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圓圓二十二歲,嫁給成萬利的時候,成萬利剛好三十二歲,這讓楊傢橋的人有些不相信,不相信便會胡亂地猜測,方圓圓必有隱情,事實上方圓圓也確有隱情,那就是方圓圓嫁給成萬利的時候,不是姑娘之身。
生活中不是姑娘之身而嫁的大有人在,則是許多人不知道,而方圓圓當時卻是瞞不瞭的,因為方圓圓在娘傢未婚已孕,而且到出懷的時候,讓許多人都看出來瞭。
在春夏之交,冬天的棉衣,方圓圓到底還是要脫下的,脫下棉衣,方圓圓的嬸嬸便看出瞭問題來。
方圓圓的母親是個忠厚人,眼睛又很拙,方圓圓的父親方鐵匠,是個做小生意的,在七裡店小街上擺個地攤,賣些鋤頭鐵鍁小農具,過去是自己打鐵自己賣,現在徒弟周懸走瞭,就批發一些別人的小農具賣賣,整天早出晚歸,再說,一個大男人,也不會成天盯著女兒的肚子看,給嬸嬸一提醒,鐵匠才註意到女兒方圓圓果然懷孕瞭。
方鐵匠是個挺要臉的人,他沒去盤問方圓圓的肚子是哪來的,而是一心要把方圓圓肚子打掉,可是那時方圓圓肚子已經七個多月瞭,沒有人敢給下藥,他就把方圓圓關在傢裡,一邊等女兒把孩子生下來,一邊打聽把方圓圓找個人傢,潑出去瞭事。
方圓圓一個人在傢裡思前想後,也沒有別的辦法,她想起搞大她肚子的人,已經早遠走高飛瞭,想想也很是懊惱,她便恨那個父親的徒弟小鐵匠周大奎。
周大奎是方圓圓母親娘傢的內侄,不是嫡系,他是三年前到方圓圓傢來學鐵匠手藝的,周大奎比方圓圓大五歲,方圓圓叫他大表哥。周大奎傢裡有女人,周大奎到方圓圓傢裡來的時候,是個挺老實的人,平常他也不到方圓圓的傢裡來,都是在小集市上的鋪子裡和老鐵匠做活,有時候,師徒不回傢吃飯,方圓圓便把母親做好的飯菜,用煲溫的鍋子送到小集上去。
老鐵匠和小鐵匠在鋪子裡停下手裡的活,坐在一起切割成正方形的鐵桌子上吃午飯的時候,方圓圓便坐在一邊等他們吃完把東西再收拾回去。
打鐵的時候,小鐵匠隻穿一條褲衩,腰間系一條破圍裙,上身光著,被火烤和太陽曬,皮膚便顯得黑黝黝的,他們在吃飯的時候,方圓圓便盯著周大奎的後背看,周大奎身材魁梧,坐在那裡好像一個結實的鐵墩,雄壯而有力,單看那胳膊就有碗口粗細,滿有男人的氣派。
方圓圓那時候,生得也是如花似玉,二十多歲瞭,找過不少次對像,不是自己要的條件過高,就是別人條件過高,雖看上她的美麗,又嫌她沒有多少文化,出生不是門第人傢,便一拖再拖,到二十多歲還不曾有合適的男孩相遇。
有時候,周大奎的女人,韓月月會抱著生把歲的寶寶來小集上找周大奎,韓月月來時,遇上方圓圓,友好地叫一聲方姑娘,看她那的眼色,方圓圓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方圓圓那時沒有過多的想法,後來明白瞭,那是女人的敵意,可當時卻一點不覺得。
韓月月來的時候,和方圓圓打招呼,隻是禮貌的,之後便把周大奎拉開去,拉到鋪子外邊的電線桿下說話,說話是那種神神秘秘的,說完話,韓月月便走瞭,那天晚上,周奎大多半要找個借口回傢一趟。
第二天周大奎再到鋪子裡掄大錘,就有些使不上勁,而且會打盹。
老鐵匠的脾氣不好,周大奎一錘砸錯瞭位,沒有跟著老鐵匠的小錘走,老鐵匠就開口罵,也許是老鐵匠的脾氣不好,周大奎並沒有學到底,就走瞭,那是下半年的事。
方圓圓見父親罵小徒弟,周大奎又不敢說什麼,但還是滿臉困倦的樣子,趁父親不在,方圓圓問表哥,你昨晚回去幹什麼瞭,一夜沒睡好?
周大奎說,讓你表嫂鬧的……
方圓圓狐疑地問,怎麼瞭,表嫂昨天來找你,不是挺好的,怎麼回去就會鬧瞭?
周大奎詭秘地笑瞭笑說,大妹子,你不知道,到你結婚瞭,你也會鬧妹夫的……
方圓圓說,為什麼要鬧?我才不會呢,兩人好好的,幹嘛要鬧呢?你告訴我?
周大奎說,你想知道?
方圓圓說,是呀,我想知道,結婚的女人為什麼會成為六月的天,說變就變瞭?
周大奎說,好吧,有時間我再告訴你。
時間終於有瞭,那是在一個下午,老鐵匠去進料瞭,周大奎把一些成品過瞭數,用兜子提到傢裡去,給鎌刀開口。回到傢時,師娘下田去瞭,方圓圓一個人坐在院子裡洗衣服。
方圓圓並不預料到這個時候表哥會回來,她剛剛洗過澡,把換下的衣服浸泡在木桶裡,人回到屋裡去找夜裡換下來扔在床頭的內衣,正在這時,周大奎便從外邊進來瞭。
周大奎看到院子沒有人,一桶水裡泡著方圓圓的花格子襯衫,他叫瞭一聲妹子,沒聽到回答便向屋裡走去。
這時候,方圓圓正在屋裡,彎著腰伸手到床上去找內衣,她彎下腰,那短裙的下擺便提瞭上去,下面的兩條雪白的長腿,和臀部都露瞭出來,而且她下面的月白色小內褲也露瞭出來,她那豐滿的大腿和美臀,泛出一片白光,周大奎看瞭一眼,心頭一陣激動。那時候他幾乎什麼都忘瞭,便沖過去,一把捂住方圓圓的臀瓣瓣。
方圓圓讓周大奎這一突如其來的動作,有些懵瞭,當她明白過來時,周大奎已經把她的月白小內褲扒到腿彎下,她的下半身都暴露出來。
周大奎趁方圓圓還沒有反應過來,迅速地一松自己的腰帶,他的那物已經硬硬地挺在瞭方圓圓的臀溝上,他用兩手一扳那兩瓣美白的臀,一用力,便將那物頂進瞭方圓圓的身體裡。
從開始到現在,方圓圓隻感到私處有炸開的疼痛,並沒有十分明白她是受到周大奎怎樣的襲擊,她的姑娘之身便不復存在瞭,方圓圓驚恐遠遠超出瞭她的身體疼痛。
周大奎那時候,情緒很洋溢,隻在方圓圓的身體裡兩個來回,他就讓方圓圓的處女之身,來得受不瞭,射瞭!
射瞭之後,周大奎一抽出那物,方圓圓的私處裡便流淌出一片紅白的東西,臟瞭她的大腿和腿彎下的內褲。
當方圓圓清楚過來時,周大奎已經不見瞭。
周大奎打那之後一直不敢到方圓圓的傢裡來,早上從傢裡直接到鋪子裡上班,中午在鋪子裡吃瞭中飯,晚上騎自行車回傢。
方圓圓中午送飯去鋪子裡,周大奎不敢看她,她要和周大奎說什麼,周大奎就和老鐵匠在一起,就不給方圓圓方便。
方圓圓心裡悶得很,自從那次讓他破瞭身子,開始她誰也不敢說,她在心裡罵周大奎,竟然敢這樣大膽,就那麼便宜瞭他,她想找他說些什麼,又沒有機會。她一個人夜裡躺在床上。用手去試一試自己的私處,那疼痛感早沒有瞭,她也並不知道自己身體上少瞭什麼,多瞭什麼,還覺得和先前一樣,但是她漸漸地有瞭情緒的變化。
過去一個姑娘傢傢,夜裡睡覺的時候,什麼也不想,即便做瞭春夢,也是模模糊糊的,沒有一種真實感,但現在做類似的春夢,就有分明的形象,總能清清楚楚覺得有男人的那件東西塞進她的身體,她便在驚懼中反抗,掙脫,而又掙脫不瞭,反過來把男人的器物又緊緊地收縮鎖在身體裡,越收越緊,便有瞭很愉悅的感覺,一覺醒來,內褲的襠中已經濕透,看看窗口明晃晃的月光,就再也睡不著,睡不著就想周大奎,她突然想起瞭周大奎的女人韓月月常常下午來和周大奎說悄悄話,說瞭之後,那天晚上周大奎必回傢一趟,第二天便打盹,說是讓韓月月鬧的困瞭。
方圓圓終於弄明白周大奎的女人為什麼要在夜裡鬧得周大奎不好睡覺瞭,明白過來之後,才是方圓圓情竅的開啟……