華撫摸著她豐滿地臀部問道:「好不好?」
「親老公太好瞭!」
「以後做我的情人好嗎?」
「恩……」
「那我會經常操你。」
「恩!你這麼久都不理人傢。」
經過這次性愛徐麗已經決定自己離不開張華瞭。
出軌之後的女人,心態會發生巨大的變化,徐麗從張強那裡得到瞭在丈夫那兒從沒得到過的快感,張強在他心中的地位,也隨著她和張強之間的性愛次數增多,越來越強。
幾天張強不打電話給她,她就會感到度日如年。而張強並不是每天都會給她來電話,他總是在她幾乎忍不住主動打電話時,才來電話,每一次她接到電話都會臉紅,害怕周圍的同事看出自己和張總之間的關系。但是,在她赴約的路上,她就會不由自主地感到自己下體濕潤……因為,張強就像一個性愛大師,每一次做愛都會帶給她以為的刺激,讓她享受到新的高潮。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過去,轉眼就進入到炎熱地夏季。丈夫已經離開自己二個多月瞭,丈夫吸取瞭前一次被解聘的教訓。在公司新項目工作中很賣力,自從去瞭就沒回來過。徐麗已經習慣瞭做張總的情人,她也不希望丈夫回來。
她從和張總花樣百出地性愛中,越來越覺得自己和丈夫的性愛是那麼乏味,她喜歡張總在辦公室裡、在車裡、在公路邊、在辦公桌上……在各種出人意料的地方和自己做愛。她覺得梁茜說的一句話很對,她說:「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愛很刺激,在怕被人發現的地方做愛很刺激。」
這天丈夫忽然來瞭電話,告訴她他下午就會回來。
她內心一陣迷茫,轉眼間丈夫離開自己已經兩個多月瞭,丈夫在她心中的形象都有些模糊瞭。但是,她終究和丈夫是自由戀愛結婚的,丈夫回來她內心還是十分高興的,隻是覺得自己做出對不起丈夫的事,就要面對丈夫瞭內心感到很不安。
丈夫忽然走進徐立的辦公室裡來,一聲親切的「阿麗」令徐立幾乎忘情的撲到丈夫懷裡,請瞭假,他們攜手回到傢中,忘情的相擁相吻在一起,徐麗被丈夫壓倒在床上,她感到丈夫兩腿間的凸起,散發著熱量,堅硬地頂在她小腹上,她輕聲說:「你先洗洗在……」
「我等不及瞭,老婆想死我瞭!」
丈夫有些激動地剝去徐立的衣服,他的動作很快也激起她的性欲,很快兩人就赤裸著滾到床上。丈夫猛地進入到她地身體,令她輕輕發出呻吟,丈夫就像充滿電力的機器一樣,狠狠撞擊著她的陰戶,令她很快進入到性欲中,就在她即將達到高潮時,她感到丈夫就要射精瞭,她哀求道:「老公慢點,等等我呀……」
丈夫射精瞭,在她就要達到高潮之前。她感到丈夫射精後無力地壓在自己身上的身體,是那麼沉,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她不由得想起張總,他從沒有讓自己這樣忽然停下來,她有些厭惡地推開壓在身上的丈夫。
丈夫倒在一邊,用手輕輕撫摸她仍發燙地乳房,問:「老婆,你想我嗎?」
「嗯!」
「我在外邊天天都想你。」
一陣愧疚使徐麗抱住丈夫,輕聲說:「你太沉瞭,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工作還順利嗎?」
「還好!他們比較重視我,雖然累我幹的挺舒心的,就是委屈你瞭……」
「別這麼說,隻要你幹得好,我就高興!」
「奧!對瞭,你已經升副部長瞭,我還沒有恭喜你呢!」
想到自己當上副部長,多半是因為自己和張總的特殊關系,徐麗有些臉紅,連忙掩飾道:「其實還是你能幹,隻是……」
「哎老婆,我覺得張總對我們特別好,你說是嗎?」
「什麼……你說什麼?」
徐麗以為丈夫察覺瞭自己和張總之間的關系,有些慌亂地問道。好在粗心地丈夫並未察覺到,還興高采烈地接著說:「我們應該吸取以前的教訓,多跟公司上層接觸,你當瞭副部長以後請沒請張總吃飯?」
見妻子搖瞭搖頭,他責備道:「我這次幹新項目,有瞭很多體會。我們以前書呆子氣太重瞭,現在社會上隻認關系、金錢。我們必須改變!」
「改變!」
「是啊!我們今晚請張總吃飯你看怎樣?」
想到要和丈夫一起與張總見面,徐麗感到屆時自己該多尷尬,於是連忙制止道:「人傢當老總地,那看得起我們請他吃的飯,我看算瞭吧。」
「不……一定要請。」
徐麗拗不過倔強的丈夫,還是請瞭張華到,X市最好的大酒店吃飯。
張華走進包間時,徐麗的臉不由得紅瞭,因為她想起張總接受邀請時,在電話裡對她說:「我可以參加,但是你可要穿上,我送你的那條新裙子和內褲呀!到時候我可要檢查地。」
不等她說什麼,張總就掛斷瞭電話。
徐麗出門前,猶豫再三還是穿上瞭米黃色的長裙和那條丁字內褲,她怕不按張總要求做,到時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丈夫見到張總表現的有些緊張,連請張總入座都忘瞭。
倒是張總談笑風生地說:「你們請我吃飯,總不會讓我站著吃吧。」
兩夫婦請張總坐下後,按照丈夫的安排夫妻兩人坐在張總兩側,徐麗覺得尷尬一直沒有說話。丈夫也因為緊張不知該說些什麼。
張華覺察到兩人的心境,就主動說道:「小麗,你丈夫姓什麼?」
「他。他姓陳叫陳猛。」
「奧!小陳呀。其實應該我請你們,小麗和你都在為我的公司做貢獻,小麗當上項目部副部長後,各方面都很出色,經常幫助我解決一些難於解決的問題。而你小李剛結婚不久就已事業為重,離開小麗為公司新項目做貢獻。我應給好好謝謝你才對。」
徐麗當然知道,他話中「難於解決的問題」的含義,立刻羞紅瞭臉。
陳猛哪裡知道此時妻子的心情,聽到老總表揚,立刻高興的眉飛色舞。諂媚地接道:「我們都應給感謝您對我們的栽培,特別是小麗,更應該感謝你!我不在傢時還希望張總多照顧小麗。」
「是嗎?既然是這樣,我答應你。但是你先喝三杯怎麼樣?」
陳猛興奮地立刻連喝瞭三杯。徐麗幾次勸阻丈夫少喝點,丈夫就是不聽,很快陳猛就帶上酒意,話也多瞭起來。
他沒有註意,此時張總的手已經伸進妻子的裙子裡,正在撫摸妻子兩腿之間丁字內褲,那條窄窄的小佈條。對妻子說:「小麗,你也敬張總一杯。」
「不!不用,我應該敬小麗一杯。」
「不行!應給她敬你。」
「你聽我的,我敬小麗一杯,謝謝你沒讓我失望。」
徐麗怕丈夫發現,也不敢推開張總的手,隻好舉起杯子喝瞭一杯,在她剛喝進酒時,她感覺到張總的手已經撥開那條窄窄佈條摸到瞭自己的陰蒂。一急之下就搶瞭他一口,她連忙用咳嗽掩飾自己幾乎發出的呻吟。
粗心的陳猛哪裡知道自己妻子的陰部正受到外人的攻擊,還為妻子解釋道:「張總你別介意,她不會喝酒。」
張華被徐麗嬌羞的樣子激發瞭情欲。覺得陳猛在旁邊十分害事,望瞭望他,主意一定就說:「她喝不瞭,隻有你帶喝瞭。」
「行!我喝。」
徐麗怕丈夫要是喝醉瞭,張總會更加放肆地在這種公共場合欺負自己,連忙阻止。可是有瞭酒意的陳猛此時是聽不進妻子的話的。
張總一邊摸著徐麗的美穴和大腿,一邊用一杯酒換陳猛兩杯酒。
喝多瞭以後的陳猛越來越不註意,張總是否喝完杯中酒,兩杯兩杯的幹著。
徐麗一邊擔心丈夫發現自己的私處正被張總摸弄,一邊擔心丈夫喝醉。也許正是因為這種心態,她在張總的撫摸下,比往日更加敏感,不一會兒私處已是濕淋淋一片。慢慢地她不再在意丈夫,丈夫的形象在她眼中越來越模糊,竟張開兩腿,隨著愛撫輕輕地發出呻吟,當丈夫喝高以後趴在桌子上時。張華拉開褲鏈,亮出瞭陽具並示意她為自己口交時。
徐麗一驚,少瞭一眼趴在桌子上的丈夫,搖瞭搖頭。
可是張華將伸進徐麗陰戶內的手指,激烈的動瞭幾下,用眼神繼續要求她。
早已被欲望折磨的十分難受地徐麗,不由自主地爬到他兩腿間,一口將粗壯挺立這的陽具含進嘴裡……
張華一邊享受著徐麗口交,一邊從徐麗裙子衣領處伸手進去,揭開她的乳罩撫摸著她那豐滿地乳房。
兩人正沉浸在彼此愛撫中時,忽然,陳猛站起身。
他打著汋,含糊不清地對張華說:「張……總,對……對不起,我要上個廁所,你……和小麗接著……喝,繼續……繼續……」
就往包間裡的廁所走,全沒有註意自己的妻子正俯身到張總下身,親吻著他的陽具。踉踉蹌蹌地走進瞭廁所,他進去後連門也忘記關上。
這是徐麗抬起頭,嫵媚的眼睛裡露出一絲驚慌。
張總輕輕撫摸瞭一下她的俏臉,輕聲說:「沒事,他已經醉糊塗瞭。」
「嚇死我瞭,他沒看見吧?」
「你沒聽見他然你繼續嗎。」
「不行!一會兒他回來會看見的。」
「那你就把它快點親出來。」
「不行!我可親不出來……」
張總卻不聽她多說,用手一按她的俏首,將硬的難受地陰莖塞進她的嘴裡。
徐麗「唔,唔」地抗議著,隻好使勁裹吸著令她感到迷茫的陽具。
忽然廁所裡傳來「辟撲」的聲音。
兩人連忙交換瞭一下眼色,整理瞭下身上有些凌亂的衣裙,來到廁所門前一看,隻見陳猛閉著眼像蝦米一樣彎著身子,倒在小便池邊,鼻息沉重地睡著瞭。
徐麗心中感到丈夫這個形象實在令自己難堪,就想進去扶丈夫起來,但是,卻被張總拉住瞭,他笑著指著陳猛兩腿之間小聲說:「你看他連傢夥都忘瞭收,你也拉不起來他。我有經驗,還不如等一會兒再管他。」
「可是,這兒多臟呀?還不是怪你,讓他喝這麼多。」
「不怪我,應該怪你。誰讓你今天這麼漂亮的……」
徐麗在他說話時感到,那燙燙地、硬硬的傢夥頂到自己的臀部上,內心一蕩隻有任張總關上廁所門,將自己拉到包間內的沙發上,親嘴摸乳。
徐麗喘息著掙開張總的糾纏,嬌喘著道:「一會兒服務員要進來,看到羞死瞭。」
「不會的,菜以上完這裡的服務我知道,她們客人不叫是不會進來的。」
「非要現在呀!我明天再給你……」
「我等不及瞭,來吧!你看你的水已經流這麼多瞭。」
「才不是呢!誰流水瞭。」
「你看……」
「還不怪你,他在的時候也不老實,嚇死人傢瞭。」
「這樣是不是更有趣?」
「去你的!變態……呀你輕點……嗷……嗯……」
張華將春意盈盈地徐麗扶坐在沙發扶手上,分開兩腿,猛地插瞭進去。
隨著兩人的交歡,徐麗從原來怕丈夫聽見,盡量壓低呻吟聲,到後來已經完全忘記丈夫而沉浸的性交的快感中,放聲呻吟起來。
禁忌的威脅,極大地激發瞭兩人的情欲,室內隻有粗重地喘息聲、肉體的碰撞聲、嬌吟聲和陽具進出陰道發出特有「撲嘰、撲嘰」的聲音。終於,他們同時達到瞭高潮……
一陣唏噓之後。
張華問:「好嗎?」
徐麗無力地點瞭點嬌羞的俏首,仍沉浸在高潮給她帶來的滿足中,她感到自己下午和丈夫性交時流下來的不快,此時已經完全消除瞭。她忘情地親瞭張華一口,算是回答瞭他的問題。
但是,張華卻繼續問:「我這個老公比你那個老公強多瞭吧?」
徐麗將羞紅的臉緊貼住張華的臉,道:「別這麼說,人傢都快羞死瞭,你怎麼還在裡邊不出來,一會兒他看見瞭。」
她沒想到正是這句話,刺激瞭張華,原來有些軟的陽具,又忽然硬瞭起來。
她吃驚地道:「這麼,它又硬瞭。不行瞭,我渾身都軟瞭,你拿出來,小心他一會兒醒瞭看見。」
「讓他看見也好,你看看好老公這麼幹你。」
「哎呀!你壞死瞭,輕點我要都痛瞭。」
「那你看看我怎麼幹你,我們就換個姿勢。」
「嗯!有什麼好看地,呀!你怎麼這麼粗……嗷……」
「看到瞭吧,我的一定比他的粗,是不是?」
「什麼呀?問這種問題。啊!你剛才又不是沒看見他的。」
「那是軟的時候,隻有你才知道他硬起來的時候。」
「別說瞭!嗯……求你瞭,啊……」
「隻有你的小逼,讓他們兩兄弟進去過,你說?」
張華一面問,一面挺直插入。
徐麗正被張華撩撥的性欲盎然,忽然他停瞭下來,使她陰內奇癢滿耐,一陣空虛,忍不住接口哀求道:「你怎麼不動瞭,求你動呀!當然是你的粗……長。他從沒像你這樣讓我感到舒服。」
連徐麗自己都感到吃驚,她不相信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無恥的話。但是,正因為她說出這些話,空虛的陰道立刻被陽具填充的滿滿的,快感立刻驅趕走瞭她心中一掠而過的悔意。
也許是因為張華剛才射過精,這一次他們交愛瞭很久,換瞭許多姿勢,才又一次達到高潮。
兩人收拾停當,徐麗心滿意足地倚在張華懷裡,久久不願離開。
張華輕撫著她的臉道:「我打個電話,讓我的司機來。他睡在那裡久瞭也不好。」
仍沉浸在性欲之中的徐麗,此時才想起丈夫還躺在廁所裡酣睡,心中怪怪的感覺。她想到丈夫躺在廁所裡的醜態,感到十分丟人,有些尷尬地說:「那你讓司機扶他,我可不想見他那醉樣,丟人死瞭。」
張華笑瞭笑,就拿起電話。
一番折騰,才把疊疊不休地說著醉話的陳猛扶進張華的車子裡。陳猛嘴中不停地說:「張總,謝謝你這麼照顧我們傢小麗,以後你還要多照顧她呀!」
張華聞到隨著陳猛說話時,傳來的陣陣酒臭。就示意司機升起前後排座位之間的玻璃,坐在後排的張總和徐麗立刻感到安靜下來。張華把徐麗攬入懷中,徐麗掙紮著用眼睛暗示前邊。
張華笑著說:「別怕!前邊什麼也聽不見、看不見。」
徐麗這才依偎在張華懷裡,抱歉地說:「你沒生他的氣吧?其實,他本來就喝不瞭多少酒,今天他也是想給你個好印象。」
「別擔心!小情人,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會虧待他。隻是,你要對我好點啊。」
「我對你還不好呀!剛才你當著他的面就摸人傢,嚇得我心都差點跳出來瞭呢。」
「是嗎?那這會兒呢?我摸摸……」
「都射瞭兩次瞭,還不老實……嗯!你別把我衣服搞亂瞭。」
「哎!是不是在這種情形下,更刺激?」
「什麼呀?變態……」
徐麗一直非常矛盾的內心,經過這次以後,又產生瞭很大變化,她不再為是否對得起丈夫而苦惱。她覺得自己已經完全被張華給迷住瞭,她渴望張華撫摸自己,親吻自己,和自己性交。什麼貞潔、什麼道德已經無法約束她瞭。她決心做張總的好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