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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凋零的花朵

  周大奎是個經歷過性生活的男人,他和女人韓月月已經結婚多年瞭,並且有瞭孩子,周大奎和韓月月的夫妻性生活,積累瞭許多經驗,開始結婚時候,他像許多初婚的男人一樣懵懵懂懂地上床交歡做愛,都是在沒有光影的黑夜裡,直到把韓月月的肚子搞大瞭,生下瞭孩子,也不曾仔細看過韓月月的身體,特別是那私處的模樣。

  那個時代的男人和女人,做愛好像是私藏,不但不能對別人公開,就是夫妻也很少議論這種事情,但是無師自通,誰又都會做。這樣就給情欲男女帶來多少神秘的幻影,直到韓月月第一次生孩子,在守生婆的手下,韓月月大明大白地脫瞭下身的衣服,把那處黑洞洞的草叢露出來,再把那處鮮紅花朵張開,迎接小生命的到來,周大奎才第一次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在多少個黑夜,反反復復進出的那條陰暗的淤泥通道,竟然是那樣的醜陋不堪,他怎麼也想不出童女一旦發育成女人,那兩瓣肥美的白貝殼,竟然是這樣的十分難看,但是他又不知道為什麼正是女人的這朵紅色的烈焰花朵,又征服瞭多少男人,讓男人在午夜銷魂。周大奎看著韓月月的那一處,在孩子出生時,竟然被張裂得那樣一塌糊塗,他感到從此韓月月的神秘不存在瞭,他對韓月月的失去美好,便後悔當初沒有能好好地仔細看一看韓月月在被他毀壞之前的模樣。

  周大奎就想,如果有一天,他能有機會遇上一個玉女,他一定好好地先看個明白,然後再擁有那份食骨的感受,今天終於讓他如願似嘗瞭。

  周大奎在方圓圓極度亢奮需要他進入他身體的時候,他卻耐住性子,沒有那急於進入她的身體,他要好好地欣賞之後再做。

  周大奎在床上把方圓圓的身子抱起來,抱到自己的胸前。

  方圓圓的身子像一條白魚,在不停地扭動翻滾,她在極度的亢奮中,有些癡迷,她在不停地叫喚呼喊著,要表哥快快拿瞭她,讓她守住生命的存在,周大奎知道女人的亢奮,是一種極度的期待,他就很手慌腳亂地抓起方圓圓的兩條小腿,以他強有力的臂力,向自己身邊拉攏,然後分開,方圓圓的兩條小腿向他的身子兩側分開去,她的兩條肥美的大腿,便送到瞭他的眼前,周大奎用雙手從下面捧起她的美臀,向上一托,方圓圓的小腹便挺起來,她的那片三角草地,便湊到周大奎的鼻子下面。

  周大奎用雙膝向下頂起方圓圓的臀,方圓圓的私處便成瞭拱橋的頂峰,那一片草林在周大奎的鼻息和氣喘中風吹草動,索索不止。

  周大奎騰出雙手,一手扒住方圓圓的大腿根部一側,向外一扳,那中間便出現瞭一片火紅的山口,嬌艷欲滴,美妙無比。

  周大奎突然想起自己的女人韓月月來,因為韓月月不是和方圓圓一樣的具有白皙的皮膚,那私處也就不像方圓圓這般如此的生嫩粉紅,他還想仔細看看方圓圓那花朵的景致模樣,隻可惜他那次沖動魯莽給破壞瞭,扳開她的小紅嘴唇,裡面也不再有一團緊湊,也是粒粒小小的尖尖的肉芽。

  周大奎用手指去觸碰那兩邊的唇瓣,他的手指一觸碰,那唇瓣顫一顫,還兩邊晃動,隨之,那一個小泉眼,就有流漣的水滴下來,絲絲連連,牽扯不完……那洞洞一張一合,像口淚眼……

  方圓圓說,表哥,你折磨我,我受不瞭瞭,你快快進我的身體……

  周大奎這時早已受不瞭,如果不是為瞭弄清楚女人的身體秘密,他也被飽脹的器具早也弄得無法容耐,周大奎把自己的那支長棒,從下面抓瞭起來,抓上來的時候,槍頭剛好就是抵在方圓圓的桃花燦爛處,水草豐美,他便用左手兩指操開方圓圓的一對紅粉薄唇,用右手扶住自己的槍頭,沒入口中,臀在床上一個抬起,身子向前推湧過去,隻感到進入一個窄窄的通道,但是很滑順,再沒有第一次的阻礙,隨之進入,方圓圓便大聲地叫起來……

  周大奎把他的長槍完全剌入方圓圓的身體,感到瞭一路鎖澀,包住瞭他的陽器,他抽插瞭幾個來回,處處限制,進得艱難,出得滑澀,但美好感受也因此迭起,他動作也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越來越起勁,把那個木床弄出瞭一陣吱呀吱吱呀的響聲。

  方圓圓的身體在周大奎的身下,他把方圓圓的雙腿托起來,架在自己的左肩和右肩上,然後向下俯身,方圓圓的兩腿自行隨之疊下去,疊成一個V形,她的臀稍稍抬起,她的私處便完整地向上,這時周大奎把兩腿平伸向後,雙手著床,平拉身體,呈俯伏撐姿勢,他用上瞭十分的力氣,上下起伏,連連如倒碓一般,隻聽到那陰陽器進出之聲,拖泥帶水,這時方圓圓已經承受不瞭,她一陣陣鬼哭狼嚎,說疼,我疼……疼死瞭……

  越是叫喊,越急起周大奎的亢奮,他的陽物正在勃起的旺盛時候,十分地堅硬,能排山倒海,能穿巖破石一般,他便更是有力的加快速度,加深瞭進度,次次都能到達方圓圓的井底。

  方圓圓真的受不瞭瞭,她真的叫喊起來,表哥,你饒瞭我吧,我給你搞散架瞭……

  周大奎感到自己已經到瞭高潮來臨之際,他重新掀起一陣急風暴雨,他感到身體裡的潮水從深處湧來,他來一個海底撈月,把陽器深深地送入方圓圓的身體,然後是噴湧而下,他去瞭。

  方圓圓是一身的汗水,一臉的淚水……

  從那之後,方圓圓發誓,這一生再不與男人交歡,可是沒有過瞭三天,方圓圓又開始想周大奎瞭。

  女人就是賤,不管當時怎樣的快樂,怎樣的受不瞭,怎樣的讓男人擺弄得一塌糊塗,但過瞭不久,又忘瞭記憶,忘瞭自己的發誓,這和飲瞭香醇烈酒的醉漢一樣,酣暢淋漓的美妙,永遠有無法抗拒的的。

  男人更是如果,一旦擁有瞭某個女人,就印下瞭她的美好,成瞭朝思暮想。

  所以,方圓圓和周大奎有瞭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終於他們出瞭事,那就是方圓圓懷孕瞭。

  方圓圓懷孕之後,第一個想法,就是取代韓月月,可是她雖然抱這個要求,告訴周大奎時,周大奎什麼話也沒說,第二天他沒有再到她傢的鐵匠鋪子來打鐵,第三天也沒有來,以後再也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