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跨上我的小綿羊機車,往榮總前進。一路上車子很多,我騎車速度又龜,花瞭一個多小時,經過一番折騰,好不容易到瞭醫院。
一進到急診室就看到,一堆同學跟教官還有田茵純的同學跟鍾欣堂的傢人在急診室外不停地祈禱。
不久,醫生從開刀房出來瞭。他黯然地說道:“男性傷者頭部被玻璃碎片插入,受到極大的損傷,同時身體受到嚴重的撞擊,導致頸椎受到撞擊後斷裂,頸部以下完全癱瘓,雖然還可以自行呼吸,但這輩子隻能毫無意識坐在輪椅上過下半輩子……”
“哇……”
眾人一陣驚呼。
“那女性傷者呢?”
田茵純的同學焦急地問。
“女性傷者有嚴重的開放性骨折,目前右臂與右腿被石膏固定,必須要躺在病床上一個星期,她臉部有嚴重的外傷,可能會造成永久性的疤痕,正密切觀察傷勢。但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因為和汽車相撞,從五十公裡的時速奔馳的機車摔下去,沒有丟掉生命已經是奇跡瞭。”
醫生緩緩地說著。
“哇……”
又是一陣驚呼。
她的同學開始竊竊私語。我內心的震驚絕對不亞於田茵純的同學,(那田茵純不就被毀容瞭?我心裡想著。
“醫生,無論如何請盡全力救救我們傢欣堂,他是獨子,還那麼年輕,就要在輪椅上無意識地過下半生啊。拜托你,醫生……”
鍾欣堂的父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沒辦法,已經盡力瞭,目前醫學隻能做到如此……”
醫生搖搖頭離開瞭。
我後來才知道,田茵純的傢人都移民美國瞭,隻剩她一個人留在臺灣,她的傢人接到消息正從美國趕來臺灣的途中。因為機票難買,所以沒看到她的傢人。
在她傢人還沒來的這段期間,我當然每天去醫院陪陪田茵純,說些笑話給她聽,讓她的心情能好一點。畢竟一個大美女,遭受可能毀容的打擊,心裡絕對不好過吧。
她的傢人到醫院之後,我就把陪陪田茵純的工作,交給她的傢人,畢竟我啥都不是,隻是朋友關系。過瞭一星期,我聽說她出院瞭;而鍾欣堂的傢人,我聽說對田茵純很不諒解,但我又幫不上任何的忙。而他的傢人接他出院之後,就沒有消息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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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後的一天晚上,我接到田茵純的電話,她說心情很不好,想見我。
我依約來到田茵純的住所,她的骨折已經好瞭,石膏已經拆瞭,可以下床自由活動,腦波也沒有異常,隻是臉上留下一個大大的疤痕。
她見到我,撲到我懷裡哭瞭。“我……我的心情很不好,同學都不理我瞭,她們說我是變態、下賤的女人、怪物等等,嗚嗚嗚,我沒臉回學校瞭……”
她在我懷裡抽抽咽咽地說著。
“放心吧,沒事的。”
除瞭這些,我不知道能說什麼。
“小董,你帶我去散散心好不好?”
她抬起她的臉問我。
“好啊,你想去哪?”
我當然說好。
“隨便,隻要去走走就好!”
“嗯,那我們去PUB聽歌好瞭。”
我回應著。
“那小董你等等,我去換衣服。”
田茵純綻開笑顏對我說。
我在沙發等著。不久田茵純換好衣服出來,她穿瞭一見低胸V領的襯衫,一件粉紅色迷你短裙,一樣的艷光四射。
“好啦,走啦……”
她對我笑瞭一笑,我們就出門瞭。
我騎著摩托車,往市區去。一路上,田茵純緊緊地抱著我的腰,她胸前那兩粒高挺的乳房緊緊地貼著我的背,我可以感覺到她的乳房頂著我的背部的柔軟觸感。
(咦,這……我的背部感覺到兩粒飽滿的乳頭之外,還有小小的兩粒接觸到背部的感覺……
(她沒穿胸罩!我馬上就明白那個觸感的來源。
到瞭東區的某PUB,我們找瞭個位子坐定。
“你要喝什麼?”
我問著。
“給我一杯長島冰茶。”
她說。
“哇勒,這很烈耶,這個雖然叫做茶,但是是烈酒,後勁很強!”
我驚訝地問她。
“對啊,我知道,我跟鍾欣堂第一次見面他就點這給我喝。”
她幽幽地說。
(靠,這小子還真會設計女生!
“那你還點這個?”
我不解地問。
“我想醉……”
她看瞭看我。
“好吧,那我點個血腥瑪麗吧。”
(血腥瑪麗的基酒是伏特加,雖然酒精濃度高,但是我喝瞭隻會微醺。法律上說:“微罪不舉”,但是喝酒不會“微醉不舉”反而“微醉很會舉”。
“你有帶煙嗎,小董?”
她突然開口問。
“有啊。”
我拿瞭煙,遞給她,幫她點瞭煙。她吸瞭一口,“咳、咳……”
她被嗆到整個人不停地咳。
“不會抽煙就別抽啊!”
“我心情不好,鍾欣堂傢人都不讓我見他……”
她看著我說,趴在桌上哭瞭起來,背部一震一震的。
不久,她抬起頭,“小董,我跟傢人討論過瞭,我沒辦法回學校瞭,下學期我就要辦休學,跟傢人一起去美國。”
“也好,換個環境,或許心情會好點。”
我抽瞭一口煙,喝瞭一口血腥瑪麗,她則大口喝著長島冰茶。
“你是好人,小董,你會來陪我,在我人生遇到這麼大的困難的時候……”
(天啊,被她發瞭一張好人卡!
她的眼神開始渙散。
突然,音樂流泄出《The One You Love》的歌曲。
“小董,陪我跳支舞好嗎?”
她媚眼如絲看著我。
“我……我跳舞很笨的……”
我遲疑著。
“沒關系。”
她笑著說。
我隻好摟著她進舞池。
燈光昏暗,突然,她在我耳邊吹瞭一口氣,輕聲說道:“想不想要我呀,小董?”
她吐氣如蘭,面似桃花。
“我……我,朋友妻,不可欺,你是小鐘的女人。”
我囁嚅地說。
“他的傢人已經不讓我見他瞭。小董,我變醜瞭就那麼沒魅力嗎?”
她停下動作看著我說。
“你還是很美啊,人的美醜不是看外表,是看心裡的。”
我笑著說。
“那再問你一次想不想要我?”
“你醉瞭吧,田茵純,我已經跟思語在一起瞭……”
我遲疑著。這樣我的思語怎麼辦?
“我知道你喜歡思語,我不會跟她搶你,隻是希望今天晚上給我一個美好的回憶。”
(靠,美女主動貼上來,我如果還拒絕那就不是男人!
“嗯,好吧……”
我回答著。此時她把她溫熱的唇直接貼到我的嘴唇,舌頭在我口內不住翻攪著。
“唔……嗯……”
酒精的催化作用,加上美女在懷,我的小弟弟在褲襠內已經硬瞭,高高地頂起帳蓬。
“到我那去吧,田茵純。”
我看著她的放電的媚眼。
她點瞭點頭,我帶她跨上機車,往我的住處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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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門,我就迫不急待地脫下她的上衣,她那掛著兩個乳環的高挺乳房就彈瞭出來。她也沒閑著,動手解開我衣服的扣子,拉下我褲子的拉鏈,我也一把扯下她的迷你短裙……
“天!”
原來她連內褲都沒穿,“小浪女,你根本設計我!”
我笑著說。
她不回應我,她跪到我面前的雙腿中間,整個頭埋瞭下去,用手捧著我的陽具,開始用她那溫熱的唇吸吮起來。她的舌頭舔舐我的肉棒與肉袋,並巧妙地運用手指上下套弄我的陽具。
她從股間會陰的地方慢慢往上舔起,像舔棒棒糖一樣,貪婪地吸吮著。
“嗯……嗯……”
田茵純一邊吸吮,一邊扭動嬌軀,她的舌頭不住地在我的龜頭畫著圓,嘴唇包夾我的龜頭。不知不覺地她的雙手襲上乳房及陰核自慰瞭起來。
“嗯……哼……”
我輕哼著。
她舌面的味蕾輕輕在我龜頭上一圈圈地摩擦著。不久她張開嘴讓陰莖滑出,勃起的陰莖上覆蓋著一層唾液。她以舌頭上下舔拭著陰莖底面,然後她往下移,將臉龐往繼續埋入我胯下深處,將我的睪丸含在嘴裡吸吮。她從根舔到頂端,來回來回地仔細舔。
我的腦中開始感覺一陣酥麻的感覺從下身傳到大腦,陰莖開始一跳一跳的。
“好瞭,再吸下去我就出來瞭!”
她的頭離開我的陽具,嘴唇還拉出一條絲狀的口水,我一把抱起她,丟到床上,開始用手搓揉她那豐滿的乳房,並不時用手指穿過她的乳環拉動著。
“啊……嗯……啊……”
她開始發出低低的呻吟聲。我的舌頭也沒停著,開始往她已經略微潮濕的下身進攻,舌尖不斷地舔弄她的陰蒂及陰蒂環。也許是無法忍受禁地被玩弄的刺激吧,她小菊穴已經開始在有節奏地收放,兩條雪白的玉腿也用力地收攏。
“嗯……哼……”
下意識之中,我的舌尖也一下子頂進那個桃紅色的小穴,一直向著它的深處,用力地頂著,頂著……
舌尖抽出來,再頂進去,我貪婪地舔著那光滑的肉芽,源源的淫液也從那桃紅色小穴流瞭出來。
“啊……啊……好爽啊……小董……快給我……”
我的肉棒開始不安地跳動著,快感也直沖我的大腦,我翻過田茵純,讓她變成狗爬的姿勢,開始用陽具在她的陰唇周圍磨擦著。
“啊!不要磨瞭,好癢啊,快插進來……啊……快……”
她已經被我磨得受不瞭,嘴裡喃喃地說著這些話。
我在她的後面,握緊火熱的脈動肉棒,當肉棒深深地刺入花心時,田茵純的頭拚命向後仰。我用力地抽插,她兩隻碩大的乳球在胸前晃動,肥厚的臀肉也在不斷地彈動著。我緩緩地運動著,肉棒不住刮過她小穴內的嫩肉。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瞭……啊……啊……我快不行瞭……好爽啊……啊啊啊啊……”
我加快抽送的速度,壓在她身上,手抓著她的乳房猛烈地抽插著。大概是很久沒被男人愛撫過吧,田茵純的很快陰道就收縮起來,她用力地夾住我的陰莖,一股暖暖的感覺包圍著我。
田茵純感到這種射精的反應,身體更加火熱瘙癢,她不斷地扭動她的屁股。
“啊啊……我……我……快……我要死瞭……”
我動作越來越快,她粉紅的花蕊早已經濕透瞭,她的愛液如泄洪般的分泌出來,似乎相當陶醉其中。我賣力地扭動屁股,在她小穴裡進進出出,時深時淺、時快時慢。
她豐滿誘人的臀部翹得高高的,我運用腰力,使勁地抽插,而身子趴在田茵純的背上,感受她光滑的肌膚與微熱的體溫。
“喔……啊……好爽啊……啊……我愛你啊……還要……啊……喔……我不行瞭……啊……喔……啊……喔……”
田茵純的手緊緊抓著床單,不斷地呻吟,發出美妙的嬌喘聲。我加快抽插的速度,感覺已經到瞭射精的臨界點瞭。
田茵純也開始享受到我給她帶來的快感,她快速地晃動著自己的腰;雪白的臀部一動不動地僵挺在半空,肛門括約肌不由自主地劇烈抖動起來。
當她的陰道猛地收縮的時候我也到瞭快感的頂峰,我整個人壓在她身上,開始最後的沖刺,一瞬間大量黏稠的精液從我的龜頭噴射而出,我射出濃濃的精液在田茵純的小穴裡,她蜜穴裡的嫩肉不停地激烈收縮痙攣著,之後我像泄瞭氣一樣趴在她身上。
我們都感到彼此甜蜜的喘息聲,甚至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淋漓的汗水滴在床單上。
“爽吧……小浪女?”
我對田茵純說。
“嗯……好久沒有這種感覺瞭。思語跟你在一起一定很幸福,小董。”
她頭發凌亂地看著我說。
因為酒精的影響,又經過這麼激烈的性交,不久我就進入瞭夢鄉。……
清晨陽光從窗外灑進來,我頭有點痛,起身一看,田茵純已經離開瞭。
她留瞭一張紙條在我桌上,娟秀的字跡:“小董:我明天就要去美國瞭,感謝你這段時間不斷地安慰跟鼓勵。昨天晚上是我這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謝謝你讓我離開臺灣之前,能夠留下這麼特殊的回憶。
日後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別瞭。
田茵純字“
我看瞭這封信良久,細細聞著信紙,似乎還留著田茵純淡淡的體香。作為一個朋友,我隻能默默祝福她在遙遠的美國能夠有新的生活,重新找到她的幸福。
至於我跟思語,畢業之後我們就結婚瞭,我們不斷沉浸在性愛跟SM的歡娛中。我想故事也應該到此告一個段落瞭,再寫下去,我大概會被剝皮啦。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